“就不怕周邊的一些肖小國家趁機明着揹着搞些小動作,損害西祁的利益麼?按理說,既已得完勝,就該乘勝以敲定局,俗話說國不可一日無君;可怎麼沒看你安邦定社稷,早登帝位呢?也沒見你有任何擇日登基的動向,你確定就可以這麼跟我先去他國湊那熱鬧了?”宮九奕挑眉,一臉認真地道。
“哈哈哈,你放心好了。只要本王一動身,朝堂上便會立即按着本王的意思,且先讓軒監着國即可。而本王同樣也留下了幾個心腹能幹者,還留下了幾個大方向應對計策的錦囊;總之,一切皆完全在本王的一手掌控之中,無妨,無妨。”
“更何況,那祁御夜那邊的一切該剷除的餘孽,本王也明着暗着全給清理了個乾淨了。啊,說起來,也不知道你近幾天在忙什麼,可錯過了一些個好玩兒的。”祁御宸挑眉淡笑着道,說這些話時顯得很是輕鬆自在。
“哦,什麼好玩兒的?你倒是與本宮主簡短說說?”宮九奕眸中閃過一抹興味兒。
她知道他此時口中所說得好玩兒的無非就是具體如何處理祁御夜的頭顱加之處理其剩下的幾個親信之事。
因爲在這之中,他也曾派人來告知過她的。只是當時她身子異樣的難受,沒那心情;也擔心多出事端,便沒去了。可並不代表她對這事兒沒興趣啊,要知道越是好好地處理祁御夜一干人等,她心裡可就越暢快;更何況,她可是很清楚依照他的手段,定是不會讓她失望的。所以,她此刻倒是想先洗耳恭聽着,小小放鬆下吧。
果不其然,緊接着祁御夜便鳳眼微眯着淡笑着回道:“你知道麼,最後本王將祁御夜的頭顱扔到剩下的還未處置乾淨的祁御夜那幾個最親最親的人面前。再讓那些人輪流着一刀一刀得分別按着其頭顱五官的位置,將其中的五官給切刮出來。”
“之後,忍受不住這帶來的心中痛苦,就此自盡了的便自盡了。比如那祁御夜的身生母后,本就無法面對西祁鉅變,兒子慘死,白髮人送黑髮人;而今還要令其親手去解剖祁御夜的頭顱,如此痛苦自是她這個老弱婦孺無法承擔,唯有早早自盡已了事的了。”
“而至此,如若還有苟延殘息者,只要剩下一口氣地,便繼續讓其一刀一刀地去解剖其頭顱。直至那頭顱被解剖成一小粒一小粒,單個觀之不知取自何物。”
“在此之中,如有昏厥者,再用冰水潑醒。最後,只要還尚存一口氣的,便喂於他那個頭顱內之殘餘漿液。也不知是否是因那個頭顱當初被獸蟻侵食過,或許是留有一定毒素的原因;總之,當最後剩存一兩人被強行灌下那殘餘腦漿後,倒完全挺屍斷了氣了。”
“呵呵,當然對於這幾人的屍體,本王自是也不會就那麼好心的讓他們入土爲安的啦。”說這些話時,祁御宸的瞳孔依舊那般清澈;語氣依舊那般的雲淡風輕,彷彿他只是在茶餘飯後閒話家常一般。
如若一般人聽了這些話,估計也免不了一陣身子發涼、膽戰心驚吧。不過,宮九奕卻撇撇嘴,只是在心中免不了一聲感嘆罷了。行啊!真真的有夠血腥的了。他竟果真如此處理了,夠邪肆!
不過,似乎若是其它人如此作爲;也許會令人覺得殘暴不仁,令人極度反感厭惡。很奇怪,但他如此作爲,卻不會讓人有絲毫那般感覺;反倒令人感覺雖然是邪肆了那麼一點,但卻是理所當然之中又那般自然的。
更何況,這些人之中可不存在有絲毫無辜的,哪個不是罪行累累,天理難容?不是對待這世上每個人都可以同樣用一把仁慈的尺子去衡量對待的,不該仁慈的,又何必仁慈?懲惡揚善,如此對於如宮九奕這般的性情中人而言,只會更覺大快人心而已。
不過,此時看到祁御宸眸中一閃而過的疑惑時;她便又十分好心情地淡笑着爲其解惑道:“被獸蟻侵食入之後,會殘留下毒素麼?本宮主是不存在有這種感覺啦,不過,本宮主是或許因當時得護心蠱蟲的救治吧。”
“好了,管它如何;總之一切都塵埃落定,如此清了了就好;也解了天下人,特別是咱們倆這口悶氣就好。”
“哈哈哈,這倒是,總算是還了本王多年來的心願,也解了本王這麼多年來壓抑僞裝的氣了。還真是暢快淋漓啊!”祁御宸朗聲大笑道。
“呵呵,好,既如此我們就即時出發去東鄴吧。不過,你還得帶上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