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個嘛,可以能夠讓你們知道的,相信等時機成熟之時;憑着你們與宮九奕的友好關係,你們屆時自會有所瞭解到的。至於奕奕,只需你去自行探索,那麼所有的一切,相信你都會自然而然地知曉清楚。更何況,狡詐、精明如你,想必對於那個賤人的出處來歷,你應當自己也早已有所推斷個八九不離十了吧?”
花弄影摸了摸鼻子淡淡地說着,不過當他說着又瞥向宮九奕時,又衝其輕眨了眨他那雙標誌性的桃花眼。
他這話,倒讓宮九奕心中也有所瞭然了。
聽他這話的意思,想必作爲宿命護衛的他,已經能夠猜測感應到,自己曾今所測想的或許滕姬那個賤人有與自己和他同出一處的可能性了。並且,他似乎對自己的那番測想,有着潛臺詞的就他所知的認可。
不過,揚眸間,宮九奕瞥向花弄影卻是鳳眼眯起,帶有一抹威脅意味兒的笑道:“瞧你說的,狡詐?你是在誇我吧?可你誇我能不能用些明顯褒義的詞啊,比如聰明剔透、蕙質蘭心之類的?”
“要知道你的貶義褒用,可不是人人都能聽明白的;若非你是本宮主的宿命護衛,我們自有感應相通;本宮主又怎能承你的意,明白你那詞的貶義褒用呢?還是說你書讀得不多,就以爲那是夸人的褒義詞?”
一聽宮九奕這話,花弄影腦門上冷不防地沁出幾滴冷汗。這小女人還真是巧舌如簧,半點不饒人啊。別想從她佔得了任何便宜,即便是嘴巴上的隻字片詞。
此時的花弄影明白,若與她再多辯駁幾句下去;自己沒多少勝算且不提,沒得萬一被眼前這個小心眼的女人給損得慘兮兮的,豈不是被那個祁御宸看了笑話?所以此時的他,便也不再對此多話計較,只是頗爲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笑了笑,便又眸光一轉,瞥向絕情。
“對了,絕情,不知你現在有無感到莫名地有一股子壓迫感朝自己周邊逼近?”
絕情一聽此話,先是一抹疑惑從眸中閃過;繼而在猛地一個凝眸感觸之下,他竟在心中猛地一驚,似乎還真有那麼回兒事!
“怎麼回事?之前你沒說起,我並不曾覺得;此刻你一說起,我在細細地感觸之下,竟果真有覺得這周邊莫名地有股子壓迫感朝自己籠罩而來。這個,不知你們是否也有所察覺?”絕情一臉的急切認真地問道。
“呵呵,這個我們其它人自是都還未有所察覺了。等到我們有所察覺之時,想必也並沒有如你那般的壓迫感吧,或許會是更爲普通些,察覺到有算是高手來臨吧。”花弄影又是如此淡笑着說着,卻又突然瞥向祁御宸問了一句:“你呢?有無和絕情類似的感覺?”
“本王不似你們還未有任何察覺,也似乎不似絕情那般談得上什麼壓迫感,就是隱隱地有種什麼就要來到自己身邊的莫名的感覺。”祁御宸凝眸,略顯不解地道。
“恩,那就說明大魚真的即到了,或許在本公子話還未說完前,就會現身了呢。其實,對於那什麼葵水秘術,因其是女術士所專有的秘術,所以我也不是盡完全熟知的。”
“只是略爲所知,一旦下此秘術的女子,憑藉此秘術的感應追蹤而至;只要快要追蹤到她想要追蹤的對象,距離越近時;便會讓身上種有此秘術者,產生一股子莫名的壓迫感。至於此秘術所真正的追蹤的對象,是否會隨着她的逼近,也產生類似的壓迫感;或者有其他具體的感覺,我也就不甚瞭解了。”
“呵呵,不過絕情與祁御宸你們這麼快就有了這點點異樣感覺,就說明……”花弄影講到此,話還未說完,話音也還未即落之時;他卻猛地話音戛然而止,眸中閃過一抹精光,臉色一正;嘴角揚起的幅度雖是擴大的,但卻是泛着寒冽的意味兒的。
而與此同時,在場的其它人似乎也便在緊接着的瞬間,眸光一凜,明顯地察覺到了什麼。果不其然,再緊接着便傳來了幾聲女子的輕笑聲;這笑聲如銀鈴般清脆,不過傳人在場之人的耳中卻是十分莫名地不舒服的,並不悅耳。呵呵,那個賤人終於來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