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一定對我心存很多疑惑吧?放心,依本公子與奕奕善良的個性;即便你有諸多疑惑,也定會在你死前,爲你解開的,至少,不會讓你死不瞑目;只不過,現在還不是讓你知道得太多的時候。”
“當然,我們也不會讓你有得救、脫身的機會,更不會讓你有傳送信息回族,提前泄露出什麼東西出去的機會。至少,你現在已經被本公子重創,苟延殘喘;已絕對暫時沒有力量再做些什麼了。”
“但是爲了加道鏈鎖,有個保障;本公子必需對你再下個重手,趁你此時已無任何抵禦、反抗的力量;封住你的鎖骨鏈,讓你再無機會能夠動用什麼秘術、玄術、巫蠱之術;除非,有本公子親自爲你解除鎖骨鏈封印,或者是有比本公子修爲更高深的人來爲你解除,明白否?”
“鎖骨鏈封印,對於你這種賤婢之中的賤婢,對於你這種身份地位的人而言,鎖骨鏈封印,應該知道了解的吧?那就猶如這東西大陸的一種點穴之法一般,只不過效果更甚,程度更深,讓你動用不了秘術、玄術、巫蠱之術罷了,也不妨礙你正常的言行舉止。”
“除了封鎖骨鏈者要比被封鎖骨鏈者本身修爲就要高之外,還要在被封鎖骨鏈者虛弱的無任何抵禦、反抗力量之時才能施行。你說本公子怎能不乘此機會,對你如此暫且處理下呢?”
“這樣也好預防你之後在不適當之機緩和恢復了過來,或者在什麼情況下有能耐行什麼不當之事;更好在族中的那位你真正的主人,使用什麼秘術召喚你怎樣之時,本公子能夠即時的將信息截住、得知、應對了。”
“當然,你也更應該清楚;如果你想用什麼不正之法強行解除本公子之後爲你下的鎖骨鏈封印的話;你定會除了隨便亂動,就會忍受沒人能夠忍受得了的痛楚之外,還會重則丟了小命,輕則傷筋動骨,比如其中一個斷骨就是你的鎖骨就會直接崩斷了吧?”
“所以,本公子本着善良之心,事先再奉勸你一句;之後在被本公子下鎖骨鏈以後,就乖乖的聽話、認命,別妄想輕舉妄動,巴巴地多行不義必自斃了。不過,本公子現在就要爲你下鎖骨鏈,就得先讓你忍受下扯筋壓骨之痛了。可別怪本公子不憐香惜玉哦,嘿嘿……”
花弄影話音即落,發出了一聲悠長又讓人甚覺陰寒的笑聲。特別是此時仍舊倒在地上,虛弱的彎彎,聽了他此話後;臉色愈發地蒼白了幾分,並且在花弄影還未逼近動手前,那雙眸子中便已更染上了一抹痛苦之色。
只不過,無論她此時的眸光,有無求憐之意都絲毫滯留不住花弄影緊逼而上的步子。於是乎,花弄影便三步並作兩步,十分利落地就在眸光一寒間走到彎彎面前;提起丹田處的真氣流,口中唸唸有詞,雙手打着幾個手印結間,便已狠狠地在其鎖骨處下了鎖骨鏈。
如伴隨着一小束赤焰一般,透過她的身體侵入於她的鎖骨間,分割切連,頓時便惹得彎彎在悽慘的痛呼聲中結束了鎖骨鏈封印。
這個時候的彎彎,已然更顯面若枯槁了幾分,雙眸中也很明顯地少了幾分神韻,但卻仍舊恨恨地看着花弄影。
鎖骨鏈封印的特點還在於當虛弱的被下者被下此封印時,其過程之中便更容易被對方所完全操控,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一般,動彈不得了。
雖說此時結束之後,又已然不影響自己的言行舉止,如正常之態一般;但她還是難忘方纔在那過程之中的錐心疼痛與屈辱之意,自己身爲宗主的大女侍之一,從未受過此鎖骨鏈封印。
即便是宗主平日裡又對自己罰過的,也從未及此地步;要知道族中除了以宗親血親分尊卑貴賤高低之外,就最重以修爲分高低了,憑他個人的修爲壓制一定期限封印自己的修爲,這對我族之人就已經是莫大的屈辱了。
不過,這個時候的花弄影相較彎彎心中的無限難過;卻像是自己剛剛練了幾招武功之後的淡然自若般,輕呼一口氣,暗裡調了下內息,便隨意之極地提了提嘴角,收回了手輕拍了幾下;彷如方纔自己的雙手還沾惹點點污穢一般,嫌棄彎彎,連正眼的餘光也瞧不進此時彎彎的悽慘。
繼而,只見花弄影轉而瞥向宮九奕等人,淡笑道:“依在下看,彎彎這個賤婢,我們就暫且這般處理了,再着人先將其嚴密地看管起來吧。然後,等再將滕姬那個賤人給制服、控制了,再行解決計劃如何?”
花弄影說着又單單地瞥向宮九奕,輕眨了眨他那雙標誌性的桃花眼繼續道:“哦?小奕奕,你覺得本公子方纔的所說所爲尚算有趣否?怎麼樣,還不錯吧?如若你們沒有什麼後續補充的話,我們是否收拾收拾,先去找個悠雅之處小吃小喝休息下,再另行處之,好吧?怎麼說,也難得今日幾位兄弟朋友聚得這麼全嘛。”
花弄影后面的這些話,雖然梯己建議的是在場所有人,但卻都是看着宮九奕一人說道。說到底,他所在乎的也只有宮九奕一人罷了;話雖如此,但他實質上也只聽宮九奕一人的意思。
“嗯哼,尚可。”宮九奕鳳眼微眯,雖表情淡然,也懶得多話;這尚可二字,也既包含了他對彎彎暫行處理尚可與小吃小喝的建議尚可。
但她此時的心裡卻有點無語的唏噓感觸的,也不知是莫名地宿命感應緣由,亦或者是他故意地打趣自己學自己的說話方式;且不講他處事風格如何,但論及他方纔與彎彎的說話方式倒是像極了自己。特別是他也喜自誇自己是個善良人,還與自己一般稱呼彎彎爲賤婢等等。
然再說,當宮九奕簡短地迴應了這麼一小句,便又在緊接着瞬間給小仁打了記眼神示意之後,就先自顧自地離去了。她倒果然起了興致想立馬找個地方先吃點小菜,喝點美酒了;這古代的酒啊,她是越喝,便愈發地覺得有味兒,醇香之極,惹人泛癮了。畢竟,已經掌控住了一個彎彎,稍作休整也好。
而再說,此時宮九奕雖無什麼隻言片語;但她自行走開的舉動卻着實也讓在場的花弄影與祁御宸二人皆分別都對下面的人使了個示意眼神,緊步跟了上去;或許,莫名地宮九奕就有此吸引引領力吧。
於是乎,在高位者無需事必躬親,不需要宮九奕等人憂心的是小仁、絕情與花弄影的下屬等人繼而自會互相協作控制處理好彎彎等後續事宜了。
而也就在宮九奕這些人稍作愜意地休整之時,再說負傷,滿含怨恨逃離的滕姬卻是已藏於一處花草叢生、泉水叮咚的山澗密林處。因爲根據族中的玄術淵源,以取於自然,融於自然相輝映;自是找個如此親近自然的好地處,纔有助於她的恢復了。
可是,即便被她碰巧找到個如此清淨美好之處,也難以壓制住她心底深處的心浮氣躁與怨火恨意難消,其中還夾帶有濃濃的不安。於是,很快地之後,隨之她的心底深處會油然而生一股子急於報復的情緒,自然而然地更爲罪惡隱晦的想法也會隨之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