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這凌墨風一上來,嘴角還是帶着那抹雲淡風輕的淡淡地柔柔地笑意道:“你們都盡傾於如此美景之中,又怎能獨獨落下我呢?正好我會一套不錯的輕功,想必如若在此番美景之下的空間之內施展,來回的穿梭,極快地旋動,盡融於此番美景之中,也是極好看的。再者,我也會注意配合着你們的動作。”
他這話原本是對宮九奕、祁御宸、花弄影這三人說的,但他在不知不覺的下意識之中,說這話時,卻是將眸光盡落於了宮九奕的身上。
而宮九奕臉上依舊是掛着那情寄美景傾舞之的柔和笑意,完全收回了剛剛祁御宸上場之後剎那間的饒有興味兒的眼神。
因爲她突然意識到自己不過是想暫且撇開所有的情緒,只單單地寄情於景;傾身融入於其中,好好地感觸一番而已;可不能受這幾個男人的影響,反添上了一抹廝鬧兒的意味兒。
她可不覺得自己單純論舞蹈的影響力有這麼大,一時間竟渲染得都讓他們起了或跳舞,或舞劍,或舞輕功的興頭兒了。只說,且憑他們愛咋地咋地,她此番只想暫且沉浸於自己就好。
所以說,如此思緒一瞬即過的宮九奕,並沒有對他們再多做理會;其實,也就是說,她也並沒對凌墨風的話有所迴應;她只是暫且沉浸於自己的舞蹈之中,讓自己與此番美景盡融於一體就好;等舞夠了,再仰面靜躺於草地之上,或輕眨鳳眸,或閉上眸子,再盡情地瞥一眼這方雪花紅梅飄,或最後深嗅一嗅這方雪花紅梅飄的味道就好,在這一時間裡,不做他想。
只因,不去探究這場雪花紅梅不是寒冬臘月之下的雪花紅梅;那麼,它便與往年她所傾心的雪花紅梅是一樣的,不知道莫名地不做多想它給她的真實感就是這樣的強烈。
只是,那凌墨風卻似乎仍舊被她這抹柔和的笑意剎那間迷了眼,竟也開始了自顧自地舞及輕功;一時間,一襲白衣的他,果真是恍若謫仙飛舞於此雪花紅梅之下。
他不會去計較她這抹柔和的笑意,是否是對他綻放;只能單單說爲了她在此番美景之下的這抹柔和的笑意,他也想極盡地融入其中,隨心肆意地旋動於此美景之中,於她一起盡融於此美景之中,是他一個人的事。莫名地,他就是不想眼看着另外兩個男人親近於她的身邊舞動,而唯他一個人卻杵在一邊。
而再說,這個時候見到這一幕的流螢魚林蕭,原本該屬於正常人的嘴角猛地一抽,它只有表現出得是厚厚地整個魚脣一個歪扁了。其實,同時見着這幾個人舞動的一幕,或許是由於宮九奕無意與他們動作配合;所以,愈發地這幾個人一起舞動着的場面,莫名地它還竟覺得有一點喜感的感覺。
呵呵,真是沒想到啊,這古代的男人也是這麼的多才多藝;會舞蹈,會舞劍,竟還能連飄移輕功也用上了。或許在這幾個男人的眼中,雪花紅梅飄的美景也不過只是老大的襯托吧。最起碼,他們會如此,也不過是老大如此了;換言之,或靜或動,一舉一動,他們都在不自覺之中與她緊緊地牽連在了一塊兒。
哎呀呀,老大就算是來到了古代,還是一樣讓美男毫無抵抗力。自己咋沒這般好命呢?
想來當初自己在古代時,也是***倜儻,一衆美女想盡法子想要與自己親近的啊;可如今呢,一片淒涼。
就在林蕭看着眼前的這一幕,竟莫名地又覺徒添了點兒羨慕、嫉妒、恨的意味兒而眸光瞬間略顯黯淡之時;雪兒這才跑至它的身邊,甜美地叫了一聲:“可愛的小魚兒。”
其實,自它從方纔宮九奕的身體裡出來之時;雪兒是一早注意到它,歡喜得想與它說些什麼的。只是礙於從那時候起的絕情就仿若更是有話對雪兒說個沒完一般,只忙着與她訴情敘意,這就讓雪兒沒落得個一點空隙能夠好好地上前與流螢魚多說上兩句。
畢竟,或許在雪兒的眼中,它是她這輩子從未見到過的最可愛的小魚兒了,她自是對它有些興趣了。
不過,有的時候,男人的酸味兒,也可以是同樣的那麼無厘頭的。莫名地,絕情就是不想看到她與它親近,所以纔會如此。
而此時,即便雪兒與絕情在此美景之下談情說愛;場中間宮九奕,凌墨風他們一同舞動的場面,還是難以不使得他們兩個分外注意的。所以,雪兒與絕情兩個纔會突然從一個角落裡,走近宮九奕他們,自然便先走近了也正處於宮九奕他們邊上的流螢魚了;於是,雪兒自然先叫了流螢魚一聲,然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