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對於像玥鑰這般的根基修爲雄厚的高手之中的高手女人而言,所受到的傷害;不過只是在幾天的時間裡,渾身酥軟無力地徹底,完全動彈不得,就連張嘴說話的那絲力氣也沒有;還有就是功力修爲受到重創,估計也就損失三成過半的功力吧。
不過好在,如若有白磬與現在長老會的相助的話,她還是很有機會全權恢復的;並且功力完全恢復的時間,具體的因人而異;不過想來,應該也不至於如三年五載般那麼久的。
哦,對了,說到修爲功力;使用此秘術過後的男人,雖然能夠保持住原來本身的修爲功力,在一定的時間內不變;但這也只是在一定的時間內啊,少之十來天,最多個把月的時間裡,具體的因人而異,這個男人的修爲功力就會完全消失殆盡的啊。所以,如此說來,要知道較之於男女雙方,男人更是會遭受反噬,傷到根本,傷得徹底的啊。
這種秘術,必需是得男女雙方行雲雨之歡時,由男方運作使用;男方必需得有超乎常人的細膩而又堅定的心智,小心謹慎地在不知不覺中將此秘術滲透入女方的身體之中潛伏;如果運作順利的話,一般來說,就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地,女方感受不到任何的異常的,就算是武功修爲再怎麼厲害的女方也是如此。
再在最後還得要掌控好契機,在女方正好銀水肆流的過程之際;男方就可在這最後的飛流直下三千尺之中完全觸發此秘術,這一刻便就如魚死網破一般,男方將畢生的精陽都盡傾於這飛流直下三千尺之下,將這畢生的精元剎那間化爲一股子莫大的殺傷力,利用此秘術原該有的效用,重創於女方了。
如若至此過程還一切順利,那麼即便再厲害的女方也便就再無任何阻止與反抗或再做些什麼的能力與機會了。而如若男人一切順利地運作完了此秘術,那麼他也就失去了作爲一個男人畢生的所有精陽了;自然,他便也就得嘗受這所帶來的後果。
自古陰陽相生相剋,相互協調,行魚水之歡也是某種陰陽相調的過程;可物極必反,一旦凡事到了某個極致點,男人的精陽頃刻間完全傾注與女人陰體的體內之時,事態便也就有了可怕的逆轉後果。最嚴重的情況是,如若這男女雙方都是根基與修爲較弱的;那麼如若男方順利地施展此秘術的話,也是有可能男女雙方同時都丟了性命的。
但還有一種情況,那便是如若男人在行此秘術的過程之中,沒有超乎常人細膩而又堅定的心智;反倒自己沒有保持住,真的就被女色所迷的話;那麼一朝也就會被其反噬,元氣受到較大的重創,當場昏過去的。
不過,此秘術有一點最大的好處便是總之只要男人內心深處把持得住,有着很是細膩與堅定的心智的話;只要他保持着小心謹慎,自自然然地,那麼就不論女方是何人物,有多麼厲害,也就難以在此過程中發覺到什麼了,更在最後就算有所察覺,她也是什麼都做不了的。
這或許也就是在現如今這種情況之下,無殤公子會選擇它的原因吧;只有它纔是那麼的讓他有把握的,只因他在這種情況之下是儘可能地不容有任何冒險的;除了它,或許他也就別無任何選擇了,這是他經過反覆思量通透了的。
如此,這便是這般邪門,而又損人不利己的秘術;因爲它本身對於施展它的男人就是有這麼大的危險性與傷害的,所以它便愈發地惹人生厭,至如今已經趨於近乎失傳了,爲極少的人所知曉;就算是知道者,數百年來,也已從未聽說有人會去施展它了。
它已經愈發地被人淡忘,也就是他這個曾今在年輕時,有一段機緣巧合之下師承於鬱幽谷族鼎鼎有名的秘術高手鬼術子前輩一段時間的他無殤公子,會熟知如此偏門的秘術了。
而據傳這一輩子都沒有收過徒弟的鬼術子前輩,也在此好多年之前在一個不小心之下死於了他自己所創作的一個秘術的反噬之下;此乃是外話,暫且不提。
當然了,當年他年輕時的這段不過是兩三個月的機緣,他一直從未和任何人說過,也就成了個秘密,也因當初性情古怪的鬼術子前輩就要讓它莫名地成爲一個秘密的說;如此來,玥鑰也是從不知道的,她也就在這次更是無法想象得到他會使用此種秘術對付自己了。
畢竟,若非此時真正的發生了這種事情的話,恐怕她根本就不會想到就憑他無殤公子還能懂得這種偏門的秘術的。而玥鑰畢竟說來也是現今鬱幽谷的宗主,絕對有掌控有族中諸多的古秘術典籍的,本身的修爲功力又是那般的高;以致她能夠在第一時間裡,便有所察覺出了這是陽奪攝靈術了,這也正常。
而再說,在這時候,已然有所察覺的玥鑰,看着自己心愛的男人一轉眼又變成了這副樣子對待自己;她的心頓時跌入谷底的同時,她的眸中盡是失望、傷心、痛心,還有不甘、憤恨與驚疑。怎奈此時此刻的她,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氣力,只得完全酥軟地癱倒在牀上;就連微微地張開脣瓣的氣力也是沒有的,即便她想說些什麼,她也說不出什麼;唯一正常能夠動的地方,便是眼睛還能正常動彈了。
當然了,她的神志是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的,能夠正常的思緒思維。自然,此時此刻的她能夠有所意識到這個男人竟願意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對自己施展如此於他而言更具危險性的秘術,他定是不會平白無故這麼做的;除非於他而言,有着莫大的重大緊要之事。
而在這種時候,於他而言,會讓他施展出這種秘術的重大緊要之事,也就只有關乎於那個小余孽之事了。關鍵是,自倚星那個賤人死後,在這個世上想來也就沒有一個人能夠令他心甘情願的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了;除了,那個賤人唯一的女兒,那個小余孽的存在。
想來,莫非他是清楚地知道了有關於那個小余孽之事?呵呵,沒想到他是這樣的心機暗藏,都怪自己竟讓情愛完全矇蔽了雙眼;一時間,玥鑰因爲心中實在不是滋味兒,便用着別樣複雜的眸光定定地看着此時已急急忙忙地穿戴整齊了衣物的無殤公子。
然這時候的無殤公子,轉身以格外冷冽的眸光瞥向她;如果可以,他真想趁此她在一定的時間內無法動彈的時機,將她的性命直接給結果了,一了百了。
只可惜,理智告訴他,他現在根本不能這麼做;因爲他知道多年前,那白磬爲了感念她與玥鑰之間,師徒情深,深比母子;從而便創造研製出了一種叫做心心相繫的蠱術,便就在她們彼此之間植入了這種蠱術了。
這種蠱術不會對她們彼此之間的身體產生任何不好的作用,只是有一種單純的作用便是倘若她們之間有其中一位丟了性命的話,另外一方也便就能在第一時間內有所察覺到了;並且,不管兇手是誰,在哪裡,另外一方都能憑着那蠱術也第一時間裡,馬上去追蹤到那個兇手。
還有,就是如若那個兇手是另外一方所認識的話,她更是能夠在她死了的瞬間;憑着那蠱術,在她的腦海中浮現那個兇手的容貌影像。
那麼,也就是說只要他此刻一動手;那白磬便會在玥鑰命喪的剎那間就知曉,而有所動作;那麼他本身修爲功力就是明顯比不過她的,再又加之他此時趨於虛弱的身體狀況,而他要去解救宮九奕的途中還得花時間避開那些她們防衛在周邊的爪牙。
如此來,恐怕在他還未到硫火秘牢或者還未能解救出宮九奕他們之時;不是他自個兒就已命喪於她的手中了,就是那白磬早一步那宮九奕他們威脅對付他,自我了結什麼了呢。所以,此時此刻就算他如何地恨她恨得咬牙切齒,他也不得殺她,或者說不能殺她。
而其實,那白磬原本是想研製出那種只要彼此之間任何一方被其它人給傷到了,或者其中一方的身體出現了什麼較大的反常時,另外一方都能在第一時間裡馬上有一定程度上的察覺的那種心心相繫的蠱術的。
只可惜那白磬最終研製失敗了,並且再也沒了研製的頭緒,如此來,她們纔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將這種心心相繫的蠱術植入了彼此的體內;此也乃是題外話,暫且不提。
而再說,在此時此刻,他自然也沒想過用挾持她玥鑰的低劣手段去威脅那白磬,放出那宮九奕等人,還有再威脅她做出些什麼的。
畢竟,白磬與玥鑰是他此生恨到了骨子裡的最大仇敵,他是那樣的仇恨她們,也是那樣的瞭解她們,她們可絕對也不是什麼可以被人威脅的主兒,特別是她們本身的實力又強於對方,而且也還手握對方的軟肋之時。
這也就是相類似的道理,如若他拿玥鑰來做威脅,這白磬也定會動作十分迅猛地便又直接拿宮九奕來脅迫他,可可不想拿宮九奕來做絲毫的冒險。
關鍵是他如果這樣的話,是絕對沒把握的事情,很容易就會直接弄巧成拙;畢竟現在宮九奕他們已經完全落入她們的手中,而硫火秘牢裡又有着諸多厲害的機關,動輒即就,她們很容易在這其中甩弄一些個手段,害得自己反倒錯失了這個唯一的解救良機。
雖說,他了解白磬與玥鑰之間的感情,白磬無論如何也是絕對不會讓玥鑰出事的;但最爲關鍵的就是那陽奪攝靈術本是非常古老的偏門秘術,他也是在沒辦法之下,也不得不冒險施行的;只因那玥鑰太過強大,只怕用其它的任何辦法對付她,都是沒把握,行不通的。
而這種秘術實施後的具體後果也是因男女雙方,因人而異的,視乎於各自的修爲根基等等……
所以,此刻的他具體的也不是那麼清楚具體會過多久,這玥鑰就能恢復了正常動彈,也不清楚他自己具體會過多久就很快地變爲了虛弱不堪了;他只怕萬一那玥鑰來做威脅,因這雙方所握有的都是彼此間唯一最重的底牌,即便是誰也不敢輕舉妄動,便只這般極容易地便也就變成了雙方長時間的相持不下了。
屆時萬一玥鑰恢復了正常動彈,即便是她功力大損,想來自己也是難以再製得住她,只怕會被她反將一手的;只因他本身的功力修爲就是與她有着明顯地差距的,而他又很快地便會漸趨虛弱,然她即便是功力大損,但餘下的功力相信也很是不難對付反擊擺脫他的挾持的。
還有那白磬也是個絕對厲害的主兒,四周也是她們的人,高手衆多,機關諸多;屆時也只怕一時間他更顯被動,如困中之獸,防不勝防了;也是有可能,她們可以更輕易地用更爲可怕的手段傷害宮九奕作威脅,逼得他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又因雙方實力懸殊,那白磬直接從他手中搶過人來,也是有可能的,而他想要解救出宮九奕只怕更爲如登天之難。
然多拖一刻,宮九奕他們便多受一刻的折磨與危險;此次的機會是他唯一的良機了,下面他的人他也已做了一些安排,只要一切順利,他便能先順利地解救出宮九奕他們;然他還要趁着此時還好的體力與精神狀態,馬上一路上努力避開應對她們的人,她們的機關,順利地抵達目的地。
他是在不想多做冒險,還要挾持她,多帶上她這麼個累贅,要知道自己一旦惹出了一點點的動靜,自己便也就隨即馬上惹上了難纏的大麻煩,還有莫大的危機之中了;對於此時此刻的他而言,他難以支撐這麼大的精力去冒這個險了,時間也很是寶貴與緊張,離天亮前還剩下不多的時間得以讓他按着心中的計劃行事,他已經沒有什麼時間了,他無力接受哪怕是多一分的不穩定冒險因素。
對於此時此刻的他而言,什麼都可以不管不顧,他只想抓緊時間早一分一秒地儘快地解救出宮九奕就好;但凡會對此事哪怕多添上那麼一丁點兒冒險的因素的,他都是暫且不敢去做的,倒也不是他缺少男人的魄力什麼的;只因這件事是他看得比這世間的一切一切還要來得重,比他的性命還要來得重得多的啊,如若還要讓這件事再多添哪怕是一絲一毫的不穩定冒險因素,他都是暫且不會去做的。
這自然也就包括這個時候的他,也沒想過去花那個多餘的時間去對她再做些什麼傷害之事,再去解救宮九奕了;因爲他的身體也不知具體會在何時馬上就變得虛弱不堪了,既然早就想好了決心按計劃進行了,時間緊迫,哪怕多待上一丁點兒的時間,就是多擔待莫大的危險的,他也沒想過能保證多久白磬能夠沒有察覺。
不管了,什麼都不管了,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很急,他要馬上去解救宮九奕,片刻也耽誤不得!於是,這時候的無殤公子在急急忙忙地穿戴好衣物後,便直接就以冷冽與犀利的眼神瞥向了玥鑰;根本就來不及管她玥鑰那各種複雜的眼神,根本也對她此時的各種眼神心思沒半點興趣去了解。
他直接便又一把走近她,粗魯地一把擡起了她的右手;竟一下子在口中微微地念念有詞幾句之中,再運用某種玄術於指尖,在她的右手手腕處輕劃而過;便直接一道微光從她的右手手腕處一把帶過的同時,便也就從中帶出了兩把鑰匙來。
這一瞬間,玥鑰的那眸中滿是不可置信與震驚,還有傷痛、不甘與惱怒、痛恨。
“呵呵,是不是很奇怪本公子居然知道你這兩把鑰匙的所藏之地,更震驚於本公子居然能夠懂得取出這兩把鑰匙的獨特玄術辦法?呵呵,這倒也託了你平日裡那般主動與我親近的福了,更不負我平日裡那般委曲求全的明裡暗裡與你故作不着痕跡地親近的爲難了,還有你當這兩晚本公子親自爲你熬製的滋養甜水是白喝的?”
“特別是昨晚的甜水,可也不是讓你白喝的;當然了,你玥鑰是何等人物,一般的手段又何以能夠對付得了你?自然,那碗甜水的本身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只不過,呵呵,本公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別有目的罷了。現在,我馬上就能見到我最想見的人了。”
此時,就在玥鑰這滿眸子的極其不是滋味兒的眸光之中;無殤公子反倒是冷冷地看着她的眼睛,極具絕情地如此冷笑着說了這些話。
哪怕他此時因爲急切而使得他的語速是極快的,但因爲這話的極具清冷,所以還是甚爲清晰鋒利而又深刻地一個字一個字地都狠狠地如一把利刃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刺入了她的心中,清清楚楚地一個字一個字的落入了她的耳中。
當然了,她玥鑰是個厲害人物,即便現如今的無殤公子趕時間,也沒那個多餘的興致與她說得更爲明瞭,不過卻也足以可以解了她對他爲什麼能夠如此輕易地取得了那兩把鑰匙的疑惑。
以致,她此時眸中那各種不是滋味兒的眸光只是益發地加劇了,顯得更爲的別樣的激動;只可惜無奈她此時如何不好的情緒滔天,她也渾身上下無法多做絲毫的動彈;最多隻得眸光加重的,彷彿她的整個瞳孔都隨着略顯突顯了一般。
而再說,這時候的無殤公子可是急切地連一丁點兒的時間都不得耽誤了,他在自己的那話音未落之即;便又急急地起身,再最後運動,在這個房間裡動了最後的手腳,便就是佈下了可以有掩護之效的玄術。
好在在整個夜裡的時間,直到玥鑰所習慣規定的早膳時間,纔會有人來到玥鑰的房間裡外;依據往例,這段時間是根本不會有人在毫無徵兆之下,莫名地就提早發現了這一切的;因爲這個時間段不得多做打擾,這是玥鑰近乎已經有十來年的硬性習慣規矩了,即便是白磬也不例外。
再者,又在她們剛剛自以爲解決了宮九奕他們之患,可以放心,放鬆的時間段之中;不無意外,她們更是會猶如往例一般,正如自己的意的。希望一切順利吧,於是乎,就在無殤公子極快地佈下了那個玄術,更多加了一層保障之後,他便趕緊地在隨之深呼吸了一口氣之時,便也就擡腿離去了,不敢做絲毫的浪費時間停留。
在這個房間此去硫火秘牢那個秘密之地的過程之中,自然也需要他耗費些心機與手段的;畢竟,那本就是個秘密之地,加之現如今又關押着玥鑰最大的仇敵,自然玥鑰她們不可能在那個地方有所馬虎了。
好在無殤公子之前便按着計劃,有所準備,而他也盡調用上了他能夠用的人的人,之前便都有所行動,做些什麼了;至於環境位置,對方的爪牙部署,這些情報便是他之前也就只曉得差不多了的。
再加之他謹慎小心,動作迅猛,而又不遺餘力地在此之中,傾盡了他所有的力量處之的;所以,一路倒還算順利地,他便以他能夠做到的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硫火秘牢的最後一道密道口。
他打開那最後一道密道口,微微探入,進入他視線之內的,便就是似乎已經顯得很是乏力、狼狽不堪的宮九奕等人了;即便他沒能看到他們用布料遮掩之下的具體面容,但憑着他們此時的裝束狀態情況與他們此時的姿態樣子,他便是自熱而然就能得以看出的了。
“你們中誰是叫宮九奕的,我是來救你們的!”無殤公子簡單明瞭的一句話,眸光顯得十分的殷切,並且不由地竟有些在說這話時候,略顯話中帶顫,似乎顯得有種別樣的激動;但那相助之情,卻是顯得那樣的情真意切,無論誰見了,都是無法產生任何的質疑的。簡單的一句話,他需要表明自己的立場,讓他們放心,是必要的。
“他是鬱幽谷的無殤公子,當年最爲傾心於倚星小主的無殤公子!”流螢魚林蕭,因爲留有當年流螢魚的一切記憶,所以此時的它一把竟能將他認出來,並且腦海中出現有關於它的一切流螢魚所知道的信息;畢竟,他無殤公子還是風華絕代不下當年,音容相貌也並不多大改變的。
哦,無殤公子,當年最爲傾心於自己那倚星母親的男人之一的無殤公子麼?當年姥姥留給自己的那個記憶片段之中,倒是有閃過一抹他的記憶痕跡的;雖然,知道的有關於他的記憶信息不多,但似乎憑着自己所知的那些已經夠見微知著了。
因爲特別是對於美男,她宮九奕一般都是能夠憑着很少的信息,與對方的舉手投足、神情言語之中;一般就能夠正確地感受到對方的大概性情,見微知著的;至少眼前的美男是好是壞,是敵是友,她便是一眼便能分清的;這或許,也可以算是她宮九奕所具有的獨特本事能力之一了。
“老大,根據流螢魚的記憶信息,這個男人卻是當年玥鑰最爲癡迷的男人啊,只可惜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再者當年有關於老宗主與倚星小主身邊的所有人,都被玥鑰趕盡殺絕了的;而這個男人還能如此完好的活到現在,應該直到現在還是那玥鑰最爲癡迷的男人吧。”
“按照那玥鑰的性子原該是如此,那麼按照玥鑰的性子,更是不可能讓他看到你這個她最爲癡迷的男人當年最爲傾心的她的死對敵的女兒了;或許,連你的存在,她都是不想讓他知道的。”
“所以,即便是時隔多年,相信玥鑰也是不會再拿他來對付我們的;特別是在現如今這種情況之下,玥鑰更是無意義這般做了。更何況這無殤公子本就是骨子裡高風亮節,絕對的執着癡情好男人的,絕對不會變壞,對我們不利的,所以老大我們得相信他!”
一時間,流螢魚又極快地動用它與宮九奕之間所獨特的暗裡溝通玄術,將自己的心聲傳達給宮九奕知曉,這一過程也不過是剎那間的功夫。
“好了,不必多說,我心中自然明白。”宮九奕只是簡單地用心聲迴應了流螢魚一句。當然了,撇開其它,只需她這麼單單地看着此時無殤公子的眼睛,裡頭的情真意切,絕無半點虛假;至此一點,便已足夠。
此時布料下的宮九奕嘴角不由地揚起,不知道爲什麼這個男人就是讓她看着,心裡頭有股子暖暖的安心舒服感;許是因爲她的這具身體裡,留着當年倚星母親的血吧,她就是相信他。而再說此時她與流螢魚之間的這短暫交流過程,也不過是極短的一下子的時間,就讓人彷彿覺得他們自是怔了一怔罷了。
“難道你們……”一時間的無殤公子似乎猛然間意識到了點其它什麼,於是又猛地瞬間凝眉,眸中閃過一抹犀利精光,猛然間又猛喝出聲。
好在就在他口中還未溢出幾個字之時,宮九奕便也及時地有所意識到了唯恐他也是小心謹慎而有所顧慮的吧;他們都用布料遮着臉部,也難免他也會有所疑心他們是不是不是他所想要找的人,而是玥鑰所安排的一手。
於是乎,宮九奕及時地便用行動打斷了他的話,直接一把扯下了蒙在自己臉上的布料;她知道自己的臉是像極了當年的倚星母親,無需多說,這一下舉動,便是最爲利時見效的。
果不其然,當他即時瞥見了自己眼前這個幾乎與當年自己此生最爲心愛的女人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張臉;是的,這與自己這麼多年來一直魂牽夢縈,無時無刻不緊繫於心的女子的那張臉,是這般的相像。
沒錯,就是這張臉,不愧是她的女兒,與她年輕之時,長得如此相像;這張臉,就是這樣的靈動、脫俗而又美麗!所以,他在見到這張臉之時,有着瞬間的成淪;不過也緊緊是有那麼一怔間,他便又已眸光一轉,立馬回過了神來。
畢竟,此時此刻是十分危急的時刻,他得趕緊地將他們救出。
“好了,相信我,我是來救你們的!”一時間,這無殤公子便在堅定着說着這話之時,便已經一躍而下,立馬行動了起來;他斜着身子一個飛身躍入這個岩石開口處,並且躍入的方向便是這個岩石開口處的右邊不遠處的那條緊緊地將鐵籠子拴在上方岩石壁上的粗鐵鏈上。
緊接着,他一氣呵成的動作便是一把抓住了這根粗鐵鏈,然後在幾個抓動間,便一下子就順勢沿着那條粗鐵鏈順直而下,飛躍至了困住宮九奕他們的那個鐵籠子的上面。他這個動作一氣呵成,並且速度迅猛,幾乎就在他自己那句話剛剛講完,話音既落之時,他便也就剛剛完成了這整個舉動了。
而就在他剛剛伏身於這個鐵籠子之上之時,便在緊接着的瞬間,就從宮九奕的嘴中溢出了同樣堅定的三個字,“我信你!”因這三個字,使得微蹲伏於鐵籠子之上的他微微擡首,瞥向她,嘴角揚起一抹溫笑;但是令宮九奕只覺得有些莫名地便是猛然間似乎他的這抹溫笑卻是洋溢在他顯得格外蒼白的臉上的,怎麼會這樣?
明明方纔覺得他的臉色都是自自然然,並無異樣的啊;怎麼莫名地猛然間,瞧着他的神韻與臉色,就仿若是遭受了些身體的重創,猛然剎那間就變得有些虛弱與疲乏了一般;並且,瞧着他此時的臉,那蒼白是透着一股子不自然的冰涼味道的。
他,一定是遭受了什麼;畢竟,想要在玥鑰與白磬的眼皮子底下來到這裡想要解救自己,一定是非一般的困難的!“你,沒事吧?”宮九奕不由地緊接着擔心地道。
“沒事,時間緊迫,我這就救你們出來。”只見無殤公子似乎在強提了下精神,便仍舊嘴角溢着那暖暖的笑意,趕緊地從自己的身上取出了那兩把鑰匙,準備分別試試看,因爲他也不清楚這兩把鑰匙,具體是哪把能夠開啓這道隱門的。
“額,只怕這鐵籠子是難以打開的。”祁御宸不由地略顯擔心地道。“是啊,這個邪門的死籠子,你這個鑰匙能行嗎?”緊接着花弄影也略顯緊張地咋呼了一句。
“哎,我說這幾天困在這裡都要被困得趴下了,而且似乎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掛了點兒彩吧。這會子,你們還有力氣在這兒烏鴉嘴;先別說話,妨礙人家不行麼?”宮九奕撇撇嘴,略顯無語地道。
在她說完這話之時,無殤公子剛好試探完了這兩把鑰匙的其中一把鑰匙,行不通;他便緊接着立馬開始試着另外一把鑰匙了。所以這會子,他並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搭他們的話;再者他也意識到莫非自己的身體是開始變得有點虛弱了,他只覺得有些累,有些沒精神,也似乎沒了過多的精力。
好在一切順利,令他歡欣的是他按着這鑰匙的模樣,找對了這道小暗門的鑰匙孔,並在試了幾下之後,就利用此時的這把鑰匙,順利地打開了這道暗門。於是,在這個大鐵籠子的上面便出現了一道大約可以兩三個人通過的開口;反正鑰匙在自己的手裡,無殤公子便先順勢飛身而下了;方纔聽聞他們說身上都有受了傷的,他有些擔心先看看具體情況。
“你們都怎麼樣了?怎麼都……”無殤公子一臉擔心地瞥向了宮九奕他們,先是似乎意有所指對他們各個都儘量用布料遮裹了諸多原本該露出來的皮膚,還有用自己身上外衣處的布料遮矇住了各自的部分臉部,有些不解。
“呵呵,這裡充滿着刺激性的刺鼻氣味兒,奕奕說這是極爲傷皮膚的,事實上也如此,我們這才用布料儘可能的裹着護着些。”花弄影一邊解釋,便一邊隨即將裹着自己臉部的布料掀開。而其他幾人也近乎都在同時掀開了臉上的布料的。
“恩恩,至於我流螢魚沒有用布料也裹着,不過是因爲我發現我身上的皮膚,似乎較之他們很是不一樣。單憑這刺激性之氣,是對我的皮膚起不了什麼明顯傷害的;所以,就把布料儘可能地都讓給他們好了。”流螢魚林蕭也隨即如此道,因爲在場的人之中也只有魚兒之身的它,沒有那布料包裹皮膚的。
然流螢魚這話一說出口,這就讓方纔它也開口介紹他是無殤公子之時,他便就有點感覺到它不一樣的他,這時更爲地有些驚異了,這流螢魚,他也是知道的啊,從前的流螢魚可都是不會這樣開口說話的。
所以,一時間他不由地有些訝異地道:“額,你是流螢魚?”
“不錯,它就是流螢魚,它跟我一樣遭受了一些磨難,總是會有些長大的嘛;只不過,我現在給它新起了一個名字叫林蕭罷了。好了,我們都還好,不過是困在了這個鬼地方几日,憋得我們實在難受;也就是有些皮膚略顯紅腫了,眼睛有些澀疼,鼻子也很是不舒服,整天被這刺激性氣味薰得有些暈乎,有些精神不濟了。”
“還有,就是玥鑰與白磬那丫的混蛋王八蛋,這兩日來還時不時地給我們來些充滿刺激的各種機關陷阱,對付摧殘我們;惹得此時此刻的我們身上都被含有硫酸成分的濃液,嘀嗒到了點點,有留下點滴淡淡地痕跡疤痕罷了。”
“不過,好在被傷到的地方不是在臉上,每個人留下的疤痕也不過都是一兩個而已,並且還是極小的,不足爲慮;而且,我被這幾個男人護着,這疤痕是一點兒也沒留下。哼,若不是那賤人的機關實在是夠陰險,而我們被她們這麼沒日沒夜的時不時地甩弄,又困憋於這種環境之下;自然精神狀態有些不濟,否則也不會讓她那些個破機關有得逞的機會。”
“還有就是我們被困於這個鐵籠子之中多日,也有一時不妨難以施展,難以避開她們時不時地有些個太過密集,太過險象環生的各種機關的。”
“所以,我們現如今身上都帶有幾個被短箭弩與利刃傷到的幾處傷口;如宸的身上後背有被短箭弩擦過而傷到的,風的小腿部也有被利刃傷到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影的胳膊處中了一隻短箭弩,所以傷得稍重些,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