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次延誤了小姐的命令,都是小仁的罪責,請恕罪”,小仁認真地道,不過卻不敢正視宮九奕的鳳眸。
小姐是最重時間觀念的了,只不過自己也是慎重思慮過,覺得這麼做是值得,有必要的;所以,才擅自做了決定的。
可是若是小姐真的生起氣來,自己也是擔待不了的啊。而正當小仁的小心肝懸着,勒得緊緊地時候,卻傳來了宮九奕爽朗的笑聲。
“哈哈哈,做得好,能夠感悟主子的心意,並且,順勢去辦好事的屬下,纔是真正服從主子命令的一種”。自己真正需要的是能夠與自己共同進退的兄弟,而非死守命令的死士。
宮九奕拍了拍小仁的肩膀,她知道小仁是真心真意爲自己的。並且,想着他方纔講得,眸光更亮了。
不錯,要是真有此寶地,作爲自己暗地勢力的基地,何愁大事不成?
自己剛剛穿越過來時,便覺得小仁有慧根,只是缺乏歷煉。經過自己一段時間的培養之後,果真是個能夠擔當一面的可造之材啊。
看向這羣男人,雖然傷痕累累、狼狽不堪,卻是個個精神飽滿、充滿激情的,看向自己與小仁的眸光也滿是敬重。
看來小仁將這羣男人的凝聚力塑造地很好,呵呵,看來,經過這次老虎山的歷煉,他們也一定體會到了,何爲團體作戰。自己今後有如此強悍的屬下,看來自己也好辦事,無需僞裝太久了呢。
只不過,“小仁,你還是得記住一句話,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如若在關鍵時刻,還是得以我的命令是從,不差分毫,懂否”?宮九奕又瞥向小仁凝眸道,繼而又瞥了一眼在場所有人,霸道強悍氣息盡顯。
“是,小姐”,不僅是小仁,在場之人莫不垂眸應道。
而這也爲在幾個月後,江湖中異軍突起,新誕生一個強悍情報殺手組織埋下了伏筆。
而在此刻,在已經是名聲赫赫,讓江湖中人聞風喪膽的情報殺手組織‘暗血樓’之內,一名身着一襲暗紫色華衣的男子,正一腳半彎着踩着躺椅,一腳懸掛在躺椅外,斜躺在躺椅上。
他戴着精緻的黃金半臉面具,高挺鼻樑、性感薄脣,再加上他那雙邪肆的狹長丹鳳眼,一手執着精緻的裝着香醇佳釀白玉小瓷瓶,渾身便透着股慵懶邪肆與神秘惑人,他便是‘暗血樓’的樓主暗血。
“呵呵,喝着美酒佳釀,你倒是愜意啊。原本我以爲你前段日子應該新婚燕爾的,你卻要老往樓裡跑,完全不顧家裡的嬌妻。可如今你卻好像突然對她起了興趣了,就連小五也被你派出去緊身關照你的嬌妻了呢”!
一聲爽朗地笑聲傳來,此時,‘暗血樓’的大殿內便瞬間多了個男人的身影。只見他身着一襲黑色緊身緞袍,襯得身材更爲勁酷,萬千青絲用黑色絲帶挽起,面帶銀質半臉面具,一雙冷漠清澈的眼,深邃犀利,冷酷的氣息從其骨子裡溢出來。
不過,此時的他卻是嘴角揚起,眸中閃過一抹玩味兒,滿嘴的調侃。性格冷酷、處事成穩的他也只會在暗血面前,表現出此番姿態。
他便是江湖人稱絕情公子的‘暗血樓’二樓主,平日裡也皆是他在打理‘暗血樓’。
“廢話少說,本樓主下令查探的事查探得如何了”?暗血斜睨了他一眼,冷冷的道,這傢伙居然敢調侃起自己來了。
話音剛落,絕情公子便只見,方纔在暗血手中的白玉小酒瓶便瞬間朝自己飛來。他嘴角揚起,正當他以爲他是像平日裡一樣,是想邀自己共飲,便想順勢接下酒瓶的剎那。
酒瓶便在他面前爆開了,而在那爆開的瞬間,也幸好他反應快,便立馬跳開了。他冷汗冒起,敢情人家暗血是在用酒瓶來運輸內力襲擊自己啊!若非自己反應快,多少定是被其震傷了。
絕情公子撇撇嘴,顯得委屈之極,“是你自己突然對那草包花癡女感興趣了,還不讓人說了呢”?
暗血掃過一記冷眼,冷若千年寒冰,犀利迫人。絕情公子便立馬正襟危坐,收起了玩世不恭。
雖然他知道暗血與自己從小相識,玩兒到大,即便他們之間的交情不被外人所知;但他心裡亦明白他其實是拿自己當兄弟的。
不過,自己也終歸是他的下屬,並且自己也瞭解他的個性,他可不敢真把暗血那傢伙給惹惱了,恐怕真惱了他,自己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於是,他收斂了笑意,極爲嚴肅地道:“果然不出你所料,竟沒有想到遭世人所嫌棄的草包花癡女卻也只是個表象罷了。據小五彙報,即便是連日來帶上密探也沒有探到什麼根本”。
“也不知是她發現了有人追蹤,還是她本身處事就是那般的小心翼翼,時刻都按着自己的一套防追蹤技術辦事。所以,小五他們都始終沒能真正的近得了她的身,查探到具體的”。
“只能探到她手下的幾家店鋪,沒想到她竟也懂得做生意,並做得很好,籠絡了一方財力”。
“真是令人大吃一驚啊,也虧得暗血你有如此敏銳的觸覺,竟連一個草包花癡女的異樣,都能夠感觸到。莫非,是你們日久生情了?咳咳,終歸人家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絕情公子交代完了正經事,便又眨巴眨巴眼睛,開始了不正經。他一天到晚冷酷冷血慣了,着實很累,也只能在這個好兄弟面前展現出自己兒時的本性,放鬆放鬆。
所以,習慣性地,他又沒有錯過能夠調侃他的機會了。
而正當他看着暗血,看到他鳳眼微眯,其中噴射出的犀利利如刃,寒若冰蝕骨之時。他又抑制不住地心裡一顫,乾笑道:“額,呵呵,所以,那個,我便想着趕明兒,便由我親自去查探那個草包花癡女的底細好了”。
“畢竟,雖然還不知她的具細,但現在也明顯知道她的不簡單了,不是麼?而對於這個,暫且不管它是否會影響到我們的大計,至少我也與你一樣,十分好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