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和海大婚
陳和海的突然結婚,確實嚇到了一大片人,尤其是顧子明和錢陽這些人。他們得知消息之後,那叫一個捶胸頓足,尼瑪,又少了一個可以和他們並肩奮戰在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筒子啊!
秦明明在和白洙逛完街,拎回一大堆戰利品之後,本來還想和蕭靖“冷戰”一下,但是想到陳和海結婚這個消息,便一回家就問蕭靖,知不知道。
蕭靖原本還想着,秦明明一直生他氣,早上起牀的時候,也看不到她的人,以爲她今天不會來他的別墅了。可是沒想到,她不僅回來了,還主動和他說話,這讓他有點受寵若驚。
當秦明明問他陳和海要結婚的消息時,蕭靖“噫”了聲,笑着說,“明明,你得知這消息的速度還挺快。”
秦明明挑眉,一臉“怎麼說”的樣子。
蕭靖道,“我早上起牀的時候,剛好接到陳和海的電話,他和我說,這個週末結婚。”
“新娘是誰?”
蕭靖搖頭,他還真是不怎麼知道。
他們這羣人中,也就陳和海最放浪形骸,典型的花花公子一隻,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勤快,時間久了,對於那些出現在他身邊的女人,他們也就不怎麼去關注,可是沒想到,他居然也要定下來了,這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所以現在秦明明問起蕭靖,新娘是誰的時候,蕭靖還真回答不上來,因爲他也沒問。就算問了,按着陳和海的性子,估計也是痞痞地說一句,“現在說了你也不認識,還不如到時候過來看我的美嬌娘了。”
秦明明嘟嘟嘴,“你這也叫兄弟哇。”自己兄弟都要討老婆了,你都還不知道,他要娶的新娘是哪位,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蕭靖笑,“當然了。”
隨後,蕭靖一把摟過秦明明嬌軟的身子,只是因爲現在他一隻腳還受着傷,所以蕭靖中心微微不穩,便摔倒在身後的沙發上,連帶着秦明明也跌坐在他的身上。conad1;
好死不死地,坐在蕭靖的命根處,一瞬間,秦明明感覺到了某地方的不對勁,又是一瞬間,秦明明臉紅了,嗔怒,“一隻腳傷了,還不安分!”
蕭靖的耳根也泛起一絲紅暈,不過眼睛卻是笑彎了。
他把臉埋進秦明明的脖頸處,對着秦明明道,“明明,我好高興。”
“……”
“謝謝你沒有放棄我。”
真的謝謝,我以爲我這麼差勁的一個人,你會放棄我,再也不出現在我的面前,可是謝謝你沒有放棄我,謝謝你又回來了。
蕭靖的心裡暖暖的,整個人無比的寧靜。
他靠在秦明明的脖頸上,眼皮子好沉重,聞着她身上淺淺的花香,他覺得自己心上的那塊沉石可以稍稍地放下。
昨天晚上,他是真的是一夜沒睡,躺在綿軟的大牀上,他翻來覆去,腦海裡滿是傍晚之時,秦明明那雙帶着傷痛的眼睛。
早上起來的時候,他的頭還昏沉沉的,可是他在第一時間便是去秦明明的臥室。但她不在,他以爲,她是離開了,再也不回來了。那種鈍鈍的痛,壓得他連呼吸都困難。
好在,她在傍晚時分,又回來了,臉上甚至帶着一絲輕鬆的笑意。
秦明明聽到蕭靖的話語,身子一僵,聽着他類似重複的語錄,身子也是放輕鬆,任他靠着抱着。
不過她的嘴裡還是很不客氣地說道,“蕭靖,我也還沒說原諒你,不要給我得寸進尺啊!”
日子這麼過去三天,花芍和蕭靖之間的糾葛,像是一塊石子扔進池塘,雖然泛起了不少漣漪,但終究沉入塘底,消失無蹤。
秦明明雖然不說,蕭靖,我原諒你了,但是兩人的相處關係,比之從前,倒是更加的如膠似漆。
這當然和白洙勸解她的那番言論有關。不過秦明明自己也想到了,一個人生活在世界上,總應該明白一點,向未來邁進,而不是執着在過去的回憶裡,蹉跎歲月。
她不是花芍,得到的時候,不珍惜,放棄了蕭靖,失去了,才知道蕭靖最重要。她更不會像花芍那樣,拘泥於過去,無法自拔。惹得自己狼狽不堪。
她一直都知道,她喜歡蕭靖,她愛蕭靖。所以她心裡很清楚,她離不開蕭靖。既然如此,何必因爲蕭靖的過去而折磨自己,折磨他。
兩個人來到世界上,相親相愛,這是需要多大的緣分,每個人都應該珍惜身邊的人。
放寬心,把過往的一切都扔掉,她和他,重新開始。
連窗戶外的陽光,都一瞬間,光芒萬丈了。
週末
秦明明去蕭靖的臥室,蕭靖正赤一裸着上身,手裡拿着一件白色的襯衫給自己穿上。
秦明明一進來瞧見蕭靖這個樣子,忍不住吹了吹口哨,“真帥氣。”
蕭靖的身材一直很好的,白皙的胸膛,隱約可見六塊腹肌,不像肌肉男那樣看起來恐怖的要死,反倒性感異常,所以秦明明非常喜歡,她最愛乾的事情就是去摸摸它。conad3;
滑膩膩的觸感,那叫一個享受。
所以現在秦明明是色迷迷地上前,伸出手便一番摸,一下一下地,姿態撩撥。
房間裡的氛圍,也如火花瞬間“噼裡啪啦”地燃燒,溫度那叫“咻咻——”地躥高。
蕭靖一手立馬捏住秦明明的手腕,咬牙切齒,“明明!”
秦明明吐吐舌頭,收回手,“觸感依舊撩撥人心。不過很快就是婚禮了,咱倆得速度哇,我的前夫~”
兩人沒有辦理復婚手續,所以一直沒有躺在一張牀上的。蕭靖也沒逼着秦明明非得同牀共枕。只是最近的秦明明越來越惡趣味,老是穿的無比清涼在蕭靖面前晃盪一圈,時不時撩撥着他那如履薄冰的意志力。把他弄得慾火焚身,大眼睛則是緊緊地盯着他的小內褲,直到隆起一個大包,再看看他整張臉憋得通紅,她才吹了吹口哨,咧開嘴回到自己屋子睡大覺了。
蕭靖心裡氣得牙癢癢,但是隻能笑啊只能笑,誰讓他看上這麼一隻記仇的小老虎。現在先讓她得意,未來他有的是辦法。
結果,今天大清晨又來這麼一招,真是!
於是,惱羞成怒的蕭靖一把扣住秦明明的細腰,拖住她的後腦勺便來個密密麻麻的親吻,從額頭點過鼻尖再到朱脣。
他淺淺呼出的氣息全部噴吐在秦明明的臉上,像是羽毛一般劃過她的臉頰。他的手也不閒着,上下游移,經過她的各個敏感之帶,時輕時重地撩撥着秦明明。
秦明明輕吟一聲,整張臉通紅。
蕭靖趁着她低吟的空隙,舌頭撬開她的牙關,兇猛而不粗魯地掃過她的口腔。
良久,兩人皆是氣喘吁吁地望着彼此,眼底都是來不及澆滅的動情之火。
蕭靖憤憤地說道,“總不能老是我慾火焚身。”
秦明明面色潮紅,輕“呸”了聲,“你也好意思說出口。”說完,害羞地奔出他的臥室。一邊輕撫自己咚咚跳個不停的小心肝,一邊暗罵自己:秦明明,你太沒出息了,這麼容易被他色誘!太沒出息了!你說他們在還是夫妻的時候,就xxoo無數次了,對彼此的身體也熟悉到不行。怎麼稍稍來個深吻,就各種盪漾開了?莫非是渴了一年多,以至於稍稍給點甘霖,她特麼就立馬從小白兔化身成大灰狼?
想着方纔她真是差點控制不住就把他撲上去吃幹抹淨,她就各種矯情不好意思。
捂臉!
蕭靖看着秦明明瞬間逃走的身影,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
他的明明,終於回來了。
婚禮是在皇馬大酒店舉行的。
錢陽和顧子明兩位未婚騷年充當伴郎,所以在婚禮還沒開始的時候,就被分派了任務,站到大廳當接待員去。
其間,兩人面色苦逼,瞧着那羣來來往往的客人們,嘆氣。
錢陽鬱悶,“我家皇太后已經拿起雞毛撣子了。”
顧子明悲催:“我家太皇太后拿起繩子了。”
錢陽白了一眼顧子明,“繩子頂多把你吊起來不給飯吃,雞毛撣子那是要出人命的。”
顧子明小時候不聽話,他家太皇太后就是把他用繩子綁起來,送到祖宗祠堂,跪着,不給飯吃,所以纔有了錢陽那番話語。
於是,顧子明道,“我倒是寧願她把我綁起來不給飯吃。”
“怎麼說?”
“她要上吊啊!”
“=w=你家太皇太后果然牛逼。”
正巧,他們看到秦明明扶着蕭靖,慢騰騰地過來了。蕭靖的一隻腳還沒有好,所以走起路來是一瘸一拐的,不過他樣貌好,氣質好,所以哪怕瘸了一條腿,還是鶴立雞羣,甚爲吸引人視線。
蕭靖見到他們,調笑,“阿海都結婚了,你們也趕緊啊。”
顧子明看着蕭靖,又看看秦明明,欲言又止。錢陽白了眼顧子明,隨後對蕭靖說,“哎呦,傷殘人士,趕緊入座。”
蕭靖好氣地拍拍錢陽的肩膀,“別岔開話題,你們也不小了。”
“知道的啦,蕭哥。”
秦明明扶着蕭靖走到賓客席上,瞧着顧子明和錢陽那不自然的神色,有些囧,然後她問身邊的蕭靖,“有沒有發現他們兩人今天怪怪的?”
蕭靖笑,“我覺得他們從來都是怪怪的。”
“=、=好吧。”
沒出多長時間,白洙和李蘇墨帶着兩隻小正太出現在秦明明的眼前,秦明明的眼睛瞬間亮了。
大堂也轟動不少,畢竟白洙和李蘇墨的相貌從來都是讓人移不開眼的好看,加上兩個長得和李蘇墨如出一轍的小正太,不知道有多吸引人的視線。
“白洙。”
秦明明樂呵呵地起身。
白洙也看見了秦明明,領着兩個娃娃一起像她走來。李蘇墨自然是默默地跟在白洙的身後。
而李鈺燁d李鈺耀小朋友,身上都是淺黃色的襯衫,然後一條拉風的小牛仔褲,一雙小小的馬丁靴,看起來酷酷的。脣紅齒白的樣子更是讓秦明明的心裡泛起一片汪洋啊。
秦明明立馬掏出一包奶糖,朝着他們揮手,“糖糖在乾媽這裡。”
李鈺燁小朋友只是擡頭瞥了眼,不做表示。李鈺耀小朋友則是蹭蹭地跑到秦明明的身邊,胖胖的小手一下子抱住秦明明的大腿,“乾媽,糖糖。”
秦明明把小娃娃抱到身上,“哎呦,又重了。”然後捏捏他的小臉頰,再親一口,“怎麼越來越好看了。”
李鈺耀小朋友眼睛就是追着秦明明手裡的糖跑,半點都不理會秦明明的話語,瞧着秦明明還沒有給他糖的意思,小嘴繼續吐出,“乾媽,你壞,我要糖糖!”
秦明明囧,立馬拆開一顆糖,塞進他的小嘴裡,“乾媽壞不壞?”
李鈺耀小朋友很識相,在秦明明的臉上親一口,“乾媽好的。”
李鈺燁小朋友乖巧地站在白洙和李蘇墨的身邊,用無比鄙夷的目光瞧了眼自己的弟弟,然後對白洙說,“媽媽,弟弟晚上又會說牙痛了,他會吵到我,我不要和他睡覺了。”
白洙汗顏,李鈺燁的那點心思,他們這些大人怎麼可能不知道。不就是想和他們兩夫妻一起睡嘛。
李蘇墨抱起李鈺燁小朋友,“那讓你一個人睡。”
“我不要。”隨後他看着白洙,大眼睛眨啊眨的。
白洙囧,然後對着李鈺耀說,“耀耀,你再吃那麼多糖,晚上好多好多蟲子來咬你的牙齒了。”
李鈺耀小手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巴,搖搖頭,再放下小手,晃動兩根白嫩嫩的小手指,“媽媽,我只吃兩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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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花淺和祁連抱着她的兒子一起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祁連的兒子叫祈望,相貌長得像花淺多一點,也是個脣紅齒白的小正太,臉蛋是白白嫩嫩的,看起來就像水汪汪的蘋果,讓誰都忍不住想啃一口。只是他的性子卻非常膽小,站在地上,總是抱着祁連的大腿,一聲不吭的,不過倒是非常喜歡和白洙家的兩隻小寶貝一起玩鬧。總是哥哥前哥哥後地跟在他們的屁股後面。
現在,祁連把他放在地上,對着兒子說,“喏,哥哥在那裡。”
小傢伙眼睛啊亮了,“唰唰”地邁着小短腿過去了,“哥哥。”
李鈺耀爬下秦明明的身子,然後對秦明明說,“乾媽,給弟弟一顆糖。”
白洙撫額,這小惡魔。
秦明明訝異,拿過一顆奶糖遞給李鈺耀。然後對白洙說,“你家兒子還是很疼愛幼小的嘛,居然捨得把自己最愛吃的東西分開祈望。”
李蘇墨笑而不語。
蕭靖看一眼,對着秦明明道,“我估摸他是想讓祈望吃一顆,這樣祈望晚上被會蟲子咬牙齒,那這蟲子就不會再到他嘴裡了,然後他就能夠多吃幾顆了。”
秦明明“o”在原地。
不出片刻,只見李鈺耀小朋友對着白洙道,繼續晃動兩根白嫩嫩的小手指,“媽媽,晚上蟲子不會來的,我能再吃兩顆嗎?”
衆人噴笑。
李鈺燁也爬下李蘇墨的身子,然後和祈望一起玩鬧了。
花淺看着三個小寶貝,嘴角微微一笑,“唉,蕭靖哥哥,你和明明應該生個娃娃了吧。”
問完這句話的花淺,自己內心的愧疚,越來越大了。她身邊的祁連只是拍拍她的肩膀,花淺看向祁連,眼底微微閃過一絲溼潤。
對於花芍和蕭靖,花淺至今還帶着濃濃的愧疚。
當年,長輩之間的恩恩怨怨,她一直耿耿於懷,所以對花芍這個狐狸精生出來的女兒,她是各種不待見,所以當年纔會各種手段破壞她和蕭靖的感情,甚至害死了他們的孩子。
如果不是她,他們的孩子還會在,現在應該長到她腰際了吧,甚至還會喊她一聲“阿姨”;如果不是她,他們早已經結了婚,恩恩愛愛的生活在一起,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其實仔細想想,花芍也是無辜的,不是麼?最該怪的人,應該是她那個不負責任又花心的要命的父親,不是麼?可是當自己生下孩子,她又不想責怪他的父親了。
人總是那麼矛盾。
蕭靖則是看看秦明明。
秦明明則是身子僵硬了下,不說話了。
花淺看兩人的氣氛不對,連忙岔開話題,“唉,你說陳和海神神秘秘地搞什麼?至今還不告訴我們新娘是誰?”
祁連搖頭。
白洙道,“你們也不知道啊?”
花淺點頭,“我們怎麼問,他都不肯說。不過說起來,他這樣的男人,居然肯結婚,當真是稀奇的事情。我一直以爲,我抱孫子了,他丫還在花叢中笑呢。”
“噗——”秦明明噴笑出聲。
祁連說,“哪有你說得那麼誇張。”
“就有嘛!”花淺嘟嘴,“我從小到大都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上心,更別說正兒八經地談場戀愛了。可是現在莫名其妙突然結婚了,這不是嚇死人麼。”
秦明明點頭,一臉同意,“是挺嚇人的。”
花淺找到同盟,“真不知道這新娘子是哪位,居然有勇氣接手這位花花大少,牛掰!”
瞧着時間差不多,那邊廂,一陣騷亂,“唉唉唉,都去坐好,新娘新郎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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