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權少獵嬌妻
只可惜被白洙撞到的男人並不是李蘇墨,而是皇馬大酒店的總經理——錢陽。
說起來,此番錢陽看到美人投懷送抱,本該是人生一大樂事,何況這美人還是他心儀已久的,可是美人開口就喊他發小的名字,這可讓他蛋疼了。尤其是邊上還跟着兩個超級熟知他的秘書。
這兩個秘書自然也是知道自家老闆和李家大少爺的關係,所以看着自己老闆糾結扭曲的臉,不禁笑出聲。
白洙迷濛的大眼盯着眼前這個“李蘇墨”,然後拼命地眨啊扎,“阿墨,不是說兩天之後才見麼?你怎麼這麼快又出現在我面前了?”
喝醉酒的白洙眨着眼睛,帶着一些純真嬌憨,輕聲喚出“阿墨”兩字是非常的自然而然,令得摟她在懷的錢陽是捶胸頓足!
美人美人,爲什麼你嘴裡喊的人不是我!tat錢陽的內心都快抓狂了,這種美人在懷可看不可動的感覺,實在是太特麼憋屈了。
當然,錢陽還是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所以哪怕白洙在他懷裡動的再厲害,錢陽也是硬逼着自己坐懷不亂。
瞧着白洙越發紅豔豔的小臉蛋,錢陽心酸地吩咐他身邊的秘書,“打電話給李少,就說他的小女朋友在皇馬酒店喝醉了。”
唉,這種親手把自己心儀的女孩子交到另一個男人的手中的感覺,錢陽真特麼想爆粗口!
“阿墨,好難受……呃……”白洙呢喃自語,小手緊緊拽着錢陽的衣領,再把臉捂進去一會,然後又仰起頭,嘟起嘴吧,不爽地說道,“喂!李蘇墨,你啞了麼?怎麼都不說話?”
錢陽真心蛋疼了,白小姐,你看清楚啊,我不是李蘇墨啊!tat我真的不是李蘇墨!
“混蛋,姐特麼心情不爽沒看到啊,也不曉得安慰我!有你這麼追人的麼!我操!”很好,喝醉酒的白洙是原形畢露了,邊上的錢陽嘴巴“o”張開,明明是溫柔如水的西施姑娘,怎麼轉瞬成爲母夜叉孫二孃?!
隨後白洙左歪歪腦袋,右歪歪腦袋,大而明亮的雙眼更是閃着迷茫的色彩,那麼緊緊盯着錢陽。
錢陽覺得自己昏頭了,對着身邊的另一位助理道,“把白小姐送到樓上總統套房,唔,就是李少專門用的那間。”說完這話,他的心啊開始癢了,酒店的套房啊套房……
錢陽已經忍不住yy起來,然後小心地偷瞄一眼小臉紅撲撲的白洙,頓覺小貓的爪子更快速地撓着自己的心。
唉,你說你不是李蘇墨的女朋友,多好呢?那樣還能和朋友交換女伴啊。要知道,在他們圈子裡,交換女人這種事情很正常的,只可惜她偏偏是阿墨的人,唉!
繼續嘆氣,美人今晚就要在別人的牀上度過了。
不過像阿墨這樣的人,就算把白洙脫光送到他牀上,怕也不會開吃吧?想到這裡,錢陽又一片坦然了。╮(╯_╰)╭那個柳下惠轉世的孩紙,哪怕是看到活色生香的場面,都能坐懷不亂,坐定如山吧。所以美人就算上了阿墨的牀,也還是完整的美人啊。
錢陽蛋疼地想着,而他身旁的助理瞧着錢陽百變的臉色,心中不覺好笑,然後打算扶着白洙前往皇馬大酒店的頂層。
可是白洙死命地拽着錢陽的衣袖,聞着一股清甜的淡香,錢陽那叫一個憋屈啊。
李蘇墨,你丫趕緊給我過來啊!錢陽心中的小人狂發飆。
不過他還沒彪多久,面前便出現了一個風塵僕僕,臉色難看,嘴脣緊抿的娃,不是別人,正是李蘇墨本人。
錢陽眨眨眼睛,然後轉過頭看着身旁的助理,助理用嘴型告訴他,這是過了9分鐘。錢陽隨後低着頭看着不斷呢喃自語的白洙,再望望一步一步朝着他走來,臉色難看的李蘇墨,心道,這阿墨怕是愛慘了眼前的白洙,瞧這近20分鐘的車程,愣是被眼前的人壓縮到十分以內!
搖搖頭,他朝着李蘇墨尷尬地笑笑,然後將死命拽着他衣領的白洙給推離,“阿墨,你來得好快啊。”
爲什麼他總感覺一笑不笑的阿墨像是狂風暴雨般,想把他砸成落湯雞呢?
而那宛若一步就能夠踏出一個深深腳印而來的李蘇墨,此刻全身上下似是籠罩着一層寒霜,愣是將他周邊的溫度深深降下來三個攝氏度!
他走到張張嘴卻說不出半點話的錢陽身邊,然後蹙着眉,眼底漆黑一片。
“把人給我吧。”
“啊?哦哦,給你。”錢陽訥訥地回道,忙不迭把白洙送進李蘇墨的懷中。
說起來,錢陽還是第一次看見這般氣息的阿墨,總覺得如果他不是錢陽,估計此刻碰過白洙手的他早被他砍了雙手。這麼一想,他不禁一陣後怕啊。
“唔,怎麼兩個李蘇墨?”白洙望了錢陽一會,再看看李蘇墨,忍不住摸摸自己的眼睛,再伸出手捏捏李蘇墨的臉頰,滿足地喟嘆,“手感很好啊……阿墨……”
這一聲軟軟糯糯的“阿墨”,不禁令得原本面上還帶着寒意的李蘇墨,轉瞬之間變得無比溫柔,連帶着聲音都可以溺出水來,“怎麼喝得這麼醉醺醺?”
神志不清的白洙怎麼可能回答他如此“深奧”的問題,╮(╯_╰)╭,so,白洙童鞋繼續賣萌,兩手繼續滿足地摸着他的臉頰,“李變態,李混蛋,你腫麼可以這麼好看捏?太特麼傷女人自尊了!還好還好,本小姐長得國色天香,不怕被你比下去……呃……”說着,白洙打個嗝,一陣酒氣就從她嘴裡冒了出來。
李蘇墨本是溫柔地滴出水的臉瞬間又開始凝結成寒冰,然後湊近白洙醉醺醺的小臉,輕聲低語,“李變態?李混蛋?嗯?”
不過瞧着白洙這樣子,他就知道,自己的威脅,根本半點效果都沒有,所以直接折過頭看着錢陽,“我的……”
“哦,你的總統套房,我讓人去開了。”錢陽立馬明白李蘇墨的意思,忙接口,“對了,我現在很忙啊,我先閃了。”
說完,錢陽立馬帶着他兩個石化的助理閃人。
李蘇墨瞧着溜得飛快的錢陽,點點頭表示滿意,但是看着自己懷裡喝得如此醉醺醺,甚至連人都認不清的白洙,心中好一陣生氣,但是想到她把錢陽都想成自己,不禁心中寬慰。看來這麼多時間以來,他在她面前晃盪,還是出了效果的。
正當李蘇墨打算扶着白洙去總統套房的時候,四樓大廳的出來四個原本打算調戲白洙的渣二代。
要知道這羣人雖然知道白洙是祁連的“女朋友”,但是,沒吃到嘴的魚哪裡是肯放棄的,哪怕她是祁連的女朋友,只要吃得神不知鬼不覺,祁連能把他們怎麼樣!
所以他們見到白洙去洗手間,立馬起身到門口去等待白洙撞到他們懷裡來,但是他們在門口左等右等還沒見她來,心下不爽了,於是立馬走出來。
結果,在走廊的一幕便是她的身影靠在一個頎長的男人身上,而李蘇墨只低着頭看着白洙,所以這羣人也沒看清他的長相。
不過就算看清了,他們也不見得會認識李蘇墨,主要原因還是因爲李蘇墨這人太低調,而那羣人又不學無術的主,他們只懂得吃喝玩樂享受,賺錢這種累死累活的事情,還是讓自己的老爹老媽做去好了,so,他們根本不會去關注財經方面的消息,自然而然也不會去看那個b電視臺播出的李蘇墨專訪,如果他們四人中的其中一人,稍微關注下財經新聞,或者看過那次李蘇墨的專訪,估計今天就不會幹出這麼蠢的事情了。
這四人見其他男人捷足先登,火氣瞬間上來了。而其中一人更像是自己的妻子紅杏出牆被自己逮個正着,滿眼的妒忌,隨後怒氣衝衝朝着李蘇墨和白洙走去。
“喂!放開她!”那人大吼一聲。
李蘇墨轉過頭,瞧着一人怒氣衝衝地衝着他跑過來,身後還有其他三個人緊跟着。
李蘇墨瞧了他一眼,眉頭皺皺,而他懷裡的白洙大概被這噪音吵到了,小嘴微微嘟起一副不爽的樣子。
李蘇墨拍拍白洙的身子,令得她更靠近他的懷中,溫香軟玉的,別提多舒坦了,因而個李蘇墨懶得理會那三個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裡的人。
對於白洙身邊有哪些朋友,出現過哪些人,他李蘇墨可是一清二楚,所以面對這四張生面孔,李蘇墨直接無視了。
李蘇墨摟着白洙打算朝着前方的電梯走去,那人三步兩步跑到李蘇墨的前方,攔住了李蘇墨,他的朋友們也瞬間趕過來,四個人把李蘇墨圍了起來。
“把那大美人給我放下!做這種事情的,先來後到都不知道,你哪個道上的,這麼不懂規矩!”
李蘇墨面帶寒霜,掃過這羣不知死活的傢伙。
“讓開!”兩個字,冰冰涼涼,瞬間將暖氣打得十足的走廊溫度降低十攝氏度。
那四人似是被他的氣勢懾住,隨後回過神,他們可是有四個人,人多怕啥,何況他們都是富二代,就算出了事情,也是出點鈔票就能了事的。這麼一想,膽兒便更肥了。
一人直接伸出鹹豬手,想要摸摸李蘇墨的臉蛋,“兄弟,你也長得不錯啊,我不介意玩菊花……啊……”
這話還沒說完,李蘇墨直接伸出一腳,把那人踹得老遠。
“哎呦,我的腰……”被踹地老遠的那人不禁在地上打起滾,而他的幾個兄弟一個跑到他身邊扶住他,另外兩個做出跆拳道的姿勢,嘴裡憤憤地說,“今天你別想走出去,不打死你,我們就不是b城四少!”
白洙是醉得神志不清,如果她清醒,看到這樣的場面,聽到這樣的話語,估計會對着那四人說,“嘿,你們別光說不練啊。”
白洙因爲李蘇墨剛剛的大動靜(伸腿一踢),很是不高興地緊緊拽着他的領子,“阿墨,我難受,想吐……”
李蘇墨原本寒若冰霜的臉瞬間如雪化水,“你先在這邊呆一下好不好?”
“不好不好。”白洙嘟起脣。
李蘇墨見白洙像是三歲小孩般,死命拽着他不放手,心下無奈,隨後繼續冷眼看着面前那兩個嘴把式,“再說一遍,給我讓開。”
那兩人是看見他那一腿踢得迅速有力,估摸着他是個練家子,心下有些慌,但是這麼便宜他把美人帶走,他們實在是不甘心。
所以那兩人愣是有“骨氣”地一動不動。
“白洙,乖,在一邊,呆會給你買棉花糖吃,好不好?”李蘇墨誘哄着。
白洙聽此,大眼睛開始一閃一閃了,“那我要很多棉花糖……”
李蘇墨瞧着白洙的表情和語氣,忍俊不禁,真想把它拍下來,讓清醒以後的白洙好好看一看,不知道那時候會有什麼表情。
這麼想着,李蘇墨倒也是拿出手機,對着白洙的小臉,咔嚓一下,拍了張照片保存,然後在打開攝像頭,開始錄像。
他已經徹底無視那兩個擋着道的人。
“白洙,我是誰?”
“阿墨。”
李蘇墨心裡非常滿意,舒爽度直線飆升吶,忍不住喟嘆,“那喜不喜歡阿墨啊?”
“不喜歡。”
李蘇墨原本喜氣洋洋的臉瞬間變得陰雲密佈,令得邊上那兩個躍躍欲試的嘴把式渣二代心驚肉跳。
“爲什麼不喜歡?”李蘇墨繼續輕聲問道。
“他還沒有給我買棉花糖吃。”
“噗——”李蘇墨很想笑出聲,但是礙於形象,便一手握拳敲敲自己的嘴脣,然後聲音帶着點迷人的性感與輕柔,“那給你買很多很多好吃的棉花糖吃,你還喜不喜歡阿墨啊?”
那誘哄的口氣,簡直把白洙當成三歲的小孩。不過喝醉酒的白洙,神智還沒三歲小孩來得清晰呢。
“喜歡。”喝醉的白洙想了想,然後彆扭地說道。
李蘇墨滿意了,將手機上的錄像保存好,然後看着那兩個手還做着跆拳道姿勢想打架卻已經石化的傢伙,看也不看一眼,便摟着白洙繼續往前邊的電梯走去。
那邊廂的人,在李蘇墨做出如此蛋碎的行爲後,早已經石化了,可是現在看到李蘇墨攜白洙離去,那兩人瞬間回過神。隨後那二人,加上在地上不斷打滾的一人,以及安慰着不斷的打滾的一人,四人瞬間齊聲大吼,“你別想給我們走過去。”
李蘇墨眸色漸沉,然後看着邊上一臉不知人事的白洙,低聲道,“乖,站在這裡,呆會馬上給你買棉花糖。”
“好。”白洙乖乖地回道。
隨後李蘇墨將自己的西裝脫下,遞給白洙,“給阿墨拿着啊。”
“好。”白洙繼續乖乖拿着。
隨後李蘇墨解開手腕的扣子,將襯衫袖子微微往上卷一點,眼神睨過這四人,聲音無比冰冷,“速度快點。”
那兩人彼此相看一眼,其中一人點點頭,閉上眼,像是壯士赴死一般,朝着李蘇墨揮着拳去了。
李蘇墨微微側身避開,而那傢伙因爲慣性,自己摔倒在地上了,吃了個狗啃屎。而李蘇墨,看着在地上又多了一個打滾的傢伙,瞬間無語。不止李蘇墨,連他的朋友都面無表情了。
正在此時,三個保安匆匆跑上樓。因爲就在方纔,保安隊隊長在保安室看到了四樓李蘇墨被四個人圍住的一幕,瞬間帶人跑上來了。
而那四個人看到保安過來了,以爲看到救星一般,“唉……保安,快把這個欺男霸女的傢伙……送……送進警察局……本少呆會賞你一萬塊!”
那保安白眼都懶得翻一個,低着頭非常謙恭地對着李蘇墨道,“李少,您沒事吧?”
李蘇墨搖頭,“這幾人你們處理吧。”說着,橫抱起乖乖在一邊的白洙,朝着電梯走去。
“李蘇墨,我難受,想吐。”
這一句話,傳進了四個人的耳朵裡。瞬間,四人石化。
李蘇墨的人他們是沒見過,但是李蘇墨這個名字可是如雷貫耳啊!隨後他們四人巍巍顫顫地看着李蘇墨遠去的背影,彼此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咽。
李蘇墨隨後轉過頭,看着那四個眼含淚花的傢伙,微微一笑。
四人瞬間哭爹喊媽,“李少,我們錯啦——”
李蘇墨來到頂層他的專用總統套房,便把白洙放在大牀上,自己出去打電話吩咐客服人員幫白洙準備換洗的衣服。
客服速度挺快,十分鐘,便把李蘇墨要求的東西全部準備好了。
白洙躺在牀上非常難受,李少在一邊喂她喝水,過了一會會,白洙眨眨迷濛的大眼,“我想吐。”
李少立馬扶着她進了洗手間,然後拍拍她的肩膀。
果然,喝醉酒的人,不是那麼好照顧的。不過鑑於白洙喝醉酒這麼可愛,以後可以在只有兩人的情況下灌醉她。
想到方纔的那段錄像,李蘇墨是心情大好啊,於是此刻他一邊拍着白洙的肩膀,一邊想着以後怎麼在只有兩人的情況下,讓她稍稍喝醉。
“哇——”白洙吐出了無數的酒,瞬間,洗手間充斥着一股難聞的味道。
污穢物的氣味十分刺鼻,李少全然不在意,只是看着白洙那張糾結的小臉,心痛不已。看來以後就算想把白洙灌醉,也不能讓她和那麼多酒啊。
白洙繼續吐,總算差不多了,李蘇墨再遞給她漱口水,再把她扶出去,喂她喝了醒酒茶,再把她抱上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外邊的星辰都已經高高升起,白洙這才昏沉沉地睡了下去。
瞧着這般可人的白洙,紅撲撲的臉蛋,白嫩嫩的肌膚,淺喃低語……
李蘇墨忍不住嚥了口水。
畢竟是他愛慕了四年的可人,此刻還如此真實地睡在他的牀上……
昂,李少的腦海中也忍不住想東想西了……
可自小是君子的他,還沒到趁人之危的地步,所以李蘇墨立馬跑去洗澡,逼迫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扔到爪哇國。
睡熟中的白洙翻了個身,一個不小心,跌落在地上,臀部一陣痛令得她稍稍清醒了,然後看着這個陌生的環境,白洙眨眨眼,起身,東走西走,然後來到吧檯,看到上面放了不少酒,嘴巴咧開了。
拿起一瓶酒便想打開蓋子。可是這些酒都還沒拆過封,她怎麼可能打得開。所以心情很不爽的白洙憤憤地將酒扔在一邊。
好在地上全是地毯,那酒的瓶子也夠結實,沒被白洙砸成四分五裂,酒液四濺。
正好有瓶葡萄酒李蘇墨是喝過點的,瓶蓋的蓋子一拔就能夠取走,所以白洙再三瓶酒不能打開便扔了三瓶價值連城的酒在地上之後,用的力氣也加大,終於把一瓶酒給打開了。
望着裡面紅彤彤的液體,白洙滿足地咧嘴一笑,然後非常霸氣地舉起瓶子往嘴裡灌了一口酒。
好甜吶……
白洙伸出舌頭舔舔嘴角,嘀嘀咕咕地道,“真是好酒啊,剛剛爲什麼不拿出來給我喝呢?那人好小氣……”
這麼一想,咕嚕嚕又喝了幾口,滿足地喟嘆吶。
而洗完澡出來的李蘇墨,見牀上的白洙消失了,心下一慌,走出來看到白洙正坐在吧檯那邊的地上,手抱着一個酒瓶子,咕嚕嚕地喝着葡萄酒,地上甚至還扔了幾瓶沒有開封的酒……
李蘇墨眉頭抽抽,瞧着繼續往嘴裡倒酒的白洙,立馬走到她的身邊扶起她,“白洙,乖,不許再喝了!”
白洙擡起頭眼睛瞪着他,似是在控訴他小氣吧啦,“我都失戀了,你還這麼小氣不給我喝酒!”
李蘇墨摸摸自己的額頭一臉無奈,用誘哄地口氣對着她說道,“白洙,你沒有失戀,你那個戀愛並不是戀愛……”
白洙憤怒了,“靠!老孃那個當然是戀愛,還是我純純的初戀!雖然我遇人不淑,但是你不能詆譭它!”
李蘇墨望着天花板,暗道,這是什麼邏輯?明明剛剛還很乖地喊着他“阿墨”,他不過洗了一個澡的功夫,她就翻臉不認人,態度惡劣了。
她現在不是還醉着麼?難道喝多了起還會起反作用?
“好好,我不詆譭,那你告訴我,我是誰?”
白洙歪着脖子,想了會,再湊上前細細地看着李蘇墨的臉,伸出一隻手反覆地捏捏,慢慢滑到他的脖子,甚至繼續往下……
李蘇墨倒抽一口冷氣,瞬間把她的手拿開。
白洙不爽了,繼續湊上前,看着李蘇墨緋色的脣,在燈光的照射下,非常像她愛吃的棉花糖,忍不住湊上前啃住他的嘴巴。
李蘇墨的身子瞬間僵立,有一瞬回不過神。
白洙伸出舌舔了一下,好軟好q的感覺,忍不住,繼續伸出舌頭舔舐一下,想看看這個味道是不是和先前的感覺一樣……
李蘇墨感覺一道電流從尾椎骨瞬間劃遍全身,聞着白洙身上淡淡的酒香氣,忍不住反攻爲主,伸出舌與白洙的小舌糾纏一起。
白洙蹙眉,不爽自己的主控權被奪走,“嗚嗚”叫着,以示不滿,然後跨過身直接把李蘇墨推倒在地上,再繼續猛力地啃着……
李蘇墨冷不防倒在地上,很悲劇地被一個酒瓶子抵着,一陣疼痛傳來。瞬間,他有些清醒過來,他這是在趁人之危啊!
雖然他是非常想把白洙撲到吃掉,將她啃得骨頭渣都不剩,但是面前這種情況,不是他李蘇墨能夠幹出來的事情!
所以李蘇墨伸出手,想把這香香軟軟的推開。天知道,微微推離她一釐,他的難受就增加一分。
白洙不爽地掙扎了,兩隻手猛然握住李蘇墨,身子直接往李蘇墨的身上倒去,酒瓶子因爲突來的壓力,咕嚕一下,滑出了李蘇墨的背脊。
李蘇墨現在是標準地貼在地上了。身上的浴袍不知不覺也被白洙解開,露出白皙精壯的胸膛。
白洙的眼睛被這更加像棉花糖的白皙胸膛給吸引了,嘴巴已經忍不住朝着下方啃去……
李蘇墨忍不住心旌盪漾,滿足地低嘆一聲,但是理智尚存的他將雙手狠狠抱住白洙,不讓她繼續亂動。
白洙不爽地發出“嗚嗚”聲……
李蘇墨的聲音有些沙啞,“白洙,看清楚,我到底是誰。”說着,雙手捧住白洙的頭,眼神和她對視。
白洙不爽地扭動身子,李蘇墨更是倒抽數口冷氣,“白洙!”
白洙聽到李蘇墨瞬間變響亮的聲音,很不爽,“不就是李蘇墨那個混蛋咩!”
這句話一說出口,李蘇墨抱着白洙瞬間翻個身,雙腿壓住白洙的兩腿,一個男上女下的曖昧姿勢呈現。
李蘇墨的臉懸浮在白洙糾結的小臉上,俯下身,忍不住銜住白洙粉嫩嫩的小脣,一口一口慢慢地親着,似是品味最美妙的甜點。
李蘇墨的鼻尖點着白洙的鼻尖,呼出的溫熱氣息噴在白洙的臉上,癢癢的,令得白洙身體一陣燥熱。白洙難耐地發出一聲低吟,李蘇墨頓覺下邊一緊,連帶着呼出的氣息更加燥熱了。
牆上的復古大鐘分鐘一圈一圈地掃着,已經不知道走過了多少路程,躺在地上的兩個人似乎依舊深深地吻着。只不過這細碎的吻中已經摻雜了兩人此起彼伏的低喘。
李蘇墨的舌掃過白洙的牙齦,含着她的小舌一起共舞。原本微微掙扎不爽的白洙此時閉上雙眼,慢慢沉淪於臉紅心跳的感覺。
不知何時,李蘇墨已經將白洙抱起放在牀上,白洙眨着迷茫的大眼盯着李蘇墨精壯的身軀,在李蘇墨看來,那小眼神,那叫一個勾人心魂!
白洙忍不住將手撫上李蘇墨的胸膛,似懂非懂地逗弄那抹緋紅,李蘇墨喉嚨一緊,立馬低下頭,淺吻低啄,然後頭慢慢往下,一口一口,印下一條條溼漉漉的痕跡,雙手也不自覺地將白洙身上的衣服扯開,往兩邊滑落……
一件,兩件,直到一具散發着迷人光暈的嬌軀呈現在他的面前。
牀櫃的矮燈散發着暈黃的光線,襯得白洙膚白如雪,分外迷人。瑩白的身軀在李蘇墨的眼中,變成一朵朵盛開的罌粟花,美麗而致命!
好一片旖旎的風光!
李蘇墨的眼中閃着熾熱的光芒,緊緊鎖住那一抹震懾心魂的緋紅,他忍不住低下頭含着品味。直到感覺她已經完全準備好迎接他,他才沉下身子,與她融爲一體。也在那個時候,李蘇墨才覺得,他終於和另一半圓,完美地合在一起。
交疊纏繞的身軀,細細碎碎的輕吻,滿足地喟嘆,嬌羞的呢喃,在這個冬夜譜出一曲春色迷濛的歌曲。
外邊,一彎細月悄悄爬上枝頭,清清冷冷的光輝卻是襯得一室春意盎然。
時間靜靜悄悄過了許久,復古的鐘擺連時針都走了好幾圈。
溫暖的陽光終於灑遍大地,算得上和煦的風透過縫隙不斷地吹進屋子,令得窗簾搖啊晃的,光線亦是變得明明滅滅。
白洙睜開沉重的眼皮,渾身像是被卡車碾過的痠痛令得她好一陣不舒爽,好累,特麼太累了!她昨晚去做土匪了麼?
睏意重重襲來,她翻個身繼續睡,此番她已經完全忘記她還要去演戲這事。可是翻個身之後她看到的是什麼?
一條白皙滑嫩的手臂,瞬間,白洙心驚肉跳,順着手臂看去,瞧見她的**oss李蘇墨正躺在她的身邊……
尼瑪,昨天她因失戀心情不爽,貪杯了點,但是不至於貪杯之後,轉瞬情敵就跑到她的牀上吧?
白洙有些傻眼了,然後拼命眨眼,她希望此刻出現的是幻覺。很可惜,白洙的希望註定是要落空的!
於是白洙熊熊的怒火燃燒了啊,對着李蘇墨拍拍打了幾個巴掌,心裡不停咒罵着:李蘇墨,你個混蛋,搶了祁連的心也就算了,畢竟那貨本來就喜歡你,但是你特麼和我說好了兩天不見面的,可是爲毛現在睡在我的邊上?!
睡?
白洙這個反應慢半拍的孩紙總算是回過神,想到最重要的事情,不禁渾身一僵,脖子就像的機器人,卡卡卡地才能繼續低下頭!
這一看,不得了!還真特麼酒後亂性了啊!
她的身子一片赤露,渾身都是青青紫紫的淤青,怎麼看怎麼觸目驚心!最爲重要的是,她的那地方痛地要死。
難怪她怎麼覺得自己的身子像是被碾壓重組過一般痠痛難耐!
白洙此刻的念頭便是,她要趕緊逃,逃離這個見鬼的地方!然後她心慌慌地往後退,一個沒注意,“撲通”,重重的一聲,她從牀上掉下了。
白洙心裡哀嚎,吃力地站起身,可是兩條腿居然很沒骨氣地哆嗦,那地方更是辛辣辣的痛。白洙低頭,猛然間掃到大腿間白濁的混着紅褐色的痕跡。
一陣天雷劈過,白洙忍不住風化:沒膜了!
這個真相不斷地敲打着白洙的心臟,她那叫一個心酸。隨後白洙蹲在地上,因爲那地方太痛太酸了,她所幸一屁股坐在地毯上了,追憶那逝去的童貞。
正當她哀嚎的時候,李蘇墨已經悠悠轉醒,本是睏意濃濃的臉在看到白洙之後,嘴角微微咧開,眼底都是濃濃的笑意,然後他掀開棉被,赤一裸着身軀走下牀。
白洙被李蘇墨的動靜驚得回過頭,這一看,令得本就三魂失了兩魄的白洙驚叫連連。白洙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可是捂住自己的眼睛,她的身體又被他看光,所以再睜開想衝上前去捂住李蘇墨的眼睛。
李蘇墨嘴角微微勾起:這算是投懷送抱?於是,李蘇墨很不客氣地橫抱起白洙的身軀。
“你放我下來!”白洙朝着李蘇墨大吼,“你個色狼,佔我便宜的傢伙,快點放我下來!”
李蘇墨勾起脣角,“昨晚太激烈了,以至於我沒給你洗澡。”
白洙的臉瞬間爆紅,大而明亮地眼睛狠狠瞪着李蘇墨,“你給我閉嘴!”說話的其間,雙手還不斷地將自己的身子與他的身子推離。
“別鬧,我抱你過去。”
白洙那裡肯聽,越發掙扎地厲害了,而李蘇墨亦是抱得她緊緊的。兩個人就像是在玩力氣拉鋸戰一般,但李蘇墨的力氣要比她大太多,所以白洙這種算是隔靴搔癢型的小力氣根本不被他放在眼裡,因而個白洙沒成功將自己推離他的身邊,反倒是令得她的身軀越發貼住了他的身軀。
火熱的溫度從他的身上傳到她的大腦,帶着一絲醉人的酥麻,嚇得白洙不爽地開始扭動,可這一扭動,則是讓李蘇墨身子一僵,眼神一暗,連帶着聲音都變得無比沙啞性感,“別亂動。”
白洙的身子也是一僵,因爲她的臀部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一處的火熱,瞬間,白洙的整個身子都變成粉紅色,像一隻被煮熟的蝦子。
白洙大氣不敢喘一口,聽話地一動不動,連身子緊緊貼住李蘇墨的胸膛都不去在意了。
屋內的氣氛逐漸變得旖旎無雙,好半響,李蘇墨才“鎮定”地抱着白洙進了浴室。
進了浴室,李蘇墨打開噴灑,溫熱的水瞬間流了下來,白洙還在發愣之際,李蘇墨便把她拉過,然後爲她細細清洗。
溫熱地大掌在她身上游走,白洙的臉徹底爆紅,她覺得她活不下去了!
她人生第一次被威脅,第一次被坑爹,第一次被人深吻,第一次xxoo,洗澡還第一次被人服務……
無數的第一次,都被眼前這個男人佔全了!
白洙又沒來劇組,已經連續兩天無故曠工了。這是劇組導演打到李蘇墨手機上的所說的話語。
李蘇墨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一手支着自己的腦袋,另一隻手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着桌面。
消失了麼?李蘇墨微微一笑,電話打不通,發短信她不回,還真像只受驚的兔子,找個洞躲起來了。可是白洙啊白洙,你能夠躲多久呢?
李蘇墨隨後想到了那天洗完澡穿好衣服後,甩下一句,“李蘇墨,我們靜靜,你不要追來。”然後飛快地逃離他的視線。
他知道經歷過昨夜一夜的瘋狂,白洙這樣的僞老虎真白兔嚇跑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所以他也尊重她的意見,沒有去追她。
想想,現在也該是時候追她了,畢竟,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他是非常期待和她一起迎接新的一年。
想着,李蘇墨拿起電話,“齊嶽,幫我訂一張去h城的機票。”
現在這個時候,怕是她逃回老家了吧,不聲不響跑回老家,還真是孩子氣的行爲。
對於白洙的信息,李蘇墨可謂瞭如指掌。如果被白洙知道,其實她就是孫悟空,再怎麼翻跟斗也逃不出李蘇墨的手掌的話,估計要心酸地淚奔了。
齊嶽的辦事速度很快,兩個小時之後便把一張飛往h城的機票拿到手了,遞給李蘇墨的時候,還帶着一臉曖昧,“boss,這是要去追白小姐呢?”
瞧瞧,連李蘇墨的助理對白洙的消息都是一清二楚,何況李蘇墨這個妖孽呢。所以說,白洙被逮到是理所當然的事情。╮(╯_╰)╭
李蘇墨接過機票,眼睛微微斜睨了一眼齊嶽,對着齊嶽說了句,“公司這幾天由你坐鎮。”然後便拿好車鑰匙閃人了,留下齊嶽這個默默內牛的孩紙,心道:boss,我可是買了兩張機票啊!
本想去看熱鬧的齊嶽先生,因爲多嘴說了句八卦,結果被他的**oss這麼擺了一道,忍不住將腦袋磕在牆上,撞啊撞的……
兩個小時之後,李蘇墨便出現在這個素有天堂美譽的城市,白洙老鄉。
李蘇墨呼了口氣,大概是剛剛下過雨的緣故,空氣溼溼涼涼的,帶着一股江南特有的味道。
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城市,雖然這裡也有豐謙集團的分公司,但他還真沒有來過這個城市。
眼下瞧着這個美麗的城市,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覺得這個城市特別親切,畢竟這是他未來老婆的家鄉啊,今後還有可能是他的第二家鄉呢。
冬日的h城溫度很低,溼溼冷冷的,行人亦是來去匆匆。寒風陣陣凌然,更是令得行人加快步伐。
h城的冷,是溼冷,有點難受,不過李蘇墨並不以爲意,反倒覺得別有一番滋味。
李蘇墨望着手機上的地址,嘴角微微勾起,淺笑溫軟的模樣,瞬間吸引了不少來往走動的年輕女孩的注目。
在h城這個男人普遍偏矮的城市,李蘇墨這樣一個修長玉立的男子,穿得又是如此簡潔精緻,長得還出衆無比,自是給人鶴立雞羣的感覺,收到無數注目禮是肯定的。
隨後李蘇墨打了一輛的士,直接前往白洙所在的地方。
白洙自皇馬酒店回到公司宿舍之後,一直魂不守舍。這幾天她的腦海裡一直是“她和李蘇墨做了”,“她沒有膜了”這樣兩個蛋碎的想法。
隨後一想到在這個城市裡,她和李蘇墨呼吸着同一種空氣,便渾身不自在,心裡身體無數的酥癢,總之就是難受。
再一想到,她已經好久沒有回老家了,自己父母的墳頭草怕是三尺高了,作爲一個還算孝順的孩子,她應該回去,立馬回去。
所以當天,白洙就收拾好東西,在網上買了一張當日的機票,打算閃人。
其實她自己啊有些鄙視自己,不就是和李蘇墨這人419了嘛,不就是少了一層膜咩,怎麼自己要死要活的。要是讓小馬她們知道,估計有用枕頭砸死她的決心了!
唉!嘆口氣,白洙收拾好行囊,踏上了回家的旅程。至於劇組拍戲神馬的,早就被這個腦袋亂成一團麻的白洙拋到爪哇國了。
事實證明,李蘇墨實在太強大,令得頗具事業野心的白洙童鞋能夠把如此重要的事情拋到爪哇國。
回了h城,看到熟悉的景象,白洙不禁豁然開朗。她這是有四年沒有回來了吧,h城的變化還真的挺大。
此番依舊如同b城的車水馬龍,但是白洙卻倍覺親切。
到底家是故鄉親吶!
伸展雙臂,微微一笑,把在b城的一切煩心的事情,全部拋諸腦後,李蘇墨神馬的,滾滾滾!
總之,她要好好放鬆放鬆。
可是白洙實在是太樂觀了。大抵是她的家太久無人居住,白洙一打開,便可以清晰地看到灰塵漫天飛舞……
白洙呆立在原地,就差長髮迎風飛舞,這是她的家嗎?怎麼沒被灰塵淹沒啊!
白洙內牛滿面啊,果然,當初把屋子租出去的,tat。
好在她四年前離開的時候,把屋子裡的東西全部用報紙鋪好,雖然這些報紙都已經發黴發黃了,還是起了點作用的。只是那氣味,真特麼不是人能聞的,害得白洙都不敢呼吸了!
瞧着這屋子的樣子,白洙的腦門瞬間黑線。隨後屏氣進入屋子,才轉過頭,便看見屋角處的那已經灰黑的蜘蛛網,白洙又是一陣凌亂。
於是乎,白洙進入了大掃除這種苦逼的行列。
忙忙碌碌了兩天,白洙終於把廢棄已久的髒屋子打掃乾淨,還沒坐下來喝口水歇息一會,便聽見一陣敲門聲。
白洙蹙眉,她家從來“與世隔絕”,肯定不會是熟人,而她也剛回來沒多久,沒道理那些雜七雜八的人會上門。
於是白洙打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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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滾,李蘇墨終於把白洙吃了!太特麼難得了啊!嗷嗷,船來了,孩子還會遠麼……
你們不許霸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