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結束約會回到家許月蕊開始翻箱倒櫃找那個流川說的戒指。

銀白色的戒指靜靜地躺在顏料盒底下,它簡約混然天成無修飾,比流川手上的略小兩個尺碼,這就是那個有故事的戒指嗎?

許月蕊拿着戒指傻笑,明天,讓流川重新幫她戴上。

剛離開沒多久的流川不甘心一天就這樣結束腳跟一轉又往回走。

咚咚,許月蕊尋思着家裡不是隻有她一人嗎?

打開門,流川舉着一個蛋糕出現在眼前,“笨蛋,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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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的生日?”滿臉的震驚的許某人完全不記得自己的生日這回事。

流川……汗好大一滴流下,你是有多有多遲鈍呀。

飛撲,蛋糕還沒吃呢就甜得化不開,時光就此停住吧,她想。

“時間不會停該長的皺紋也不會少,別做白日夢了。”像會讀心術,一盆冷水澆過來,淋得她透心涼。

“在生什麼氣呀?彆扭小孩。”她攀着他的肩頭,在他臉上啾了一口。

“哼,陪了你一天,水也不請我喝一杯就趕着讓我走了。”原來這廂是在氣她沒有依依不捨地留人呀。她一心只想快點找到戒指,還真是疏忽了。

把他領到牀邊推着他坐下。她帶點嬌羞地跨坐在他的膝上,聲音沙啞地湊到他耳邊喃喃細語。“先吃蛋糕。”

“我不吃甜食。”

極爲媚惹的聲音讓他身體緊繃,早在她坐上來時就心猿意馬了,但表面上仍維持着不動如山的沉着。

“真的呀?可是我愛吃呀!”她一派天真的歪着頭看他,然而面對他的冰山表情不到三秒就破功。使壞地微微一笑,白玉青蔥般的手指沾滿蛋糕慢騰騰地塗到脣上,完了還咬着手指猛對他眨眼,心想我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流川暗自咬着脣雖然已經蠢蠢欲動心癢難奈卻也賭着一口氣打死不敢認輸。

一計不成,她馬上又想出更磨人的主意。

把蛋糕放在牀頭櫃上,開始解他的衣服,手點有抖不聽使喚,臉紅

心跳,想是一回事真做起來她也是頭一次這麼主動,難免心慌慌,底氣不足。一排扣子解了半天只解了兩個她已經氣喘吁吁。

畢竟是血氣方剛流川實在是有點沉不住氣,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啞着嗓子低喘着氣,“你究竟想幹嘛?”

很輕很輕的一句話,瘙癢一般落在她心上。

媚媚一笑,手腳發軟實在沒有力氣,只能用說的:“你把衣服脫了我就告訴你。”

流川稍稍撐起上半身把衣服三下五除二丟在地上,很快就光着上半身露出糾結的肌肉,薄紅的臉幾乎貼着她的:“說!”

她的手悄悄伸出去在蛋糕上一抓,隨手就塗到他胸口輕輕地作起畫來,然後手停在靠心臟的位置頓住感覺他的心跳,邪媚一笑,挑釁地看着他:就不信你能撐得住。

流川一口氣沒緩過來,神經嘣地一聲斷裂,輕輕地在她耳邊擱下一句:“你今晚就別想睡。”狠狠抱着她開始吮吻她的脣,翻開她的衣服,蹬脫腳下的鞋,腳趾摩挲着她小腿的柔嫩一路向上……

夜還很長。

天色微明,生物鐘使然流川準時在凌晨六點醒轉。

早上醒來第一眼就看到她在懷裡睡得香甜令他無限滿足。幸福也不過如此。爬起身來穿好衣服,準備開始新一天的訓練,一向引以爲傲的自制力不允許他過於沉溺於甜膩的愛情,凡事適可而止就好,該做的事還是要着手去做。

悄悄地在她額角落下一吻不意她睜開眼睛拉着他,拿來戒指無限愛嬌地遞給他。

“吶,幫我戴上。”

“這次戴上就永遠摘不下來,沒有機會後悔。你可意願否?”他很慎重地詢問她的意見。

“YES,IDO。”她很堅定的點點頭,重來多少次都不後悔。

他衣着整齊單膝下跪,她半**上半身只用被單掩着重點部位,這樣的畫面說多詭異有多詭異,可是深陷愛情的兩人哪管這些,再不正常也變得理所當然。

專注地給她套上戒指,輕吻她一下,“我回學校,你再睡會吧。”

流川前腳剛走,許月蕊臉色發青地倒在牀上,剛纔還好好的只一瞬間,戴上的戒指瑩瑩發光就好像啓動記憶的閃卡,各種場景無數的圖面涌進她的腦海,一時承受不住衝擊,她暈了過去。

密長的睫毛輕輕扇動兩下,她慢慢睜開眼,“該死的,頭好痛。”

唔?流川不是去學校了嗎?怎麼一會又睡得這麼香了。本能地往他懷裡一鑽好安撫一下自己痛得難受的腦袋。

咦,不對牀怎麼變窄了,轉身都困難。她轉過身一看,“啊——”尖叫劃破喉嚨同時一腳把不明物體踹下牀。她臉色發青,除了尖叫以外她想不到有什麼辦法來形容這麼驚悚的場面。

“一大早發什麼神……”仙道話也沒說完也傻了,這,這,這什麼事呀?

“吵死了!”流川丟一個枕頭過來繼續睡。

“哥?哥?你,你……你怎麼衣……衣……衫不整的在我牀上?”她顫着聲音抖了半天才問完一句話。

“純子,這句話該我來問你吧。”重拾鎮定的仙道還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妹妹出現在他們牀上的事實。

“什麼意思?”

“你先把衣服穿好,再說。”兩個同樣混亂的人沒法談,先冷靜一下再說。

衣服?她的衣服呢?再仔細一看,這不是她房間,這裡的佈置也沒見過,這是哪?

她腦子裡一堆問號眼看着仙道,就快要崩潰了。仙道找來自己的衣服給她先穿着。

穿好衣服,許月蕊怎麼想都不對。她突然恢復了所有的記憶,可是一醒來卻是這麼詭異的局面。不會是她又穿越了吧。

“哥,你先回答我,你和流川爲什麼會……”實在沒有敢氣問下去,最好不要是她想的那樣,她會吐血的。

“我們七年前就住在一起了,這你又不是不知道。”仙道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

砰!她受不了這刺激,再次暈倒。

“蕊,蕊,醒醒。”流川一臉焦急地拍着許月蕊的臉,她肯定在做惡夢,滿頭的冷汗嘴裡還說着糊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