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宏澤這麼一咆哮,驚動了侍衛,侍衛趕緊趕過來,就只看到燕王弓着身,捂着胯間。
“王爺,發生了什麼事情?”
侍衛的詢問聲,沒有得到百里宏澤的迴應,反倒是換來一聲暴呵:“滾。誰準你們來了。”
侍衛們,但覺得燕王莫名其妙的可以。不過,燕王讓自己滾,他們就只能夠灰溜溜的滾了。
百里宏澤發誓,他下一次抓到這個女人,絕對要這個女人知道,他百里宏澤的命根子可不是這麼的好威脅,好欺負的。
鏡月曉夢脫離了百里宏澤之後,找了一個宮女讓其帶着來到了百里佳妮的昭華殿。一到昭華殿門口,她就聽到劇烈的咳嗽聲。好似要將肺都咳掉一般。當下三步並作兩步,走向昭華殿,門口的太監攔下了鏡月曉夢:“大膽,你是何人?膽敢私闖昭華殿。”
“我是景王妃,奉旨替七公主治病。”
太監一聽,忙恭敬了幾分道:“原來是景王妃,奴才這就進去稟告公主。”
太監快速的進去稟告,很快又出來,對鏡月曉夢道:“景王妃,公主有請。”
鏡月曉夢走進昭華殿的時候,看到百里佳妮躺在軟榻上,劇烈的咳嗽,整張臉煞白得好似一張白紙一樣。鏡月曉夢蹙眉,昨天見到百里佳妮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呢?怎麼才*就變得這麼的虛弱不堪。
“七公主。”鏡月曉夢恭敬道。眼中顯然的有些憂色。
百里佳妮對着鏡月曉夢虛弱的一笑道:“景王妃,不必爲我費心了。我這病軀,我心中有數。”
鏡月曉夢心中咯噔一跳,昨日還不是這般光景的。怎麼一夕之間,這七公主的眼中會有一種好似枯葉一般的頹敗之感。
鏡月曉夢曉夢想要上前,百里佳妮轉過身去,背對着鏡月曉夢,而她依舊是劇烈的咳嗽着。咳得讓人的擔憂不已。
百里佳妮這是在拒絕治療?爲什麼?這究竟是爲什麼?鏡月曉夢壓根就不得其解。
“公主,你這哮喘病,曉夢有把握能夠醫治好,請公主相信曉夢,曉夢一定還公主一個健康的身體。”鏡月曉夢對於自己手中治療哮喘病的秘藥還是相當的自信的。
聽着鏡月曉夢這般自信的話,百里佳妮壓根就沒有轉過身來,依舊是背對着鏡月曉夢擺手拒絕。
一邊伺候百里佳妮的宮女眼中也含淚道:“公主,奴婢求你,給景王妃看看,讓景王妃替你醫治。”
“帶景王妃去偏殿休息吧。下午再送景王妃出宮。以後照常,不用帶來見本公主。”百里佳妮強忍着咳嗽,說完這麼長的一句話之後,又是劇烈的咳嗽起來。
咳得心肺都要咳出來。鏡月曉夢在下面看得也是心急如焚。
這最怕的就是病人拒絕治療。鏡月曉夢有一種感覺,百里佳妮這是在自殘,自虐。一般的病人聽到有辦法醫治好她的病,無不興奮。
鏡月曉夢心思百轉千回,爲什麼這七公主的眼裡會如枯葉一般的毫無生氣感,甚至於沒有求生的意識。就這樣折磨着自己?
縱然她滿心的擔憂,但是也沒有辦法,只能夠任由宮女帶着自己去偏殿。在偏殿,鏡月曉夢凝眉問道:“這位姑姑,公主爲何會如此?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姑姑能夠告知我嗎?”
宮女也是搖頭道:“奴婢是五年前伺候公主的,當時公主身體就很虛弱,咳嗽不斷。只是這五年來,公主一直犯病,身體也一直不好,而且公主壓根就不遵照太醫的話吃藥,注意防暖。公主根本就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說着,這佳妮公主身側的宮女,也是抹了一把眼淚。公主人很好,可是她也是知道,公主這五來,根本就不如意,時常做噩夢。
鏡月曉夢聽着這宮女越說,好看的秀眉更加的蹙得緊了。她現在更加的肯定,這佳妮公主根本就是在自虐,好似以這樣在折磨自己的身體。
“公主之前發生過什麼事情過?”鏡月曉夢秀眉緊蹙問道。
“奴婢不知道公主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這五年來,公主一直噩夢連連。半夜經常被噩夢驚醒,然而一直到天明都無法再入睡,睡夢之中,哭得不能夠自己。”宮女如實將自己知道告知鏡月曉夢。
鏡月曉夢心中更是篤定,這百里佳妮五年前一定發生過什麼大事情。乃至於這五年來,她在用這種方式自虐。
“還有知道什麼嗎?爲了公主的病情,煩請姑姑一一相告。”鏡月曉夢滿是憂色道。
現在這佳妮公主的哮喘病不是主因了。目前是病人根本就拒絕治療,這纔是根本的問題,如若這樣,就算自己花費心血,也是治標不治本的。
看來,現在她迫切的就是要知道這佳妮公主五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乃至於,讓佳妮公主拖着病軀還要不斷的自虐自己。甚至於夜夜噩夢,夢中還哭得不能夠自己。
因爲第一日,百里佳妮完全的不配合,鏡月曉夢只能夠在偏殿,不過她也沒有閒着,讓公主下去太醫院按照她的單子上所要的藥材去太醫院抓藥。然後她在偏殿搗鼓哮喘病的秘藥。25味藥材。經過十幾道德工序。也是非常繁瑣勞累的事情。
病人儘管拒絕醫治,她還是需要煉製哮喘秘藥。
宮女們幫襯着鏡月曉夢一起搗鼓。到日落時分,鏡月曉夢被送出宮去。
在經過燕王府的時候,鏡月曉夢剛好看到鏡月立德將十萬兩黃金運送到燕王府。鏡月曉夢透過馬車的車窗看到,那絕色的紅脣勾起一絲狡黠的笑,秀眉一蹙,閃過一道精芒。
雖然自己身上有百里宏澤的玉牌,那渣男一時間逼於自己的威脅而答應自己會將十萬兩黃金給自己。不過,她是不會相信渣男的話。
都說是渣男了,這話怎麼可以相信呢?所以,與其等待渣男兌現承諾,不如自己主動去取。
鏡月曉夢從皇宮回到景王府的時候,百里化殤也沒有回到府上,暗中命了侍衛將燕王府的地形圖繪製給自己,而且禁止侍衛向管家稟告此事。不然,格殺勿論。
侍衛還是比較乖的聽從了鏡月曉夢的話,將鏡月曉夢所需要的地形圖,在鏡月曉夢熟睡的時候,已經放在了鏡月曉夢指定的地方,隨後便乖乖的退身離去。
在鏡月曉夢入睡之前,管家傳話給她,百里化殤被皇上留在了宮中。因此今夜只有她一個人入睡。
鏡月曉夢內心裡是有一些失落,不過,因爲半夜有事情要幹,因此也沒有太過沉溺於悵然感之中。快速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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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夜黑如墨,窗外深深淺淺的蟲鳴聲聲,鏡月曉夢裝扮一番之後,輕輕的支開窗戶,翻窗出去。利索的避開了王府巡夜的侍衛,利索的翻牆來到大街上。
在夜色之中,輕盈矯健的身影快速的穿越在大街小巷。和夜色融爲一體。猶如一隻靈兔一般。
很快鏡月曉夢便是來到了燕王府的院牆外面。敏捷的翻過燕王府的院牆。
不用想,那十萬兩的黃金,還沒有拿去錢莊,可見現在還在燕王府裡,此刻一定是在庫房裡。
鏡月曉夢按照地形圖,來到了燕王府的庫房外。拿出早已經準備的開鎖秘器,一根細鐵絲。幾個搗鼓,輕巧的打開了鎖。
推開庫房的大門。庫房裡,滿是各種錢財珠寶。當下鏡月曉夢眨巴着眼睛,原本只是想要搬走這鏡月世家的十萬兩黃金。此刻看到人家這麼的有錢財。
鏡月曉夢眼底劃過一絲壞笑,呵呵,百里宏澤,姑奶奶我搬光你的庫房。看你見到自己庫房空無一物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鏡月曉夢非常的壞心。
如此嬌小的身影,竟然扛起了一大箱十萬兩的黃金。鏡月曉夢來到院牆邊,將這一大箱子拖放到院牆上。
然而鏡月曉夢纔將這一大箱子的十萬兩的黃金放倒院牆上,閃過一道金色的光芒,鏡月曉夢但覺得眼前一晃,然而,她看到了一大箱子竟然被人拿着丟給院牆外。
嗷嗷嗷……
強盜……特麼的這個傢伙絕對是強盜啊。她幸苦的勞動成果啊。
正當鏡月曉夢氣得面色通紅的時候,耳中響起了一道可惡的聲音:“女人,謝謝你拿這燕王府的金銀孝敬本座。”
“你你你……誰要拿這些東西孝敬你,不要臉。”太太太,特麼的無恥了。鏡月曉夢用眼神狠狠的瞪向戴着金色鬼面具的北冥玄。
嗷嗷嗷……好戳淚啊。爲什麼會遇上這個強盜男人。
在鏡月曉夢萬般戳淚的時候,又是十幾道黑影閃身進了燕王府,快速的向着庫房方向而去。
等鏡月曉夢意識到什麼的時候,回過神來的時候,萬分戳淚的。因爲,庫房已經被搬空。看着空蕩蕩的庫房,感情,她鏡月曉夢竟然是給這個無恥的鬼麪人忙碌的?
她一早算盤好的十萬兩黃金,就是被這個男人給坑走了。而且,這個作死的混蛋男人,坑走的何止是這十萬兩黃金而已。
她好想爆了這個該死的混蛋。
“無恥的男人,你還我的黃金來。”鏡月曉夢氣哼哼的瞪着北冥玄。
“女人,無恥不是這麼用的。本座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無恥?”隨着北冥玄話音落下,鏡月曉夢還沒有意識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落入一個結實的胸膛裡。她櫻色的紅脣被北冥玄冰冷的紅脣結結實實的蓋住。
北冥玄正好今天就有一肚子的火在,白日裡,這個作死的女人竟然膽敢摟抱着百里宏澤。還膽敢和百里宏澤那個作死的傢伙說,她曾經是真的很愛百里宏澤的。
一心想要嫁給的人是百里宏澤。
當他聽到她這話的時候,內心裡怒火翻騰,恨不得直接衝過去掐死這個作死的女人。他北冥玄的女人,絕對不允許喜歡任何人。
他內心裡只要一想到可能現在這個小女人的心中或許還想着百里宏澤的時候,他就恨不得現在就捏死這個女人。
因此,他的動作非常的粗暴,絲毫沒有溫柔可言。
嗷嗷嗷……
鏡月曉夢各種戳淚,各種要嗷嗷的大叫。可是,整個人被魔尊北冥玄給禁錮在懷中,根本就動彈不得分毫。
這個男人不同於那個傻子,他霸道,狂烈,粗暴,絲毫就沒有一點點的溫柔可言。
但是就是這樣,讓她的一顆心直接的就要飛出雲霄。全身好似被電流擊過一般,整個人虛軟在了北冥玄的懷中。她的心跳似乎比傻子這麼對待自己還要跳躍的厲害。
鏡月曉夢的心真的快被眼前這個無恥的鬼麪人給折騰的飛出去。他孃的,太要命了。因爲她發現了,現在他們這是在人家燕王府的院牆上,不遠處甚至於還有燕王府巡邏的侍衛。
嗷嗷嗷……
不要這麼刺激好不好?
這樣絕對是會要害死人的,如若被這燕王府的人發現了,自己這個景王妃竟然和別的男人在人家的院牆上這麼一幕的話,她絕對是死定了。
老皇帝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鏡月曉夢用力的想要將北冥玄給推開,只可惜,這個男人就好像是玄鐵柱子一般,自己一丁點都推動不了,反倒是他的動作越來越粗暴,霸道,狂烈。好像就要將自己就這樣給蹂-躪死了一般。
“嗚嗚……混蛋……放開……我……”鏡月曉夢被北冥玄氣得整個人都快要炸了。她好想要劈死這個混蛋男人。憑什麼對她這樣,憑什麼?
然而她更加戳淚的是,自己根本就拿這個男人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夠就這樣各種抓狂,各種惱怒,各種戳淚的任由這個男人對自己這樣霸道,狂烈的舉動。
脣邊的冰冷似乎滲透進肌膚裡,讓她整個人都莫名不已。
在鏡月曉夢覺得自己就要這樣窒息在人家燕王府的院牆的時候,北冥玄將自己冰冷的紅脣從鏡月曉夢的紅脣邊移開,絕冷的涼薄紅脣勾起濃烈的譏嘲道:“女人,現在知道無恥怎麼用了嗎?還想要讓本座再好好的讓你體會怎麼樣叫無恥嗎?”
鏡月曉夢坐在燕王府的院牆上,夜色之中一張嬌容被氣得那叫一個紅啊,如若此刻是白晝的話,一定能夠看到鏡月曉夢的臉好似紅透了的西紅柿一般。
“你你……你個混蛋……*……”鏡月曉夢氣得狠狠的掄起粉拳,就是揍打北冥玄的胸膛。
北冥玄抓住鏡月曉夢緊握成拳的粉拳,抓到他冰冷的紅脣邊,冰冷的舌頭劃過鏡月曉夢的粉拳,如鬼魅一般的低笑聲溢出口,蕩進鏡月曉夢的耳中,讓鏡月曉夢整個人狠狠的顫抖了起來。
嗷嗷嗷……這個可惡的惡魔。
她似乎是聞到了這個惡魔要凌遲自己的感覺。絕冷的聲音落入鏡月曉夢的耳中道:“女人,看來方纔本座沒有讓你明白如何正確的用詞。既然如此,那麼本座就在身體力行的教教你,如何正確的用詞。混蛋?*?”
北冥玄特意的加重了混蛋,*這四個字。那聲音好似狠狠的敲擊在鏡月曉夢的心湖上一般,讓鏡月曉夢差點要驚叫出聲。
嗷嗷嗷……
她快被這個該死的惡魔給嚇死了。
老天他大爺的,你也不能夠這麼的玩姐吧。
姐穿越到這個古代,就沒有安生的過一天的。現在又是被這個作死的男人給狠狠的玩兒,特麼的她這顆心臟快要受不了了。
老天他大爺的,你好心的可憐可憐我這個小女人吧。不要讓這個惡魔再玩兒姐了。姐真的要被玩兒死了。
只可惜老天爺壓根就沒有聽到鏡月曉夢內心裡呼救。
北冥玄大手狠狠的朝着鏡月曉夢的衣領處壞心的一捏。
“啊……你……你……”鏡月曉夢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憷。她好像劈人,好像,好像。
“女人,怎麼樣?現在開始明白了嗎?明白詞要怎麼正確的使用了?無恥?混蛋?*?會用了?”北冥玄將他冰冷的紅脣湊在鏡月曉夢的耳邊,他冰冷的手卻是用力的一捏,將鏡月曉夢整個的緊緊的落在他的懷中,此刻鏡月曉夢上半身傾斜。
“你……你放手……我……我會用了……”鏡月曉夢覺得自己好戳啊。她發誓,如若自己膽敢說不會用的話,那麼這個該死的*,該死的混蛋,就真的會在人家燕王府的院牆上對自己好好的進行一番詞彙的教育。
偏生這種教育會讓她鏡月曉夢整個人崩潰的。
這哪裡是教育,這根本就對她實行*,混蛋的舉動。可是爲毛。爲毛,她會鬥不過這個該死的男人。
她好狠自己的無能,更恨自己,爲什麼要今天來這燕王府,如若今天不來燕王府的話,雖然無法偷走那十萬兩的黃金,但是也就不會被這個作死的混蛋男人給欺負成這個樣子。
偏生她還不能夠尖叫,不能夠喚救命,因爲自己這一身行頭,一看就是來偷盜的。所以,她活該只能夠就這樣萬分悲劇的被這個作死的鬼麪人給欺負。
“呵呵,知道了?本座分明聽到你心裡還在罵本座?看來你根本就不將本座的教育聽入耳中。很好。本座決定再好好的教育教育你如何正確使用這些詞語。”北冥玄絕冷的聲音在鏡月曉夢的耳邊一笑。那冷冷的氣息噴在鏡月曉夢的耳邊,讓鏡月曉夢再度不能夠自己的打了一個寒顫。
“嗷嗷……不……”後面的話全被北冥玄給吞沒了。這一次,不但是嘴上肆意的教訓鏡月曉夢,就是他另一隻手也沒有放過鏡月曉夢,而是放肆的探入鏡月曉夢的衣領處。
這個可惡的女人,自己做錯了事情,還膽敢謾罵自己混蛋,無恥,*,他這就讓她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什麼纔是真正的混蛋。無恥嗎?她就無恥給這個女人看。
徹底的讓自己對得起她送給自己的這幾個詞。
鏡月曉夢再度被這個男人粗暴的欺負。整個人只能夠就這麼的虛軟在人家寬闊的胸膛裡。不能夠自己的輕溢出聲:“嗚嗚……”
她只能夠化作這一聲聲的嗚咽聲。
北冥玄隨着心火騰騰的燃燒。這一刻,他想着白日裡這個女人對百里宏澤說得話,只想要好好的教訓這個女人,叫這個女人膽敢想別的男人,他要讓她清楚的知道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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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咱們家的曉夢是不是很悲催,忙忙碌碌爲他人做了嫁衣裳。而且還要得到這個男人強大的怒氣,所以很悲劇很悲劇的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