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月他嘴角浮起一絲笑意,擡起頭,看着前任大道:“師父,說不定,這位還真的是你的老故人呢?”
花千月說完。
他一個閃身,來到“皇后”面前,把皇后直接從地上提了起來。
把皇后臉的那一面弄到前任大面前。
皇后見狀,趕緊把臉給捂上,聲音顫抖着道:“我不要見他,我不要見他!”
前任大聽到這聲音,身子猛地一顫,從喉嚨深處吐出二字:“瀾馨?”
圍觀的寧無念幾人見狀,心裡都咯噔了一下。
兩人真認識?
皇后聽到前任大的話,身子劇烈顫抖起來,她沙啞着聲音道:“我不是瀾馨,我不是,你認錯人了。”
“這聲音我不會忘記的,你不是在十五年前死了嗎?怎麼會在這裡?”前任大急切詢問道。
花千月看了自家師父一眼,在看了看被自己提着的皇后,淡淡道:“師父,她可是冒名頂替皇后十多年的人……”
花千月話還沒說完,前任大驚呼一聲:“什麼?”
驚呼之後,前任大猛地往後退了幾步,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
站在他身邊的淮安月見狀,連忙上前去,把他給扶住。
一直遮攔着自己臉的皇后,看到前任大這副模樣,她突然一下子就爆發了。
“你還是愛着她!你還是愛着她!就算我變成了她的模樣,我也得不到你一絲的愛!”
皇后嘶吼着喊出這些話。
話說完時,她已淚流滿面。
我靠!
這什麼情況?
難道這裡面還有一段不爲人知的狗血愛情故事?
花千月直接驚呆了。
寧無念見狀,眸子變得深沉起來。
二皇子和五皇子都是一臉的茫然。
前任大聽到皇后的話,愣了一下,隨後苦笑一聲,低聲呢喃道:“原來她早就被你殺了,難怪我覺得早先的她不對勁。”
“師妹,你這又是何苦呢?”
皇后冷笑一聲道:“我這是何苦?我問師兄你又是何苦呢?你爲了南釗付出了那麼多,結果呢?那個狗皇帝看上了你的女人,把你的女人搶了過去!還來求你成全?”
“更狠的是,狗皇帝還讓你當他們國的,狗皇帝這樣做,不就是爲了讓你看到他跟你的女人親暱嗎?”
“而你,明知道這些,你卻同意了?我問你你看着你心愛的人,跟別人成親,看着她跟別人親暱。”
“我問你,你這又是何苦呢?”皇后嘶吼着道。
前任大沉默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皇后和前任大。
經過皇后的這番話,他們基本上已經能分析出,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死去的真正皇后跟大本是一對,但被皇上搶了過去,成爲了皇后。
這個師妹喜歡大,內心爲自己師兄不平。
她打着不平的口號,實則是爲了滿足自己的私慾,想要得到大。
他們誰也沒想到,在大,皇上,皇后,冒牌皇后之間,居然有這麼一段狗血的事情。
過了半響,前任大輕嘆了一口氣,道:“瀾馨,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
“誰告訴我的?誰告訴我的?”皇后低聲呢喃,像是在思索着什麼。
忽然她猛地擡起頭,怒瞪着眼道:“你別管我知道從哪裡知道的,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這樣做又是爲了什麼?”
前任大仍沒有回答皇后的問題,他哭笑一聲道:“看你這模樣我就猜到誰告訴你的了。”
皇后身子微顫。
前任大見狀,繼續道:“滄師兄告訴你的對嗎?”
皇后身子猛地一顫。
“果然是他,除了他,也不會有第二個人跟你說這些了。”前任大淡淡道。
他的聲音,帶着一絲沙啞與滄桑。
彷彿在一瞬間,他老了不少。
他沒想到以前的事情,會在今天重新出現在他的面前。
並且是以另外的一種方式在他的面前提起。
皇后看着前任大道:“就算是他告訴我的,那又怎麼樣,你敢說這些不是事實嗎?”
前任大苦笑一聲道:“我告訴你,他說的這些還真的不是事實,當時鈴兒已經跟皇帝在一起了,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我不知道你爲什麼不知道。”
“最後他們兩人走在一起,不少師兄弟還來祝福他們了,這件事情很多師兄弟都來了,你只要隨便找個師兄弟詢問一下就能問道。”
“我也不知道你爲什麼連這個也不知道。”
皇后聽到前任大的話,愣了愣。
當初薛鈴兒跟南釗皇帝成親時,她在匈奴。
她只是聽說了,並沒有過去。
後面的事情她都是聽滄師兄說的了。
皇后看着前任大,正準備出聲問,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若不是真的怎麼樣?
可她話還沒說出來,腦子裡猛地傳來一陣劇痛。
劇痛過後,她腦子裡像是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聽不下去了一樣。
皇后猛地往後了一步,看着前任大道:“我不相信,我不會相信你的話!你是在騙我!你在騙我!”
“你們所有人都在騙我!”
皇后突然發癲了起來。
前任大看着皇后的模樣,眉頭皺的更緊了。
他正準備對皇后出手時,一道沙啞的聲音從人羣后面傳了過來:“大說得都是事實,玲兒在入你們師門的時候,就已經跟我認識了,我們兩個算起來應該是青梅竹馬吧?”
皇后聽着這道無比熟悉的聲音,她身子劇烈一顫。
這聲音!
她順着聲音的來源處看去,見身着一身普通人打扮的寧厚照從人羣后面走了出來。
她看到寧厚照,像看到鬼一樣,大叫一聲。
她轉過頭去,尖叫着道:“你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前任大看着突然冒出來的寧厚照,他微微一愣,隨後轉過頭,看着花千月道:“沒想到你小子腦袋挺好使的啊!”
“沒你好使,沒想到你身上居然有這麼狗血的事情。”花千月吐槽道。
前任大:“……”
他內心爲什麼會有一種想抽人的衝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