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南宮墨出手,太后生不如死

“蘇慕卿,你這個混蛋,你對得起哀家嗎?”

太后氣得快要瘋掉了,心裡涌動着熊熊的怒火,整個人尖銳的叫了一聲猛的掀開紗帳,看到牀上激烈交纏的男人和女人時,氣得滿臉猙獰,揚起手對着憐兒如花般嬌嫩的容顏狠狠的甩了一個響亮的耳光,“不要臉的賤人,誰讓你勾引他的?信不信哀家砍了你的頭!”

她扯着憐兒的長長的頭髮,恨不得連同她的頭皮都扯下來,“誰讓你爬牀的,誰給了你這個膽子,哀家弄死你!”

“太后饒命,太后饒命啊。”

憐兒疼得白嫩的臉糾結在一起,渾身赤果着,露出上面斑斑的吻痕,可以看得出來之前的戰況有多麼的激烈。年輕散發着無盡魅力的身體更是刺激得她想要發狂,手腳並用,拳打腳踢,整個人就跟瘋了一樣。

“大人救救奴婢。”

憐兒不敢還手,雙手緊緊的捂住臉,生怕被眼前這個女人將她的容貌徹底毀了,那她多年的夢就要破碎了。

“顧紫萱,你夠了!”

蘇慕卿猛的一把推開太后,心疼的將憐兒護在身後,滿臉怒容的瞪着眼前氣得失去了理智的女人,“你看你現在這副醜陋的樣子,哪裡是優雅得體的太后,比街上那些潑婦也好不到哪裡去,你究竟想做什麼,你發什麼瘋,難道我還不能睡一個宮女了?”這些天他真的是受夠了,憑什麼他勞心勞力的爲這個女人忙碌,她不但不感激,還處處埋怨他做的不好,哪裡有這樣的事情,當真以爲和她年輕時那些愛情有那麼刻骨銘心,山盟海誓,至死不渝嗎?

顧太后沒想到蘇慕卿竟然會爲了一個小宮女呵斥她,眼眶不由得紅了,渾身氣得顫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竟然敢兇我,爲了這麼一個女人兇我!蘇慕卿你狼心狗肺,難道你忘了當年我們的諾言了嗎?你說會護我一生周全的,現在算什麼?她算什麼,難道在你心裡她比我還重要嗎?”她纔是他最愛的女人,哪怕是她沒有嫁給他成爲他的妻子,也不願意蘇夫人那個位子被一個低賤的女人佔據了去,她不甘心。這個男人怎麼能移情別戀,他不是應該愛她愛得死心塌地,除了她不再有別的女人嗎?

“當年的諾言?自從你違背諾言的那一天開始,那個諾言早就沒有了存在的必要。太后,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還請你暫且回去休息,你自從傷了心脈,身體就一直不好,不能動怒,小心折損了陽壽,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蘇慕卿冷冷的下了逐客令,翻身將憐兒抱在懷裡,放肆的在她光潔如玉的美背上游走,炙熱的吻落在她的身上,激起憐兒一陣陣的戰慄。而後他不管顧太后氣得快要發狂的臉色,再次將憐兒按倒在牀上,繼續之前還沒盡興的魚水之歡。

“啊——,蘇慕卿你混蛋!”

顧太后的眼睛紅得幾乎要滴血,整個人直接撲到蘇慕卿的身上,用尖銳的指甲又抓又撓的,眼淚噼裡啪啦的掉落下來,“你怎麼可以在哀家的宮殿裡做這樣的事情,你怎麼可以!”

“真煩!”

蘇慕卿心底的厭惡更加的強烈,一把將她從牀上推了下去,眼底像淬了一層寒冰一樣的看着她,“你憑什麼管我?你是我的什麼人,難不成你以爲當朝太后就連我牀上的事情都能干涉了嗎,真是可笑!”

“憐兒,不要害怕。”

男人將瑟瑟發抖的宮女摟在懷裡,柔聲安慰,等到年輕散發着馨香的身體漸漸的放鬆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鐵青的臉色也慢慢的緩和下來,朝着外面朗聲喚道,“來人啊——”

只聽命於國師的死士推開門走了進來,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大人。”

“將她帶回去,好好保護,絕對不能有任何差池,她若是有什麼意外你們就不用活了。”

“是。”

“大人,奴婢害怕。”

憐兒猶如小鹿般明亮的眸子裡依然涌動着驚恐,看起來愈加讓男人心底憐惜的保護欲生了起來,他手指輕挑着她的下顎溫聲說道,“不要害怕,沒人敢對你不利,沒人敢傷害你。”

太后心痛如刀絞一般瞪着原本對她愛入骨髓的男人對着另外一個女人展示着他的柔情,氣得幾乎滴出血來,“蘇慕卿!”

“有什麼話一會再說。”

他披了一件衣服下牀,撿起女人的衣裳放在憐兒面前,“把衣裳穿上,以後你就是本官的姨娘了,只要你將我伺候得舒服了,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他眼睛看都不看太后一眼,太后又是生氣又是屈辱,滾燙的眼淚順着眼角噼裡啪啦的掉落了下來,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踐踏她,怎麼可以!

憐兒噤若寒蟬,連看都不敢看太后一眼,害怕她真的會將自己給殺了,手指哆嗦着穿好了衣服,在死士的擁護下走了出去,那架勢像是逃命一樣。

“你想說什麼,現在就說吧,夜已經深了,說完了我還要出宮回家休息呢。”

蘇慕卿冷冷的說道,淡漠疏離的態度深深的刺痛了太后的心,“慕卿,你不是說會一直愛我嗎?爲什麼要納了那樣的女人,你說過一輩子都不會背叛我的,你難道忘記了以前說過的話嗎。我纔是你最愛的女人,不管我變成什麼樣你都會愛我的不是嗎?”

質問的語氣,讓男人忍不住勾起脣角冷笑了起來,“那又如何,最先違背諾言的是你,你不也說愛我,最後還是爲了權勢嫁給了先皇。你對我沒有忠貞,又有什麼資格要求我?說得難聽點,只要我不願意,你在我心裡就什麼都不是。這幾十年來我爲你肝腦塗地死而後已,你給我的是什麼?越來越將我的付出當成理所當然的事情,只要處理事情稍微沒有達到你預想的,就給我甩臉色。我是男人,不是你養的小貓小狗,高興的時候就逗弄一下,不高興的時候隨便吼。尤其是今年,那些自然災害,你將我罵得狗血淋頭,我該你的欠你的嗎?我受夠你了,顧紫萱,當年我是對你愛入骨髓,那些愛早就因爲你的不懂珍惜消失殆盡,你愛怎樣就怎樣吧,覺得我沒用不是男人,我撂擔子不幹了還不行嗎?”

他說完,動作迅速的將衣服套在身上,氣呼呼的朝着宮殿外面走去,那決然的姿態像是和太后徹底劃清界限一樣,太后急得都哭了,猛的撲過去抱住他低下了驕傲的頭顱,“慕卿,你不要走,不要不管我,我知道錯了,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應該胡亂對你發脾氣的,以後都不會了。”

“你想清楚應該怎樣處理我們的關係再說吧。”

蘇慕卿狠狠心掰下她的手,看都不看她一眼,徑直朝着外面走去。

“不要離開我,慕卿,我很愛你,沒有你我怎麼辦,一定會死的,你愛我好不好,我以後不再呵斥你,不再對你發脾氣了。”

太后急得滿頭大汗,再也顧不得太后的尊嚴,手指解下她的衣裳,露出成熟富有韻味的身體來,蹭蹭的靠在男人的懷裡,“你愛我好不好,不要再生氣了。”她很害怕如果連這個男人都離開她了,那她究竟要怎麼辦。

然而蘇慕卿今天晚上也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煩躁得厲害,尤其是看到這個以前深愛到骨子裡的女人時,就顯得更加厭惡,整個人氣不打一處來,冷冷的將她推開,“我沒興致!”

整個人已經加快腳步走出了偏殿,寬敞空曠的宮殿內只剩下太后一個人,她再也忍不住嚶嚶的哭了起來。

他真的惱恨上她了,以後不肯再幫她了怎麼辦,她要怎麼辦?

原以爲會一直愛她愛得死去活來的男人,忽然愛上了別的女人,強烈的失去感讓太后害怕得手心發涼,整個人冒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來。

她撿起地上的衣裳,慢慢的穿在身上,腦子飛快的轉動着,想要尋找到能夠挽救的辦法,這時候兩道鼓掌聲響了起來,伴隨着輕輕的調笑聲,“真是好精彩的一幕,太后向國師大人求歡不成,惱羞成怒。太后,你究竟是有多麼飢渴啊,要不要我們給你找幾個身強力壯,技術很好的男人回來伺候你啊?”

南宮墨攜着鍾晴從窗口翻了進來,落在太后面前三尺的距離處,嘲諷的說道。

“你們是誰?”

太后在聽到聲音的一瞬間嚇得背後的冷汗都冒出來了,擡頭看着他們,在看清楚鍾晴和南宮墨的面容的時候,怒火在心口處燃燒着,咬牙切齒的怒道,“鍾晴你這個賤人還敢進皇宮來,就不怕哀家殺了你嗎?來人啊,快點來人!”

“別喊了,喊破了嗓子也沒用,鳳鸞宮裡伺候的宮女和太監都被放倒了,距離下一撥侍衛巡邏的時間還有兩個時辰,在這段時間裡根本就沒人過來。”

南宮墨深邃的眼底有着說不盡的恨意,這個惡毒的老女人就是害得他孃親早早殞命的罪魁禍首,他絕對不會放過她,讓她受盡折磨,失去所有驕傲的一切,讓她嚐盡世間一切苦楚!

“你是誰?鍾晴你這個賤人,竟然又勾搭上了一個小白臉,你真是好樣的!你這種不知檢點水性楊花的女人還想進北國皇宮當妃子,做夢!”

“啪啪——”

鍾晴眼底涌動着嗜血的光芒,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去,對着太后的臉用力的扇了兩個響亮的耳光,打得太后眼冒金星,嫵媚的臉上浮現出兩個清晰的掌印。

“賤人,你竟然敢打哀家,哀家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那你喊啊,看看有沒有人來,兩個時辰足有將你千刀萬剮了,你信不信?”

鍾晴笑容陰森詭譎,就像是從地底下爬出來的惡魔一般,饒是手上沾染了不少條性命的太后也一時之間被震懾了。

“太后,你看看他是誰?你猜猜我們今天晚上到皇宮裡來做什麼?”

鍾晴靠在南宮墨懷裡,笑容甜美,卻冒着森森的寒氣。

聽她這麼說,太后將目光落在南宮墨的身上,隱隱覺得他的面容很熟悉,像是在哪裡見過一樣,卻不知道到底在哪裡見過了,強壓下心底的恐懼冷哼道,“哀家怎麼知道他是誰?賤人深更半夜到鳳鸞宮裡來究竟想要做什麼!”

她不由得後悔,爲了方便在偏殿裡跟蘇慕卿幽會,她將偏殿裡的機關都撤出去了,不然一定能夠將這對狗男女紮成刺蝟!

“太后果然貴人多忘事呢,那麼你還記得熙瑤嗎?”

鍾晴絕美的紅脣一張一闔間,那個最讓太后深惡痛絕的名字溢了出來,配上男子猙獰仇恨的表情,太后猛的想到了一個可能,整個人腿一軟跌坐在地上,宛若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脖子像被死神掐住了一樣,稍微不慎就讓她斷氣了。

“你猜到了對嗎?他是南宮墨,被你害死的熙瑤的兒子,還記得嗎?”

“你們究竟想做什麼,哀家警告你們不要亂來啊。”

太后嚇得快要哭出來了,保養得宜的嫵媚容顏上血色盡褪,強硬的支撐着怒道。

“可是我們就是想亂來怎麼辦呢,太后,當年你是怎麼對熙瑤的,現在我們也想這樣對你呢,你覺得好不好。”

鍾晴柔媚的眼波流轉,說出來的話就像是惡魔一樣,太后心理防線崩潰,忽然從地上站起來,逃命似的朝着宮殿門口跑去,扯着尖銳的嗓子吼了起來,“來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然而,她還沒能跑到門口,南宮墨纏在手腕上的鞭子飛出去勾住她的腰,毫不客氣的將她帶了回來,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眼睛怨毒的瞪着她,那像是要殺人般的目光,嚇得她幾乎要哭出來。

“你想要做什麼?南宮墨,哀家是你的皇祖母,難道你還想以下犯上,你就不害怕被北國人的唾沫星子淹死嗎?”

她渾身的衣裳都溼透了,說話都有些不利索,厲聲喝道。

“皇祖母?老妖婆,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當年你們沒有將我弄死,我還活着,現在我回來了,就一定不會讓你們好過,你們等着暴風驟雨般的報復吧!”

話音落下,手中的鞭子甩了出去,惡狠狠的打在太后的身上,鞭子與空氣摩擦發出尖銳的聲音,與女人嬌嫩的肌膚接觸,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啊——”

痛苦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偏殿,鍾晴眼底一寒,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上去,直接將一團散發着惡臭的抹布塞到太后的嘴巴里,動作麻利的將她的雙手牢牢的綁在身後。

然後才站到南宮墨的身邊,勾起脣角嘲諷的瞪着她,殘忍惡毒的聲音在空氣裡飄蕩着,“老妖婆,當初你怎麼折磨熙瑤的,我們一定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你就慢慢的品嚐這些苦果吧。”

然後,數不清的鞭子像雨點一樣落在太后的身上,一直將她的身體抽得遍體鱗傷,她疼得滿頭大汗,整個人恨不得昏死過去,然而鍾晴又往她的嘴裡餵了什麼藥丸,即使她疼得想要哭爹喊娘,想要跪地求饒,整個人依然清醒着,能夠清楚的看到這對男女就像是惡魔一樣,帶着毀滅的恐懼差點要將她弄死。

她是真的害怕了,害怕挨不過今天晚上就被南宮墨弄死了,眼角的淚水稀里嘩啦的落下,整個人不停的在地上打滾,鮮血在光滑可鑑的地板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跡。

太后渾身火辣辣的疼,她甚至覺得身體快要被切成了一塊塊碎片,整個人都快要斷氣了,也快要死去。

南宮墨這時候才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居高臨下的說道,“你放心,不會這麼輕易就讓你死了的,現在就讓你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你了嗎?你當初怎麼折磨我孃的,我慢慢的,一點點的讓你感受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太后。你就慢慢的等着吧。”

“準備好鹽水和辣椒水!”

猶如從地獄裡面爬出來的男人露出陰森森的白牙,朝着外面吩咐道,然後身穿黑色夜行衣的暗衛很快就提了幾桶辣椒水和鹽水走了進來,放在他的身邊退了出去。

太后這一回真的是嚇得快要昏死過去,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祈求着他們不要這樣折磨她,她甚至不敢想象這樣的水灑在她的傷口上,會是怎樣的痛苦,她眼底滾燙的淚水不停的往下掉,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她不想死,還想活着享受錦衣玉食的生活,然而現在承受的痛苦又讓她覺得還不如死了,至少死了就不用承受這樣的痛苦了。

不管她怎麼驚恐害怕,怎麼用眼神哀求他們,帶着血海深仇般恨意的男人又怎麼會放過她,當年他孃親所遭受的折磨何止是這樣。

越是想,恨意就越是在心底叫囂着,折磨得他幾乎要發瘋,隨後,他拿着那些鹽水一桶又一桶的潑在太后的身上,鹽水潑完了,辣椒水又開始上來,那些血肉模糊的傷口疼得太后不停的在地上打滾,整個人就像喪家之犬一樣,蒼白的脣上沒有一點血色,整個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原本嬌媚的面容扭曲在一起顯得猙獰而恐怖。

太后覺得她快要死了,她想要呼喊人來救她,卻發不出半點聲音,鳳鸞宮裡伺候的宮女太監也像是死了一樣,根本就聽不到任何動靜,她絕望得睜大眼睛,無力的瞪着屋頂金碧輝煌的雕刻,心裡默默的期待着快點有人來救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整個人快要魂飛魄散的時候,南宮墨用力的踹了她一腳,“先留着你一條賤命,老妖婆,你就睜大眼睛好好看着,看我是怎麼將整個北國徹底毀滅,將你們這些自詡高貴的北國貴族變爲最低賤的奴隸,讓你們永遠活在痛苦之中。”

“來人,將她掛在鳳鸞宮的門口,然後讓人給南宮衍送信,告訴他,他最敬重的母后被我們折磨得生不如死。”

南宮墨笑容殘忍嗜血,就像是惡魔一樣,“太后,衣服有些破了,不過委屈你一下,你這尊貴的鳳體我們可不敢給你換衣服。”

太后睜大眼睛瞪着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渾身的血液都像是凍僵了一樣,心理防線幾乎要崩潰。

她不想被掛在宮門口,不然她這一生都毀了,這也會成爲她身上的污點一輩子都洗不乾淨了,然而不管她怎麼祈禱着,還是被雲國死士毫不客氣的拽了出去,拿着繩子捆住了手腳,像小狗一樣倒掛在宮門上。

“太后,委屈你了,再見哦,我們以後還會碰面的。”

鍾晴笑眯眯的看着她,在後者幾乎要將她碎屍萬段的目光中,火上澆油的添了一句,“還有,我一直都是雲國的人,是南宮墨的妻子,一定要記住我哦。”

完了讓死士一拳劈在太后的後腦勺上,如願看到那個遍體鱗傷的女人暈了過去。

說完不顧太后鐵青的臉色,隨着南宮墨和數十死士離開,很快就消失在了鳳鸞宮的宮殿,從花園裡的密道離開,沒有驚動任何人。

半個時辰之後,南宮衍收到消息急匆匆的趕來,看到懸掛在宮門口奄奄一息的太后,嚇得心臟都快要停止了跳動,“母后——”

痛徹心扉的聲音響徹鳳鸞宮,驚怒交加的南宮衍厲聲喝道,“來人啊,快點將太后放下來,快去請御醫和醫女,快點啊!”

她怎麼變成這個樣子,是誰那麼大膽狠心,在鳳鸞宮裡就這麼折磨北國的太后?

南宮衍手腳顫抖的讓人將她放下來,打橫將她抱回到寢殿裡,衣衫碎成一片片碎片的太后滿身是血,染得他的手黏糊糊的,他整個人心疼得都說不出話來,眼眶溫熱差點流下眼淚,小聲的說道,“母后,你一定要撐住,一定要撐住知道嗎?”

太醫和醫女以最快的時間趕到了鳳鸞宮,當看到偏殿裡滿地的鮮血時,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整個人嚇得都快要站不穩了。

“快點給太后把脈檢查傷口!給她開最好的傷藥,若是太后死了,朕砍了你們的腦袋!”

南宮衍聲嘶力竭的吼道,掌心冰涼的站在牀邊,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不管牀上躺着的女人有多麼不好,她也是他的母后,是費盡了心機手段幫助他登上皇位的女人,即使她身上有很多的缺點讓他看不慣,即使她早就背叛了他的父皇,他還是做不到對她狠心。

“皇上,太后是被鞭子所傷,傷口之上還被灑了鹽水和辣椒水,加劇了她的痛苦,所以直到現在她還不能醒來。所幸所有的傷口都避開了要害之處,沒有對性命造成威脅。”

太醫提心吊膽的說道,心裡暗暗想着,也不知道太后究竟得罪了誰,竟然遭到這樣的對待,真夠毒的。每一鞭子都讓她疼得想死,偏偏又死不了,錐心刺骨的疼痛也就是這樣了吧。

“趕緊拿出最好的傷藥,讓醫女給太后清洗處理傷口,絕對不能有任何差池。”

南宮衍沉着一張臉說道,心裡前所未有的無措,這一年怎麼那麼多災多難,他變成了廢人,母后被人打得半死,整個北國被說不清的災難和暴亂包圍,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難道真的像夢裡面熙瑤詛咒的那樣,是因爲北國的人作惡太多,所以報應到了北國來了嗎。

他眼睛通紅,太陽穴突突的跳着,頹喪的退到了寢殿外面,讓醫女開始爲太后清理傷口,心裡默默的說道,母后,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快點醒過來。

他想要知道,究竟是誰那麼喪心病狂,竟然吃了雄心豹子膽,抓到那個人他一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剁碎了拿去喂狗,不然難以消他的心頭之恨。

時間漸漸的流逝,一個時辰之後,醫女給太后清理好了傷口,塗上了最好的傷藥,用紗布包紮好傷口,太醫則盡心盡力的開出了補血的藥方,戰戰兢兢的跟皇上說好了注意事項之後退了下去。

諾大的宮殿靜悄悄的,就連呼吸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南宮衍捂着眼睛,將眼底的淚意退下去之後厲聲喝道,“來人,將鳳鸞宮伺候的宮人帶進來!”這羣人是聾子還是瞎子,母后受到了這樣生不如死的折磨都沒有人來通風報信,難道這些人都死了嗎?

所有鳳鸞宮伺候的宮女和太監跪在地上,害怕得面如土色,被低沉嗜血的氣壓包圍着,壓得他們快要崩潰。

他們醒來的時候才知道出大事了,偏殿裡瀰漫着強烈的血腥味,地板上鮮紅的血觸目驚心,太后身受重傷,整個人直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對於這一切,他們卻一無所知。他們甚至想不出來究竟還有什麼理由能讓皇上留着他們的命。

皇上銳利的眸光像是淬了毒的利箭一樣,對着這些宮人大聲的吼了起來,“你們究竟是怎麼伺候太后的,讓她承受那麼大的磨難,難道你們都是死人嗎,那麼大的動靜都沒察覺到一星半點,既然這麼沒用乾脆去死好了,去啊!”

他氣得想要殺人,那個人如此明目張膽的羞辱皇室,簡直是明晃晃的打他的臉啊,這口氣怎麼咽得下去。

沒有人敢說話,事實上所有的宮女太監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他們的確是什麼動靜都沒聽到,能說什麼呢。

南宮衍根本不想看到這些人,厭惡的說道,“來人,將他們統統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太后若是有什麼差池你們就跟着陪葬吧!誰若是敢哭天搶地的求饒,直接拖下去砍了!”

一句話徹底絕了他們求饒的後路,很快的,鳳鸞宮所有的宮人被侍衛拖下去,御花園裡響起了噼裡啪啦的杖責聲,和痛苦壓抑的哀嚎聲。

他們甚至都不敢發出更大的聲音,闖下了這樣的禍能撿回一條命都不錯了,惹怒了皇上他直接都能將他們弄死了。

此時的南宮衍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太后的牀榻前,一眨不眨的凝視着面色蒼白的太后,幾乎是第一次看到她這麼虛弱的樣子,他心裡痛得快要窒息了。

“母后,你快點醒來啊,不要嚇朕,朕膽小經不起嚇。”

他低低的喃呢道,伸出手去握住了太后冰涼的手,露出來的一節手腕上綁着紗布,紗布隱隱透出鮮紅的血,可以看得出來之前她受到的折磨究竟有多麼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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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上天聽到了他內心的禱告,半柱香之後,太后眼睫毛輕輕眨了一下,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一向蠻橫驕傲的眼睛裡此時佈滿了恐懼和絕望,身體下意識的緊繃,嘴裡恐懼的說道,“不要過來,你們這些惡魔不要過來。”

她猶如驚弓之鳥一樣,脣色青紫沒有一點血色,雙手下意識的將頭抱住,狼狽不堪,那些驕傲和優雅蕩然無存。

“母后,是朕,不要害怕,那些痛苦的事情都過去了,是朕在你的身邊,沒有人可以傷害你了,你擡頭看看朕啊。”

看到母親這樣,南宮衍心裡有着說不出的難受,坐在牀沿邊上輕輕的拍打着她瑟瑟發抖的身體,用最溫柔的聲音安撫着,“是朕,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沒事了。”

過了好一會兒,太后才漸漸的冷靜了下來,鬆開抱着頭的雙手,一張臉上已經淚流滿面。

“皇上。”

她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哭得傷心絕望,悲痛欲絕,她以爲她都要死了,沒想到還能活着,活着的感覺真的很好。

“母后,沒事了,太醫和醫女已經爲你清理了傷口,敷上了最好的傷藥,養幾天的時間就過去了,到時候讓太醫開玉顏膏抹在傷痕處,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疤痕,母后還能像以前一樣美麗。”

南宮衍柔聲安慰道,看到她這個樣子他心裡也不好受,不想再刺激她,然而沒有揪出那個罪魁禍首,他心裡就像哽了一塊石頭一樣,難受極了。

他想了想,用最溫和的聲音問道,“母后,你能告訴朕究竟是誰如此喪心病狂的折磨你嗎?告訴朕,朕幫你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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