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一想,這樣一來她不就會被發現了嗎?
這變態果然是狡詐!
“切!”撕了告示牌上的一張告示,蕭何看到了上面的另一個告示。
“呵呵,天助我也。”撕了告示,轉身去往目的地。
“難道這小丫頭還會醫?”樓閣上的赫連清墨眸子裡轉瞬而過的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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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飾華麗的大門前,一身白衣的蕭何淡淡的站着,不扣門不說話。
她只是在想,萬一要是那人家認出了她,在送回到辰王府,她可就得不償失了。
可是……她身上可是什麼都沒有。
“姑娘?您在這幹嘛呢?”大院子裡走出一個打扮不同的丫鬟。
“哦,我來治病的。”隨手還拿出了告示。
“家主!有人撕了告示了!”丫鬟莫名的激動。
“請……”
門內飄飄悠悠的傳來了幾乎絕望的聲音。
蕭何擡腳跨過門檻,眼光四處打量了一下,收回目光,蕭何看見屋檐下貼着的符有點不爽。
迷信。
“這位小姐……”迎面走來一位家奴。
“我叫姑娘。”蕭何並沒有多言,她隱約知道這屋內病重的人應該被下過毒。
“呃……姑娘小姐,這邊請。”咳,姑娘小姐,算你厲害。
“奉勸一句把那些東西都撕掉,看着不爽。”蕭何沒做過多的解釋,到了牀邊卻被一股氣流生生攔下。
“人命關天,沒時間跟你說。”蕭何保持着站立的姿勢,被氣流隔開不可進。
那貌似就是內力那種東東吧。
那人先是遲疑,隨後便收回了忌憚的力道。
“我被騙子騙怕了,姑娘別在意。”
“我若在意就不會行醫。”蕭何淡淡一笑,醫學世家的規矩。
大致得出結論,常年累月的傷寒入體,毒素的沉積,還有藥物的侵襲。
這可真不是一般人救得了的。
不過……不就是治病嘛,她蕭何還不把這小病放在眼裡。
反覆琢磨,她摸了摸尖尖的下巴。
踟躕了半天,她還是決定先解毒,然後再清理病痛。
“按照這個方子來辦,我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這也是力挽狂瀾的機會。”
蕭何又看了看病人,起身。
“這位小姐……”
“我說了,我叫姑娘。”她又不是什麼大家千金,用不着叫什麼小姐。
“好,這是幾百兩銀子,不成敬意。”從管家手機接過錢袋,家主遞給了蕭何。
“我暫時還居無定所,我會定時來看令夫人的。”結過錢袋,再沒說什麼,擡腳離開。
“老爺,這人可信嗎?”管家還是心有懷疑。
“反正,我信!”
*
天色尚早。
剛好找了客棧住下的蕭何從樓上下來。
切,老孃都說了,不用任何人,老孃自己也能自立更生!
關顧四周,客棧裡特別熱鬧。
問小二要了一壺茶,靜靜的坐下來聽着市井小民的談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