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脣,果然緩緩地落了過來。
司徒羽瀅腦子馬上短了路,也沒有想那麼多,伸手擋在他們兩人中間:“霍思邑,你怎麼是一個對對眼?”
霍思邑臉上一怔,目光深深淺淺地看着她。
估計他心裡正在鬱悶着呢,以前她不是巴不得在他身上佔點便宜麼?現在今時不比往日啊,老孃現在可是有男人的女人,再跟你接吻那個叫偷腥,她暫時還想不到要偷腥的理由,因爲,楚漠待她還是極不錯的。
雖然,這廝沒有在自己有危險的時候第一個衝過來。
雖然,這廝府上有七八個老婆!
“你現在想見誰?”霍思邑突然靜了下來,看慣了他冷酷的樣子,看他現在的樣子還真是不習慣。
司徒羽瀅連想都沒有想,“你帶我去隔壁吧!”
霍思邑眉頭一挑,咦,難不成他知道隔壁的人是楚漠,正想着,他突然一把將自己撈了起來,這一回他再不是像以前那樣把自己夾在腋下,而是終於很文雅地將她雙手抱起來。
嗚嗚,霍思邑啊霍思邑,老孃總算沒有白調*教你!
她心裡還在想着呆會怎麼數落楚漠呢,突然愣住了,隔壁早已人走樓空,連那幾個發騷的女人都不見了。
“看來你要找的人已經走了!”霍思邑靜靜地轉過臉來,望着她。
我倒!楚漠那廝還真的走了!司徒羽瀅眉馬上皺成八字型,典型一怨婦棄婦模樣,引得霍思邑那廝用一雙悲傷且同情的眼睛看着她。
“我想回家,你能送我回家麼?”司徒羽瀅還是不放棄,楚漠也許去追那個瑞王了,她氣歸氣,不過這種無厘頭的氣她還是不想生,要知道,她生在社會主義的太陽下,總是沾了一點新光輝的,女人嘛,大度,大度!
霍思邑沒說什麼,又要把她抱起來,不過司徒羽瀅臉黑了一下,夾在腋下吧太不斯文,但是抱在懷裡又有點像翹辮子了,我說酷哥你就不能揹着我麼?
霍思邑抱着她走了幾步,司徒羽瀅便嘰嘰喳喳嘮叨了幾步,不過這廝倒是極好脾氣的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靜靜地聽着。
她在霍府時,他總嫌她吵,她離開霍府以後,他才知道原來聽她嘮叨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不這,司徒羽瀅卻沒有想那麼多,想吧,酷哥都是不喜歡說話的,更不喜歡別人說話的,於是,她很識相的閉了嘴,安靜地由他抱着。
“怎麼不說了?”霍思邑突然低頭問。
“你又不喜歡聽!”
“我,我喜歡!”霍思邑突然眯了一下眼,聲音有些輕。
司徒羽瀅愣了一下,不過她的大腦現在完全處於充血狀態,哪裡想那麼多,只以爲自己的聲音有如天籟,終於感動了這位冷酷無情的大帥哥!
“對了,上官憶憶怎麼樣了?”她馬上想到正事,扭頭盯着霍思邑。
“入宮了!”
“哦,那就好!”那丫頭終於心想事成了啊,哇卡卡,不知道會不會混成皇后娘娘,她以後也想去沾沾皇后娘娘的光輝抱抱皇后娘娘的大腿啊。
“柳月月倒是經常提起你!沒事的時候可以回霍府看看去!”霍思邑沉默了一下,突然擡起眼睛。我倒,回霍府?她估計還沒有靠近霍府的大門,便被人當成亂黨砍了!
“宮中人心險惡,你自己小心一點!”霍思邑突然擡起眼,認識他那麼久,還真沒有聽他說那麼語重心長的話,司徒羽瀅嘴巴動了動,還沒有說出話來呢,只覺得身子一輕,被什麼東西一把搶了過去。
“多謝霍公子,不過本王的女人還是讓本王來抱好了!”頭頂上,確確實實是楚漠的聲音。
一看到楚漠,那壓抑的情潮便情不自禁的涌了上來。
不過,情潮又被她壓了回去,換之的是怒潮。
霍思邑默默地看了司徒羽瀅一眼,脣角一勾,笑得有些陰寒。“既然司徒已經安全,那思邑告辭!”
霍思邑一走,楚漠便狠狠地壓了過來,他溫熱的脣幾乎就要捱到她的耳朵,感覺麻麻癢癢的,讓她有些不自在。
“楚漠,你剛纔跑哪裡去了?”她氣啊,拳頭捏了捏。
楚漠漫不經心地瞥了她一眼,伸手去拿她的手腕,“他們給你下了多少藥?”
啊,看他那麼嚴肅的樣子,難不成有什麼大問題?“我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楚漠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一臉地壞笑:“你放心,你就是想死我也把你從鬼差手裡拽回來。”
說完,手果真來解她的衣裳。
我倒,現在在馬車裡啊,想完馬上伸手去握住胸口,楚漠兩手卻是一滑,已經順勢滑了下去。
司徒羽瀅差點氣暈,剛想給他點顏色看看,他突然邪笑了一下,手抽了出來,頭靠着欄杆不動了。
是誰說的敵不動我動?果然,楚漠不動了以後,司徒羽瀅渾身似有萬蟻在爬一般,癢得她難受至極。
“楚漠。”小手輕輕地滑上了他的臉。
楚漠閉着眼,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
“今天的風景好好啊!”小手輕輕地滑到了他的脖頸。
楚漠這廝果斷裝死,任她的手在他的脖間摸來摸去。
我倒,你給點反應啊!司徒羽瀅朝天翻了個白眼,她真是很好奇,那些姦屍的人是怎麼奸的,比如說她現在吧,摸半天楚漠沒反應,她已經果斷放棄了繼續摸他的想法。
手剛要從他的脖間移開,楚漠那廝突然詐屍,豁然坐了起來,一把將她拽到了懷裡,脣狠狠地壓了過來。
“寶貝,還想要麼?”淫*糜的聲音傳來。
司徒羽瀅用手捂着臉,不過還是厚顏無恥地點了點頭。
“現在呢?”楚漠又笑。
“不要了不要了!”她身上的藥效已經解得差不多了,夠了!
楚漠擡起她的臉,溫熱的脣壓了過來,“不行,藥還沒有解除,繼續!”
“啊!”
也不知道這馬車圍着大青城轉了多少圈,終於,兩個人都被折騰得腿腳發軟,不對,司徒羽瀅已經腿腳發軟,而楚漠卻跟沒事人一般,睜着一雙桃花眼兒直直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