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那般意氣風發的男子,結果現在卻像一個犯了錯的小朋友一般垂頭喪氣。司徒羽瀅也不知道現在該說什麼好,是說自己運氣好沒有絞成尼姑呢還是說自己運氣悖啊要在這裡與佛面面相對三天三夜。
“佛啊佛啊,你要是真的顯靈就給我變點吃的出來吧,我知道你不喜歡吃油膩葷的,沒關係,你盡情變,你變了我吃,我保證不讓你沾一點油腥!雞鴨魚肉要不行的話就變麪包牛奶吧,嗚嗚,要是連牛奶都沒有的話你變一頭牛過來吧,我自己擠奶喝!”靠,真是越說越餓!司徒羽瀅揉了揉膝蓋,忙起身拿了一個軟墊子墊在膝蓋下,總算比剛纔舒服多了,可是,肚子好餓啊!
司徒羽瀅低頭揉了揉肚子,今天原本就累,晚飯還吃得不多,剛纔又在水裡泡了那麼久,跟那酷哥鬥智鬥勇那麼長時間,她早已經餓得肚子咕咕叫了,身體忍不住晃了晃,這一晃不要緊,腦袋一歪,竟然被什麼東西卡在原地,動也動不了了。
“哼,現在到學會暗地裡偷襲了!”耳畔是楚漠低低地笑聲。
“嘿嘿,嘿嘿,過獎,過獎了!”司徒羽瀅乾笑。
“下一次要偷襲可別用腦袋,用手上的金剪子刺,一剪子刺過來保證比用腦袋偷襲有用!”他低聲笑起來,一雙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膝蓋下的金剪刀。
司徒羽瀅聞言低頭一看,臉唰地一下紅了,唉,貪財的本色,剛纔絞頭髮過後就把剪子藏在身下,哪曉得這廝眼力這麼好,竟然一眼就瞅到她腿下的剪子了。
“你怎麼來這裡了?”這佛堂不是已經被鎖了麼,他是從哪裡進來的?司徒羽瀅臉白了白,心裡不禁犯嘀咕,她能穿越過來,就自然有閻羅王,靠,這廝來無影去無蹤,而且還好穿白衣,難道他就是白無常……天啊,總算找到組織了!
司徒羽瀅心裡一喜,眼睛彎出了一個小月牙。楚漠見她要說話,趕緊丟給她一樣東西,“你倒真是個聰明人,之前還真是小看你了,沒有想到你竟然狠得下手!都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倒是對你父母的東西一點都不在意啊!”
噗!這啥意思?怎麼扯到她父母身上去了?司徒羽瀅捧着他丟過來的東西,遲遲不敢打開。
在還沒有搞定這傢伙是啥意思之前,她還真不敢冒冒然碰他的東西。這廝可不像那酷哥,他變臉比她還快,所以防着點兒準沒錯兒。更何況,他怎麼說得自己剛纔殺了人放了火似的,她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也沒有做啊,不過就搶走了那酷哥的紈褲而已啊!
“怎麼了,吃啊!”楚漠見她只把東西捧着,卻沒有打開,不禁一愣,很快臉上浮出了一絲醉人的笑意,附耳貼了過來,“你這丫頭真是越來越對我胃口了,要不你別留在霍府了,跟本公子走吧!”
“噗!”司徒羽瀅激動得吐了一口鮮血,雙手一哆嗦,乾笑着說:“別了,公子的胃口我可滿足不了,你還是找別人吧,我也就適合那些小貓小狗!”
“嗯,是小了點!”他突然開口說。
司徒羽瀅前一秒還愣了一下,見他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胸,女性的自尊心馬上勃*起,靠,侮辱她的人格可以,但絕對不可以侮辱她的胸!這又不是她願意的,這具身體年紀那麼小,發育不全也是正常的,難不成要她十八歲的身體三十歲的胸不成?
不過她那些憤怒的小火苗還沒有來得及發放出去,便被手中的糖衣炮彈打擊得無影無蹤。這撲鼻的芳香,一聞就知道是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