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又穿越了?司徒羽瀅揉了揉眼睛,不對啊,怎麼穿來穿去這佈景都是一樣的啊。司徒羽瀅再次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走眼時,這才心裡一惱,這是什麼世道,就連穿越也穿越得這麼偷工減料,怎麼直接從佛堂穿越到臥室了?
“如花妹妹醒了?”柳月月推開門,龐大的身軀先行擠了進來,隨後跟進來的是上官憶憶和其他一羣歪瓜裂棗。
“呵呵,我醒了我醒了!”司徒羽瀅有些好奇,這些人都認識她呀,看來她不是穿越了而是沒死成,奇怪了,她不是中毒了麼,想完趕緊問:“我怎麼暈倒了呀?”
“你不是被嚇暈的麼?我替你找的那個郎中說你是被嚇暈的。”噗,她從哪裡找來的郎中?司徒羽瀅臉上的肌肉抽了抽,不禁有些心虛了:“我不是中毒了麼?”
“誰說你中毒了?”上官憶憶也是一愣,好奇地望着她。
靠,不是中毒,敢情那霍思邑在欺騙她?司徒羽瀅擡頭一看,見霍思邑沒在,嘴裡開始喃喃地罵,好歹人家也是被他嚇出病來的呀,他怎麼也不知道出面慰問慰問,這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傢伙,以後一定要找機會好好的教育教育她。
她腦海裡就閃過了老師教育學生的場景。司徒老師雙手插腰,很是霸道的喊:“把手伸出來!”霍小同學悲傷地盯着她,鼻涕一把一把地往外流:“老師我錯了,我不該在你病的時候不去看望你,下一次我一定讓我伯父爲你殺幾隻小雞燉幾碗小雞湯!”
“如花妹妹你在想什麼?”柳月月衝着如花笑了笑,靠,那一大把摺子,估計能有一麻袋那麼多。
“沒沒,我啥也沒想!”司徒羽瀅趕緊一本正經地說,要是讓霍思邑那傢伙知道自己在褻瀆他,不知道會不會拿出素纓槍一把將她剁了。
“如花妹妹,這一次也多虧了公子,要不是公子及時發現,你只怕就要死在佛堂裡了!”柳月月在一旁的時候,上官憶憶真是一句話也插不上來,所以到現在爲止,司徒就只聽到柳月月那長舌婦一個人在那裡劈里啪啦地說個不停。
剛提到他,霍思邑推門進來,司徒羽瀅趕緊衝着他點頭一笑,霍思邑冷冷地盯了她一下,就一眼啊,已經讓她直覺地背後直冒冷氣,完了完了,又什麼時候把這位祖宗給得罪了。
“你們都先出去!”霍思邑一進門,整間屋子的氣氛頓時不一樣。
司徒羽瀅伸手抓了抓,一抓竟抓出了無數的冰癆子。
不會吧,這廝想要幹什麼,司徒羽瀅心裡一怔,快速考慮以下幾個場景。
一、她縮在牀角悲傷難捺地求他高擡貴手,她還上有老下有手,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過,唯一做的一件錯事就是偷了他的紈褲害得這廝放走了刺客。
二、奶奶的,姑娘跟你拼了,你不就有兩隻手了,老孃也有兩隻手,老孃就不信打不過你啊。可是,就怕他一指頭戳過來,自己連爪子都動不了,直接被他一下綁住,那自己豈不是虧大發了麼?
三、扭頭就跑,反正她這屋子外面有一個池塘,她一個撲嗵跳到水裡,藉着水勢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