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易個容化個妝麼?”她可不想被霍思邑認出來。
楚漠挑了挑眉,看了看她,然後淡淡地說:“可以!”
說完,他從腰間拿出了一張**和一件男裝,沒有想到連面具都帶着他的體香,司徒羽瀅不知道這面具到底質量如何,萬一被明眼人一看就看出來可怎麼辦?
“你能不能別再扯了!”其實製作**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雖然江湖上流行的面具很多,但是真正能夠做到讓人無所覺的卻很少,而楚漠手上這個則是精品,除非靠得極近,一般是看不出真假的。
所以,當他看到司徒羽瀅那一隻小髒手在面具上扯來扯去的時候心裡的怒火蹭的一聲冒起來。
“不扯就不扯,小氣鬼!”司徒羽瀅一臉無辜地看着他。
楚漠看着她此時的模樣,又是氣又是笑,說她的話惹人生氣吧,可是她的表情卻無辜得很。
司徒羽瀅緩緩往裡面走去,突然停了下來,因爲她發現楚漠竟然在不知不覺間消失了。靠,這廝不會就這麼走了吧,他還沒有給她金子呢!
她正在謾罵一通,身後突然有人抵了她一下:“想什麼呢,還不快走!”說話的是一個極醜無比的高個子,司徒羽瀅以爲自己擋了他的路,索興往外走了幾步,邊走邊罵:“好你個楚漠,你都不給我金子,你讓我怎麼去幫你搶東西!真是沒道德沒水準沒人品!我咒你吃完飯就拉肚子,喝了水就尿尿,上了牀就……”
“就什麼?”那高個子逼身靠了過來。
這香味?司徒羽瀅心裡一咯噔,靠,他什麼時候也易了容,不僅如此,他什麼時候竟把衣裳也換了?
“說啊,怎麼不說了?”楚漠笑,嘴角抿成了一把刀狀。
“呵呵,你一上牀就有無數多的女人來侍侯你!”司徒羽瀅朝他呲呲牙,他輕哼一聲,右手又舉起來。有了上一次經驗,她知道他應該不會下重手,可是這一次她完全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他,這一掌拍下來可不是一般的疼啊!
“走吧!”見裡面的人越來越多了,司徒羽瀅趕緊叉開話題,邊走邊嘀咕:“還不快點這裡面就沒有座位了,我可不想呆會站着!”
她身子快速擠了進去,剛瞅着兩個空位,頭髮被人一拉,連拉帶扯地被那人拉到了二樓雅間。
“你就不能輕一點麼?”司徒羽瀅惱道,剛纔她也只換了男裝,這頭髮可是真的呀,被他這一扯,差點連頭皮都扯掉了。
楚漠倒真是一個會享受的主兒,這雅間估計是整個大樓裡最雅的一間房。他一進門,便找了靠窗的長榻斜身躺下,表情那個得瑟,身子那個慵懶,簡直讓人看而生厭。
“你瞅我幹什麼,注意着這價格!”
楚漠隨手拿起一顆葡萄,淡淡地說。
司徒羽瀅鼻子哼了哼,找了一個空地坐下,雙手撐着臉,盯着這下面的的人頭。靠,這幅畫到底有什麼玄機,竟然會引得那麼多人來拍買。人這麼多,呆會價肯定高,不知道這一千兩金子夠不夠呀!
她心裡正在糾結之時,突然看到一箇中年男子上了臺,手下的那些人搬了幾個血珊瑚,“真是精品,這畫竟然畫得這麼逼真,還是三維立體的呢,我乍眼一看,還以爲是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