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她一個鯉魚打挺,迅速地坐了起來,抓着她手的男人突然一怔,很快,臉色沉了下去,因爲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已經喝得七八分上頭的霍思邑,想不到啊想不到,這酷歌喝醉了酒竟然這個模樣。
一個字,帥!
司徒羽瀅眼睛被迷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可是逃犯啊!怎麼還有心情犯花癡!
“我的房間就在隔壁,我今夜都會在這邊,如果不想我跟你睡一起的話,就現在過去!”
霍思邑說狠話的時候,還真是酷!
不過,現在可不是該發花癡的時候,她不想去霍府啊,更不想去侍侯那個已經老得掉牙的老皇帝,所以,她還是聰明一點比較好。
“你發誓你不會半夜偷襲?”她問,明顯不相信這一少俠的人品。
霍思邑悶哼了一聲,沒有搭理她。
人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司徒羽瀅再不相信人實在不好,所以,她很沒有氣節地吭哧吭哧往隔壁跑去,關門關窗,防賊防盜防酷哥。沒跑幾步,突然發現牀頭一個雪白的身影,淡淡的月光照來,正好照在那人的臉上,靠,楚漠那廝正坐在牀上,笑得那個陰陽怪氣桃花梨花紛紛亂顫。
靠,不是說隔壁的是霍思邑的房間麼,怎麼楚漠的本尊在裡面?
“怎麼,沒走錯呢!我連牀鋪都給你鋪好了,想逃?”楚漠一笑,露出了月牙一般的眼睛,TNND,就沒有看過這麼妖孽的男人,司徒羽瀅有些無奈地看着他,實話實話,霍思邑酷雖酷,千逸酃美歸美,但兩個人的五官,都不及楚漠來得精緻,這個男人,真是一極品妖孽啊。
“我說帥哥,你不會真看上我了吧!你這樣纏着我,真的很失你帥哥的身份,像你這樣的極品帥哥,再怎麼的也應該挺得筆直筆直的讓那些美女來倒追你吧,你現在怎麼反成狗皮膏藥粘在我身上了,甩都甩不掉!”司徒羽瀅說完,四周的氣氛突然凝固了,楚漠一雙桃花眼泛出了陰沉的目光,看得她渾身一個激靈。
“狗皮膏藥?你說我是狗皮膏藥?”楚漠還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反覆強調着問。
額。估計,他這回是被自己深深的打擊到了,司徒羽瀅在心裡想,這個時候自己是應該溫柔地解釋自己剛纔不過是氣話呢還是應該雙手一插腰罵罵咧咧地吼他本來就是狗皮膏藥。
最終,她還是狗熊的投降了,搖搖頭來來回回解釋了一長串,見楚漠的臉色總算平和了幾分,她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她還是有些擔心,楚漠這人向來陰沉不定腹黑狡猾,鬼曉得他會不會做什麼事情。
“算了,看在你怕成這樣的份上,我不指責你了,我還要以德報怨,陪你一晚,怎麼樣,對你好吧!”
“去死!”司徒估計快被氣死了,留他在這裡,估計自己連骨頭也得被他啃了。
“那要不你去我那裡陪我?”楚漠又笑。
“你在這裡正好,晚上守着我,萬一霍思邑來了,你替我擋幾下!”司徒羽瀅眨了眨眼,沒有再把他往外面推。
楚漠聽了,桃花眼兒一挑,有些無奈地看着她,低聲笑起來:“你到是很信任我呢,怎麼,不怕我晚上霸王硬上弓?”
“我不是信任你,我是不信任我的魅力,楚少爺什麼樣的男人得不到啊,你看,今天只不過魅眼一勾,就勾來了那麼帥的大帥哥,我這樣的小蒜苗是進不了楚少爺的眼睛的,是不是?”
楚漠被她一說,差點兒噴出一口鮮血出來:“誰告訴你本少爺喜歡男人的?你別說,你雖長得參差不齊,但是好歹也跟本少爺在牀上過了那麼多夜,本少爺還是會憐憫你的。”
我暈倒,她哪有跟他在牀上過了那麼多夜,她明明只是被他強壓了幾下而已。
“我不管了,我真的累了!”說完扔下一牀被子,把牀帳放了下來,“你在下面,我睡上面,半夜有什麼動靜的時候記得拍醒我,不許一個人逃跑,要跑也帶着我,還有,下一次逃跑的時候記得不要把我抓在腋下!”
正說着,突然門戶被人掌風一推,而此時,楚漠反應之快,簡直比光速還要迅速。藉着月光,她看清楚來的人是霍思邑和千逸酃。
霍思邑正用一雙冰冷的眼睛望向這邊,而同時,楚漠從牀上飛了起來,哪裡不抓,就抓着司徒羽瀅的肩膀,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拿着劍比到了她的脖子處。
她在那裡有些傻,她哪裡會想到楚漠竟然會拿她當人質。
靠,劫持她有什麼用,這個楚漠是瘋了麼,這個時候再怎麼的也應該先逃路再說啊。她在那裡又急又氣,可是現在再怎麼的也得幫楚漠逃離這裡,心裡想着是英雄的喊“別管我,殺了這賊!”呢還是狗熊地喊“別過來,你們別過來,老子的命還在他的手裡!”?
正想着,霍思邑突然身子往前走了幾步,冷冷地拿起手上的利,嘴角挑了絲冷笑:“公子一路跟着我們,就是爲了劫持這個小書童?”
司徒羽瀅剛想大喊,突然覺得腰上被人摟緊了幾分,靠,摟這麼緊幹什麼,老孃要被摟死了!奶奶的,難不成老孃今天就要被你摟死在這裡,想完惡狠狠地回頭瞪了楚漠一眼,楚漠笑起來,眸光就在她臉上凝了凝,好久後才低聲笑着,桃花眼很是好看:“記得想我,不要忘了我!”
我暈,他瘋了麼,現在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說這樣的話,不過,在她說暈的時候,有人自後面豎手爲刃狠狠地擊中了她的後腦勺,額,這回估計得真暈了!
嗖的一聲,楚漠飛開,霍思邑卻沒有去追,而是箭步如飛衝了過來,接住了她的身子,冷冷地說:“活該!”
之後霍思邑說什麼她一句話也沒有聽清楚,只記得昏迷前他咬牙切齒說她活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