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依看着秦解語對付明雲端的舉動,她發自內心的膜拜,這小子除了腦袋稍微有些問題之外,其它的都不錯,當大門緊閉的時候,她看着秦解語的目光也有些晶晶亮了。
明雲裳對於明雲端的結果如何她一點興趣都沒有,直接回了房。
紅依卻一直跟在秦解語的身後,秦解語也不理她,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他準備關門的時候,卻發現紅依姑娘的一隻腳正放在門坎上。
秦解語輕咳一聲後皺眉道:“你跟着我做什麼?”
紅依微笑道:“不做什麼,就是想請教你一下,方纔你是彈出了什麼讓明雲端把那個餅子給吞下去的?”
秦解語白了她一眼道:“你是瞎子嗎?自己看去。”說罷,他就要關門。
紅依又哪裡會讓他如願,當即把腳全伸了進去,他根本無法將門關起來。
秦解語皺眉道:“滾一邊去,別影響我休息。”
紅依微笑道:“我是真的沒有看到,所以纔來問你。”她的武功不算高,對於內功心法這類的東西也沒有什麼興趣,但是她對於暗器之類的東西,就極有興趣了,而她方纔根本就沒有看到秦解語是怎麼出的手,又豈會不好奇?
秦解語微慍道:“信不信我把你的腳跺呢?”
“我信。”紅依一本正經地道:“誰不知道秦大少爺你做事一向只憑自己喜好?只是我如今是謹相的夫人,說句不好聽的話,我還是你的主子了,就算你不認我這個主子,我也是你確確實實的主子。你要是敢把我的腳弄斷的話,不說別的,光是相公就不會放過你,真把她惹怒了,直接把你趕回魔教的老窩去。”
秦解主聞言眸子裡有了幾分怒氣,他是知道明雲裳對於紅依這個冒牌的夫人是極爲看重的,真剁了紅依的腳,只怕明雲裳真的不會饒了他。
他輕哼了一聲,然後心不甘情不願地道:“什麼東西都沒有,只是一股氣流罷了。”
他見紅依的眼裡滿是驚愕,又難得好心地解釋了一句:“你的武功說到底除了那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外,再沒有什麼是值得一提的東西,要發出那樣的氣流,需要絕佳的內力。這種功夫,你看看就好,學的話就算了,你根本就沒有那種本事。”
他難得一口氣說這麼多的話,目的不過是想把紅依趕走。
紅依知道他說話難聽,可是聽到他這樣說她的武功,她的心裡頓時也極度不爽,她鼻子裡逸出一聲輕哼聲道:“切,把自己說得那麼厲害,還真以爲你是天下第一高手嗎?有本事,去跟世子單挑去?我的武功上不得檯面,等你的身體好了大可以試試!免得別人說我欺負你。”
她倒也沒有吹牛,她的內功是不高,但是輕功和暗器是一絕,和秦解語正式交手,依她的輕功要逃走的確不是難事,而她的暗器真要全布發揮出來的話,得傷下的秦解語是討不了太大的便宜。
秦解語對於她的提議一點興趣都沒有,他怒道:“你到底走不走?”
紅依把下巴微微一擡,然後不以爲然地道:“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當然不會走。”
秦解語今日先是被明雲彩吵醒,緊接着又聽了明雲端不少的話,此時紅依再這麼一說,他的心裡倒真有些惱了,當上大手一揮,直接將紅依一把抓了起來,然後重重地朝外扔去。
紅依被他這麼一抓,頓時有些着急,在他將她舉起來的那一刻,她的身體微微一彎,右腳便勾住了上門的門框,而秦解語知道她不比明雲彩和明雲端,出手也不敢那麼重,自是留了幾分情面,沒有用盡全力,再加上他原本身上就有傷,重傷還沒有全好,內力也只餘下五成,再一留情面,便沒有太多的力道了,紅依這麼一勾,身體不但沒有如他所願的飛出去,反倒直接進了他的房間。
秦解語頓時大怒,一個縱身便朝紅依撲了過來,這一下手上已用了好幾成的力道了,紅依知道他的本事,哪裡敢硬來,忙朝一旁飛了過去。
秦解語一招落了空,他的眼睛頓時眯成了一條線,眼裡也有了幾分殺氣,他的手輕輕的一抄,便在房間裡激起強勁的氣流,紅依只覺得身後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她的心裡終是有了幾分害怕,想要奪門而出,只是秦解語的武功遠比她的武功高明太多,縱然只餘幾成的內力,紅依卻也依舊掙脫不了。
紅依有些想叫人,卻又覺得有些丟臉,她當下咬了咬牙,便讓身體由着秦解語的那股力道往後退,秦解語一時不備,手裡一鬆,她的人便重重地朝後摔去。
紅依原本以爲會摔得屁股開花,落地後卻沒有感覺到劇痛,她仔細一看,卻見她竟摔在了秦解語的牀上,他平時做事亂七八糟,牀上倒收拾的極乾淨,墊的褥子也是極厚的。
而她在落地的那一刻因爲害怕終是失聲大叫了起來。
秦解語聽到她的叫聲無比討厭,伸手再度來拎她欲將她從房間裡面扔出去,她的心裡一緊,抻手一把摘下上衣的扣子重重地朝秦解語擲去,秦解語反手一操便將釦子接在手裡,他的有腳步依舊向前。
紅依在他的牀上打了一個滾,便將披在身上的綵帶朝他襲去,他不以爲然地一把撈在手裡,卻沒有料到那根綵帶紅依用得極爲巧妙,一頭被秦解語抓住了,另一頭卻朝他的腳下襲去。
秦解語哪裡料到她的武功如此的詭異,當下一個不備便着了她的道。
紅依伸手一拉綵帶,依着正常情況,秦解語的身體是會向後倒去,只是教秦解語武功的魔教教主,他原本是一國之君,性子最是高傲,從來不屑於摔倒之事,就算是要摔倒也是朝前摔。
秦解語的性子也極爲古怪,這門功夫更是得到了魔教教主的真傳,他的身子往後一傾之後極快地就朝前傾去。
紅依看到他不但沒有摔倒,反倒朝她撲了過來,她的心裡頓時生出了幾分恐懼,手下不自覺地將那膩極帶拉得更緊了幾分,她這般一用力,秦解語的身體便重重地朝前撲了過來。
不偏不倚,剛好撲到紅依的身上。
紅依只覺得一股大力襲來,壓得她的心臟脾肺腎都是痛的,她忍不住再次慘叫了一聲。
秦解語落下的時候,他的手剛好落在她的胸前,見她胸前的扣子開了,露出裡面粉色的肚兜,他見那肚兜上繡着牡丹的花樣,看起來甚是精緻,比那一日紅依繡的鴛鴦戲水要美得多。
而紅依的胸高高隆起,又和往日裡他看到的情況不太一樣,一時間有些好奇,伸手便摸上了她的胸。
入手一片綿軟,引得秦解語的心裡更多了幾分好奇,他有些想不明白爲什麼紅依的胸那麼軟,而他的胸卻那麼硬,於是乎,他摸了一下紅依的胸之後又去摸了一下他自己的胸,眼裡滿是不解。
紅依原本被他壓過來已經嚇傻了,而在看到他的動作後,她一時間也沒有回過神來,更是早就忘了她方纔爲了攻擊秦解語,隨手扯下的一顆釦子竟是她胸前的扣子。
而他的動作不若他平日裡那麼粗野,那張滿是天真的臉上更是透着十二分的好奇,卻又沒有一分的情慾之色,她的腦袋頓時一片空白,一時間不太明白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是乎,她呆愣愣地躺在那裡,由得秦解語在她的胸前摸來摸去。
秦解語一邊摸一邊有些好奇地道:“怎麼會這麼軟?”他又見得她胸前有東西微微突起,心裡就更加好奇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他這一次捏得有些重,紅依吃痛,再看到他的動作,她頓時就反應了過來,頓時便大叫起來。
秦解語聽到她的叫聲的覺得吵得厲害,而他還沒有完全把眼前那件極爲奇妙的事情弄清楚,於是乾脆伸手點了她的啞穴,然後再次伸手朝她的胸前摸去。
紅依這一輩子還沒有被人這樣吃過豆腐,頓時氣得想要吐血,可是卻根本叫不出聲來,當下便伸手去推他,只是秦解語看起來瘦弱不堪,卻極爲結實,她這一推又哪裡能推得動。
紅依的臉頓時紅得像塊布,她又羞又怒,伸手便欲去打秦解語,秦解語伸出一隻手便輕輕巧巧地抓住了她的手。
紅依欲哭無淚,她得多倒黴纔會遇上秦解語這樣的極品?她實在是後悔今日跟着秦解語進了房,這混蛋平日裡看起來人蓄無害,可是下流起來竟下作至此!
她正在無限懊惱之際,門被人一把推開,緊接着便聽到了明雲裳的聲音道:“紅依,你怎麼呢?出什麼事情呢?”
而當明雲裳看到眼前的情景時,她頓時驚呆在那裡,平日裡也沒見紅依和秦解語怎麼樣,沒料到此時竟就這樣上了牀,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連門都不關,這得有多急啊!
明雲裳摸了摸鼻子,突然覺得有些尷尬,然後她訕訕一笑道:“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她的話一說完,便又後退一步走了出去,出去的時候還不忘把門關好。
鬱夢離還沒有離開謹府,在聽到紅依的叫聲之後和明雲裳一起過來的,他看到眼前的情景也覺得頗爲有趣,早前他將紅依指給鬱南,可是鬱南卻修書給他,說他在宿州另有喜歡的人,請他將這門婚解除,他的心裡還着實生氣,卻又知道男女之事,外人從來都插不得手的,而他也一直在想,要給紅依許個什麼樣的男子才能合她的心意。
今日之事,實在是皆大歡喜。
他的嘴角微微一揚,站在門外道:“秦解語這小子真有兩下子,竟在不動聲色間就和紅依好上了,這事就不要再拖了,你們選個好日子把喜酒擺了,我來做你們的證婚人。”
秦解語聽到鬱夢離的話有些好奇,一時間還不能把和紅依好上了和成親這兩件事情聯繫起來。
紅依聽到明雲裳和鬱夢離的話,卻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偏偏她又被秦解語點了啞穴,就算是想解釋也無從解釋,她頓時氣得滿臉通紅。
她忍不住在心裡想,世子素來是個極爲通透之人,難道看不出來,她根本就是被逼得嗎?
而她再看了一眼她和秦解語的樣子,她的衣衫半開,秦解語的手摸在她的胸上,縱然她的手被秦解語握在手裡,可是正因爲這樣,兩人的這副樣子纔看起來無比的曖昧,有着欲拒還迎的味道。
紅依只覺得她再也沒臉見人了,偏偏秦解語還是一臉不解的樣子,她心裡的怒氣就更濃了,這世上最悲摧的事情不是被人輕薄了,而是輕薄她的那個人根本就不知道輕薄爲何物,更不明白這其中的關係。
秦解語滿臉的無所謂和不解的樣子,徹底讓紅依發狂,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突然極快地一個鯉魚打挺從秦解語的身下鑽了出來,秦解語有些不悅地看了她一眼。
紅依覺得她真的應該找塊豆腐撞死了,這都叫什麼事?
她恨恨地瞪了秦解語一眼,然後反的極快地打了秦解語一記巴掌。
秦解語這一次還在發愣,沒有回過神來,這一巴掌便捱得結實了,他卻滿是怒氣地道:“你憑什麼打我!”
紅依覺得遇到這樣的極品實在是她這一生最大的悲哀,可是這悲哀卻又是那種羞於啓齒的悲哀,她恨恨地咬了咬牙,卻又因爲被點了啞穴就算是想罵人也無從罵起。
她看了秦解語一眼,然後往地上重重地吐了一口口水,再極快地奔了出去。
明雲裳和鬱夢離還沒有走遠,紅依這般奔出來時穿過兩人的身邊,差點沒把明雲裳撞倒,好在鬱夢離在旁將她扶住了,她笑道:“你不用害羞,每個人都有這一天的。”
紅依聽到她這句話想死的心都有了,卻不再看她,一溜煙便跑了。
秦解語卻從屋裡走出來道:“你打我做什麼?你還沒說清楚了!”
紅依覺得這世上沒有任何事情比被一個二貨輕薄了更加悲慘,她抹了一把辛酸淚,極快地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將門反鎖起來,不讓任何人進去。
明雲裳看到這副樣子倒覺得有些好笑,紅依從她的身邊經過時,衣裳半開,一副狼狽的樣子,看起來倒有幾分奔放的感覺,而秦解語追出來問的那句話更能笑掉人的大牙,起了畫龍點睛的做用。
鬱夢離平日遇事都極爲淡定,今日看到這兩人鬧出的這一幕,頓時也覺得極爲有趣,他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對秦解語道:“這事我們也不知道,要不你明日去問問她?”
秦解語一本正經地道:“這個女人有毛病!”
他得出這個結論後自顧自地回了房,卻又忍不住在自己的胸口摸了兩下,他的胸堅硬如鐵,自然遠沒有紅依的胸那麼綿軟,他一時間又想不明白這是爲什麼,卻食髓知味的有些懷念那種感覺,少年更在心裡盤算着,下次再尋個機會一定要好好地再去摸一下紅依的胸。
明雲裳聽到鬱夢離的那句話心裡暗暗想笑,她以前覺得鬱夢離還算正經,可是今日聽到鬱夢離的話之後,她就發現他原來也有邪惡的一面,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鬱夢離看着她道:“他們兩人能成好事,倒是極不錯的。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秦解語和紅依的性格還是蠻配的,再看秦解語天天一身紅衣晃來晃去,怕是上天早就註定了他們的緣份,紅衣,紅依,真真是有趣至極。”
他的眼睛何等厲害,雖然方纔的場景混亂,他卻也只需一眼就能看清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管兩人方纔是否都是你情我願的,但是那件事情就是發生了,不但發生了,還讓他和明雲裳撞見了,這件事情自然就有了其它的味道,再則紅依原本就是他的婢女,他自然不會讓紅依白被秦解語欺負。
明雲裳也笑道:“我早前曾對紅依開過幾次於笑,說要將她許給秦解語,當時只是玩笑的話,如今倒成了真,倒也是一件美事。”她對於身邊的事物觀察的也是極細心的,只一眼也能看得清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在這種事情上,倒可以做另外一番解釋。
大家都明白這件事情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只有秦解語那個當事人還糊里糊塗,完全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紅依回到房間之後便尋了一牀被子將自己從頭到腳的包了起來,今日丟人真是丟到家了!
她將自己關起來之後再不出來,連晚飯都不吃了,明雲裳第二日去敲了她的門,她也沒有將門打開,於是乎,明雲裳便大聲道:“你再不開門,我就讓秦解語來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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