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這一句話可給玉澈氣的可是不輕,皇上就很了不起了嗎,說挖了自家祖墳就來挖的嗎,真是過分哎,她上去就一口咬在了皇上的胳膊上,死死的不肯鬆口。
“澈兒你這是幹嘛。疼啊。”
玉澈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個特別深的牙印,距離上一個口子沒多遠距離的地方。
“我只想用一種方式叫你記得我,哪怕到死,你一看到胳膊上的牙印你就會記得先前只有我秦玉澈一人敢咬你。就算哪天你失去了記憶,也好叫你有個可以記得起我的方式。”
這一次她咬皇上並非是在無理取鬧,也正如她所說的,她也不過是想找一種方式好讓皇上記得此生都不會忘了她。
用過午膳後,小寶一行人可就出發了,由始至終玉澈都沒有在小寶的面前留下一滴的眼淚。
看着皇上距離南天門越來越遠,直到最後剩下一堆黑點,這時玉澈纔不爭氣的哭了起來。
玉澈趴在皇太后的身上放聲抽泣,畢竟皇上不只是皇上她還是她的盔甲啊,離別也難免傷感。
倒是小寶心中依舊樂滋滋的,只要自己這次打了勝仗凱旋歸來,自己再也不用擔心玉澈會被搶走,他可就可以給玉澈一個光明磊落住在朝陽殿的身份了。
這一路上就只見着百姓繁榮昌盛,天下一片太平的景象,可謂是國泰民安風調雨順的,也算是他治國有方,除了邊疆不算太平之外其他地方的黎明百姓都甚是滋潤。
在皇上不在宮裡的時候可算是給玉澈和懿冉無聊壞了,御書房再也沒有深夜還亮着燈火,玉澈的心裡難免一陣的失落。
自打懿冉知道了皇兄給玉澈姐姐求婚以後這也改口了,再也不整日玉澈姐姐玉澈姐姐的了,直接改口叫皇嫂!
“皇嫂,這也不知皇兄這一去是得多久,唉好想早日看到你們成婚的樣子。”
這二人也實在是太過無聊就在這朝陽殿下起了五子棋。
“我和你皇兄八字都沒一撇不要總是整日叫我皇嫂啊。”
玉澈被懿冉這麼一叫整個人羞的臉都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裡鑽進去,一邊上的喜兒在偷着樂,這都已經是必然的事兒了。
“皇嫂,你這話要讓皇兄聽着了,就以他那小心眼的性子啊,得氣個半死。”
天上一輪明月籠罩在她們的身上,叫人覺得愜意不已,只是也殊不知現在皇上到了邊疆沒有,現如今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仰望着同一片的天空。
“皇嫂,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想我皇兄了。”
說不出口現在玉澈的感覺,皇上這一去就是一個多月了,自己的身體也恢復的一如從前能蹦能跳的。
她心中也是萬分擔心皇上的,畢竟這是出去打仗並不是兒戲般出去玩鬧,玉澈的心中暗暗祈禱,烈雲景你可是要快些安然無恙的回來早些回來履行你的諾言,你可別負了我。
小寶早就率領大軍到了邊疆,這邊疆民不聊生,他看着黎明百姓受苦心中也是萬分心疼和自責。
“稟報皇上,外面探子來報,營帳之外百里處有着百十萬大羅在那安營紮寨,怕是我們這次是被這些蠻人給坑了。”
李浩然慌里慌張的衝入皇上的營帳一個趔趄的跪倒在地上,本也就是想着無非幾千蠻人他們也就是帶了二十萬大軍,現如今怕是中了他們的圈套。
“哦?來者何人?”
小寶的心也開始揪着了,他最怕的就是出征遇上什麼閃失,現如今已經離宮一個多月了,想必玉澈也該擔心自己了,現如今也該怪了自己粗枝大葉,掉以輕心了。
“回稟聖上,探子說,那百十萬大軍都是波斯人。波斯王子此次也參與其中,看來。我們這次是中了波斯網的圈套了。”
李浩然談了一口氣,他們可是百十萬大軍,現如今自己軍隊拼拼湊湊卻也只有二十萬人。
“先前波斯國一直與我國保持着良好的邦交關係,現如今朕真是掉以輕心了,實在沒有想到居然會被他們反咬一口。”
小寶現如今撤退也不是法子,跟他們如果硬碰硬,肯定是自討苦吃,想不到自己英明一世,居然會糊塗一時。
“容微臣斗膽說一句。聖上自幼練習製毒之術,若是聖上練毒我們以毒攻軍,也並不是不能行。”
李浩然看着面前的皇上,現如今除了這個法子實在想不出如何以卵擊石。
“但是朕彼此出征,只帶了軍隊和糧餉,毒物全部都在宮中,如今回宮一個來回快則也要十五天……”
他一臉惆悵,自己心中也是懊惱不已,都怪自己太掉以輕心,也虧了自己在父皇身邊自幼學習練毒,看來一切都是天意啊。
“現如今,我們不動,敵不動我們就先在這耗着命人回宮去取毒物,微臣這個法子不知能行不能行。”
回宮去取毒物?這樣一來玉澈她們不就知道自己現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可是若是不回去,現如今自己怕是就憑他的本事想要殺出這百萬大軍,怕是真的就是應了以卵擊石這句話。
“聖上,現如今看來他們波斯國是早就對我國虎視眈眈,若是不回宮裡去取毒物,萬一真的他們殺了過來,咱們這二十萬大軍可是要全軍覆沒。”
王公公雖然不懂什麼戰略,但是眼前的形勢可謂是十萬火急,他也看的出皇上不想叫人回宮的原因無非也就那麼一個就是怕了玉澈
小主她們擔憂,但是如今除了這個法子,真的硬碰硬怕是都要喪命於這些波斯人的手上。
“命人現在快馬加鞭的回宮,若是玉澈小主問起來就說用毒攻軍速度快些,我軍不會傷亡太過嚴重,若是母后問起來如是招了便是。”
若不是身負江山社稷,他無法得以脫身,他定然是會樂意帶着玉澈遠走高飛,日子過得逍遙自在。
“微臣斗膽問一句,皇上對澈兒可是真的真心愛惜?”
李浩然怔怔的看着皇上,他早就看出來澈兒也並非對皇上是沒有心思的,澈兒早就對自己恨之入骨了,若是皇上對她真心愜意,她日後做了皇后娘娘,也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朕遇見她明明比你早,只不過你先將她從朕的手裡奪了去,還未曾好感待她叫她受了委屈,日後你也休想傷害澈兒半毫。”
皇上一字一句都說的真真切切,他會用盡全力去保護她。
瞬間的想起二人初見時,那時那個澈兒還是個蠻橫不講理的大小姐,傻乎乎的將自己認成了小太監,只不過那時的皇上也不過只是覺得玉澈很有趣根本沒有想過日後會和她發生些什麼,更沒有想過日後自己會愛她愛的如此之深。
“有了皇上這句話,微臣彼此就算是死也無憾了。”
李浩然退下,王公公看着這全國上下最有權威的兩個男人都在爲了這一個女人赴湯蹈火不禁談了一口氣。
“朕第一次見着她的時候,她就身穿一件大紅色的羅紗裙,那時她也不過才幾歲,傻乎乎的把給懿冉壽辰的賀禮弄掉入井裡了。”
不過時隔多久,但凡小寶再想起那天的情形他的嘴臉都情不自禁微微上揚。
“哦。皇上,那後來您可就對玉澈小主一見傾心了?”
王公公給皇上身上的盔甲退去一邊聽着他講話。
“當時也沒有,只不過他說朕是小太監,所以後來覺得她很有趣就多注意了她幾眼罷了,她可是第一個敢對朕要吆五喝六的女人。”
他看了一眼胳膊上的疤痕,已經一個月了,傷口已經完全癒合,只不過留下了兩排好看的牙印,這個傻女人,就這樣叫自己流了這麼多的血,就只是怕了自己會忘了她。
“奴才從未見過皇上如此上心,如此的在意一個人,這麼多年來皇上也一直依然一人等玉澈小主十年之久可謂是佳話啊,奴才也甚是佩服。”
十年,他哪裡是瘋了一樣的等了她十年,也不過就是他這十年不敢去想她,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見她,也不願意心裡再去接納了另外一個女人罷了。
“若不是那年秦將軍想和李丞相密謀造反所以連婚,怕那時訂婚之人也不可能會是他李浩然。只不過秦少峰機關算盡沒想到自己最後還是歪在了自己親家手裡,這可是自作自受。”
他默默的嘆了一口氣,他可以爲了她叫天下人都不可穿紅裙只許她一人穿給他看,可是居然沒想到的事,終於在自己將她帶回宮中之後只有自己可以欣賞她穿紅裙之時,她卻要守孝三年,三年都不得穿紅裙。
“其實聖上,緣分這種東西很邪乎的,您只要相信,您和玉澈小主一定會修成正果的,別的一切都不是事。
”
皇上派了十人回宮取毒,可都是他平日裡訓練有素最爲厲害的御林軍。
不到五日可就趕回了宮裡。
看着探子回宮玉澈的心中無比的欣慰,難不成這是仗快打完了?
她欣喜若狂,也不顧着探子正在和太上皇一同商議着什麼,就這樣直衝衝的衝入了凰靈閣。
只是在她進去的時候探子正在說些什麼,可是看着她闖了進來以後又閉口不言了。
“玉澈,你如今也真是沒半點規矩,進門前也不知要稟報一聲。”
太上皇一直對自己也是喜愛有加,這是他第一次對自己發了這麼大的火,玉澈不免覺得有些委屈,只是她顧不上三七二十一了。
“兒臣知罪,只是兒臣關心聖上軍情,他此番出去,一連一個多月都沒有給兒臣半點音訊,兒臣實在是迫不及待想得知他的安慰。”
只是包括皇太后在內,一羣人都心事重重的看着她,玉澈的心被揪了一下。
“澈兒擔心皇上那也是理所當然,剛剛探子來報說皇上現在沒有什麼危險,只不過那些蠻人人高馬大的不好對付,需要些時日澈兒安心在宮裡等着皇上凱旋歸來的好消息就好。”
看着皇太后笑着看着自己,玉澈聽到皇上現如今並沒有什麼危險,心也算放肚子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