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劍自從幾年前的一次搏鬥中導致重傷後,他的身體便已然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幾年了,他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
按說一個血氣方剛的年紀,是不應該出現這種現象的。
可是,偏偏,這倒黴的事情還就發生在他身上了。
“萬騎社”的人不知情,都以爲是王劍眼高於頂,沒有一個出衆的女人能夠將他降服。
但是這其中的緣由,估計只有王劍自己才清楚吧。
也是可惜了,年紀輕輕,攤上這樣的事兒,並且還是難以啓齒有口難言的事兒。
但是要說也是奇怪,這次抓來了肖子涵之後,王劍突然發現,自己又開始對女人產生興趣了,至少自己的身體明顯開始有了反應。
所以他再次折返回來之後,屏退了左右,就是爲了再來證實一下自己究竟是行還是不行。
他走進小屋之後,隨手將門關上,並一眼望到了在牆角蜷縮着瑟瑟發抖的肖子涵。
她的眼裡現出的是驚慌和恐懼,臉色是蒼白的好像一張白紙,頭髮和衣服又都是那麼的凌亂。
王劍看着,便步步逼近。
看到了王劍那嗜血一般的眸子,肖子涵瞬間感覺呼吸都要停滯住了一般,她甚至不敢擡頭望向王劍的眼睛,渾身也開始再次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王劍這次到是耐着性子,不緊不慢的走到了肖子涵身旁,然後緩緩的蹲下身來,用右手輕輕的擡起了肖子涵的下顎,說道:“怎麼?害怕啊?”
肖子涵沒有言語,她當然是害怕的,只是嚇的發不出聲了而已。
她清楚的記得不久前的那一幕,三個男人一起蹂躪她的那一幕。
“別怕,做我的女人吧,我會好好對你的。”王劍鬆開了按住肖子涵下顎的手,輕輕的掐了掐她那緋紅的小臉蛋。
肖子涵仍舊沒有言語,但是卻本能的搖了搖頭。
“怎麼?不願意啊?難道你願意叫我的兄弟們一起輪*奸你嗎?”王劍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說着手上也順勢用起了勁兒,掐的肖子涵的小臉瞬間便有些紅裡帶紫了。
肖子涵將腦袋使勁兒一別,想要甩開王劍正掐着自己的手。
“做我的女人,我會放了你,還會告訴你爲什麼要抓你來這裡,當然除此之外,我還能保護你,不讓其他男人再碰你。怎麼樣?”王劍似乎在跟肖子涵談着條件,語氣也瞬間溫柔了許多。
“不說話?你如果不說話,我可就當你是答應我了哦。”看着一直沒有言語的肖子涵,王劍實在也感覺有些對牛彈琴的意思。
看來,這小丫頭不知是害怕呢?還是害羞呢?竟然還挺不好對付。
難道,必須得來個霸王硬上弓不可了嗎!
說罷,王劍便一把抓住了肖子涵的右臂,一個順勢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還未等肖子涵反應過來,便順勢將她拽到了小牀上,並將沉重的身在壓了上來。
“啊……”肖子涵被王劍那突如其來的進攻嚇到了,竟大聲驚叫了起來。
可是很快的,她的叫聲就被王劍的脣覆蓋上了。
那是密集而又霸道的吻,讓人無暇躲避。
肖子涵拼了命的搖晃着腦袋,並使勁兒的用雙手推着王劍的雙肩,想要避開王劍的進攻。
可是她的這一反抗,反而讓王劍更來了興致。
他一個反手抓住了肖子涵的兩個小手,按在了牀上,使得肖子涵的雙手已經完全使不上力。
然後密密麻麻的一連串啃咬,便稀稀落落的從肖子涵的臉滑到脖子,再一路向下。
“啊……啊,救命……救命……!”肖子涵不斷的扭動着身軀,她使勁全力的掙扎着,喊叫着。
她現在心裡唯一的希望,就是剛纔進來找自己談過話的阿福了吧。
既然他說他是媽媽的朋友,那麼是不是應該能夠想辦法救出自己呢!
阿福啊阿福,你趕緊出現吧。
當然,此時王劍在屋裡做些什麼,阿福自然也是清楚的。
他在搞定了王劍的兩個手下之後,馬上跑到掘洞外面找了一塊方磚。
不用說,他是打算跟王劍拼了,救出肖子涵的。
因爲王劍的身手在整個“萬騎社”中都是數一數二的,而阿福呢?無論年齡還是功夫,都是不佔上風的。
加上他的右手,已經被血羅剎切掉了三個手指,現在別說是拿磚了,就是拿塊橡皮,對他來說都是件奢侈的事情。
於是,他只有用左手拿起轉頭,藏於身後,然後躡手躡腳的走進小屋,準備給王劍來個突如其來的偷襲。
也許,只有如此,他纔能有一絲絲的勝算吧。
於是,就見阿福的身影悄悄的晃進了屋內。
因爲小屋沒有窗戶,光線本就很差。
加上王劍準備在裡面做些讓人不恥的事情,所以便也沒有開燈。
此時屋內是一片灰暗的。
阿福悄無聲息的進屋,憑藉着自己對小屋的熟悉,輕聲而又快速的走到了小牀旁邊。
因爲王劍此時正在十分投入的對付肖子涵,所以也全然沒有想到,自己的身後已經冒出了一個黑影。
“哐——”一聲響。
一塊方磚不偏不倚的砸在了王劍的腦袋上。
王劍瞬間便感覺大腦充血,暈頭轉向,接着便倒在了地上。
看到王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並癱倒在地,肖子涵先是一愣,然後仔細一看才發現,眼前多出了一個人,不正是剛纔跟自己聊天的,媽媽的朋友——阿福嘛!
救星終於出現了。
“是你!”肖子涵露出了久違的興奮,她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
“快走,跟我走,快!”阿福將磚頭往地上一丟,便一把拉起牀上的肖子涵,將她朝着門外拉去。
“你是要救我出去嗎?我們能跑的掉嗎?”肖子涵緊張的追問。
“別問那麼多了,快走吧,晚了說不定我們就真的出不去了。”
阿福是瞭解這裡的,這裡就好像一個地獄一樣。
一般人沒那麼容易進來,自然的,也更是沒那麼容易出去。
可是事到如今,沒有別的選擇了,只有孤注一擲的試着逃一逃了。
肖子涵此時已經別無選擇,她只有選擇跟在阿福後面跑着。
因爲在這個莫名其妙的鬼地方,除了阿福之外,似乎自己還真的沒有其他可以相信的人了吧。
“上車。”阿福把肖子涵拉到了門口停靠的黑色尼桑車旁。
剛纔在毒倒那兩個黑衣男之後,阿福便從他們的身上找出了車子的鑰匙。
想要走出煙雨風情,徒步出去顯然是不行的,到了大門口,門口的守衛肯定會把人攔下的。
所以只有開車試一下硬闖了,說不定還可以闖的出去。
只要能順利闖出去了,事情也就好辦多了。
不由肖子涵多想些什麼,她便被阿福推到了車子後排的座位上。
然後阿福則坐到了前排的駕駛座上,將車子發動了起來。
就這樣,一輛黑色的轎車,在這沉靜的夜幕中,順着煙雨風情的唯一一條大路,朝着大門的方向駛去。
車子纔開走沒有多遠,王劍便從地上坐了起來。
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一陣隱隱的痛便開始傳遍了全身。
他強迫自己站了起來,眼前便出現了瞬間的灰暗。
媽的,竟然被人偷襲了。
王劍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阿福。
這個混蛋,看我抓到了他怎麼好好收拾他的。
王劍支撐着搖晃的身體,一邊朝着小屋外面走去,一邊叫喊着:“人呢?人呢?”
他似乎在找他的那兩個黑衣手下。
不是讓他們守好門的麼,這會兒都死哪兒去了?
讓阿福把人都救走了,也不見那兩個死人的人影。
可是王劍把掘洞裡裡外外的都找了一遍,也還是沒有找見那兩個黑衣男。
也許只有一個地方沒找,那就是盥洗室了。
不過盥洗室的門被人鎖上了,怎麼推也推不開。
王劍使勁兒的朝着盥洗室踹了兩腳,可是發現自己的力道根本不至於能把這鐵門踹開。
於是便也就不再費勁兒嘗試了,而是徑直朝着門外走去。
“咦?車子呢?”王劍一走出掘洞的大門,便發現停靠在一旁的車子不見了。
“靠!”王劍無奈的發出了一句謾罵聲。
一定是那個該死的阿福救走了肖子涵,然後開着車子跑了。
現在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裡,還能不能攔的住呢?
可是奇怪的是,阿福幹嘛要救肖子涵呢?
他們兩個非親非故的,甚至連面都沒有見過,幹嘛要冒着危險救她出去呢?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王劍一邊想着,一邊衝回了房間,他慌忙抓起小屋裡的電話,準備往煙雨風情的門衛那裡打一個電話過去。
煙雨風情的佔地面積雖然很大,但是爲了安全起見,血羅剎在設計這裡的時候,只開了一道大門,並且還是24小時不分晝夜都有派重兵把守的。
所以,無論是進出,都會進行仔細的盤查和登記。
也就是說,想要從這裡出去,必須經過那道大門。
只要能在車子開出大門之前,聯繫到門口的守衛,讓他們將999的尼桑黑車攔下即可。
這樣阿福帶着肖子涵便插翅也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