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一個好辦法!”張奎突然間興奮地尖叫起來,引來無數人的紛紛側目。
“什麼好辦法?”連鈺一臉感興趣地問道。
“等那妖怪來了,就讓雷大哥將身上的結界給撤了,然後向那妖怪撲過去,電死她!”張奎一臉興奮地道,心中美滋滋的,我真是太聰明瞭!
“你當那妖怪是白癡木偶啊?”上官吹雪輕笑着搖搖頭,“她難道不會動的,傻不拉幾站在那兒等着雷大哥來撲啊?”
“哈哈哈哈哈!”衆人大笑起來,邊上很多人雖然聽不大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看見這麼多人笑了,爲了避免被人說笑點太低,急忙也跟着大笑了起來。
等大家都笑夠了,張奎不死心地繼續道:“那可以用美男計啊!”
“美男計個頭!”雷鵬毫不客氣地敲了一下張奎的腦袋,揚眸解釋道,“那妖怪雖然可惡,但卻是一個非常癡情的人,三千多年只爲了等待一個人,你以爲我能****得了她?”
“那倒也是,那妖怪是夠癡情的。”張奎輕嘆一聲道,“看來美男計對她失效,還是得想其他辦法。”
就在大夥說說笑笑之間,不少美女朝着他們的方向擠了過來。
“這些人有病,這麼偏的地方擠過來幹嘛?”雷鵬英俊的臉上凝滿了不滿,“要擠也該往前面擠纔對!”
“目標不同而已!”張奎一臉高深地分析道,“滄瀾國的皇上只有一個,所以,很多女子來這裡,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她們的目標,並不是滄瀾國的皇上,而是希望能夠有個什麼邂逅啊,偶遇啊之類的,我們這羣人中有這麼多極品美男,人家當然是很稀罕的了,不擠過來纔怪。”
“哈哈,我說張奎,你口中的極品美男,該不會是在說你自己吧?”聞言,雷鵬仰天狂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大夥又是一陣狂笑。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長得非常嫵媚的女子扭動着水蛇腰走來過來。
這個女子長得很豔麗,她的眼光更是獨特得令人驚訝,在場那麼多美男,她居然一眼看中了澹臺止。
此時的澹臺止,雖然丰神俊朗,穿得也甚是考究,但卻是坐在輪椅上的,這女子,品味的確有些獨特。
都說有些女子天上就有聖母情結,對於一些看起來比較弱的人,會格外的母愛氾濫,估計這個女人的母愛,此時已經決堤了吧。
這就叫做殘缺美!能勾起女人心中氾濫的母愛。
“公子,你叫什麼名字,方便留個聯絡方式麼?”那女子極其豪爽,一臉自信地站在澹臺止的面前,連傳訊玉佩都掏出來了,也許在她看來,眼前這位輪椅上的美男子,是斷然不會拒絕像她這般國色天香的極品美女的。
然而,事實證明,她是自信過了頭。
“抱歉,我對女人沒興趣。”澹臺止淡淡地道。
“什麼?你對女人沒興趣?”沒想到居然會被拒絕,那女子一臉匪夷所思地望着澹臺止,“難不成你對男人有興趣?”
深怕澹臺止毫不猶豫地承認下來,雷鵬急忙否認。
“這是什麼話?我看你爺爺纔對男人感興趣!”雷鵬氣呼呼地拿出傢伙,鋒刃指向那女子,“還不快滾!”
“走就走!兇什麼兇!”那女子冷哼一聲,扭動着水蛇腰尋找下一個獵物去了。
陸陸續續有女子上來搭訕,都被雷鵬這個暴力男給趕走了。
次數多了,那些女子也就不敢上來搭訕了,衆人的耳根子總算清淨了。
就要見到宸兒了,上官吹雪的心中有點激動,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皇上駕到!”伴隨着太監的喊叫聲,原本嘈雜的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衆人紛紛行禮。
“都起來吧!”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熟悉而陌生,令上官吹雪的心中猛地一顫。
衆人起身,不敢直視皇帝,都在私底下偷偷地看。
耶律宸身穿一襲紫色錦袍,上面用金絲線繡着暗紋,流淌着低調的奢華,墨發高高束起,用一個紫金冠緊緊箍住,上面還鑲嵌着碩大的夜明珠。如白瓷般細膩瑩白的肌膚,在秋天的陽光下閃爍着熠熠的光芒,冷峻中帶着高貴,宛如天宮中的謫仙下凡。
望着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上官吹雪心中一痛,急忙別開眼去。與此同時,耶律宸的彷彿感覺到了什麼,冰玉般的眸子突然間朝着上官吹雪的方向望去,幸虧上官吹雪的目光撤離的比較早,這才能夠逃過耶律宸的目光追捕。
就在耶律宸出現的那一刻,少女們如火般熾熱的目光便全都圍着他打轉了,那火辣辣的目光,彷彿這秋日裡的楓葉,還真有點讓人吃不消。
可惜,這耶律宸好像沒有五感似的,面對這些如火焰般熱情的目光,他竟然連半點反應都沒有,依舊冷着一張俊臉,沒有半絲笑容。
“開始吧!”耶律宸朝百里驚鴻看了看,言簡意賅地命令道。
“遵旨!”百里驚鴻領命,立後大選由此拉開了帷幕。
按照大夥事先遞交上來的名單,少女們一個個上臺表演自己的拿手活。
按照老百姓們的推測,耶律皇上似乎對醫學特別感興趣,上官皇后就是一個神醫,而且耶律皇上之前也曾經舉辦過立後大選,那時候還用野豬來檢驗大夥的醫術,雖然最後沒有選出皇后來,但是從這些蛛絲馬跡中可以看出,皇上是個熱愛醫學之人。
所以,早在立後大選的消息傳出後,一個個連老鼠都怕的千金小姐們,開始努力研究起醫術來了。
有的,找了些小狗小貓來研究,有的,則找了些小兔小鹿來醫治,甚至還有找老虎獅子的,總之,什麼樣的都有,再也不侷限於琴棋書畫了。
表演臺上,什麼樣的表演都有,千奇百怪,五花八門,沒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表演持續了好幾個時辰,耶律宸埋頭批閱着各種奏章文書,連頭都懶得擡一下。
衆位大臣緊張得揮汗如雨。
自家閨女還在臺上表演呢,皇上卻連頭都不擡一下,這怎麼可能被選中呢?皇上這哪是在選後啊,分明是把這裡當作御書房了。
這一次老臣子們可沒有逼過皇上啊,立後大選還是皇上自己提出來的,本以爲皇上終於開竅了,可眼前這種架勢,皇上他唱的到底是哪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