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起來吧,說一說當時的具體情況吧。”直到那個侍衛磕得滿頭是血,臉上也被抽得紅腫一片後,蘇嫣嵐才罷了罷手,詢問起詳細的情況來。
“那些刺客全都死了,肯定不會是顏子汐和小桃殺的,她們絕對沒有那個本事。”侍衛一臉肯定地道,“依屬下之見,顏子汐的身後,怕是有不少的人在保護着她..”
“什麼?一個瘸子,也配有人保護?”那侍衛的話還沒有說完,蘇嫣嵐便一臉不敢置信地咆哮了起來。
別看她平時溫溫婉婉的,這咆哮起來的威力連男人都自嘆不如。
“六王妃,顏子汐跟四殿下向來都是不乾不淨的,屬下猜測,是四殿下在暗中保護着顏子汐,再加上最近又有傳言,說顏子汐跟大殿下也有一腿,所以,很有可能,大殿下也在暗中保護着顏子汐。”侍衛低聲分析道。
“這些人一個個全都瘋了嗎?”聞言,蘇嫣嵐差點氣得吐血,那顏子汐不就是一張臉長得還可以看看嗎,她有什麼?不但身上一點玄氣都沒有,就連走路都不會,憑什麼那些人中龍鳳要在暗地裡保護她?憑什麼?
“六王妃,那接下去,咱們該怎麼辦?”侍衛小心翼翼地問道。
“先滅了那個叫小桃的丫鬟!”蘇嫣嵐目露兇光,惡狠狠地道,“你不是說她們主僕情深嗎,那就先滅了顏子汐的心頭肉,讓她嚐嚐跟本王妃做對的痛苦,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惹本王妃!”
顏子汐身後有暗衛,自然不能輕舉妄動,但是,那個叫小桃的丫鬟,身後肯定不會有什麼暗衛,要想滅她那是輕而易舉的。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侍衛跪地領命,急匆匆地下去安排了。
當巫赤將整件事情彙報給拓拔灩的時候,拓拔灩的心中也是說不出的心疼,他恨不得馬上將顏子汐摟進懷中,好好安慰一番。
但是,自從有過那個吻之後,他對自己的自制力已經很失望了,這深更半夜的,到時候可就不是安慰人那麼簡單了,連他自己都不是很相信自己,更別說是顏子汐了,說不定直接將他當作色狼趕出來了。
算了,還是找個其他時機再安慰她吧,免得弄巧成拙,萬一顏子汐將他當做拒絕往來戶,那他可就慘了。
“巫赤,你說,還有其他勢力在暗中保護顏子汐,你覺得會是誰?”拓拔灩抿着脣,垂眸沉吟着問道。
“依屬下之見,最有可能的是大殿下,只是,那勢力明顯分成好幾股,除了有大殿下的人之外,應該還有其他人在暗中保護着六王妃。”巫赤揚眸道,“但是除了大殿下不難猜測之外,其他的勢力,屬下還真是猜不出來。”
“看來,這顏子汐比本王想像中的還要走俏,本王必須有所行動了。”拓拔灩攏了攏衣袖,望着漫天飛舞的狂雪,輕輕地嘆了口氣。
“有所行動?”巫赤一愣,好奇地道,“四殿下打算如何行動?”
“這個嘛,你很快就會知道了。”拓拔灩脣角微揚,一臉的神秘。
上官吹雪一回到六王府,便帶着小桃,直接闖入拓拔泓的正院。
彼時,拓拔泓正在與蘇嫣嵐顛鸞倒鳳,正處在關鍵時刻,下人們根本攔不住上官吹雪,凡是上來阻攔的人,全被上官吹雪的銀針給招呼了,很快,上官吹雪和小桃便來到了臥房門口。
“小桃,將門給躥了!”望着緊閉的房門,上官吹雪冷冷地道。
裡面傳來一陣陣***的淫叫聲,那是蘇嫣嵐正在發春。
“咣噹”一聲巨響,房門應聲倒地,上官吹雪的輪椅碾過那倒地的房門,停留在拓拔泓的牀榻邊。
“啊——”沒想到上官吹雪會破門而入,蘇嫣嵐真的被嚇到了,她大聲尖叫起來。
“有那麼爽嗎?”上官吹雪目光如冰箭一般射向蘇嫣嵐,冷冷地道。
眼前的場景,香豔得令人噴鼻血,可在上官吹雪的眼裡,那就是兩堆肉在那擠壓,這種畫面是因人而異的,如果是喜歡的人,那叫美豔不可方物,但如果是兩個討厭的人,那便跟屠宰場殺豬沒什麼兩樣,橫豎都是兩堆肉。
別說是蘇嫣嵐被驚得尖叫了,就連拓拔泓,也差點被這突如其來的闖入搞得不舉,他雙眸充滿了血絲,狠狠地瞪向上官吹雪。
“本王妃不着急,你們慢慢來,等你們忙完了,本王妃再和你們好好聊聊。”上官吹雪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個洗乾淨了的蘋果,慢條斯理地啃了起來,那神情,彷彿是在看兩隻小狗發春一般,明明是一臉的雲淡風輕,卻讓人感到一種說不出的鄙夷來。
“顏子汐,你還要不要臉了,還不滾出去!”拓拔泓氣得什麼興致都沒了,一個翻身從蘇嫣嵐的身上下來,用被子將兩人緊緊裹住,然後,厲聲怒喝道。
“不要臉?”上官吹雪揚眸嗤笑,“敢情六殿下也認爲這種事情很不要臉?那六殿下你還做?自己不要臉也就算了,還拉着蘇側妃一起不要臉,真是太委屈蘇側妃了。”
“顏子汐,你還有沒有羞恥心?你還是不是女人?”拓拔泓恨不得當場將顏子汐給劈死,但是他赤身裸體的,行動起來實在很不方便,只好窩在被窩裡破口大罵。
“就算本王妃沒有羞恥心,那也絕對比你們強。”上官吹雪冷哼一聲,突然間抽出寶劍,將牀上的被子挑去,然後大聲呼喊起來,“有刺客,快來抓刺客,六殿下命在旦夕啊..”
隨着上官吹雪的一陣呼喊,拓拔泓和蘇嫣嵐還來不及反應,大堆侍衛便如魚貫一般涌了進來。
“刺客在哪裡?刺客在哪裡?”侍衛們心急火燎地尋找刺客。
“刺客在牀上。”上官吹雪大聲喊道。
此言一出,所有侍衛都將目光投向了那張芙蓉春暖的鴛鴦牀。
當大夥看清楚了牀上那兩具光溜溜的軀體後,急忙轉過身去,像逃命一般逃離了拓拔泓的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