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多虧了顧城主及時趕到,否則,就算沒有毀去清白,也得上演苦肉計不是?到時候難免要受到一些皮肉之苦,所以,今天的事情,吹雪銘記於心,顧城主對雪兒的恩情,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上官吹雪急忙拍起了顧雲炔的馬屁,深怕他真的將此事告訴殷陌離,那可就麻煩大了,以殷陌離的個性,真的很有可能會將林翊豐打得魂飛魄散。
“好了,算了,既然你都不追究了,我還堅持什麼呢。”顧雲炔淡淡地打算了上官吹雪的話,道,“我將他打暈後直接送回雨梅山莊吧。”
“顧雲炔,你不可以打暈我,我只是想要娶上官姑娘爲妻,又沒有作奸犯科,你怎麼可以胡亂打暈我,你這是動用私刑,你..”一聽顧雲炔要打暈自己,林翊豐急忙抗議。
可惜,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整個人暈了過去,待他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躺在了自己的房間裡,四周,一片空寂,看來,顧雲炔並沒有將此事告訴給他的爹孃,所以,他才能這般安靜地躺着,否則,若是爹孃知道了此事,哪裡還有片刻的安靜可言呢?
上官吹雪,你就那麼相信我嗎?那一刻,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呢。你就這樣輕易地放過了我,難道你不怕,我再那樣子對你嗎?
酒醒後的林翊豐,躺在牀上一臉的懊悔,他想去找上官吹雪道歉,可卻又不敢,他害怕從上官吹雪的眼中看到對他的厭惡。
時間一晃,轉眼又過了好幾天,林翊豐始終沒有勇氣去向上官吹雪道歉,甚至連出現在她面前的膽量都沒有。
“翊兒,你跟上官小姐之間,沒發生什麼事吧?”秦雨梅一臉試探地問道。
聞言,林翊豐一陣緊張,結結巴巴地道:“當然沒有了,娘,你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了?”
“既然沒有發生什麼事,你爲何要擔心別人的風言風語?是不是你做了什麼惹上官姑娘不高興的事情了?否則,爲何這段時間你一直都在躲避上官姑娘,這可不像你。”秦雨梅輕嘆一聲,道,“你是我兒子,你的脾氣我還不知道嗎?告訴娘,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當日,林翊豐雖然喝醉了,但是頭腦卻是非常清醒的,只是行爲有點失控罷了,那日所做的一切,歷歷在目,知道自己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情,哪裡敢告訴秦雨梅啊。
“娘,真的沒事,我只是想通了,既然上官姑娘對我無意,我老是糾纏着她會對她造成困擾的,所以,我儘量避開她..”林翊豐低頭解釋着,不敢去看秦雨梅的眼睛,深怕被秦雨梅發現他眼中的心虛。
“這就對了,兒子,你早該想通了的,天下何處無芳草,何必癡迷一個有夫之婦呢?”見兒子終於想通了,秦雨梅一臉的欣喜,哪裡還顧得了此言的真僞。
“娘,瞧你這話說的,你不是也很喜歡上官姑娘嗎?”聞言,林翊豐忍不住反駁道。
“沒錯,娘是很喜歡她,可那不一樣。娘只是單純地喜歡她這個人,可沒有獨佔之心,但你不同。”秦雨梅輕嘆一聲道,“我並不是歧視有夫之婦,只是不希望你去破壞別人的家庭,不管上官姑娘和殷陌離之間究竟有什麼恩怨,那都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情,你不該有非分之想,壞人姻緣那是會遭天譴的,娘只是不希望你有事..”
“娘,孩兒明白,孩兒絕對不會做出畜生不如的事情的..”林翊豐的聲音有點哽咽,他差點犯下大錯,幸虧被顧雲炔及時制止了,否則,他還有什麼臉見母親?
“想明白了就好,翊兒,別難過,事情過去了就沒事了,上官姑娘曾經說過一句話:人生就像是走鋼絲線,往後看,那是很容易掉下去的,不管曾經發生過什麼,都不要回頭,朝前看,往前走,纔不會墜落萬丈深淵。”秦雨梅輕聲安慰道。
“嗯!”林翊豐重重地點了點頭,只是一想起上官吹雪,他的心彷彿破了一個洞,怎麼修都修補不了了。
時間,在上官吹雪日復一日的努力中悄然而過,這一天,上官吹雪將這段時間煉製出來的美顏膏全都拍賣一空,大賺了一筆,心中美滋滋的,一邊哼着小曲兒,一邊朝着醉仙樓走去。
賺了那麼多金子,自然得好好慶祝一下了,上官吹雪這人,用沒心沒肺來形容她真是一點都不冤枉。正常女子,一旦遇到這種事情,總是要呼朋喚友,帶上一大羣人,浩浩蕩蕩地將整個醉仙樓給包了,慶祝,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那必須帶上一大羣朋友才行,一個人怎麼慶祝?
可上官吹雪特別喜歡一個人慶祝,這不,賺錢了,開心了,便獨自一人去醉仙樓大吃大喝了。
然而,當她走到一座小橋邊的時候,卻被一羣人給圍住了。
“林老爺,你這是幹什麼?”上官吹雪冷冷地道,“搶劫嗎?沒錯,我最近是賺了點,要多少,你報個數吧。”
“上官吹雪,你少在那給我裝蒜。”林宏志目光如鷹,狠狠地盯着上官吹雪,道,“誰要你的臭錢?我自己沒錢嗎?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問你,你把雨梅藏哪裡去了?”
“原來是爲了這件事情啊,秦雨梅一個大活人,我能將她藏在哪兒?”上官吹雪冷哼一聲,道,“林老爺自己管不住女人,怎麼賴我頭上來了?”
“上官吹雪,你少在那給我裝糊塗,雨梅沒有什麼朋友,就跟你走得最近,不是你將她藏起來了還能有誰?”林宏志一臉肯定地道,“識相的,趕緊說出雨梅的下落,否則..”
“否則怎麼樣?”上官吹雪冷笑道,“我說林老爺你這反應也太過奇怪了點吧?秦雨梅走了,不正中你的下懷嗎?你剛好將最寵愛的小妾扶正,最大的贏家是你啊!你有什麼好不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