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你的臭蘋果!”少女的眼中差點噴出火來,“死到臨頭還有心情說笑,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死?棺材?”上官吹雪冷笑,“不知道我什麼地方得罪姑娘了?我,應該不認識你吧?”
“你是不認識我,但我卻認識你!”少女咬牙切齒地道,“今天,我帶了這麼多壯丁來,就是想要將你先奸後殺!”
“先奸後殺?咱們有那麼大的仇恨?”上官吹雪一愣,一臉無辜地眨了眨琉璃般的美眸,一點都沒有被那句先奸後殺給嚇到,彷彿人家想要先奸後殺的人不是她,而是另有他人。
“死到臨頭居然還有心情賣弄風騷。”上官吹雪那美眸一眨的風姿太過美豔動人,少女眼中的嫉妒更深了,她狠狠地一揚手,道,“還傻愣着幹什麼?都不想賺金子了嗎?”
大漢們聞言,心中一陣腹誹:誰傻愣着呀?這不在等待小姐你的指示麼?這麼美的姑娘,他們早就心癢難耐了,恨不得馬上撲過去呢。
不過,這樣的話,在心裡想想也就算了,無論如何也是不好說出口的,畢竟,姑娘雖美,但是金子更爲重要。
“你們想要幹什麼?”上官吹雪倒退幾步,一手護着林素璇,冷冷地道。
“幹什麼?這麼明顯的動作你看不懂嗎?當然是先奸後殺了。”大漢們得意洋洋地淫笑了起來。
“那女人花了多少金子僱傭你們?我出雙倍。”上官吹雪冷笑着道。。
“呃..”大漢們沒想到小姑娘不但沒有被他們嚇到,居然還面不改色地跟他們談判了起來。
“十兩金子。”爲首的大漢賊笑着道,“你出雙倍的話,我們可以饒你不死,並且可以按照你的吩咐辦事,只不過,你長得這麼美,先陪兄弟幾個玩一玩如何?”
一聽這話,那少女緊張了,沒想到上官吹雪居然還會來這麼一招,急忙大聲喊道:“我出三十兩金子!”
“雙倍!”上官吹雪用手比劃了一下,淡淡地道。
雙倍,那就是六十兩金子,她一下子就將金額拔高了許多,少女雖然心疼金子,但她更怕死,於是咬牙道:“七十兩金子。”
“雙倍!”上官吹雪繼續用手比劃了一下,神情依舊是淡淡的。
七十兩金子的雙倍,那就是一百四十兩的金子。
“一百五十兩金子!”少女咬牙道。這一局絕對不能輸,輸了就沒命了。
“我說這位姑娘,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小氣啊?每次都加十兩,有意思嗎?沒錢就別出來玩了。”上官吹雪也不急着加價,一臉嘲諷地上下打量起那少女來。
少女穿了一身粉色的長裙,布料做工都是上層,身上的首飾也是價值不菲,看起來是個有錢人家的小姐。
“誰說我沒錢了!我看沒錢的人是你吧?現在我報了一個新的價位了,你怎麼不加價了?”少女冷哼一聲,一臉挑釁地道。
“還真被你給猜對了,我還真就沒錢了。”上官吹雪一臉遺憾地望向少女,道,“算了,就當你贏了吧,記得要支付一百五十兩金子給這些大爺們哦,別賴賬了。如果拿不出這麼多金子,那大爺們可以考慮將她賣到萬花樓去抵賬。”
聞言,少女大喜,對於上官吹雪的嘲笑,她也無暇理睬,她只知道自己贏了,那麼,眼前的這兩個女人就死定了。真是一個笨女人,人命關天,她居然就這麼輕飄飄便放棄了,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將這兩個女人先奸後殺,事後我支付你們一百五十兩的金子。”爲怕夜長夢多,少女萬分焦急地催促道,“還不趕快動手,難道你們還指望她加價啊?她要有錢,剛纔早就加價了,還會等到現在?”
少女的話音一落,大漢們便迫不及待地朝着上官吹雪撲了過去,他們早就飢渴難耐了,只不過爲了金子,一直在強壓着心中的慾望,此刻見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而且金子的數量翻了十五倍,他們頓時心情大好,這又有漂亮的妞兒玩,又有人可以殺,還有金子賺,這麼好的差事,上哪兒找去?
見大漢們摩拳擦掌地朝着上官吹雪撲去,少女的脣角揚起一抹冷笑。
“停!”上官吹雪突然間大喊了一聲。
大漢們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沒辦法,上官吹雪的氣勢太強了,他們全都給鎮住了。
大漢們不知道的是,這其實就是一種威壓,玄氣高的人,對玄氣低的人,具有一種天然的威壓,這種威壓,不施展出來的時候是沒有什麼影響的,但是一旦施展開來,便會被鎮住,只是大漢們從上官吹雪身上感覺不到玄氣的存在,所以沒有料到自己已經被威壓給鎮住了。
上官吹雪雖然只有六階玄氣,跟絕頂高手自然是無法比的,但是,跟眼前這些個殺手比起來,卻是強多了,畢竟,六階以上的殺手,那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誰會去找精英中的精英出手啊?
所以,這些個殺手,他們的玄氣修爲,頂多也就是三階左右,根本就不是上官吹雪的對手,所以上官吹雪纔會如此氣定神閒地逗他們玩。
“怕了吧?想求我?”少女一臉的得意,“告訴你,求我也沒有用,你今天必須死!”
“既然我都已經是快要死的人了,我可不可以問一下,咱倆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嗎?你這麼凶神惡煞地想要我的命,爲什麼?”上官吹雪一臉納悶地問道。
這殺人嘛,總得有個動機,她最近沒結什麼仇家呀,怎麼就有人跑出來要她的命呢?這實在太令人費解了。
“爲什麼?你居然還好意思問我爲什麼?”少女的面目變得越來越猙獰了,“我告訴你,我花了好些年時間,費盡心機想要接近丞相大人,可到現在,我連丞相大人的衣角都沒有碰到過,可是你呢?剛來青國沒多久,便住進了丞相府,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