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邪帝 霸寵神醫狂後
林翊豐的求婚失敗後,衆人以爲好戲也該落幕了,於是一邊議論着,一邊轉身準備回屋子內繼續享受美食。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香氣襲來,緊接着,鮮嫩嬌豔的花瓣從天而下,漫天下起了一場花雨。
“哇,好美的花瓣,好香啊!”
“這是什麼花?我從來沒見過!”
“好大的排場啊!”
“莫非又有什麼人要當衆求親?哇,該不會是阿牛哥要向我表白了吧?好緊張啊!”
一見這些花瓣雨,耶律宸的心中一陣緊張,該死的,該不會是..
上官吹雪的心中一喜,這麼多香氣四溢的奇異花瓣,難道是..
在衆人仰頭望天的時候,一個風華絕代的驚豔美男從天而降,他身穿淺粉色長袍,墨發如錦緞般垂至腰際,肆意飛揚,在陣陣芳香四溢的花瓣雨中,猶如天神一般緩緩降落。
“顧雲炔,你怎麼來了?”上官吹雪琉璃般的眸子中滿是驚喜,擡起雙腳便想飛身撲向顧雲炔。
耶律宸早有防備,一把拉住上官吹雪的手,然後在上官吹雪回眸看他的時候,他早已經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顧雲炔的身前,趕在上官吹雪之前,將顧雲炔緊緊地抱進了懷中。
“顧雲炔,好久不見,怪想念你的。”耶律宸口不應心地道。
聞言,顧雲炔的脣角抽了抽,殷陌離會想他?恨不得永遠不要見到他纔是真的。
“殷陌離,你有必要這麼小氣嗎?讓我抱一下你家娘子又怎麼了?還能少一塊肉不成?”顧雲炔沒好氣地道。
他大老遠地趕來容易麼?居然連這麼點小小的福利都沒有,真是鬱悶死他了。
“顧雲炔,我現在不叫殷陌離了,你以後就叫我耶律宸吧。”耶律宸及時糾正道。
“耶律宸?怎麼回事?你改名字了?”顧雲炔好奇地問道。
“說來話長,以後有機會再解釋給你聽,你只要記住,我現在叫耶律宸,不叫殷陌離。”耶律宸簡單地解釋了一下,然後好奇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聽說雪兒要去很遠的地方,所以特意趕來送行的。”顧雲炔一臉哀怨地道,“你們夫妻也真是的,也不知道通知我一聲,敢情是將我給忘了啊?”
顧雲炔眨巴了一下勾魂眼,一臉的委屈。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耶律宸磨牙,恨不得將那個通知顧雲炔的罪魁禍首給狠狠地揍一頓。
“林翊豐告訴我的呀。”顧雲炔一邊說一邊鬆開耶律宸的擁抱,徑直朝着上官吹雪走去,“還是那小子講義氣,及時通知了我,要不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再見雪兒呢,你是覺得我的魅力比你大,所以一直都在提防着我吧?”
“你有什麼好提防的。”耶律宸一臉不屑地撇了撇脣,然後大步流星地走到上官吹雪的面前,及時擋住了顧雲炔的熊抱。
話說,他這個相公,真不是普通的累啊,得時刻提防着這些宵小。
“嘴上說着不提防,可你這行動,還真是夠滴水不漏的。”顧雲炔撇撇脣,冷哼一聲道,“我不抱,看總可以吧?我這大老遠地趕來,你總不能連看都不讓我看一眼吧,那也太過分了吧?”
“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顧雲炔,你趕了一路,應該累了吧,快到裡面吃飯吧。”上官吹雪想上前去挽顧雲炔的手臂,卻被耶律宸一把拉住,她只能衝着顧雲炔笑笑,然後催促着顧雲炔趕緊進去。
狐狸精就是狐狸精,他的出場,引來無數人的圍觀,剛剛被林翊豐那麼一鬧,她已經夠萬衆矚目的了,如今再被顧雲炔一鬧騰,她真要被當作稀有動物供人觀賞了。
“雪兒,就這樣進去,你一定會後悔哦。”林翊豐衝着上官吹雪眨眨眼,一臉的神秘。
上官吹雪腳步一頓,毫不猶豫停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鑼鼓聲再次響起,一波人從遠處走來,手上高舉着橫幅,分列成兩隊,前面一隊,用玫瑰花瓣熨貼出一行字:“璇兒,嫁給我!”後面一隊,也同樣用玫瑰花瓣熨貼出一行字:“靈兒,嫁給我!”
與此同時,文天煦和張涵從兩側走出,手捧玫瑰,分別來到林素璇和鄭靈的面前,當衆求婚。
這下,未婚少女再也淡定不起來了。
“這世界瘋狂了!放着我們這些青春美少女不要,一個個都對老女人感興趣,真是氣死我了!”
“就是就是!那個林素璇,三十多歲了,而那個鄭靈更老,都五十多歲了,居然還有人提親,讓我們情何以堪?”
“可人家看起來似乎比你還嫩啊,你看看你,皮膚蠟黃,眼睛浮腫,我要是男人也不選你啊!”
“就算人家看起來年輕又怎麼了?人家怎麼說也是結過婚的人,我可是處子之身,她們拿什麼跟我比?”
“處子之身只能證明你沒人要,人家雖然是棄婦,但至少曾經嫁出去過,比你這種嫁不出去的強多了!”
“你——現在的男人,腦子都不正常,一個個都去向棄婦求親了,我能怎麼辦?嫁不出去能怪我嗎?你不也嫁不出去麼..”
“我跟你不一樣,我壓根兒就沒想過要嫁人,我告訴你,我啊,現在只愛瑜伽,男人什麼的,真心提不起興趣啊。”
“哼!等本姑娘嫁了人,沒人陪你玩了,看你急不急!”
“不急!我怎麼可能會急呢?你不知道,瑜伽館裡,陪我玩的小夥伴們可多了,到時候,你就成天柴米油鹽小寶寶吧,不用替我擔心。”
林素璇和鄭靈目瞪口呆,她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幫人,居然是串通一氣的,敢情剛纔林翊豐和顧雲炔只不過是來鬧着玩的,真正的主角是他們?
上官吹雪率先回過神來,磨牙道:“林翊豐,原來你鬧騰了半天,就是爲了替他們開路的,捉弄本姑娘很有意思嗎?”
“還不是爲了給你一個驚喜嘛。”林翊豐一臉頑皮地衝着上官吹雪眨眨眼,只有他自己知道,心的一個角落早已坍塌,這輩子怕是無法痊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