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不掉?什,什麼意思?”上官吹雪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結結巴巴地道。
“跑不掉的意思就是,今天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等你懷上我的孩子後,還你還能跑去哪兒?”東方旭將整個腦袋埋進上官吹雪的懷中,一臉的勢在必得。
上官吹雪的脣角抽了抽,一開始還以爲東方旭在說大話威脅人,等到東方旭的紅脣吻上她整個身軀,雙手在她身上放肆地遊移的時候,她這才猛地驚醒過來,東方旭是來真的!
洞房花燭夜?還懷上孩子?這東方旭也太過一廂情願了吧?以爲這樣她就不會跑了?沒聽說過一句話叫做帶球跑嗎?更何況她根本不可能讓那樣的事情發生!
然而,儘管上官吹雪心中想着不可能,但現實卻已經將她逼近了死衚衕,面對東方旭一個個狂野的動作,她根本就沒有能力反抗,哪怕是呼救,最多也是將這件事情提早公諸於世,這裡的人肯定都聽東方旭的,絕對不可能跑來救她。
怎麼辦?
莫非今天她的清白真的就這麼毀了?
她怎麼對得起宸兒?
哪裡還有臉回去見宸兒呢?
上官吹雪心中焦急,眼看着東方旭根本就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她想盡辦法想要阻止,可是卻根本就想不出好的辦法來。
一滴清淚從上官吹雪的眼角溢出,她越是掙扎,身上被蹂躪得越是厲害,到底該怎麼做,才能破了眼前的困局。
“別哭,放心,我一定會對你很好的,如果你不想嫁給帝王的話,那我可以不做皇帝,反正還有瑜弟在,雖然他經常不務正業,但是關鍵時刻還是非常可靠的。”東方旭溫柔地吻去上官吹雪眼角的淚珠,健碩的身軀壓在上官吹雪的身上,眼看着上官吹雪清白不保。
突然,一陣聲嘶力竭的哀鳴聲席捲上官吹雪的靈魂深處,那是楊茹霜的執念所發出來的,可以想像,此刻的楊茹霜,比上官吹雪還要崩潰。
然而現在這樣的情況,上官吹雪根本就沒有精力去安慰楊茹霜,她要保存所有的體力用來對付東方旭。
哀鳴聲持續了很久,上官吹雪也掙扎了很久。
突然,上官吹雪的頭腦一陣輕鬆,壓在她靈魂深處的那一縷執念居然徹底消散了。
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
上官吹雪做夢也想不到,最後,楊茹霜居然是被自己的親外甥給嚇得離開了這具軀體,徹底迴歸了地府。
也許,在地府,等待她的將會是嚴懲,但拖得越久,懲罰也就越重,現在回去總比以後回去要好些。
楊茹霜的執念一旦離開,上官吹雪心中的大石也就落地了,好不容易可以鬆口氣了,可是壓在她身上的東方旭卻趁着她放鬆警惕的時候,將她的手腳徹底捆綁了起來。
被人強行非禮的場面上官吹雪不是第一次經歷了,但是像現在這樣,將她的手腳全都給捆綁起來,卻還是第一次,看來東方旭真的是發瘋了,難怪能將楊茹霜的執念嚇回到地府去,世間萬物,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她上官吹雪今天真是大開眼界了。
怎麼辦?
要咬舌自盡以示抗議嗎?
這當然不是上官吹雪的風格了,她的很多夢想還沒有實現,怎麼可以就這樣死去?
她是如此珍惜生命,怎麼可能自盡?
可是眼前的困局,該如何應對?
“母后,對不起,因爲你實在太不乖了,所以只能暫時捆綁了你的手腳,等什麼時候你不再這般激烈反抗了,旭兒就不捆綁你..”東方旭柔聲解釋,然後將上官吹雪的身體朝着自己精壯的軀體貼去,眼看着兩人就要合二爲一,上官吹雪連拳打腳踢的能力都沒有了。
就在上官吹雪急得快要發瘋的時候,一道悶哼聲響起,東方旭整個人軟趴在了她的身上,她急忙揚眸望去,見東方瑜渾身發抖地站立着,剛剛正是他用手刀將東方旭給劈昏倒的。
見上官吹雪被剝光了衣服,綁住了手腳,一臉無助地躺在牀上,東方瑜急忙垂下頭,拿出一把剪刀,將綁在上官吹雪身上的繩索給剪斷了,然後背起倒在牀上的東方旭,低聲道:“母后好好休息,瑜兒這就帶大哥回寢宮休息。”
手腳一旦恢復自由,上官吹雪急忙拉起錦被,將整個身體裹得嚴嚴實實的,抿着紅脣輕輕點了點頭。
場面太過尷尬,上官吹雪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東方瑜也好不到哪裡去,也匆匆忙忙地點了點頭,便揹着東方旭火速離開了。
一連好幾天,東方旭都不曾出現在上官吹雪的面前,上官吹雪自然更不可能過去找他了,兩個人自顧自得生活着,好像之前的一切只不過是做了一場夢,現在夢醒了,一切又都回歸了現實。
只不過,東方旭的心中比誰都要清楚,有些事情,一旦做過了,便永遠都回不到當初了,儘管這段時間他沒有去找上官吹雪,但是他的心中,卻無時無刻不在思念着她。
每天他都讓自己忙忙碌碌的,希望讓忙碌來麻醉自己,讓自己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思念,可越是這樣,思念反而越濃烈,到了最後,他只能靠喝酒來麻醉自己。
上官吹雪也好不到哪裡去。
自從差點被東方旭毀了清白後,這段時間,她每天努力跑步,試圖通過運動讓自己來忘記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沈清夢也已經甦醒,經常會到御花園中陪上官吹雪一起跑步,他是何等聰明的人,知道皇上和太后有意悔婚,所以他絕口不提婚約的事情,他這麼做,倒不是說畏懼皇權,只是不想讓太后不高興。
自從太后醒來後,似乎多了很多心事,心情也一直都很不好,所以他每次過來,都只是默默地陪着太后跑步,什麼都不問,就當自己是一個隱形人。
沈清夢的這一舉動,深深地刺傷了兩個人的心,儘管他幾乎沒怎麼說話,儘管他只是默默跑步,可在那兩個人的眼中看來,這一幕,刺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