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濛之中,她只聽見他略顯粗重的聲音,壓低在她耳邊說道。
那溫溫溼溼的氣息順着他的舌尖輕輕的掃過她的耳垂,一寸一寸的,仔細的描摹着她,每一次觸碰,都讓她渾身不住的顫抖。
無論如何,這一次她都定要跟他在一起生猴子了。
她摟|住墨瀾淵脖子的手,不聽話的順着他半|裸的上身一路往下,墨瀾淵的身材極好,渾身上下沒一絲贅肉,每一寸肌膚都如古玉般美好,身體的曲線與線條完美到無可挑剔。
蘇北落一雙素手從他的腰|間滑落,往他身下那個炙熱的地方靠攏着。
兩人本就在水中,她的動作攪亂了一桶春|水,只是水裡的那一點點壓在他身下某處的壓力便足以讓他倒吸一口涼氣了。
這小傢伙……
“淵,我好想你~”蘇北落一邊說着,小身板又窩進了他懷中,她睜着眼,眼中迷濛的霧氣未散,深深的看着他,幾乎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她一眨眼的時間,他便又消失了。
那一絲糯糯的聲音,卻是讓墨瀾淵的心如針扎般的疼,他緊緊的抱着她,吻着她,“我也想你,每天每天無時無刻都在想。”
從今以後,再也不離開了。
“嗯。”蘇北落幸福的點了點頭,素手已經觸碰上那炙熱的堅|硬,在水中,那物顯得格外的滾燙,她不過輕輕一碰,它便在她手中膨脹了好幾圈,她得用雙手才能握得住。
她還從沒見過男人的那個東西,並不知道普通的尺寸是什麼樣,可墨瀾淵的還是讓她驚的手抖……
男神這是……吃什麼長大的?
跟他生猴子,她會掛掉的吧?
她不由得想到,心頭竟是有了一絲怯意。
“唔-”墨瀾淵被她握的悶哼一聲,小傢伙的手柔若無骨,被她的雙手包裹住,猶如進|入了一片柔|軟的聖地,她輕輕的一動,便讓他一陣頭皮發麻,渾身血液奔騰,理智在崩潰的邊緣,只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吃乾淨。
“小猴子,我想……婚後。”此刻他還是忍住內心瘋狂的躁動,雙眼看着她,即使愛她到了骨子裡,即使恨不得時時刻刻跟她糾|纏在一起,可墨瀾淵是尊重她的。
他想要給她一個永生難忘的洞房花燭夜,不想如此草率的便要了她。
他要將她捧在掌心裡,相信他,依靠他,所以她最珍貴的東西,他要重而珍之的拿走。
蘇北落真是要被男神的保守思想給逼瘋了,褲子都脫了,尼瑪跟我說這個?
婚前xxoo咋了?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要吃掉你!”蘇北落不依不撓,雙手刻意的在他身下來回的動着,讓墨瀾淵連連倒吸涼氣,蘇北落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下那物上,青筋暴起,那東西竟是像心臟一樣在她的雙手裡跳動着。
她覺得再這樣下去,男神都要炸了。
墨瀾淵也是要被她逼瘋了,他的雙眸裡迸射出逼人的情|欲來,忽的將蘇北落壓到浴桶邊上,擊的浴桶裡水花四濺,結實的雙臂將她禁錮在自己與浴桶壁之間,身下昂揚的巨物抵在她的小腹上,紅眸深深的看着她,狠狠的吻她,最後從兩人的脣齒之間溢出一句,“小猴子,你願意嫁給我麼?”
蘇北落一怔,男神這是……在向她求婚?
她只覺得腦子裡轟隆一聲,心間生出一股子說不出的感覺來,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滿滿的幸福像是這浴桶裡的水一樣,快要溢出來了。
“我會以我全部的生命,愛你,護你,許你至尊之位,捧你九天之上。”他炙熱的吻停了下來,紅眸裡的光芒清明瞭不少,緊緊的看着蘇北落,這句話說極爲慎重,又是無比認真。
認真到他都有些緊張了,看着懷中有些怔然的小猴子,她瞪大了雙眼看着他,有些茫然,像隻手足無措的小鹿。
這反應……讓墨瀾淵更爲的緊張了,他一直都以爲蘇北落是愛他的,可此刻愣住的蘇北落讓他有些捉摸不定了。
她不知道,在靈山至尊殿裡看見她的畫像時,他是多麼的欣喜若狂啊……
他不忍見蘇北落這模樣,抱住她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復又將她的腦袋輕樓在自己的胸|膛上,讓他聽着自己的心跳,抓起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帶着她的手,落在自己的胸|膛上。
指甲在他的胸|膛上輕輕一劃,便破開一道血痕來,鮮紅的血珠從傷口浸透出來,“我墨瀾淵發誓,此生摯愛你一人,以血契賦命與你,永不違此誓。”
他話落,便見他胸|前傷口裡的血珠化作一道紅霧,刷的一下從蘇北落的眉心沒了進去。
她渾身一個激靈,心頭大駭,墨瀾淵竟是與她結了血契!
相當於將命交到了她手中,她若想要他的命,只需以這血契化作誓約之力,便能將他毀滅的乾乾淨淨。
他……竟……
蘇北落心疼極了,她在他懷中,踮起腳尖便送上炙熱的吻,迷濛的眸子裡竟又泛起了淚花,“我要這餘生,你再也不許離開我,地位,身份,權利,不及你眉眼淺笑,淵,我要你知道,我愛你,深愛。”
這麼愛你,又如何捨得你以血契許諾之?
你的求婚,又有何理由不答應?
她一番話,讓墨瀾淵整顆心都突突跳了起來,他瞬間反吻了回去,狠狠的糾|纏着她的脣|舌,似要將一身的情愫全吻進去。
蘇北落被他吻的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從脣邊擠出一句話來,“我要你,現在就要~”
一邊說,還一邊用手套|弄着他的炙熱。
他們真心相愛,何須在乎這世俗之禮?
她要將這相隔數百年的思念全部化在彼此的水乳交融中。
“小猴子,可能有點疼,我會輕點-”至此,禁慾系男神終於是放開來了,他一邊吻着她,一隻手握住她的纖纖細|腰,一隻手擡起她一條修|長的美|腿,身下的昂揚輕輕的抵在她的粉|嫩的幽徑上,腰間輕輕的聳動着,將自己送往她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