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的還得要她親口說出來啊,男神這麼變|態怎麼她以前都不知道?
活脫脫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啊,虧她還以爲小時候的他天真可愛,榆木疙瘩一個呢。
現在再看看,這傢伙,簡直是腹黑祖宗第一啊。
“寶貝,要麼?”他繼續挑|逗她,幾乎在蘇北落渾身都點起簇簇小火苗來,蘇北落被他折騰渾身如觸電,她要說不要,身體的反應那不是啪啪打臉麼?
可她要說要……
這不是臣服在這傢伙的淫|威之下了?
寶寶不服!
於是她嘟着嘴,乾脆不說話,也逼迫着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來。
小媳婦兒這逞強的模樣真是該死的可愛,墨瀾淵簡直越看越喜歡,越喜歡越想要她。
越想要她便越發的肆無忌憚,大手各種愛|撫,脣|舌一點一滴的開發着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
蘇北落真覺得自己就像要決堤了似的,這種感覺讓她覺得羞|恥又刺|激,想要他停下吧,可身體又不許。
她從不知道自己竟是這樣的蘇北落,在男神的攻勢下,簡直是一敗塗地。
直到他的手指抵在她的幽|徑,脣覆在她的耳廓上,帶着沉重的呼吸說道,“寶貝,爲夫幫你。”
蘇北落幾乎來不及拒絕,他修長的手指便已直|挺而入!
“啊-”這樣突來的入|侵,讓她一個沒忍住便從喉嚨裡溢出一聲來。
即便之前已經經歷過一場瘋狂的初|夜,可她那裡現在已經緊|致如初,即便是他一根手指,都已是有種被充滿的感覺。
墨瀾淵不敢太過用|力,只怕傷到自家小媳婦兒,他溫柔的,一點點的幫她釋放欲|望。
即便此刻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狠狠欺負,可他還是咬牙忍住了。
小媳婦兒這把火點的,真是太過了……
“寶貝兒,惹|火是要付出代價的。”他繼續咬着牙,覆在她耳邊說道,一邊說着,第二根手指已經挺了進去。
一根手指她都受不了,這第二根簡直要將她撐破了。
兩根手指的尺寸加在一起,其實都不及墨瀾淵那物的五分之一。
可蘇北落已經明顯不行了,她一邊搖着頭,一邊排斥着她,眼角都掛着亮晶晶的淚珠了,“疼疼疼,你出去-”
畢竟才第二次,她這幅少女的身體,可當真是受不了的。
墨瀾淵見她那泫然欲淚的模樣,一時間便心軟了,將她抱在懷中,吻着她的紅脣,心裡卻又各種苦逼了,小媳婦兒這麼怕疼,新婚之夜該怎麼辦纔好呢。
原本今天就沒打算欺負她的,可小媳婦兒不乖不聽話,主動挑|逗他來着。
這點小小的懲罰都已經讓她吃不消了,這可是愁死淵殿了。
“出去嘛-”蘇北落簡直後悔招惹上這麼一隻腹黑狼,幾乎連抽帶打的讓他離開自己的身體。
墨瀾淵原本還想繼續‘懲罰’她的,此刻卻忽聽墨痕來報,“殿下,妲郡主求見。”
即便墨瀾淵現在已經是尊貴的穹蒼帝君,私下裡墨痕還是喜歡以殿下二字稱呼他。
墨瀾淵原本寵溺又小壞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卻依然沒鬆開被自己欺負的小媳婦兒。
“不見-”拋下的兩字極爲無情。
“棄天那邊?”墨痕繼續問道。
其實妲郡主已經來了很久了,他是知道自家殿下的所有心思全都在太子妃殿下身上的,別的女人就算是長的比天仙還美,他都是不會看上一眼的。
等那妲郡主等了整整一個時辰他纔去通報的。
原本是想讓她知難而退的,誰知道在這等待的一個時辰中,她倒是半分怨懟都沒有,只是一直請求他進來通報,說什麼都要見上殿下一面。
墨痕沒法,這纔來打擾了殿下與太子妃之間的恩|愛。
“無需理會,他理當有自知之明。”墨瀾淵繼續面無表情的說。
無論在不在小媳婦兒面前,對別的女人,他永遠都不會多看一眼的。
“好吧,痕找個理由回絕了她。”墨痕點了點頭,身影一閃便離開了,這帝君殿,可不是說進就能進的。
即便那妲郡主身份尊貴,又得了棄天的意前來,可在墨瀾淵眼中,這一切都算不上什麼。
而被這麼一打擾,他也冷靜了許多,方纔還欺負着小媳婦兒,現在便停了下來,吻了吻她,“寶貝,你在跟前,我忍不住-”
蘇北落看着他,這人恨不得將她寵上天,他能忍住,她還忍不住呢。
她迴應他一個吻,“真不見?”
那個什麼妲郡主,她遲早是要見的,這靈山中的人,她也是要見的。
“你想見?”墨瀾淵看着她,聲音淺淺的。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蘇北落笑着,“好歹是情敵,總是要看看是什麼樣的角色。”
“情敵?”墨瀾淵嚴肅的看着她,“我對她無情,何爲情敵?”
“好好好-”蘇北落被他那股較真的傻勁兒給逗樂了,男神認真起來真是格外的迷人啊。
他做的菜她都還沒吃呢……
這不是浪費了麼?
都是剛剛那一場……
想起方纔的情形,蘇北落便不由得紅了臉,方纔她整個人都像是雲裡霧裡的,腦子裡幾乎一團漿糊了,到現在都還覺得腿|心裡面發酸發疼,難受的很啊。
片刻之後,墨痕又來稟了,“妲郡主跪在帝君殿中央,不肯走。”
這是不見墨瀾淵不罷休了,想她好歹也是個郡主的身份,就這樣跪在那裡,也是將自己的尊嚴全都踐踏到腳下去了。
作爲靈山第一美人兒,這樣被對待,還真是讓人於心不忍啊。
蘇北落聽墨痕如此說的時候,眸子便輕輕眯了眯,這是遇見一樁狠茬了。
她向來不喜歡搞什麼彎彎腸子,事情直接了斷的處理的乾乾淨淨,纔是她蘇北落的作風。
“如此堅持,便去罷。”墨瀾淵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伸手捏了個去塵訣,將兩人身上的掃的一層不染,他那褪去的華麗黑金衣袍,也全都回到了身上。
只是小媳婦兒未施粉黛,頭髮還鬆鬆懶懶的,臉上因爲剛纔那一幕,帶了一抹嬌羞的紅,整個看起來如將開未開的花|苞,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