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沐逸楓想做什麼,已經被他拉着進了門。
“沐逸楓——”
這一路他陰沉着一張臉,不管她怎麼說,他都不肯放她下車,現在又把他帶來這裡————
心跳快了幾拍,她在他打開門的瞬間,快速的衝向外面,腰上卻被他用力抱住。
開門,關門,身體被他壓在門板上。
張嘴,欲叫,脣被他用力的封住了。
那霸道狂妄到了極點的吻。不給她一點機會逃離。她只覺得他的力氣很大,摩|擦着她脣瓣的力度讓她感覺牙齒都麻了。
疼。
脣瓣被吮得生疼。
他將她的呼吸全部都掠奪了去,她喘不過氣來,只能張大嘴巴想要得到一絲緩衝。
這個動作卻讓他吻得更深。他的大手扣着她的腰,她的身後是冰冷的門板。
無處可逃,亦無處可去。
除了被動承受他的吻,她那微弱的反抗跟扭動在他眼裡看來,不帶一絲威|脅性。
心跳亂了。呼吸急了。腦子裡一片混亂。
那些混亂之中,她努力抓住最後一絲清明。
她在他的大手向着她的股|間遊移的時間,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怒。
擡起手來重重的一記耳光掃在了沐逸楓的臉上。
“啪。”
空氣突然靜默了。
沐逸楓臉上清楚的五指印,臉色陰鬱的看着池晚涼,一時沒有回過神來。
“沐逸楓,你這個混蛋。”池晚涼喘息着,努力的平復着自己的心跳,卻無法壓抑那種被人羞辱的感覺:“我不是你的玩物,更不是技女,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他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他有什麼資格對她做出這樣的舉動?
還是說他覺得以前玩得太少,不夠本,所以要再欺負她,玩|弄她直到夠本爲止?是這樣嗎?
沐逸楓眼裡閃過一絲懊惱,只是很快就不見了,定下心神,他讓自己冷靜。他的手依然放在她的腰上,沒有鬆開過。
“我記得我說過,我愛你。”
換言之,他並不是把她當成了技女,更不是把她當成了玩物。
“是嗎?”如果這就是他的愛,那她還真要對他另眼相看了。
沐逸楓語塞,他確實是愛池晚涼,正是因爲愛,當看到他跟另一個男人在一起時,他忍不住就抓狂了。
“中午那個男人是誰?”沐逸楓不想這樣,卻剋制不住自己的口吻充滿了妒意,那個感覺像極了老公去抓老婆的殲一樣。
池晚涼怔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對上沐逸楓臉上的不甘,只覺得他十分不可理喻:“他是誰,跟你有關係嗎?這好像不關你的事吧?”
“池晚涼。”沐逸楓將她往自己懷裡一帶,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只剩下五公分不到:“我說我愛你。”
他近乎怒吼一樣的聲音,池晚涼震得耳朵都疼了。
縮了縮脖子,她轉開臉去:“那是你的事,不關我的事。”
沐逸楓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池晚涼卻視而不見。
他愛她,她就要回應嗎?這是哪國法律規定的?那他什麼時候又顧過她的感覺?
“池晚涼。”沐逸楓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告白得到的是這樣一個答案,早在幾天前,她爲他煮那一碗麪,他以爲她至少心裡多少有他,可是現在看她這個樣子。完全不在意他。
“讓開,我要回去了。”
剛纔進來的時候,天色越來越陰沉了,感覺像是會下雨一樣。
池晚涼想到自己早上曬了衣服在陽臺上還沒有收,不要被風吹跑了。
“池晚涼。”沐逸楓將她摟進懷裡,心裡有很深的挫敗感。
傷這個女人,他不願意,放開她,他不能。
他進,她退,他追,她躲。
她甚至對他全部的心思都無動於衷。
“在你心裡,我到底算什麼?”沐逸楓從來沒有這樣過,這樣無力,這樣無奈:“告訴我,在你心裡,我算什麼?”
池晚涼的臉貼着他的胸膛,感覺着他傳遞過來的溫暖,她的手垂在身側,緊緊的攥在一起。
“告訴我,在你心裡我算什麼?池晚涼——”
就算他過去有行般錯,可是至少給他一個機會,給他一點時間,讓他可以跟她重新開始。爲什麼要這樣狠絕?
池晚涼的神情有些糾結,沐逸楓算什麼?
這個問題,她其實是有答案的。一直有答案。
“在我心裡,你是惡魔,你是兇手,你毀了我的人生,殺了我的孩子,你讓我的人生夢想徹底破滅。”
她輕輕開口,感覺着他的身體開始變得僵硬。她卻沒有停下的打算。
“這就是我的答案,沐逸楓,在我的心裡,你是我的仇人。可是我不想恨你。恨一個人太累了。我只想你離我遠一點。如果可以,請你只當我繼父的兒子。我的繼兄,那樣單純的關係。或許我更能夠接受。”
這是她能接受的,唯一的關係。
沐逸楓的臉色染上幾分痛苦。更痛的是心,那種痛來得太快,讓他根本防備不及。
惡魔?仇人?在他心裡就是這樣看自己的?
“不可能。”他搖頭:“你要恨我,你繼續恨。我不可能放手的。”
“那是你的事。”池晚涼抽回自己的手:“我已經答應了跟陳鋒交往,以後請你不要再來煩我了。”
是的,她已經答案了陳鋒了,不能再反悔了。
“陳鋒?那個男人?”沐逸楓的口吻充滿了妒嫉:“你敢。你竟然敢跟他交往?”
“爲什麼不能?”池晚涼根本不認爲這樣的事情需要向他彙報:“這是我的事,你根本管不着。”
“池晚涼。”沐逸楓氣壞了:“你敢跟他交往,你信不信我把他弄死?”
“你敢?”池晚涼急了,他怎麼可以這麼霸道野蠻?
“我沒有什麼不敢的。”沐逸楓伸出手捏着她的下頜,讓她清楚的看到他的決心:“離別的男人遠一點。你是我的。你如果敢跟其它男人在一起,我不介意毀掉那個男人。”
他眼裡的狠戾是那樣明顯,池晚涼絲毫不懷疑他說的是真的。心跳因爲恐懼而快了幾分,臉色越加蒼白。
她突然覺得在這裡多呆一分鐘都讓她受不了。多面對沐逸楓一秒都會讓她難以忍受。
用力推開了他就要離開。打開門,外面卻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來。
那個雨下得太大,池晚涼的腳步停了一下,就是這一下,卻又給了沐逸楓機會。
他將她重新拉進了房子,關門,落鎖。
“下雨,你走不了的。”
不知道是不是池晚涼的錯覺,沐逸楓在說這個話的時候,她竟然感覺到他話裡有幾分幸災樂禍的味道。
好看的秀眉蹙在一起,她雙眼的防備更重:“沐逸楓,如果你敢對我怎麼樣,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一定。”
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池晚涼,他不要想着再傷害她。
沐逸楓因爲她的話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她指的是什麼。
心裡又氣又悔,又恨又惱,用力抓過她的身體,扣緊了,又給了她一個深深的吻。
池晚涼急了,開始拼命的掙扎了起來,可是不管怎麼掙扎都掙不開他的鉗制。
她的舌頭好軟,好滑,那香甜的氣息,讓沐逸楓完全無法控制。
勾起她的腰,將她的身體往自己的懷中帶,身體一步步向後,不經意就走到了沙發邊上。
帶着她的腰往沙發上一坐,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
懷中人的身體完全靠近了他,也讓他吻得更深。禁|欲多時的沐逸楓卻是再也忍不住。有力的手掌開始進行他一直想做的事。
她的米色外套,被他脫了下來。她想阻止,動作有些狼狽,在他的手探向她的底衫時,她又氣又窘又羞又惱。
被羞|辱的感覺讓她再一次擡手。只是這一次他有了準備,將她的手抓住。
大手緊緊的將她的雙手製在她的腰後,扯下自己的領帶快速的將她的手綁在一起,這樣一來她雙手反綁,就再不能反抗了。
而這個動作也讓她的身體變成更爲挺直。豐|滿就擠向了他的眼前。
隔着那層輕薄的底衫,她的豐滿若隱若現,沐逸楓的眸光暗了下來。
傾身,吻得更加火熱。
將她溼|濡的脣吸|吮進自己的口腔。不給她機會逃離。她害怕,恐懼得拼命扭動身體,兩個人卻因爲這個原因而靠得更緊。
該死的女人,難道她不知道她越是這樣,他越是控制不住嗎?
感覺着小腹的緊繃,還有分|身已經激動的擡頭。他微微退開,大手開始解起她的衣服。
池晚涼咬着脣,那無法再掙開的雙手,讓她心裡知道今天是躲不過了。
他的力氣本來就比她大,兩個人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心跳亂了,呼吸快了。她逃不了。被強|暴的惡夢再一次涌上。
那一次又一次被他壓在身上拼命欺凌的場景不斷涌上。她只感覺全身像是被冰水澆了一樣冷向徹骨。
死命的咬着脣不讓自己求救,因爲知道在這個房子裡,沐逸楓是絕對的主宰。她叫也是沒有用的。
她又要重複以前的命運了嗎?
對未來的恐懼,對沐逸楓的怨恨,對她命運的不甘,讓她的的眼眶發熱。淚水毫無預警的滑落眼眶,剛好就掉在了沐逸楓正要爲她解開衣服的手背上。
身體是冷的,淚水卻是滾燙的。
那樣滾燙的淚水落在了沐逸楓的手背,他一下子如被電擊一樣停下了動作。
擡頭,就看到池晚涼死命的咬着脣,緊緊的閉着眼睛,淚水不停的落下。
她的臉色是那樣蒼白,閉着的眼瞼,睫毛輕輕晃動,身體微微顫抖着。她在害怕,在恐懼,在驚悚他的每一個舉動。
不做又張裡。心突然就軟了下來,他在做什麼?
他說過以後再不會傷害她,欺負她,那他現在在做什麼?
心突然就痛了,如針刺一樣的疼痛。他完全無法再面對,更無法再繼續下去了。
停下動作,將她的身體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裡,她卻沒有發覺,身體依然繃得緊緊的,像是一張拉滿的弓一樣,好像隨時會斷裂。
心越發的痛了起來,他小心的讓她側着身體坐在自己的懷裡,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
感覺着她的身體越發緊繃,他擡起手,略帶笨拙的拍着她的背。
“別哭了。”
這樣說,似乎也不對,因爲她根本不聽他的,依然在不停的流淚。
沒有發出聲音,可是就這樣無聲的流淚,已經讓他心痛得不行了。那些滾燙的淚水,全部是對他的控訴。
“好了。不要哭了。我不會欺負你的。”
池晚涼的身體繃得很緊,她並沒有聽到沐逸楓的話,對她來說,他的強勢,硬來,只是在宣告一件事情,就是不管她多努力想要擺脫過去,事實上她都沒有擺脫掉。
他是她的惡夢,以前是,現在是,也許以後依然是。
不管她願意不願意,只要他硬來,她就不能反抗。
就算是父母都知道了,他卻依然我行我素,從來不給她機會拒絕。
心好難受。壓抑得她喘不過氣來,她只能攥緊了自己的拳頭,讓自己忍耐,那樣的想法讓她甚至沒有發現他早已經停下了動作,沒有再欺負她了。
“晚涼,放鬆。”她越是這樣,沐逸楓越是痛恨自己。他到底在做些什麼啊?
“求你,放鬆下來,好不好?我不會再傷害你了。”
他輕輕的拍着她的背,讓她不要再緊張,不要再怕他。
池晚涼一直在忍耐,她以爲的惡夢,她恐懼的曾經。
她以爲又會像以前那樣,可是那個男人卻停下了。她的耳邊聽到了他的心跳,沉穩有力。像是鼓擂一樣。
那種聲音讓她有些回過神來,擡起頭看着眼前的人。一時間竟然覺得看不真切。
她的身體依然繃得很緊,不管他怎麼拍她的背,沐逸楓有些慌,看着她的手攥得幾乎冒出青筋。還有手腕上那明顯的被領帶綁出來的紅痕。
心裡更痛了,快速的將她手腕解開。他將她握在手裡,一根一根的搿開。
他細細的揉着她的手腕,脣息就響在她的耳邊:“對不起。我錯了,晚涼,你放鬆一點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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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哥:你們誰出的餿主意讓我強上的?
路人:……不是我。是親媽。
楓哥:你活得不耐煩了吧?
心月:不是讓你停手了麼?18bpf。
楓哥:我想說的是你爲什麼不讓我強上成功。
心月:捂臉,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