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許不知道吧?不光是你爸爸,還有姓甘的他老子。也被中|紀|委的人帶走了。你說,好不好玩?”
沐逸羣的話,讓穀雨菡完全傻掉。她呆呆的看着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是什麼話一樣。
“逸羣,你——”
父親被帶走,甘卓聯的父親也被帶走?
這分明是一個圈套,一個針對甘家,谷家的圈套?
“你故意的?你是故意的。”穀雨菡叫了起來:“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
對不起他的人是她,有錯的人是她。爲什麼要把怒火牽扯到父母身上?爲什麼要讓父母去承受她犯的錯?
穀雨菡感覺自己的指甲掐進掌心,那一陣又一陣的痛,讓她提醒自己,不能倒下,要問個清楚,問個明白。
沐逸羣欣賞着她失去血色的臉,看着她眼裡的痛苦糾結,內心涌起一陣報復的快意。
“why?”向前一步,勾着她的手:“你覺得是爲什麼?”
“逸羣。我,我可以解釋的。我真的可以解釋。我——”
“解釋什麼?”沐逸羣笑着,那個笑彷彿如多年前:“解釋你沒有跟甘卓聯上|牀?解釋你沒有跟他在一起?解釋你們谷家跟甘家,沒有在背地裡使絆子,想陷沐家於不義?”
如果不是當天他聽到了甘卓聯的話,如果不是他事先洞察了一切,如果不是他讓父親先有了準備,那麼今天被中|紀|委帶走的人,就是沐叔銘了。
當然,更不要說更早之前,如果那份有問題的計劃書,不是他感覺到不對勁。那麼天沐公司現在至少損失幾億。
這一切,應該說是什麼?
“逸羣。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她怎麼可能去對付沐家?
更何況:“明明是你們,是你爸爸一直跟我爸爸過不去。沐逸羣,你不可以這樣冤枉我。”
“是嗎?”沐逸羣大學畢業之後,父親有問過他是否想轉站政界。可是,他拒絕了。因爲當時看着沐逸楓一個人扛起天沐公司這樣重的責任,想幫一把。
他不從政,卻不表示,他不理解官|場上的一些潛|規|則。
沐叔銘常年不在家,就算在家,也很少談及自己工作上的事情。但凡沐家有什麼活動。除了是特別重大的,不然輕易不出席。只在家裡慶祝就好。這是多年來養成的習慣。爲人也好,爲官也罷,都不可太招搖。
沐逸羣是相信自己的父親的。如果他會打壓一個人,那隻能說明一件事情。
“或許,不過那又怎麼樣呢?”沐逸羣笑得很燦爛:“也許,你的父親值得打壓呢?”
“不是的,不是這樣子的。”穀雨菡急了,她寧願相信父親是冤枉的:“沐逸羣,我求你了,不管你要做什麼,或者你認爲當年的事情我欠了你什麼。你找我就好了。我求你,我求你放過我爸爸。”
她真的,不想看到父親一把年紀了,還要受牢獄之苦:“沐逸羣。我求你。”
“求我?”沐逸羣微微偏過頭,目光掃過了穀雨菡的臉上:“你用什麼求我?嗯?”
“我。我——”穀雨菡語塞,現在她整個人都亂了。她能用什麼去求沐逸羣。
“你走吧。”沐逸羣失去她再玩下去的興致,轉身就要回辦公桌後坐下,穀雨菡拉住了他的手:“不管你要我做什麼,只要你說,我一定會做到。我求你原諒我。放過我爸爸。”
“我要你做什麼,你就會做?”沐逸羣目光落在她拉着自己的手上,微微提高的證據讓穀雨菡以爲他同意了。
神情流露出幾分急切:“是。只要你放過我爸爸,不管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做。”
沉默。沐逸羣彷彿在思考。穀雨菡感覺自己的手心浸出一層薄汗。
一臉緊張的等着他給自己一個答案。1bxap。
沐逸羣盯着她的臉半晌,突然鬆開了她的手。走到沙發上坐下:“既然是這樣,那就表現出一點誠意來吧。”
“逸羣?”他要她做的,不會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取|悅我。”沐逸羣不介意說明白一點:“上次你像個死魚一樣,什麼反應都沒有。我真的很不盡興。所以。再來一次吧。讓我感覺一下你的誠意。”
“逸羣。”穀雨菡對於上次他的羞辱還記在心裡,神情間滿是遲疑:“爲什麼要這樣?或一個方式好不好?”
“不肯?”沐逸羣冷哼一聲,站了起來:“那你就走吧。”
“不是的。不是的。”穀雨菡記得分明,他說過,他對她的身體根本不屑碰,爲什麼又要這樣呢:“逸羣。爲什麼一定要這樣?爲什麼不可以跟我好好談談。看在我們相愛的份——”
“閉嘴。”相愛?
沐逸羣真想笑了,相愛?把她把發寂寞跟無聊的感情,說成是愛?
那她的愛,還真的太廉價了。
“以前的事情,我都想算了。穀雨菡,現在是你自己找上門來,是你求我。如果你不願意,那你可以走。我不勉強。”
“不要。”
穀雨菡已經想得很明白了。父親跟甘叔叔被帶走的事情,一定是沐逸羣整出來的。除非他收手,不然再沒有其它的可能。
而她是絕對不能看着自己的父親坐牢的。
“我做。我做。”
只是讓他滿意是嗎?穀雨菡讓自己要冷靜下來,就像在美國的時候,她跟他,分離過最親密的關係。
她早就是他的了。
深吸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走到了他面前站定。
小手絞在一起,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
沐逸羣坐着不動,等她動作。穀雨菡讓自己不要緊張,不要緊張。可是依然能感覺到心跳得厲害。
“逸羣。我——”
“我不想聽你廢話。如果你不想求我,你可以滾出去。我不介意。”
這場遊戲的主導權,在他手上,而她,沒有拒絕的權利。
“……”嘴脣動了動,終究是什麼也沒有說。知道他現在對她有很大的成見跟誤會。穀雨菡卻不知道要從何解釋。
他不會相信她,也不會給她機會。
忍下羞澀,她坐在他的腿上,仰起頭,吻上他的脣。
只是沐逸羣卻偏過頭去,她的吻落在了他的臉頰上。她一陣尷尬,臉上羞意更甚。或有親雨走。
一張臉紅得不行,不得已,只好伸出手抱着沐逸羣。再一次送上自己的脣。
這一次,他沒有躲開,任她吻着。穀雨菡對跟他的親吻,並不陌生。
她的初吻,她的第一次,都是給了他。
他身上她熟悉的氣息,讓她感覺這些年的時光好像都沒有發生一樣,他們又回到了在學校的時候。
吻,開始熱切起來。
沐逸羣,從頭只任她動作,卻沒有給她一點回應。
她心裡害羞,卻知道開弓沒有回頭箭的道理。終於動作。開始脫起了他的外套。
然後是解開他的襯衫。露出了他光裸的胸膛。
直到他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她親吻着他,久沒有跟他歡|好,動作略顯遲疑跟笨拙。可是這樣的笨拙跟遲疑,卻反而讓沐逸羣有了反應。
偏過頭,他控制着自己,不主動出手。
只是到了後面,事情就開始不受控制了。
她的吻,她的碰觸,讓他產生的渴望。被動變主動。當雙方衣衫盡退,他再也忍受不了。扣着她的腰,在她的體|內不斷的衝|刺了起來。
就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他跟她,又一次產生糾纏。
身體糾纏在一起的時候。他們都沉入其中,好像都忘記了,彼此對立的立場。
好像那五年的空白,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當然,跟上次的痛意不同,這一次,沐逸羣可是讓她達到高|潮之後,才放過了她。
從她的身上離開。抽過一邊的紙巾簡單的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沐逸羣看着還沒有從那陣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的穀雨菡。
“不錯。技女就是技女。勾|引男人的功夫還真的不是蓋的。”
穀雨菡身體一僵,還有些發軟的身體,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她聽到的是什麼話。
“逸羣?你——”
“難道不是?”沐逸羣拍了拍手,眼裡有絲讚賞:“這個技術,去西蘭街賣的話,應該是頭牌了。”
西蘭街是錦城有名的紅燈一條街,有全錦城最有名的夜總會。
而他這樣說,就是把穀雨菡看得跟西蘭街那些技女一樣了。
“我,我不是。”穀雨菡的眼眶一熱,極力忍着不讓自己哭出來:“你明知道,我不是。”
如果那個人不是她,她根本不可能這樣主動,不管是上一次,還是這一次。
求他是一回事,可是愛他,纔是原因。因爲愛他,因爲內心對他的渴望。讓她想跟他在一起。而不是因爲她——
穀雨菡臉色蒼白,她的身上還有他留下的痕跡,此時不着一物,縮在沙發裡一臉驚懼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可是沐逸羣卻不會因此而對她產生憐惜。
她越可憐,只能讓他越痛快。
“你當然不是了。”沐逸羣笑着開口,眼神卻鋒利如刀:“要知道,那些技女是要錢的。而你,是免費的。”
換言之,技都不如。
“沐逸羣。”羞辱她讓他很有快|感是不是?難道他們真的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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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明天繼續。耐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