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繼續剛纔的事情?
什麼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種事情吧?還有,他拍自己的照片幹嘛?他發給了誰?
池晚涼不懂,身體掙扎了起來,希望他可以放開火:“沐逸羣,你不要這樣,你放開我啊,你聽到沒有?”
手上被綁住了,她完全沒有辦法動彈,想掙脫,想逃開,她努力往牀下走,坐起了身,無視被綁的雙手她往房間門口的方向去了。
沐逸羣一直看着她的動作,看着她狼狽不堪的下牀,幾乎摔了個狗啃泥,看着她踉踉蹌蹌的往門口走,沒有阻止她。
池晚涼終於走到了門邊,她轉過身,試圖用綁着的雙手去開門,一下,又一下,門把動了一下,她幾乎就要成功了。
下一秒,一個黑影壓過來,她的身體再一次落入了沐逸羣的懷裡。他將她困在懷中,伸出手勾着她的下頜,看着她眼裡的恐懼跟害怕。脣角上揚,眼底的玩味更濃。
“嘖嘖,還真是堅強啊。我以前倒是小看你了。”
“沐逸羣,你瘋了嗎?”池晚涼的下頜被他捏住,並不痛,可是恐懼的感覺壓過了內心全部的認知:“你快點放開我,你聽到沒有?”
沐逸羣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將她摟得更緊,低下頭,鼻端在她的頸項間磨蹭了幾下:“好香。”
明明她也喝了酒,可是在酒味之外,還有一股她身上自然的香氣。那是她長年接觸花草茶而產生的。極淡,卻很好聞。
“沐逸羣。”池晚涼的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求你放開我。”
“還有五分鐘。”沐逸羣單手扛起她往牀邊走。將她放在牀上,站在牀邊欣賞着她眼裡的恐懼跟掙扎:“如果他不出現。你今天晚上就是我的了。”
“你在說什麼?誰會來?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管是沐逸羣也好,沐逸楓也罷,還有夏峻航。對於他們,池晚涼向來是敬而遠之。能躲多遠是多遠,可是爲什麼這些人就是不肯放過她,偏偏要來招惹她呢?
“玩個遊戲而已。”沐逸羣的口吻雲淡風輕,像是在說天氣一樣:“池晚涼,或者你自己都不知道,你這種含淚帶泣,雙眸深處帶豐控訴的樣子,只會讓男人想要狠狠佔、有。”
池晚涼倒抽一口氣,沐逸羣卻開始看時間,脣角上揚:“還有一分鐘。”
“沐逸羣,你放開我。”不管他到底想做什麼,她都沒有興趣,也沒有義務奉陪。
沐逸羣沒有動作,一直盯着手上的表看,然後笑了:“時間到。”
不等池晚涼想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他傾下身來,手慢慢探上了她的衣服領口。在她的鎖骨處,輕輕的摩挲着。
“住手,不要……”池晚涼嚇壞了。他到底想怎麼樣?
“皮膚不錯。”沐逸羣像是欣賞藝術品一樣,長指慢慢的撩起她的衣領:“看起來也很有料。”
“沐逸羣。”池晚涼不停往邊上躲去:“你到底想做什麼?”
“這是酒店啊。客房,你說我想做什麼?”沐逸羣脣畔帶着幾分譏笑,手向下,撩起了她衣服的下襬:“撕掉是最快的辦法,不過,我喜歡慢慢來。”
如果這個時候,池晚涼還不明白他想做什麼。那她就太白了。身體不斷往邊上閃躲,因爲雙手被綁着,她躲避的動作十分狼狽,看着沐逸羣惡魔般的靠近,她再也受不了一個用力的往邊上一滾。
這樣一來,她就滾到了牀底下。
沐逸羣看着她逃走的動作,繞過了牀邊,將她撈起來就要扔到牀上繼續。房間的門卻在此時被人用力推開。
“呯”的一聲,門口站着的是沐逸楓,他的臉色十分難看,尤其是看到沐逸羣抱着池晚涼時,眼裡閃過一絲陰狠。
“咦?大哥?”沐逸羣將池晚涼放在牀上,神情似乎有幾分不解:“你怎麼來了?”
沐逸楓沉默,進門,一步又一步向前,看到他來了,池晚涼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開始倒流。
恐懼,羞恥,尷尬,難堪,種種情緒此時涌上,她的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
沐逸楓的雙手緊握成拳,站了沐逸羣的面前,拳頭緊了緊,那個態勢像是要揍上他的臉一樣。
“大哥。”沐逸羣無視他拳頭上冒出的青筋。在牀邊坐下,伸出手撫上池晚涼的臉頰:“這是我新收的玩具,我覺得很好玩。你要是不介意,就一起玩吧。”
明明那樣俊逸的臉,那樣優雅的動作,說出來的話卻是那樣邪惡。
而她的話讓池晚涼全身的血液凍結。他剛纔說什麼?他要跟沐逸楓一起。
過多的恐懼讓她甚至無法承受,指尖一陣冰冷,頭一偏,竟然暈了過去。
“這樣就嚇暈了?”沐逸羣吁了口氣,眉心閃過幾分不滿:“真無趣。”
“沐逸羣。”沐逸楓叫着他的名字,眼裡閃過幾分危險:“你認真的?”
“當然。”沐逸羣手上動作不停,勾起了池晚涼衣服的領子:“看看,這腰是腰,胸是胸,皮膚又好,長得也不錯。最重要的是,膽子小,不知道反抗。可以隨便怎麼玩……”
他說玩字的時候,語氣特別加重了一下。沐逸楓突然伸出手,用力的抓起了他的衣服前襟,神情有幾分陰鬱:“如果說夠了,就滾出去。”
“這可不行。”沐逸羣搖頭:“我還沒開始呢。”
“她是我的。”沐逸楓的聲音極冷:“我只說一次,聽清楚了,她是我的玩具。”
“你認真的?”沐逸羣把剛纔他問的那句話回敬他:“只是玩具?”
“當然。”只可能是玩具,不可能有別的意思。沐逸楓看着已經昏迷過去的池晚涼,她的臉色異常的蒼白。緊緊閉着的眼睛,泄露了她原來的不安。
微擰的眉心可以感覺出就算是在睡夢中,她也是不安的。
雙拳握得更緊,沐逸楓看着自己的弟弟,神情有幾分冷意:“你應該知道,我討厭別人碰我的東西。”
“嘖嘖,在樓下我說要動她的時候,可沒見你說不可以。”
沐逸楓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臉色變得很難看。目光一直盯着沐逸羣的臉,一直盯到他突然站了起身,有幾分無趣的開口。
“算了。既然你說是你的玩具,那就讓你好好玩吧。不過……”
拖長了尾音,沐逸羣靠近了沐逸楓:“這個玩具好像很脆弱,你小心別玩壞了。”
沐逸楓站着不動,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不關你的事。”
“確實。”沐逸羣也不生氣,轉過身,大叔離開了房間,走之前不忘將門關上,並上了鎖。
房間裡,沐逸楓看着昏過去的池晚涼,眼裡的冷靜不見,開始燒起陣陣火焰。
這個女人是白癡嗎?不管是什麼人,都會跟人家來這裡開、房間嗎?
心裡的怒氣讓他壓抑不住內心的憤怒,解開她被綁着的雙手,大手開始粗暴的撕裂她身上的衣服。然後是脫掉自己的,等到脫光了,他看着依然沉睡的池晚涼,伸出手在她身體的某處隨手抽、送了幾下,感覺着那一直的幹、澀。
眉心擰了起來,失去了全部的耐心,隨手撥弄了自己下自己的**。一個用力,插入了她的身體裡面。
“唔。”昏迷中的池晚涼,因爲疼痛而擰起了眉心,陷入了本能的恐懼裡,想逃開,腰身被人用力的按住,她遠處可逃,一次又一次。
進、入。
抽、出。
痛,好痛。劇烈的痛讓她終於忍不住睜開眼睛,看到在她身上肆、虐的沐逸楓時,瞪大了眼睛:“你,沐逸楓,你……”
想讓他放開自己,可是身體卻痛得不行。昏迷之前的念頭涌上腦海。
沐逸羣,他……
“如果你是在想逸羣,他已經走了。”沐逸楓看着她臉上的驚慌,心裡明白她在想什麼,卻不想讓她就這樣放鬆:“在玩過你之後。”
麼繼種那希。池晚涼倒抽一口氣,巨大的羞恥感讓她甚至忘記了此時身上的疼痛:“你,你說什麼?”
“我說,他已經玩過你了。”沐逸楓是故意的,打碎她全部的自尊,讓她知道自己有多下、賤從來是他的目的:“他說你的味道太差,讓人提不起勁來,玩了一次已經走了。”
池晚涼驚得連哭泣都忘記了,呆呆的看着沐逸楓惡魔般的臉。內心巨大羞恥跟難堪讓她幾乎想立刻死了。
“你,你騙我的是嗎?”不可能,不可能,老天不會對她這樣殘忍的。她不要。她不要這樣。
“騙你?”沐逸楓冷哼,腰上的動作不停:“我騙你,我有什麼好處?”
“沐逸楓。”=池晚涼突然激動了起來,身體的痛,內心的羞恥,還有被人當做玩具的恥辱。她突然用力攥着他的手臂,不停的搖晃了起來。
“你爲什麼不阻止他?你怎麼可以這樣?沐逸楓,你是個惡魔,十足的惡魔。”
他們把她當成什麼?她是人,不是玩、物。池晚涼眼眶發燙,眼裡有淚水忍不住就要留下,不等她哭泣出聲,她搖晃沐逸楓的手臂被他抓住。14hgf。
她的動作停下,怔怔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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