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璃點餐的時候都是瞎點的,哪裡看了自己點了什麼,況且,她從未注意過哪些東西時壯陽的,就算是看到了是牡蠣,說不定也會點……本來其實也沒有什麼,畢竟牡蠣這種東西,富含蛋白鋅,是很好的補鋅食物,就算不是爲了壯陽,也一樣可以吃,但傅紳卻特意點了出來,就讓人有些耐人尋味了。
鍾璃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不知所措。
傅紳的嘴角微微的勾起。
他最喜歡看的,就是這個時候鍾璃的表情了。
“沒事,我今天晚上會好好賣力表現的。”傅紳說完,微微的笑了笑,臉上許久沒有出現笑容,這麼猛地一笑,反而是讓鍾璃有些面紅耳赤,她低下頭,怒斥了自己幾句,小聲的說:“我不是故意的。”
傅紳沒在說什麼,而是心情很好的開始享用食物。
這件事情畢竟是鍾璃自己的鍋,畢竟當時菜單上那麼多東西,她都沒點,偏偏就點了這一道壯陽的,想想也真是……
因爲這麼一個小插曲,這一頓飯,鍾璃也沒怎麼吃好,但或多或少還是進了一點食,她像是想逃離這裡一樣,剛一吃完就開始催促傅紳離開,一臉再也不想在這裡待下去的表情。
傅紳見狀,便笑了笑。
今天的鐘璃,大概是因爲出門了緣故,看着比平日裡一直在家裡的時候,倒是要活潑很多。
看來以後也應該經常帶鍾璃出去逛逛。
傅紳這麼想着,心情也變得好了很多。
兩個人回到家之後,鍾璃便一驚一乍的把自己藏在了房間中,似乎真的怕傅紳對她做什麼一般,傅紳看了一眼面前的房門猶豫了一下,還是轉身去了書房。雖然他很想和鍾璃一起玩,但查出鍾璃在國外認識的男人,顯然也是非常重要的。
鍾璃一個人呆在房間中,防備了許久,見傅紳始終都沒有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躺在牀上,發了一會兒呆,摸出了自己的手機,調出了相冊,不過想到自己之前把兒子的照片都
刪掉了,所以只能看着空蕩蕩的相冊發呆。也不知道自家的鐘寶,和喬玹一起生活的如何了,會不會哭鬧,晚上睡覺的時候會不會害怕。
而這一切,都是因爲傅紳。
鍾璃閉上眼睛,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也許她這輩子都不會輕易的原諒傅紳了。
……
等傅紳回到臥室中的時候,便看到鍾璃躺在牀上,睡的非常不安穩的模樣。她的四肢都蜷縮在一起,就縮在牀上的一個小角落裡,看起來非常的楚楚可憐,有點受了傷的小獸的感覺。
傅紳的眉頭微微的皺起。
兩個人在一起之後,他最經常看到的鐘璃的睡姿,便是如此。很顯然,這個時候的鐘璃心中是在懼怕什麼的,那她是在害怕什麼?害怕自己揮刀房間之後,又對着她做點什麼嗎?
傅紳有些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他這幾天確實是過分了,但曾經並不是這樣的人……但以前,鍾璃也是如此在牀上睡的,他記得很清楚,有好幾次,還是他幫鍾璃把身體翻過來的。
傅紳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也知道這件事情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從鍾璃的口中得知的,畢竟這傢伙,嘴巴還是挺硬的,便去洗漱了之後上了牀,小心翼翼的把鍾璃抱到了懷裡。
懷中的人是他朝思暮想了那麼多年的人。
櫻桃小脣微微的張開,就像是在邀請他進入採擇一般,上身只穿了一件小吊帶,下身是粉色的內內,而這一身,也是傅紳要求她在家裡這麼穿的。只看了一眼鍾璃細細的腰肢,傅紳便覺得自己下腹一硬,但鍾璃已經睡着了,他也不好硬生生的把人頂弄醒來,不然鍾璃肯定會喘息着說自己是個色魔。在腦海中幻想了一下鍾璃的反應,傅紳輕笑了一聲,在鍾璃的發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他到底還是什麼都沒有做。
第二天起身的鐘璃,發現自己正窩在傅紳的懷裡的時候,是非常驚慌的。
她立刻低下頭去檢查自己的身體,
等發現昨天晚上這個色魔並沒有對她做什麼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這幾天,天天都做,強度實在是太大了,鍾璃根本就承受不住,好幾次都忍不住求饒。她實在是不想再繼續下去了,先不說別的,就說身體的健康問題,便吃不消。
當然,最近一直都吃飯很少的鐘璃,也實在是沒有什麼資格說什麼健康。
傅紳此時還在睡着。
他的眉頭緊緊的皺着,似乎是做夢夢到了非常不好的事情,嘴脣也是抿起的狀態,不過即便是這樣,他的雙手依然還是牢牢的抱着鍾璃,就像是害怕鍾璃會在夜晚趁着他睡着的時候逃走一般。
逃去哪裡?
鍾璃冷笑了一聲。
她根本就無處可逃。
這棟別墅的周圍全部都是保鏢,即便是晚上,也依然沒有鬆懈的意思,顯然傅紳是鐵了心不讓鍾璃離開的,鍾璃就算是想走,在沒有外援,孤立無助的時候,也是有心無力。
更別說她的外援就是鍾冰涼,而鍾冰涼從第一開始就被傅紳監視起來了。
嘆了一口氣,鍾璃乖乖的窩在傅紳的懷裡。
如今,她大概可以選擇另外一種方法。
比如一直都乖乖的跟在傅紳的身邊,表達自己的妥協,隨後等傅紳放鬆了警惕,再慢慢的籌劃逃出去的事情。雖然耗費的時間可能會很長,但卻是她能想到的最有可能實現的方法了。
這麼想着,鍾璃也豁出去自己的一張老臉了,她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靠近了傅紳的胸膛,伸出溫軟的丁香小舌,一下一下的,輕輕的舔了舔傅紳的胸膛。
沒一會兒,傅紳就醒了,他抱住鍾璃的手頓時用力了一些,聲音略微有些喑啞的說:“你在做什麼?”
鍾璃擡起頭。
她儘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無辜一點,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一眼傅紳,隨後便像是害羞一樣的低頭。
——在沒有‘契機’讓她轉變態度的時候,她的態度不能變化的如此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