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女神非你不可 77她是吸鐵石
“是,我該謝謝你爲我付出爲我做的,謝謝你愛我,一直以來都是你包容我,牽就我,但是在你/媽面前,你永遠都會先捨棄我,我永遠要做卑微的那個,不管誰對誰錯,你都是站在你/媽那裡,明明受委屈的是我,你也會甩我,甩幾天不理我!”
千秋甩開了尚楚的手,冷着臉,身體向車窗邊挪了挪,和他吼完了,又覺得自己是不是瘋了?怎麼突然對他吼這些出來?
然而尚楚一下就聽明白,她是爲上次的事情而介意着。其實那天她和風蜜在商場與母親發生衝突,他確實有些生氣,也沒有多顧及她,後來母親病了,又向他描述了風蜜那些口無遮攔的話,他無可奈何,又感到無處發/泄。
冷落了她幾天,心裡也明白並不是因爲她的錯,她卻沒有像從前一樣,跟他倔着,她反而性子比以前寬和了,也溫順了,只是他真不知道,原來她也不是一點不在意的。
他最喜歡她的,也許就是她身上的那些拔不掉的刺,突兀的性格,也許他早該發現,若她的棱角被磨平了,就不是真真正正的她了。
他無奈的再次將她摟回來,昏暗的車箱裡,儘量柔聲的對她說:“那件事是我做的不對,我知道,當時你已經儘量在忍了,千秋,對我公平些好嗎?我改變不了我出生的家庭,更改變不了我是我媽的兒子這個事實,我會對你好,補償你在我媽那裡受的所有委屈,還不行嗎?”
千秋卻是隻是蒼白無力的點頭,“隨你吧。”
尚楚英俊的臉部線條漸漸僵硬,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車子正啓動的關係,那漂亮眸了裡的顏色極轉晦暗,只是攬在她肩膀上的手臂依然固執。
到家時陸千秋直接回了臥室,拉開浴室的門就再也沒出來過,而尚楚在浴室外面等了一會兒,幾次想敲門進去,最終還是放棄。
走到陽臺外面去抽菸,沒多久褲袋裡的手機響了,他摸出手機看,是樑真,有些煩躁的想要掛斷,然後不知怎麼想的,竟鬼使神差的接了。
等陸千秋磨磨蹭蹭洗完了澡,光着腳丫出來,尚楚已經不見了,整個公寓裡似空蕩蕩的,再沒有任何男性留下的氣息。
樑真約尚楚在一家24小時咖啡館見面,其實事先也沒有想到尚楚會答應,她只是想借着向他彙報尚夫人一些情況的機會,見一見他。
事實上自從陸千秋回到他身邊以後,他們單獨見面的時候就不多了,再加上他要與模特搞緋聞,以讓尚夫人覺得他並不想和她過早結婚,更不可能與她過分接近。
尚楚點了一支菸,徐徐的抽起來,面無表情的俊臉,顯示出他今晚過於煩躁的心情。
樑真問他想喝點什麼,他修/長手指夾下菸頭,一邊揉捏着眉心,“隨便,你看着辦。”
樑真溫柔的點頭,“那就來杯熱巧克力,今天外面冷,驅驅寒,而且心情不好的人,喝了也能暖心,咖啡太苦了,夜裡喝了有礙睡眠。”
樑真的話說的有點多,十分耐心的翻看着價目單,手指一點,對服務生道:“麻煩要這個,兩杯一樣的。”
尚楚擡眸,幽幽看她一眼,卻在她回看向他時,目光移向了別處,他深陷在身後的單人沙發裡,長腿交疊着,頹然吸噬着尼古丁。
樑真便柔聲:“少抽點,對身體不好的 。”
尚楚忽然看她的左手,“爲什麼還戴着?其實不必時時戴的。”他吸口煙,蹙眉問。
樑真臉上稍稍尷尬,卻很快被她掖掖耳邊髮髻的動作揮散,自然把手放回原處,平靜地說:“我願意戴着,即使我知道是假的。”
這話,明顯帶一種不必言說的暗示,尚楚收到了她深情的目光,也不迴應,只是勾脣自嘲,“你一定會覺得我變了,不是你從前認識的那個尚楚。”
“這話你曾經問過我一次了,阿楚。”
“嗯。”
樑真凝眸看着尚楚,似乎想從尚楚眼裡尋找到什麼,又想讓尚楚多看自己一秒,直到讀懂她眼裡的渴求。
然而尚楚的目光始終遊離着,人坐在這裡,心思卻不在。
“阿姨今天找我談話,叫我和你在一起時不避/孕,先懷孕,再用孩子逼你結婚。”
尚楚挑了眉,彈了彈手上的菸灰,“.........”
“我和她講,你我重新在一起後,並沒有在一起過,你沒碰過我,”樑真攥了攥手心,低下頭。
尚楚嘴脣蠕動了幾下,尷尬道,“知道了,我會和我媽解釋的,以後,也不爲難你了,謝謝你幫了我這麼久。”
除了謝謝,尚楚覺得自己現在真的不知還能和樑真說什麼,物質報答嗎?那是在看不起她,感情回報嗎?那是在欺騙她。
“先前我對樑叔所做的事,有些對不住,以後他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也可以來找我。”這話是應付,尚楚知道,自己心裡有多清楚,樑真聽後就有多清楚。
“阿楚,爲什麼不能是我?”
尚楚的手還放在頸前的領帶上扯弄着,動作忽然一頓,擡眸凝望着樑真:“你說什麼?”
樑真緩緩地搖頭,發紅的眼眶微微濛起一層水霧,激動道:“阿楚,我想知道爲什麼不能是我?我們從前在一起,你愛過我,我現在仍然愛着你,可爲什麼你現在卻不能接受我?”
尚楚是被頭頂上嗡嗡唱響的手機鈴聲催醒的,醒來後第一個反應就是,這手機鈴音根本不是自己的,他眯了眯眼,看了眼身旁的女人,見她正緩緩掀開了被子,笨重的坐起來,背對着身,拿走了放在chuang頭頂上的電話。
她連看也不回頭看他一眼,就下了chuang,手握電話離開臥室,關上門的動作倒是輕的很。
尚楚大字型的仰躺在舒適的雙人大chuang上,結實壯碩的胸膛有規律的起伏着,身邊還殘留着女人留下的淡淡體香,可是她一離開chuang褥時,他就已睡意全無,渾身都覺得不舒服,只好揉捏着眉心坐起來。
尚楚赤光着健碩的上身走出了臥室,見陸千秋已坐在客廳的沙發裡接打電話,如今已懷孕快七個月的身子,穿着珊瑚絨睡衣,身形更加顯得臃腫和笨拙,可是對他來說卻永遠都像塊吸鐵石,吸引着他這塊鐵。
昨晚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深夜了,他看見她chuang頭那一邊的壁燈還在亮着,她翻身的時候他就知道她還沒有睡着,可是卻根本不理他,更沒有問過一句他去哪了。
尚楚進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出來的時候,陸千秋電話還沒有講完,他便坐在餐廳的座椅上,也不知自己是無聊,還是有心的,竟側耳傾聽起她和別人的通話。
“過什麼呀?不過。”她噘噘嘴,電話放到了另一邊耳朵,另一隻手手指動了動,像在計算着什麼,“呀!三十一嗎?”
“你別美,你也一樣,變成大嬸了!”
“好好好,不說你,你是漂亮小菇涼,永遠十八歲,好吧?”
“什麼?你怎麼又和他吵架了?告訴你,別總吵架,吵架很傷感情的......”
陸千秋掛了電話,又坐在沙發裡發了一會呆,才起身,握着手機返回臥室,沒走幾步,見尚楚正慵懶的坐在餐廳的位置望着自己。
她迴避的低下頭,一手摸着頭髮,毫不在意的繼續往前走,可就要走到臥室門前的時候,那人站起身,幾步竄上來,站在臥室門前,低頭審視着自己。
千秋擡頭看他,不可忽視他那雙魅人的黑眸裡,炙/熱又赤辣辣的目光,可她還是想從他身旁越過去,誰知他長臂一伸,不但擋住了她去路,還很無/恥的摟住了她,另一隻手托住她腰,她便被迫倒進了他懷裡。
“幹什麼?”
他是無賴,流/氓,不但逼她的脣貼在他火熱的胸膛上,托住她腰的手還向下移,毫不含蓄的揉捏着她tun部。
我說了,只有chong,沒有虐。
但願明天能寫到某人知道當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