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我是你男友(3)有木有發生過
酒宴差不多結束時,風蜜被陸千秋派人強行拖離了婚宴廳。
今天的風蜜特別瘋,敬酒的人才剛舉起杯子,風大小姐這邊就豪爽的一飲而盡,雖說風蜜有酒量,但陸千秋也是擔心的不行。
尚楚大概是沒見過自己妹妹喝酒,饒有一番等她喝醉後,再將她丟棄荒野的念頭。
風建柏今天更是忙碌,一邊主持大局,還要應酬客人,根本沒暇顧及親生寶貝女兒。
不過風蜜也有保鏢,頭號保鏢自然姓龍,其他花錢僱傭的保鏢只能靠後,風蜜滿身酒氣被龍鵬抱進休息室裡,嘴裡嚷 着:“來!再乾一杯!”
“瞧你!還有沒有一點豪門千金的樣子?也不怕給你爸丟臉去!”
龍鵬雖是這樣罵着,卻*溺的彈了彈風蜜的腦殼,然後從桌旁抽出一張紙巾,給她擦了擦嘴角。
風蜜正歪在一座沙發裡,髮絲有些蓬亂,水晶髮卡幾乎就要掉下劉海,一雙生波的眸子卻是流光溢彩,臉頰紅通通的樣子,斜睨着眼前的龍鵬。
她的身材足夠纖細,而紅色蓬蓬裙的襯托,又顯出了女性姣好身形,特別是側身時,擠出的小乳.溝絕對引人遐想。
龍鵬下意識的舔了舔俊脣,雙眸深暗的看了看風蜜,喉結動了動。
“豪門千斤?”
沒想到風蜜竟突然一下子坐起身來,又白又細的兩條長腿盤起來,再也看不出女孩子模樣。
“哼!”她嘟囔着櫻桃似的嘴脣,“你才千斤!罵誰呢?姑娘我才98斤。”
龍鵬深邃的看着風蜜,心想,這是真喝高了,開始進入狀態了。
風蜜接着嘟囔:“我沒爸,誰說我有爸?我爸在哪啊?我小時候他怎麼沒叫我一聲女兒啊?”
龍鵬笑出來,還沒太高,還知道記仇抱怨
。
剛要伸手摸摸她的頭,風蜜伸手一下擋住,“少碰我!我告訴你,姓龍的,別想在我喝多的時候趁機非禮我!”
“你喝多了嗎?”龍鵬問。
風蜜不答,頭往沙發背上一靠,閉上眼睛:“一,二,三,四,五......”
龍鵬眯眼盯了半晌,才明白,感情是數杯數呢,在算她喝了多少杯酒。
“我喝的不多,才二十三杯,不過我記的很清楚,你,就是你!”風蜜睜開眼,指指龍鵬的額頭,“摟着那隻單鳳眼,跳了兩支舞。”
龍鵬挑眉:“單鳳眼?”
風蜜點頭,“嗯,單鳳眼,瓜子臉,皮膚不好,沒有我白,也沒有我高。”
龍鵬差點噴出來,卻憋住了笑,蹲下的高壯身體往前傾,“你怎麼觀察的那麼仔細啊?當時你不是忙着讓溫良吃你豆腐?”
龍鵬說話的時候,嘴脣就落在風蜜的鼻尖上,癢癢的,又不真的貼上來,嘴嘴裡哈出的灼熱氣息,夾帶一股菸草味,以及一股濃烈的讓風蜜十分抗拒不了的男性荷爾蒙味道。
風蜜嘟了嘟嘴脣,頭向後仰,這時候龍鵬俊逸的臉龐又向她貼近了一點。
風蜜推着他胸口,“離我遠點!”
“多遠?”
“一米遠!不...兩米遠...不不...三米四米...唔......”
龍鵬扣住風蜜的小腦袋,舌頭霸道的闖進來,又將她拉向自己,動作粗.魯,蠻橫,又瘋狂
。
風蜜覺得自己身體輕飄飄 的,似乎口腔裡全都溢滿醇香的酒,絲絲入口,明知會喝醉,卻又不捨得離開。
屋子裡的空氣暖.昧,又有一股貪婪的味道,彷彿過了好久好久,在風蜜覺得胸腔內的氧氣只剩一滴的時候,頭才被龍鵬放開。
可是身子倒進他懷裡,不停地倒換着氣息,胸腔起伏,好像剛剛百米賽跑一樣。
龍鵬撫摸着她的嘴脣,又紅又腫,卻格外豔麗。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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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柔嫩的小手,卻突然煽在了龍鵬臉上,紅紅五指印漸漸浮現。
“誰讓你親我?*!滾開!”
風蜜罵着,彷彿沒喝酒一樣十分清醒的狀態,推開他懷抱,蹦下了沙發。
不過風蜜真是後悔,爲什麼非要蹦這一下,這一會兒頭重腳輕,連忙就要倒地。
細細的腰身隨即被人從身後摟住,風蜜只感覺後面有堵 肉牆在貼向自己。
肉牆低下頭,臉頰埋進了風蜜潔白的頸子裡,先是輕輕哈出熱氣,“親你?還不夠......”突然在細嫩的頸肉上咬了一口,“老子今天不但要親你,還要...睡你!”
說完,不等被咬到吃痛的風蜜尖叫,龍鵬十分強勢的將她橫抱了起來,二話不說,扛在肩膀上。
“大小姐坐上龍家少爺的車,就再也沒下來過,車開走後,我們嘗試追過,不過龍家少爺的車速太快,我們最後還是跟丟了。”
保鏢在向風建柏彙報着情況,尚楚和陸千秋換好了另一套禮服,趁空檔,也進入了風建柏的休息室。
風建柏眉心緊蹙,眉宇間似乎並不想掩示對此事的態度。
風蜜既是掌上明珠,這顆掌上明珠便成了風建柏的心頭肉,哪怕是旁人窺視一眼,風建柏也會覺得人家傷害了他的心頭肉
。
這世上的父愛大抵如此,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
“胡鬧!”
風建柏拒絕了服務生送進來的茶杯,休息不想休,連茶水也不想喝了,站起身,要奔出休息室外。
這時顏敏正進來,攔住風建柏去路:“聽說你讓人備車,現在外面正是需要你的時候,你要去哪?”
陸千秋與尚楚相互看了一眼,沒敢出聲。
“龍躍文在哪?我現在要找他談談。”
風建柏卻意外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憤怒的儼如一個小孩子,顏敏張了張嘴,問:“怎麼了?”
“他兒子拐走了我的女兒,我要問問他,怎麼回事!”
說着,風建柏表情嚴肅的離開休息室,顏敏反應過來,趕緊追出去。
陸千秋掐了下尚楚的手臂,“都是你!”
風蜜醒來的時候,頭上像被箍了只緊箍圈似的,又暈又疼。
她迷迷濛濛地睜開了眼睛,卻發現四周一片昏暗,根本啥啥也看不清。
揪了揪耳朵,似乎感到自己還沒有睡醒,另外整個人還不舒服,她又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然後貼向身旁一堵熱乎乎的肉牆。
咦?
肉牆?
身旁怎麼會有一堵 肉牆?
風蜜猛地又睜開了眼睛,感覺到自己正摟着一個男人的脖子,身體有三分之二都掛在他身上,而且他一隻手臂墊在她的頸部下面,另一條粗臂緊緊的錮着她腰身
。
下一秒,風蜜尖叫:“啊!”
因爲她此刻沒有穿衣服,渾身是赤果果的,那個人也是一.絲.不.掛,修長健碩的身軀,身上沒有一絲贅肉。
龍鵬是被刺痛耳膜後震醒的,本來夢中也正與某蜜行着周公之禮,到了谷欠罷不能的時候,他正綻開嘴角,美滋 滋 的舔着舌頭,誰知道轟隆一聲——
龍鵬被震醒後,第一件事就是反撲向風蜜,原本風蜜是掛在他身上,此刻反倒是他健碩的身軀壓倒性的覆蓋上風蜜。
龍鵬一邊是保護的姿式壓倒自己的女人,一邊打開了*邊一盞壁燈,室內霎時一片暖黃。
風蜜這纔看清,覆在自己上方的一張俊臉,還帶着一些剛醒來的睏意,壞邪地勾起脣角,衝她微笑。
“怎麼了,做了惡夢嗎?”
龍鵬一開腔就是濃濃的沙啞聲,指腹溫柔的撫.弄她柔.軟的脣.瓣,宛如從未分手的親密愛人。
風密像是被這種親暱蠱惑,卻還是微微皺了下眉頭,這時龍鵬低下頭,親了親她臉蛋,“乖,有我在呢。”
風蜜漸漸回憶起昨晚的事情,隱隱約約的回憶到,被龍鵬抱出酒店後,上了他的跑車,他車速極快,當時她就吐在了他的車上。
可是後來發生的事她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她摸了摸額頭,向身旁看去,這間臥室她很熟悉,是以前龍鵬經常和她約會的地方。
風蜜又感覺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可是酒後非常難受,她感覺不出來,到底有沒有和龍鵬發生過......
嗯,就是這樣,下一更在什麼時候發表,他們就睡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