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曼曼有點暈血,強挺着爬到樓上,期間摔了個跟頭惹得柏少陽悶聲笑了很久。
“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吧。”嚴曼曼手足無措的站一邊,不敢伸手幫忙。
“不去,去了就見不到你了。”柏少陽說,然後拿着剪刀把紗布剪開,開啓自助式包紮。
嚴曼曼盯着交錯縫合的傷口,只覺兩眼一黑,腿腳無力,咕咚一聲躺地上就此昏了過去。
柏少陽欲哭無淚,我上輩子抱你孩子跳井了還是怎麼招你了,讓我這輩子遭這麼大的罪,我都這樣的還得照顧你。
嚴曼曼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整個小樓漆黑一片,四下看了看,沒看見柏少陽。
哪去了?嚴曼曼撐着身體坐起來,剛要喊人,驚覺腳下咋這麼軟呢,好像踩到人了。
藉着月光,嚴曼曼看清地上的人,可不就是柏少陽。
“柏少陽、柏少陽!”嚴曼曼輕拍他的臉,然後發現,這人發燒了。
使出吃奶的勁兒把人扶到沙發上躺好,嚴曼曼從藥箱裡翻出顆退燒藥塞他嘴裡。
柏少陽燒的不輕,意識模糊,昏昏沉沉間感覺嘴裡有個苦了吧唧的東西,舌頭一頂,藥片吐了出來。
“苦……”柏少陽哼哼聲。
嚴曼曼又塞了顆進去,氣不打一處來:“甜的是糖豆,吃了!”
柏
少陽嘴一扁,要哭不哭的模樣,迷迷糊糊的哼了句,頭一歪,昏死過去。
嚴曼曼急了,不吃藥是吧,那就別怪我了,半抱着柏少陽往起拖,打算把這禍害送醫院了事。
折騰了十來分鐘,嚴曼曼放棄了。
坐在地上,嚴曼曼累的直喘粗氣,奶奶的,死沉死沉的,這可怎麼辦。
柏少陽的臉紅的像猴子屁股,嚴曼曼又摸了摸他的身體,燙的能煎雞蛋了。這麼下去不死也得燒成傻子。這人雖然討厭,好歹把自己從警局撈出來,真要有個閃失,良心上也過不去是吧。
“柏少陽?”嚴曼曼又拍了拍他的臉,喊了好幾聲確定他昏迷的不省人事後,重新拿了顆藥塞進他嘴裡,一咬牙閉着眼睛湊了上去。
嘴脣有些乾裂,柏少陽牙齒咬的很緊,嚴曼曼舌頭頂得的麻了,也沒撬開一絲縫隙。
嚴曼曼氣的就快身亡,情急中捏住他鼻子,這下好了,柏少陽憋了會終於咳了聲。
之前的藥片快化沒了,藥漬順着嘴角流下,嚴曼曼眼疾手快的扔了兩片進去,隨後緊緊捂着他的嘴,那場面,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要謀殺呢。
柏少陽異常痛苦,拼命晃着頭想要把藥片吐出來。
嚴曼曼心一橫,哇呼一聲再次親上那片火熱的脣。
脣齒交加,舌頭像打架似的糾纏在一起。
嚴曼曼臉通紅,心說好在這小子昏迷不醒,不然得羞死。
無法呼吸的時候柏少陽已經清醒了些,接下來的事只不過在半夢半醒之間,這下好了,人醒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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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曼曼傻乎乎的不明所以,待發現柏少陽半眯着眼陶醉的不亦樂乎時,人已經被柏少陽緊緊摟在懷裡。
“曼曼、曼曼……”柏少陽喘了口氣,聲音輕柔:“別動,讓我抱一會,就一會兒。”
嚴曼曼羞憤的恨不得咬舌自盡,掙扎着想要起來,慌亂中手掌按在傷口上。
柏少陽悶哼一聲鬆開人,捂着胸口疼得眼淚都涌出來了。
嚴曼曼狠踹他一腳:“裝,使勁裝。”
柏少陽不吭聲,單手遮住眼睛,慢慢轉了個身,臉衝着沙發靠背半天沒個動靜。
嚴曼曼插着腰一腳接着一腳踹:“賤男,就沒見過你這麼好色的人兒,不是暈了麼,咋又醒了,色鬼。”
嚴曼曼踹了幾腳氣消了些,歪頭想了想……誒呀!
“柏少陽,”嚴曼曼戳了戳他的後背:“轉過來讓我看看。”
柏少陽挺屍似的,頭埋在靠墊裡,不知道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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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跟我鬧脾氣是吧,小樣兒,還就不信邪了。
嚴曼曼把人扳過來,剛要開口罵人,只見柏少陽飛快的抹了把臉,然後說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