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一沫就是這樣,這樣龜縮的想着,其實要說來,這摸和看,真是兩碼的事,人家說看得到得不到,這宗政蕭都得到了,還在乎看麼?
不過,一沫啊,你確定宗政蕭沒有看到?
嘶……瞬間的,又污了。
“蘇一沫,你在幹什麼,你不是說起牀的嗎,快起來呀。”
無他,宗政蕭就是喜歡看蘇一沫害羞的樣子,那樣子百看不厭。
她時而倔強,時而傲嬌,但更多的是平靜,爲了孤兒院,她可以忍受三年,這樣一個多變性格,這樣的一個合體,很少見,但每一個都是她蘇一沫。
“該死的宗政蕭,他嘴角的微微揚起再加上這種閒情,明擺着就是想看她的笑話。哼,我,我蘇一沫聰明着,我就不信了,不能夠在你面前起牀。”
蘇一沫在被子裡抖了一翻,而後在宗政蕭目光灼灼和自己臉色萬分嬌羞的情況這下,將被子緊緊的抱着自己,只露出頭來,跳下牀,當着他的面,跑了……
咳咳:“蘇一沫,你以爲這樣就能逃得掉?”小把戲而已,還將被子包裹自己?
宗政蕭腳一踩,踩住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被子,那被子理所當然的就這麼從她的身上掉下來,宗政蕭的笑容擴大了,他似早看穿一切。
可是,當他看到蘇一沫用着一個大枕套包裹住小小的身子之時,他的笑容瞬間停住了。
更可惡的是,蘇一沫竟然回過頭來,對宗政蕭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
沒錯,是勝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