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琴!”容顏追上雲少琴,刻意親暱的挽上雲少琴的肩。
雲少琴用力甩開了她的手臂,冷冷道:“幹嘛?”
自從要電話那次之後,雲少琴對容顏就沒有了對老師的尊敬。她覺得,撕破了老師的臉皮容顏也不過是個惡俗的女人。
雲以臻一直堅持扶白竹茵回到辦公室,林子君見到忙關切的上來扶過白竹茵。
“謝謝你。”
白竹茵道謝,雲以臻微微一笑,說:“你是因爲我才摔傷的,我應該負責。”
雲以臻擡腕看了一眼表,便匆忙道:“有事給我打電話,我先走了,有急事!”
如果不是因爲趕時間,他也不會開那麼快了。
“哦,好,那你快回去吧!”
送走了雲以臻,林子君說道:“竹茵,告訴你,這男的就是容顏死命倒追的學生家長。今日這麼近距離接觸,他的確夠資本讓女人拔足倒追啊。”
“那她就追唄。”
白竹茵漫不經心,不關心八卦話題。
“被她追到那就可惜了。”
容顏進來,剛好把林子君蔑視她的話聽了去
“林子君,你說誰可惜呢?”她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職業又穩定,小康家庭,背景清白,有什麼配不上雲以臻的?
林子君暗吐舌頭,卻淡定的說道:“我有說誰嗎?”
容顏恨恨的瞪着白竹茵,說道:“有夫之婦,還有臉去勾三搭四!”
“容顏,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你的嘴巴最好放乾淨點。”
“我嘴巴怎麼不乾淨了?你要沒做見不得光的,還怕我說?再說了,我指名道姓了嗎?我搬的椅子,你對號自動入座說明了什麼?說明你心虛,說明你身上有貓膩!”
“你……”
容顏的嘴巴向來厲害,白竹茵被氣得啞口無言無從反駁。
林子君安撫她道:“竹茵,咱們不跟沒素質的瘋狗計較。”
容顏氣得拍桌而起,臉部的肌肉都有點抽搐了,指着林子君勃然大怒:“林子君,你說誰瘋狗?你給我說清楚。”
林子君哈哈一笑,回擊:“我有說誰了嗎?我搬了椅子你自己對號入座我有什麼辦法?”
白竹茵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不出來,林子君發飆的時候也是個厲害的角色啊!
“你,你們……”
容顏還想罵,無奈其他老師也到了,顧及形象,容顏便暫時閉了嘴,但卻沒有消停怒火。
這仇,她記着了!
腿受了傷,一站就兩堂課,白竹茵回到辦公室,腿便痠軟的不想動了。
咦,桌上怎麼有消毒水和藥棉?
此外,還有一塊裝在盒子裡的巧克力蛋糕。
她詫異的望出去,焦灼的視線尋找着什麼,似有某種神秘力量吸引着她。
是誰?是誰知道她喜歡巧克力蛋糕?
除了那個人,沒有人知道,就連最相熟的林子君也以爲她討厭巧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