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慣妻成癮 續篇8 我們說好了相愛
可惜,秦殤畢竟是被秦霜討厭的,沒有比被自己的血肉至親痛恨更加痛苦的事情了,琴上的心,一次又一次的受着煎熬。
因爲,她是她的女兒,所以她恨她。
因爲,她是她的女兒,所以她愛她。
因爲,她們兩人是血肉至親,所以秦霜不知道她該如何面對面容和他如此相似的秦殤。
秦殤,情傷,這個名字,恐怕不是偶然。
耳畔,劃過陳牧然的聲音:“秦殤,你笑起來很好看,多笑笑吧。”
“秦殤,你要知道,沒有一個母親不愛自己的孩子。”
“秦殤,秦阿姨,她是愛你的啊。”
秦殤的眼角又有一顆淚水滑落,她睜開眼睛,低語呢喃着:“沒有一個母親不愛自己的孩子,但是爲什麼,她會恨我。真的是因爲我,才毀掉了她的人生嗎?”
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音,沉默的嘆息聲,似乎是在迴應秦殤……
晚上七點,秦殤準時來到了陳牧然所說的水上餐廳,一眼便看到了穿着白色襯衫靠在欄杆上的陳牧然,走過去,輕輕拍了一下他的後背,:“牧然,怎麼來這麼早?”
陳牧然本是在看滾滾東流的江水,聽到了秦殤的聲音,轉過身來,臉上帶着和沐的微笑:“我也纔到沒多久,這麼久不見了,漂亮了好多。”
秦殤彎起眼睛,嘴角的梨渦甜美可人,語氣也沒有以往的清冷了:“怎麼可能?還有,看你的樣子也到了一段時間了,不像是纔到的。”
陳牧然無奈的聳聳肩:“看來你還聰明瞭好多,想騙你都騙不成了。”他的身子離開欄杆,挺拔的站着,手隨意的放在牛仔褲的褲袋中,身上有淡淡的薄荷味。
“你到是一點都沒變,還是老樣子。”秦殤看着陳牧然襯衫上木製的鈕釦,眼眸在霓虹燈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習慣這樣了,只是有些人說我都一把年紀了,還扮學生裝嫩。”陳牧然溺的看着秦殤,淡然的聲音隨着江水一起流動,“到是你,痩了這麼多,要多注意休息。”
“知道。”秦殤臉上的笑容還保持着,在夜空下,是那麼的燦爛。
陳牧然無奈的搖搖頭,看着自己從小視爲妹妹的秦殤,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髮,說道:“我們還是進去吃東西吧!”
“好。”秦殤轉過身,臉上的笑容卻僵住了,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秦殤和陳牧然的身後,站着程景誠,他的身旁是一名美豔的女子,身材火爆,媚眼迷人,秦殤看着他的手臂環繞在女子的纖細的腰上。心,緊緊地揪住了。
陳牧然就是這樣一個少年,有溫暖的笑容,清越好聽的聲音,就像是大哥哥一樣的保護她,努力的讓她歡笑,努力的給她的童年製造着美好的回憶。
可惜,秦殤畢竟是被秦霜討厭的,沒有比被自己的血肉至親痛恨更加痛苦的事情了,琴上的心,一次又一次的受着煎熬。
因爲,她是她的女兒,所以她恨她。
因爲,她是她的女兒,所以她愛她。
因爲,她們兩人是血肉至親,所以秦霜不知道她該如何面對面容和他如此相似的秦殤。
秦殤,情傷,這個名字,恐怕不是偶然。
耳畔,劃過陳牧然的聲音:“秦殤,你笑起來很好看,多笑笑吧。”
“秦殤,你要知道,沒有一個母親不愛自己的孩子。”
“秦殤,秦阿姨,她是愛你的啊。”
秦殤的眼角又有一顆淚水滑落,她睜開眼睛,低語呢喃着:“沒有一個母親不愛自己的孩子,但是爲什麼,她會恨我。真的是因爲我,才毀掉了她的人生嗎?”
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音,沉默的嘆息聲,似乎是在迴應秦殤……
晚上七點,秦殤準時來到了陳牧然所說的水上餐廳,一眼便看到了穿着白色襯衫靠在欄杆上的陳牧然,走過去,輕輕拍了一下他的後背,:“牧然,怎麼來這麼早?”
陳牧然本是在看滾滾東流的江水,聽到了秦殤的聲音,轉過身來,臉上帶着和沐的微笑:“我也纔到沒多久,這麼久不見了,漂亮了好多。”
秦殤彎起眼睛,嘴角的梨渦甜美可人,語氣也沒有以往的清冷了:“怎麼可能?還有,看你的樣子也到了一段時間了,不像是纔到的。”
陳牧然無奈的聳聳肩:“看來你還聰明瞭好多,想騙你都騙不成了。”他的身子離開欄杆,挺拔的站着,手隨意的放在牛仔褲的褲袋中,身上有淡淡的薄荷味。
“你到是一點都沒變,還是老樣子。”秦殤看着陳牧然襯衫上木製的鈕釦,眼眸在霓虹燈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習慣這樣了,只是有些人說我都一把年紀了,還扮學生裝嫩。”陳牧然溺的看着秦殤,淡然的聲音隨着江水一起流動,“到是你,痩了這麼多,要多注意休息。”
“知道。”秦殤臉上的笑容還保持着,在夜空下,是那麼的燦爛。
陳牧然無奈的搖搖頭,看着自己從小視爲妹妹的秦殤,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髮,說道:“我們還是進去吃東西吧!”
“好。”秦殤轉過身,臉上的笑容卻僵住了,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秦殤和陳牧然的身後,站着程景誠,他的身旁是一名美豔的女子,身材火爆,媚眼迷人,秦殤看着他的手臂環繞在女子的纖細的腰上。心,緊緊地揪住了。
秦殤和陳牧然的身後,站着程景誠,他的身旁是一名美豔的女子,身材火爆,媚眼迷人,秦殤看着他的手臂環繞在女子的纖細的腰上,心緊緊地揪住了。
“看來,二位聊的不錯啊。”程景誠冷笑一聲,目光如炬,直視着秦殤,環繞女子的手臂不由的加大了力道,引起了她的驚呼。
這個女人,對着這個男人笑得那樣風情萬種,這樣的梨渦淺淺,美好的猶如扶桑花開。這個男人……該死的。
秦殤移過視線,背上的傷疤似乎又一次狠狠的疼痛起來,痛楚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身體裡油走,眼眸中,有一絲傷痛閃過。
而程景誠沒有留意到秦殤的變化,他的心被滿滿的怒火灼燒着,特別是看到秦殤臉上甜美笑容的那一刻,他就失去了理智。
更何況再次看到陳牧然的臉龐,讓他日夜痛苦,受到萬箭穿心般痛苦的源泉,怎麼還能保持冷靜?
五年前,他在街上看到的就是這個男人,秦殤對他笑的嫵媚無比,連眉梢都在雀躍一般。他以爲只有他才能讓秦殤笑的如此燦爛,但是卻沒想到,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上,同樣適用。
他不是沒想過這是一場誤會,但是隻要一回想起秦殤明媚的笑顏就無法冷靜。
嫉妒侵蝕着他的軀體,她怎麼可以對其他男人笑,而且笑的毫無防備,天真嫵媚。他恨不得把對面的那個男人撕碎,恨不得馬上就把他殺了,程景誠控制着自己的情緒,卻還是讓手臂上暴起了條條青筋。
他想,屬於他的秦殤是不是也在這個男人的身軀下嬌喘,在他的愛撫下皮膚泛起粉紅色的光澤,發出誘人的聲。
“呵呵,秦殤,你果然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嘛。”程景誠翹起了嘴角,陰狠而惡毒的話語從他的薄脣中吐露出,“反正,你最擅長的也是勾-引男人,我是不是應該見怪不怪?”
秦殤慌忙擡起頭,五年前的記憶再次被喚醒,疼的錐心刺骨,秦殤的雙手握緊,又放開。放開,又握緊,顯然內心已然掀起了波瀾。然而秦殤的面色不變,只是淡淡的看着程景誠:“程總,真是好巧。在這裡也能遇到你。”
程景誠看到秦殤的蒼白的臉蛋,心疼起來,想要去把她抱住,好好的安慰她,告訴她,其實他不想這麼說的,他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話一說出嘴就變了味。
陳牧然上前一步,擁住秦殤,輕柔的拍着她的背,柔聲問道:“秦殤,沒事吧?”雖然他不知道秦殤和程景誠之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他也大概看出來秦殤喜歡眼前的陌生男子,心裡不由的爲她感到心疼。
“秦殤,沒想到你還挺受歡迎的嘛,你的身體我早就膩歪的不能再膩歪了,怎麼還有手段勾-引男人?”本來愧疚的程景誠看到陳牧然如此溫柔的對待秦殤,心中的氣不打一處來,索性把話說的更加難聽。
秦殤背上的疼痛更加清晰了,她好像回到了那個時候,程景誠憤怒的把她推在地上,如同一隻暴怒的野獸,地上尖銳的玻璃狠狠的刺進她的後背,血肆無忌憚地蔓延……
陳牧然感受到了懷中的人兒掩藏在心底裡深重的哀傷,皺着眉頭對程景誠說道:“這位先生,請你還是適可而止,我們秦殤不是用來讓你罵的。”這大概已經是陳牧然罵人的極限了,在他看來,這幾句話夠重了。
程景誠放開身旁的女子,向陳牧然走進,心中很不是滋味,各種情緒混合在一起像是要爆炸一樣的:“你又算什麼東西?你們兩人這麼久了,還攪在一起啊,還真是真情不變啊。那你知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髒,有多喜歡勾-引男人!”
他又想起了五年前的情景,秦殤也是對同樣一個男子笑靨如花,冰雪釋然後的生機,是那麼的溫暖,可是他固執的任何這樣的笑容只應該是他才能擁有的,其他的男子,絕對不配擁有。
爲什麼,她到現在都還在對那個男人笑,她知不知道自從五年前那件事情之後,她就沒有對自己真心實意的笑過了。
程景誠好看的臉龐因爲憤怒而變的扭曲起來,旁邊那名美豔的女子也知道程景誠心情不好,而不敢上前環住他的手臂。
“你夠了!”陳牧然的臉色變的剛毅起來,之前還殘存着的一些溫柔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不知道你和秦殤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你現在的言語讓我對你的人品產生了嚴重的懷疑!”陳牧然是真的生氣了,他從小保護的秦殤怎麼能夠讓這個男人欺負。
“牧然,你不要說了,沒有必要。”秦殤把頭從陳牧然的臂彎裡擡起來,往後退了一步,努力笑綻放開一個燦爛的笑容,梨渦淺淺的印在臉上,“我沒事,你看真的沒事。”
秦殤實在不想讓陳牧然爲自己擔心,他從小就爲自己做的夠多了,即使他就像是她的哥哥一樣,但她也不想把自己的哥哥拖進她和程景誠的感情糾葛中。
程景誠看到秦殤在這種情景下仍然能對其他男人笑的出來,心中那隻憤怒的氣球完全爆炸了。
他怒氣衝衝的扯過身後的那名女子,隨意而輕佻的撫摸着她豐滿的軀體,聲音帶着蠱惑得低聲道:“安娜,你的模特續約還沒有籤對不對?要是你今天晚上讓我滿意的話,我就把續約幫你簽了,而且外送做我的女朋友,怎麼樣?”
那名叫安娜的女子,嬌笑着在程景誠的胸膛上畫着圓圈,臉上充滿了廉價的笑容:“嗯,程總,那是當然的。”
說着,還把自己高聳的胸脯靠向程景誠,她今天只是過來陪程景誠吃個飯,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麼好的運氣,自然是要捉住機會。
秦殤看着程景誠公然的和安娜,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顧慮到陳牧然的存在,還是勉強保持的笑容:“牧然,我肚子餓了,我們先去吃飯吧。”
陳牧然有些遲疑,看了一下雖然嘴上溫柔,但是臉色仍然鐵青的程景誠,微微點頭,輕輕的回答道:“好,先去吃飯。”
程景誠冷哼一聲:“安娜,我們走,這裡人太多了,我們要換個幽靜點的地方。對面的皇家酒店怎麼樣?那裡的總統套房可是非常讓人滿意的。”
好像是故意說給秦殤聽的一般,程景誠攬着安娜的腰徑直走在了秦殤和陳牧然的前面。
秦殤看着他們離去,沒有任何的反應,眼神空洞,她只感覺到後背火辣辣的疼痛,還有程景誠如刀子般鋒利的話語向她刺來,讓她遍體鱗傷,無處可藏。
“秦殤,你要吃什麼?”陳牧然心疼的問道,他還沒有見過秦殤這樣悲哀的樣子,就連以前秦阿姨對她大打出手的時候,她也沒有現在這樣痛苦。
即使秦殤隱藏的很好,可是作爲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陳牧然能夠很清晰得感受到她的難過。
秦殤回過神來,見程景誠已經走遠,聲音細小,說道:“牧然,對不起,我什麼都不想吃。”
陳牧然站住了,眉目間滿是疼惜,輕輕道:“不舒服就先回去吧,看你現在的樣子也不想讓我送,我一個人吃飯也沒關係。”
秦殤聽到這話,鼻子一酸,這世界上也只有陳牧然纔會這麼瞭解她,爲她着想了。原本還以爲,這個人應該是程景誠。
多麼絕妙的諷刺呢,在他的眼裡,她也不過是一件玩物,可以肆意的踐踏,玩玩就可以隨手丟掉的玩物。而這樣的他竟然還是她最愛的人。
在她好不容易想要放下他的時候,他又揚言要追求自己,給了自己無盡的愛和浪漫。可是這浪漫就像是夜空裡的煙火,綻放的炫麗,卻也消失的迅速而且無影無蹤。
他就突然那樣又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再出現,卻又是無盡的羞辱。程景誠,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淚珠一顆一顆的沿着秦殤蒼白的臉龐上滑落,隨即滴落在地上,轉眼就消失不見。
走到車邊的程景誠煩躁的打開了車門,坐進去,剛準備發動,就發現安娜也跟着上來了。他皺着眉毛問道:“你上來幹什麼?”
安娜給他拋了個媚眼,嘟着鮮紅的嘴脣,嬌聲道:“程總,剛纔您不是說要找個幽靜點的地方嗎?”身子微幅度的扭動着,釋放着恰到好處的火熱與性感。
可程景誠明顯不想買她的帳,擺擺手不耐煩的說道:“我沒有說要和你一起啊,現在你該到哪裡去就到哪裡去!走開,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安娜感到很委屈,靠近了程景誠,睜着無辜的眼睛,想要喚起程景誠身體最原始的衝動:“程總,你不是還要人家好好伺候你嗎?我可是準備好了呢,程總,就讓我好好伺候你吧。”
“我的意思是讓你滾,沒有聽明白嗎?”程景誠現在是滿腔的怒火沒出撒,根本沒工夫理會安娜,“滾啊,叫你滾!”
最後一句話他完全是吼出來的,目光中透露出寒光,讓人不寒而粟,安娜嚥了一下口水,悻悻的下了車,關車門之前,跺腳,有點生氣的說道:“程總,人家根本不叫安娜,剛開始都跟你說了,我叫菲歐娜。”
程景誠看都沒有看面前性感火爆的女郎一眼,伸手拉過車門,開車揚長而去,沒有絲毫的猶豫與停留。
他纔不會去管那個女人叫安娜還是菲歐娜的問題,他的注意力都在秦殤和陳牧然親密的關係上,眼中怒火熊熊,該死,這個女人怎麼可以背叛他!
車速不斷的加大,沿途的司機看到程景誠車的牌子,不好發表什麼意見,只好小聲咕噥着:“這車是吃了火藥嗎?”
程景誠也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剛開始靠近秦殤是爲了報復她,報復她五年前紅杏出牆,但是一點一點的,他竟然發現自己對於秦殤又再次動心了。秦殤,究竟有什麼魔力,竟然可以讓他對她再次動心。
他始終忘不掉五年前秦殤對別的男人笑靨如花,他不能忍受屬於他的秦殤爲了別的男人笑,不能忍受屬於他的秦殤被別的男人觸碰。只要一想到這個,他的心就像是被火燒一樣的痛苦,灼熱萬分,卻又無法逃脫。
所以他本來想要和她保持距離,不與秦殤再有過多的牽連,他相信時間會治癒他對秦殤的摯愛的情感。
可今天看到她和陳牧然在一起,他心中又很不是滋味,嫉妒把他腐蝕的徹徹底底,那個屬於心臟的部位,疼痛感是那樣的清晰,沒有絲毫的矯揉做作,就是那樣毫無防備的,疼痛起來,痛的五臟六腑攪在了一起……
加大油門,只聽見車窗外風咆哮的聲音,程景誠也不知道自己要把車開到哪裡去,只是漫無目的的在柏油馬路上,把車開的像一隻憤怒的公牛。
秦殤,是他的,誰也不能動。
他的腦海裡忽然跳出了這麼一句話,也是一直以來,一直盤踞在他心間的話,而他卻拒絕去認清這句話。
是的,他一直都認爲,秦殤是他的,除了他,誰也不能觸碰。
他的佔有慾,是如此的強。在看到秦殤被陳牧然抱住之後,他想把秦殤搶過來,狠狠的佔有她,在她的身體上烙上屬於他的印記,每一寸每一分,都是屬於他的,任何人都不準染指。
秦殤是他程景誠一生一世的女人。
程景誠的眼角,溼潤了,曾經還想好好的和秦殤過完一生,現在看來,不過是癡人說夢。
秦殤都不知道她是怎樣回到家中的,記憶是一片空白,她茫然的彷彿是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一回到家,就癱軟在地下。
真的感覺到好累,她只是想要好好的活下去,爲什麼這些事情一定要落在她身上。
爲什麼,她總要承受莫名其妙卻又痛徹心扉的痛苦?難道就像媽媽說的那樣,她天生就是掃把星嗎?只能給別人帶來痛苦嗎?
淚水好像已經流盡,空洞的眼睛看着蒼白無力的天花板,只有背部的疼痛在肆虐。
秦殤覺得這樣的自己,真的是生不如死,就好像,一覺睡下去,永遠都不要醒來,永遠都不用處理這些複雜而心痛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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