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到據點,熊哥跟我說道:“走,我帶你去見見輝哥。”
於是,在熊哥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地下三層。熊哥告訴我,這裡只有一部電梯是通往三層的,很隱秘。剛一踏進裡面,撲面而來的喧鬧聲很振奮人心,還有那刺鼻的煙味。中間一個臺子上,幾個豔麗的女人跳着舞,很有味道。在最裡面,還有一個長長的櫃檯,那裡是專門調酒的,其他便是燈火輝煌下,一張張不同的桌子前,圍着不同的人,有男人,也有女人。
在熊哥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一個貴賓室,在這裡,我看到了熊哥口中的輝哥。那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比熊哥都年輕,他抽着一支菸,看着我,微笑着輕輕點着頭。似乎讚賞。
“快叫輝哥。”熊哥提醒我。
我並不對此害怕畏懼什麼,第一次見,對這個輝哥也沒什麼尊敬的心,於是很不在意的叫了聲輝哥。周圍還有七八個垂頭喪氣的傢伙,他們一個個的抱怨着什麼。其中一個更是說道:“又輸了,又輸給你了,真他-媽鬱悶,都多少次了,來這裡竟給你丟錢了。好不容易贏你一次,你卻還有秘密武器,真他娘不地道。”
“那,就是這個小子了。很不錯的小子,這可是熊子剛給我發現的,這怎麼能說天意呢!嘖嘖,連老天都助我,你輸的不冤。”輝哥笑着說道。
結果,那七八雙眼睛就放到了我一個人身上,我感覺良好,更加挺直了胸膛。其中一個稍上年紀的傢伙叫罵道:“靠,這麼個小子就贏了我好不容易找來的真正賽車手?太他-孃的不可思議了。”
另一個傢伙感慨道:“嘖嘖,小子,有前途。”
我哈哈一笑,道:“下次再找個厲害點兒的,玩兒起來刺激。”
其中一個年輕人聽了我的話,立刻暴怒的叫罵道:“你他-孃的給我閉嘴,剛讓老子輸了幾十萬,還他-媽叫喚,滾一邊兒去。”
我微微眯起眼睛,熊哥感覺要糟,卻不及阻止,我已經將手中的鑰匙狠狠的拋了出去,正打在那傢伙的腦袋上。同時,我罵道:“少他-孃的給我猖狂,玩兒不起滾蛋,輸B個錢就唧唧歪歪的,什麼JB鳥人……”
這些傢伙被我罵的一愣一愣的,任誰也想不到,一個小傢伙竟然敢這般口出狂言。他們畢竟是我老大的老大的朋友,自認爲,即便是弄我一頓也無妨的,可現在的情況讓他們有些不適應。而其中,最爲丟人的便是那個被我甩了一把的年輕人。
他猛的站了起來,抓起身前的菸灰缸就向我砸了過來,口中更是叫罵着:“哪跑出來的小B,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草,老子今天非弄殘你不行……”
我伸手抓過了他丟過來的菸灰缸,狠狠的再次拋出,嚇的他一個不穩,便鑽到了桌子底下去。菸灰缸砸在了牆上,四分五裂。
這一時間,裡面的人都愣了,他們哪裡想到我真敢這般出狠手。看着那四分五裂的菸灰缸,那要是砸在腦袋上,那可真不是一個滋味了。
年輕人陰沉着臉爬了起來,他翻出手機便打電話:“阿虎,你給我過來。”
也就十幾秒,我們也對視了十幾秒,我的氣勢也倒使得這些傢伙有些懼,而其中,輝哥一直在眯着眼睛打量我,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在熊哥第二次阻攔我時,輝哥更是一個眼神制止了他。這點小動作還是被我察覺到了,於是我覺得,他們有意要看看我的膽識,既然這樣,那我何不表現一下呢!秀一把吧!
十幾秒,門被打開,一個頗爲壯闊的男人站在門口。他看着自家少爺,詢問道:“少爺,有什麼吩咐?”
“把這個小子打斷狗腿丟出去。”
他話音剛落,名爲阿虎的傢伙已經將目光看向了我。我絲毫不懼的望向他。下一刻,他出手了,揮着拳頭便向我的腦袋砸了過來,我稍退一步,同樣打出拳頭,狠狠的同阿虎碰了一下,我是想試試這個傢伙的實力。結果是,我輸了半拍,被打的退了一大步才穩住。
但阿虎可沒有給我緩氣的機會,再次衝了上來,拳頭變爲抓,向我的衣領抓來。我纔剛打開他的手臂,阿虎極爲迅速的另一隻手臂也打了過來,我只得往後退,同時踢出一腳,以阻擋他的兇猛攻勢。
阿虎看也不看,直接將拳頭對上了我的腳,我再次吃了虧。畢竟我踢出一腳的時候,卻是一腳支撐着自己整個身體了,對方也不是花花秀腿,所以每一擊的力道都很強大,硬碰硬我是對不過他的。
那個年輕人看到我竟然同阿虎都戰到了一起,雖然有些狼狽,卻每一擊也有聲有色,這讓他臉色灰白了。幸好剛剛沒有衝動的自己動手,不然,肯定沒好果子吃。
我被阿虎逼到了桌子旁,這次我揮出拳頭的時候,阿虎卻立刻變拳爲抓,將我穩穩的抓牢了,然後一個獅子搏兔,就壓了過來。我有些心驚,手上掙扎了兩下也沒掙扎開,下一刻,我彎身後躺到了桌子上,一個膝蓋狠狠的便頂了上去。
‘咚’的一聲沉悶,阿虎吃痛,手掌開了一下,我抓住機會,一把掙脫出來,同時敏銳的抓住了阿虎的一根手指,狠狠的向上撇了過去。‘咔’阿虎的手指折了,他吃痛的叫了起來,另一隻拳頭卻是狠狠的打在了我的心口。瞬間窒息,隨即有種東西往上翻滾,我狠狠的壓制着,一腳向阿虎踹了過去。
阿虎瞬間一抓,往後一帶,我整個人失去了平衡,眼看着阿虎的腦袋就往我面部撞了過來。我心裡暗罵,可不想破相。雙手迅速舉起,擋住了臉部,砰,我再次被砸回了桌子旁。由於一時間我的手臂擋住了自己的視線,我不知道何時,阿虎竟然掏出一把匕首向我的肚子刺了過來。
“小心……”熊哥一聲驚叫,我知道不好,生生往右閃了過去,雖然毫釐間我躲開了匕首,但隨着阿虎又一次橫揮匕首,我被劃破了手臂。吃痛中,我也順勢退開了阿虎一些距離,恍然間,我抓起一把椅子,就要摔向阿虎……
“住手。”一聲大喝,阿虎愣了一下,沒有攻擊,我也便抓着椅子向後又退開了兩步,以防這個傢伙再次衝上來,可氣勢一放,我壓制在心口的血液卻噴了出來。
“夠了。”阻止我們的是輝哥,他冷着一張臉道:“本沒什麼大事,結果被你們搞的,難道非出人命不可嗎?魚子,給我一個面子,今天的事情算了。今晚任何消費,算我賬上,阿虎的傷,我找人給他治。”
那個叫魚子的年輕人,陰沉着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輝哥。來這裡的人都知道,輝哥說一不二,一旦有誰做的過火,這個傢伙才真是狠手。魚子冷冷的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輝哥道:“熊子,把他們兩個送過去治療。”
完全放鬆下來的我,這個時候才覺得心口的傷,比我想象的要嚴重。每走一步都會生疼生疼的,強壓着怒火,同阿虎保持着距離。雖然,這一次他在我手底下也沒討到好處,但卻讓我深深明白了,高手還是很多的。這堅定了我以後更加努力‘修煉’的念頭。
路上,熊哥扶着我,責備道:“你真是個膽大包天的傢伙,看不到那是同輝哥同坐的人嘛?那可都是非富即貴的人,你怎麼就沒一點眼色呢!”
忍受着疼痛,我緩緩道:“這怨不得我,是那個傢伙太過囂張,孃的,真以爲誰都是可以欺負的人啊?當自己都牛-逼似的。”
熊哥感慨了一句,輕聲在我耳邊說:“別說,你還真有兩下子,就那個阿虎,嘖嘖,三個我都吃不下。沒想到你還能跟他打個平手,得了,哥更是看中你了,就好好跟熊哥我混吧。”
我撇撇嘴,說道:“跟你混?剛剛都捱打了,也不見你出來給你小弟出出頭啊,怎麼着?當我們小弟都是炮灰啊?”
熊哥雖然對我的話不滿,但也不好說什麼,他道:“算了,你不知道的,是輝哥想看看你的本事,這才阻止我了,要不然,管他誰呢,跟我小弟過不去,就是跟我過不去。呀呸的,誰也得削他。”
我沒在說什麼,這個時候,我們來到了這裡的小醫院。這間小醫院是輝哥獨自支撐起來的,是不對外開放的。
進門後,便有護士跑過來查問情況。然後,我同阿虎被隔開了去檢查,治療。醫生給我按着胸口,最後給我拍了張片子,告訴我:“胸口肋骨輕度骨折,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才能好。”
他建議我住院,想想這幾天就是放假了,也沒什麼事兒,就答應了。於是,我鬱悶的想着:這假期就要在病牀上度過嗎?在這裡沒有見到蘇曼亭,心裡有些失望與苦澀:難道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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