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準確的打在了對方胸口,這讓我一下子有些雀躍起來。但緊接着,噼裡啪啦密集的槍聲還是響了起來,我立刻低頭躲避同時踩住了剎車!
“草,那個混蛋的槍法還真他嗎不錯!”重機槍手嘴裡輕罵着,隨後伸手將卡在胸口防彈衣的子彈掏了出來,隨後惱憤的直接按住了重機槍的扳機,也不在瞄準,他也恐懼我再來這樣一槍將他腦袋給爆了!
剎住車的我,有點惱憤對方怎麼沒有被我打死?但隨後,我也想到了防彈衣。苦笑一聲,手上用力將大卡車掉轉方向,而後面那輛汽車,也已經將汽車停在了大卡車後不遠處,將大卡車全力掉轉方向後,我擡起腦袋晃了一眼,但立刻一槍打在大卡車上面的鐵框子上,嚇的我立刻將腦袋縮了回去,但隨後,我扶正方向盤松開剎車將大卡車向那輛汽車開去。
汽車裡的那個人隊同伴說道:“給我幾秒時間,我將他的前輪打爆,我看他還能開過來!”
夥伴應予,這個僱傭兵將手槍端放在眼前,瞄準大卡車的前輪,毫不猶豫的砰然一聲將大卡車左側的前輪輪胎給打爆了。同時,我也受到了震動,大卡車整個失去平衡一般開始劇烈晃動,我清楚的知道對方將大卡車左側的輪胎打爆了。爲了平衡大卡車,我趴在副駕駛座上立刻打開了右面的車門,隨後伸出手臂腦袋也伸了出去,砰的一槍,我毫不猶豫的將右側輪胎也一下子給打爆了。
這時,大卡車果然恢復了一些平穩,雖然行駛起來的振動力太大,但這並不影響整體車子晃動的就要失去方向了。對方吃了一驚,但已經晚了,三十米……
“快快快……快掉頭……”剛剛打槍的僱傭兵縮回汽車後向同伴叫道,而同伴也已經在掉轉車頭了!雖然大卡車的四個輪胎都沒了,但大卡車的速度依舊很快,二十米,十米……
“快……”已經掉轉了一半的汽車,已經來不及了!
‘咚!’一聲巨響,大卡車撞擊在了汽車上,巨大的撞擊力使我的腦袋‘砰’的一聲撞在大卡車副駕駛座前的鐵皮上,我立刻起身揉着腦袋,暗呼幸運,好在自己腦袋夠硬。這個時候,大卡車撞着橫過來的汽車向前方而行,坐在左側的傢伙已經在剛剛的撞擊下死去了。
而右側的一個傢伙同樣碰撞的頭破血流,他反應過來後,立刻打開天窗想要逃出來,但這一刻,大卡車內的我已經將槍口對準了他,砰砰兩槍,這個倒黴的傢伙的腦袋多了兩個血洞。鬆了一口氣的我,從反光鏡裡看到了最後這一輛車,車頂天窗一個僱傭兵手持重型機槍快速駛來。
我認真看了一會兒,越發近了,我看到那輛車裡除了剛剛撞死的那個人外,也就剩下了兩個人。我一咬牙,將大卡車剎住了,對方有重機槍,這般開下去總也不是辦法,遲早被他們幹掉。心下一定,我決定索性跟他們來近距離戰鬥。
不待大卡車挺穩,我一下從前車窗碎裂了玻璃的空擋處鑽了出來,隨後跳到前面的汽車上,而這時,大卡車終於停了下來。我也一下跳下了汽車,趴在了地上,已經換過了彈夾的手槍對準了對方汽車的輪胎。
後面大卡車底盤很高,這一點也不影響我的視線,瞄了良久的我,終於將子彈打了出去。‘砰’第一槍打空,但緊接着我打出了第二槍,眼看到了大卡車後面的汽車速度也慢了下來,槍聲再響,這一次,左側輪胎終於被我打爆,同時汽車失去了平衡撞向一側的護欄,咚,依靠一下撞擊之力,汽車終於是安穩的停了下來。
車頂上的傢伙被撞的暈頭轉向,剛恢復過來,卻晃見了從前面汽車前轉出來的我,不及他縮身回去,子彈咆哮的撞擊在他的胸口,巨大的撞擊力讓他彎下了身子,腦袋前探,隨後又是一聲槍響,對方的腦袋爆出一個血洞!
開車的僱傭兵想要救援都來不及,打死上面那個傢伙後,我立刻將槍口掉轉而下,一槍轟掉了對方副駕駛座上的玻璃,隨後看去,對方毅然跳下了汽車,躲在了車後,我眼睛一掃,立刻跳上身邊汽車,以防對方鑽在車底打我腳。
跳上汽車的我槍口對着對方的汽車不放,這個時候心底只能冷靜,這樣才能使自己的反應最快化,以便打出的子彈也比對方快。
待了一刻鐘,我看到對方的腦袋從玻璃後露了出來,毫不猶豫的,我立刻打出了一槍,子彈撞破兩層玻璃,但對方的腦袋毅然縮回。但趁着這一聲槍響以及對方的反應,我立刻跳上了一手按住卡車頂一下跳了上去,同時邊快速的向他的方向移動邊開了第二槍與第三槍來掩護自己。
這時,我已經踩着不是很寬的大卡車後面的欄槓衝到了汽車不遠處,隨後一個跳躍砰然巨響下我落在了對方車頂,而反應過來的對方立刻起身迴轉,手中槍口對向我了,但一剎那間,我手中穩穩的抓住了對方手槍尾部的保險,同時自己的手槍已經對準了他的腦袋。
“不要……”他立刻發出一聲恐懼的大喊,但我卻怎麼會放過他呢,這幫傢伙讓我吃盡了苦頭,現在臉上還有幾處細碎的傷口往外流着血液。這是剛剛被他們一槍打碎的玻璃碎末濺入臉上皮肉中照成的,而那細碎的玻璃碎末依舊還留在皮肉裡面,微微的疼痛雖然不會讓人一下子忍不住,卻也着實令我煩惱不已。
下一刻,我獰笑着按動了扳機,咔!一聲意料不到的聲音響起,彈夾裡的七顆子彈已經在我不知不覺間打完了,接觸槍不是太久的我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趕緊到!我們兩個都是一愣,而對方更是出了滿頭冷汗,緊隨其後,我們誰也沒有絲毫猶豫的同時爭奪僱傭兵手中的這一支手槍。
同時我更是一個下撲將不肯放開手槍的對方撲倒在地,同時握着手槍的另一隻手轟然擊出,狠狠的砸在了對方的腦袋上,但對方或許也是料到這是生命最後的拼鬥,竟然沒有絲毫趕緊一般將腦袋擡起向我的腦袋撞來,而他的另一隻手已然勒住了我的脖頸!
撞擊了一次後,我也絲毫不讓的再次猛力將腦袋砸向對方,但他的手臂卻狠狠的勒着我的脖頸,使得我的腦袋根本用不上力。我隨後一個翻滾將他放到了上面,隨後膝蓋向上頂出,一下子打在了男人脆弱處!
僱傭兵一下子嘶啞住了嗓子,叫也叫不出聲的全身顫了一下,抓住這一剎那的時間,我手掌一下子摸到了對方插在腰部的匕首,猛力一揮,噗的一下,匕首將對方的手臂豁開一道口子。對方手臂立刻鬆開了我的脖頸,擡起手臂分開些距離的我,立刻將手臂揮向了他的脖子,對方勉勵的伸出手臂阻擋了一下,但全身的力道卻已經消散了一般,沒有能阻擋住我。
‘噗’匕首直接從他的脖頸沒入,插-進了他的咽喉!隨後,對方再也動彈不得了,顫動了兩下,軟了下來,而血液順着匕首染紅了我的手臂,我一把將對方掀開,抽回對方手中的手槍後,我狠狠的呼了兩口氣。
隨後站起身,四下一看,如廢墟的場面再也沒有一個人站立了,這讓我忍不住仰天笑了起來!緊繃的精神放鬆後,我對着汽車的後視鏡處理了一下臉上的傷口後,開始檢查這幾輛汽車。大卡車已經不能夠再繼續行駛了,當然,強行行駛也不是不行,只是如果開着它到紐約恐怕都要花三天時間,慢不說控制也難,咣噹咣噹的一路震動到紐約,我自己都會失去精力。
剩餘兩輛車,一輛少了一個輪胎,而另一輛則整個側面都凹了進去。我在這個三個輪子的車後備箱找到了一個輪胎,同時還有幾隻重型機槍與阻擊槍,靠!這幫傢伙可真夠瘋狂的,美帝也夠瘋狂,槍支在美帝就這麼好弄!真令人鬱悶,像華國國內,在京城混跡了那麼長時間,也僅僅是見過兩次槍而已。
一次是自制的爛貨,也幸好爛貨纔沒有將我打死,而另一次是莫君手中的槍,他是軍隊大佬的子孫,有一支槍不難。當然,如果那一支槍打死什麼重要的人,來源很容易就能查到,但如果是一些小人物,那警察也不會大費周折的去查的。而莫君兩三次派殺手去邯市查探消息,都不曾有過槍,可見,國內對槍支的管理制度是如何嚴格。
將屍體扔出去,換過輪胎後,我開着這輛失去了三面玻璃與兩個前燈的爛車向紐約的方向駛去。與幾幫僱傭兵的戰鬥經歷了一個多小時,但這一個多小時也不曾見有車輛從這條路上行駛,可見美帝是地大人少啊!
而這一場戰鬥餘下的場面,也不知何時才能被美帝警察發現。我開着汽車在嘎吱嘎吱的噪音中行駛了大半天,終於看到了一個小鎮。在這裡,我住了一夜,在凌晨用槍強行換了一輛車後,就着凌晨的清新冷冽的空氣,向着紐約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