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這般光景她又能如何?
福晉強忍着怒氣:“你沒自由嗎,我這裡你可以隨意的出入,不怕到我這裡來動了胎氣?”
“來福晉這裡怎會動了胎氣?只會讓妾身舒心呢,看福晉如此這般身子抱恙的,妾身怎可不來看望?”
福晉轉動手的護甲,冷麪道:“看也看了,你回吧。”
“福晉莫急,妾身這次來。可是幫福晉的忙的,如今姐姐不受四爺待見了,守着個嫡妻的身份過日子也罷了,但這永璜可不一樣,跟着你只會被四爺冷落,依妾身之見,還是讓永璜過去跟着大格格一起,到我院裡住,這往後也還有出路,姐姐你看可好?”
陳氏的話一說完,福晉拍了一下桌子:“福滿春,送客!”
“喲,這怎麼說的,好心當做驢肝肺呢,病着呢,身子不適,別動怒了,得,既然如此,不用你趕,妾身這告退了。”
陳氏站起來,將手搭在福安康的手,一隻手撐腰,傲嬌之色道:“福安康,我們走!”
她冷笑着走了出去。
待陳氏離開,福晉這邊突然氣一逆,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靜兒將碗放下,驚慌失措:“福滿春,速去傳太醫!快啊!”
“哦……哦!”福滿春急急的去了。
福晉院裡又亂了。
~~
陳氏這邊回了院子喝了一盅燕窩羹,聽說了福晉那邊喊着太醫來了。
“什麼?吐血了。哎喲,瞧這福晉的豆腐心。”陳氏一點沒有悔意,反而對鈕鈷祿氏一通嘲笑。
“怎麼着也是鈕鈷祿氏家族裡出來的,瞧瞧熹貴妃娘娘,沒有伎倆沒有智慧還想做福晉,哼,自找的!死了纔好。”
福安康躬身道:“可不是嗎,主子說的對。”
陳氏一邊嘴角一揚,肩膀抖動了一下,她將燕窩羹放下,對福安康道:“今兒來給福晉診治的是哪位太醫?”
“是張太醫。”
“去,叫張太醫來,我這肚子最近也好像有些不適呢,胎兒有時候動的厲害,讓他來給我把把脈。”
“嗻。”
張太醫從福晉那邊出來的時候,便來了陳氏的院子。
“微臣給庶福晉請安。”
“起吧,張太醫,福晉那邊可有大礙?”
張太醫回道:“急火攻心罷了,養着會好的。”
其實,福晉的情況很糟糕。張太醫自是不會將福晉的真實情況告訴陳氏。
在府院兒裡走動的多了,自是知道她們和宮裡的妃子一樣,鬥來鬥去,話不多說,點到爲止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陳氏便道:“你快來給我瞧瞧,我的身子可好?”
“是。”
張太醫細細的把了脈,隨後道:“回庶福晉的話,胎兒應該無大礙,只是庶福晉的性子要壓制些,之前微臣說了,不可大喜不可大悲。”
“無礙便好,我自是知道剋制的。”
芸兒在一旁心裡嘀咕了。說是剋制,實際最近主子真沒少作妖。
“待下官再開些安胎的,庶福晉好生養着便是了。”
寫好了方子,張太醫告辭。
“福安康,賞了張太醫。”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