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兒子死了,第二個孩子也流產了,年氏雖然悲觀難過,但很快就似乎遺忘了這些,又變成那個天真的只知道承寵的少女。
似乎在這個世界上,她只要有他,就足夠了。
四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開始被她迷住了。
也許,是在雨荷那裡被打擊之後吧。
他是那麼孤單,想要靠近一個人,寵愛一個人。
曾有一次機會,他和雨荷的心靠得那麼近,結果,雨荷並沒有珍惜,他就收回了那顆沒有交付的心,他覺得雨荷要是知道失去了什麼肯定會後悔的,但他沒有說過,雨荷也許就永遠也不知道自己錯過什麼了。
後來,年氏就樣走進他的內心了。
年青嬌媚,懵懂無知,卻願意將全部的身心交付。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四爺也習慣於和她象普通夫妻一樣的生活了。
這幾年,他幾乎除了年氏那裡,他去別的院子只是看看孩子,幾乎只和年氏睡覺。
可是年氏身子太單薄了,很難承受他的巨大,每一次都會痛苦的哭泣着,害怕着,又勇敢的接受了他,容納了他。
這種感覺真的很迷人。
“婢妾給王爺請安,王爺吉祥!”
年氏一看到四爺,立刻小鳥兒一樣飛奔過來,行禮,柔媚又多情。
四爺拉着她的手,兩個人走回房間,四爺溫柔地道,“今天在幹什麼?”
“今天和昨天一樣,就是看看花草,還有替爺做一個扇套兒。”
兩個人坐下,四爺將她摟着抱進懷裡。
小年氏嬌氣的顫抖着,有些害怕。
其實她嫁過來十三四歲,和四爺才睡沒幾回就懷了,生孩子又是極痛。
孩子去世後二三個月開始承寵,還是疼和極度害怕。
沒多久又懷了,流產更是疼的不行。
現在又要和四爺睡。
她不是裝腔作勢,是真的整個人一想到要和四爺做那種事,就簡直是怕死了。
可是爲了四爺,她的男人她的神,她就是再怎麼痛也是願意的。
“爺,妾最近這裡客人來來去去的,倒是聽到一句閒話,有人說石五官正是您的人。”
四爺皺了下眉頭,問道:“你吃醋了!”
年氏道:“那到不完全是,爺是什麼人,天神一般的,哪裡可能只用我這麼一個沒用的小女人呢,主要是他們說的難聽說要弄死她爲敦親王報仇。爺,石五官大人跟敦親王有什麼關係嗎?”
四爺冷笑,又是老十那邊的人不消停了吧,大概是說自己不放敦親王,他們的要就針對雨荷了。
年氏也沒有繼續說什麼了,她就是老老實實把知道的事跟四爺彙報一下,就沒下文了,接下來就是侍候四爺就寢。
四爺在年氏這裡度過一一個非常愉快的晚上。
可惜年氏太嬌弱,並不能夜夜承寵,不然也不失爲一個好的減壓方法。
而其它女人……
四爺眼睛裡閃過一絲諷刺。
那些想要他的種想瘋了的格格們,壓榨起他的精力不留餘地,恨不能他死在她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