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徵輕輕的摸了摸我的秀髮道:“別急,真的是有驚無險。你還記得那條小溪嗎?”
我記得快到寶藏門口的時候有一條小溪,能隱隱聞到外面的氣息,當時還在想是不是有其它的出入口。我問道:“難道你帶着我從那條小溪那裡逃跑的嗎?”
柳徵點了點頭道:“那天我也全身受傷,左手已經拿不動劍,便用右手抱着你。韓寂甚是機靈,知道硬拼是拼不過風雲龍的。他有獨門的迷香,趁我和風雲龍說話的時候,將迷香點着,將他們迷倒後怕門外還有伏兵,便從小溪邊逃了出去。”
我小心翼翼的問道:“承風怎麼樣呢?單遙又是怎麼出來的?”
柳徵看我小心的的樣子,不由得笑道:“韓寂說他不管怎樣也算爲凌國的百姓做了不少好事,便將他也一併帶了出來,我們把他丟在孤山鎮了。當時你身中劇毒,我也沒心思再管他。單遙也是韓寂救出來的。”
原來如此,這樣說來,寶藏是被風雲龍拿走了。
我嘆了口氣道:“沒想到辛苦了一場,寶藏卻是被風雲龍拿走了。承風的機關算盡,卻還是功虧一饋。那風雲龍也真是個人物,所謂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可算是坐享其成了。“
柳徵黑眸閃動,眼裡帶着點點捉弄,笑着道:“你不是一直不想我得到寶藏嗎?這會卻又是在這裡替我可惜。”
我一時語塞,的確,我一直不想他得到寶藏,是因爲怕他得到寶藏就攻打凌國。可是當寶藏落入他人之手時,卻總覺得有些可惜。
柳徵見我的模樣,忍不住又道:“不過你放心好了,寶藏只會是我的,風雲龍是拿不走的。”
什麼意思啊,我正待問下去。秦明月進來了,柳徵的神色有幾分尷尬,道了句:“我先出去叫人準備飯菜。”說完便匆匆的走了出去。秦明月點了點頭。
我心裡有些遺憾,也有些好奇。遺憾是的柳徵話還沒說完就走了,不過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問他。好奇的是秦明月不是不出佛堂的嗎?怎麼從佛堂出來呢?我的毒難道是秦明月幫我解的?
秦明月見我一臉迷茫的樣子,她平日裡平靜的臉上卻滿是激動,一邊替我把脈,一邊道:“影兒,這次真的要謝謝你,否則徵兒只怕還不會願意來見我。”
我聽得一頭霧水,問道:“可不可以講清楚一點,我不太明白。”
秦明月道:“那日我正在佛堂裡打坐,徵兒帶着你進來找我,請我替你解毒。你知道那日我有多激動嗎?我盼了好多年,沒想到是因爲你打破了這個僵局,所以我要謝你了!”
我一聽,心裡知道柳徵說能替我解毒的人便是秦明月了,心底掠過一絲感動。
當日柳徵明知挽晴在佛堂也沒有進去將挽晴弄出來,而爲了我他居然來求秦明月!
我問道:“娘,你和柳徵當日是到底是爲了什麼,立下那麼重的誓言啊?”
柳徵來認她了,我自不能再管她叫姐姐了。況且此時與之前對柳徵的看法完全不一樣了,自不能再胡來了。
秦明月的臉上劃過一絲苦笑道:“陳年往事,不提也罷。”
看了看我又道:“只希望徵兒能明白我的苦衷,也希望這次的事情能與徵兒化解這多年來的心結。”
不想說便算了,看她的表情很是痛苦,也不好再追問下去。
這真是一對奇怪的母子。
秦明月將我的手放回藥桶裡道:“你的毒已經解了大半,以後每日泡上一個時辰,一個月後餘毒便清了。”
我一聽便苦着臉問道:“還要一個月啊,可不可以快一點?”
秦明月笑道:“你以爲這是在賣菜啊,可以討價還價啊。一定得泡足了,要不然會留下後遺症。徵兒那般在意你,我若是不將你治好,只怕他會跟我沒完。”
她話說到最後,隱隱有些捉弄的味道,我聽她說完,臉不自覺得有些發燙。
藥泡好後,柳徵便來接我去吃飯,說是吃飯,卻只有稀飯米粥,我一看,嘴巴便翹的老高,柳徵笑道:“你已經二十天沒進食了,現不宜吃太油膩的東西,先喝些清粥把胃潤潤,過幾日再給你準備好吃的。”
我一聽完,便焉了一大截,撒嬌道:“我真的很想吃哦,就一個雞腿,怎樣?”說到雞腿我的眼裡不禁開始發光。
柳徵好笑的摸了摸我的頭道:“今日你便先吃這些,過幾日再吃雞腿吧!放心好了,你不吃雞腿,它也不會跑掉。”
我無奈至極,卻也知道他是爲我好,只得乖乖的喝稀飯,許是長久沒有進食的緣故,那稀飯喝起來也香甜無比,我一口氣喝了兩大碗。
柳徵一直在旁含笑的看着我,眼裡有些溼潤,待我吃完後,用手帕輕輕的幫我擦了擦嘴,笑道:“從沒見人喝稀飯能喝這麼香的,看到你現在的這個樣子,感覺真好。”
說完,輕輕的將我摟在懷裡。那模樣,讓我覺得自己好似珍寶一般。
心裡溫暖無比,祈山之行,讓我知道了柳徵對我的心意,也終於知道了自己對他的心意。
真有些後悔來到長山後與柳徵相互傷害的那些日子,帶着偏見去看人,看到的永遠只是偏見。
經歷了這些事情之後,也終於知道自己早已愛上了他,是在千菊宴上爲我擋的那一掌,還是在被燒傷後他擔心的眼神,或許更早一些吧,或許在玉佛寺與他擦過的一吻便已愛上他了吧。
他輕吻我的頭髮,幽幽的道;“影兒,你知道嗎?你昏睡的這段時間我有多麼的擔心和害怕嗎?抱着你冰冷的身子我才知道這個世上若沒有了你,我活着也只會徒增痛苦。我那時寧願你繩子捆我,拿刀刺我,也好過你躺着不理我。蒼天有眼,待我柳徵不薄,終於讓你活過來了!”
在昏睡時,我感覺到了柳徵的關心與愛意,只是當他親口說出來的時候,心裡還是比蜜還甜,笑着道:“其實我現在還是很感謝承風,我若不中毒,哪裡能聽到這些話,只怕我們現在還在鬥得一蹋糊塗了!”
柳徵一聽這話,輕輕的吻了吻我的臉道:“笨丫頭,這些話可千萬別再說了,我寧願天天被你惡整,也不要你再躺着嚇我一次!”
旁邊的丫環們一個個微微的在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別處。
我臉燙得嚇人,道:“你羞不羞啊,旁邊有人在看着了!”
柳徵一個打橫便將我抱起,笑道:“有什麼好害羞的,你是我的妻子。我們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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