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府如今整一個喜氣洋洋,大皇女看上了宰相家的小公子水藍藍欲納爲主君。詔書雖未下達,可是宰相大人的老臉放在那裡。宰相大人水蔥兒和女皇文辰的交情也放在那裡。二十年前蒼狼國大敗多瀾國就是宰相水蔥兒從中做的調解,這宰相大人看似文文弱弱不似一般女子蠻橫有力氣。但是說話句句在理讓人心服口服肝腦塗地。
水虹虹喜氣的滿臉榮光,大皇女納了水藍藍做主君。未來大皇女若是登上皇位,水藍藍就是後君了。所以說這還不是一般的喜事呢。
水藍藍此時正在閨房裡繡着鴛鴦蝴蝶,他的手一再的擱在胸口。有時候極其細微的□□聲會下了他一跳。水藍藍羞恥的滿面潮紅,那個女人自從見那一眼之後就沒完沒了的纏着他。隨時隨刻攬他在懷裡親吻他撫摸他。水藍藍總是和姐姐水虹虹說着話就害羞的躲進被子裡。或是繡着鴛鴦蝴蝶繡了一半他的手就摸上了自己的胸胸。
水藍藍委屈的一張小嘴扭曲在一起,這等醜事怎麼說出口呢。他既然要嫁給大皇女了就不該和別的女人這麼親熱的。可是也不是自己要那麼的啊,明明是那個女人非要那個。水藍藍水汪汪的眼難忍的含着淚水。
水虹虹心底裡高興,水藍藍的嫁妝之事孃親大人如此的忙於國事。只能拜託她這位大姐了。她要大肆買辦一下。水虹虹帶了兩個身強力壯的大丫頭便上街了。
街頭玩雜耍的,商品買賣的,觀光風情的人來來往往。大個子的女人片刻之際就將水虹虹給淹沒了。水虹虹夾雜在這一片強勢女人裡彷彿是個三等殘廢的小丑。
水虹虹看慣了他人投遞來的鄙夷目光,她挺起不算肥波的大胸昭示了一下她也算是個女人。好得她的胸前是突起的,不像有些女人發育不完全吧。你還別說眼前就有一個發育不完全的女人。身材倒是高大健壯,足足有一米七五吧。面目也清爽英氣就是胸前平平。那女人呼扇了一下手中的金扇子搖啊搖,看樣子又是哪個王公貴族的千金吧。
那女人身後跟了兩個高大威猛的女人做着保鏢派頭十足招搖惹眼得很。水虹虹看她一身的絲綢面料,腰間搖擺着的碧玉翡翠。發間固定着的南海夜明珠。再看看自己好得是宰相府的千金大姐,一身粉白的長衫鬆鬆垮垮的,不是腰間的帶子扎的緊衣服非脫落了不可。自己這損相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宮裡凡是舉辦聚會賜宴啥的她可是一次也沒去過。
水虹虹買辦着水藍藍的嫁妝,路過東司門的時候。抓賊的通告欄裡出現了一男一女兩個大頭貼士。那男人是個江洋大盜滿臉胡茬,那女的竟然是個淫賊專門欺辱良男。
告示貼士前也圍了一大羣良男家的姐妹說是非抓住這個淫賊女人不可。自家的兄長弟弟差點被弄得精盡人亡。
水虹虹驚詫於當今的世道,天理何在啊。跟孃親口中的世界咋就相差那麼的遠呢?
水虹虹走後,那個搖着金扇子的女人也專程踱到了告示前。她兩眼看着告示裡的賊男賊女幾乎冒出火來。畫像男的不是上次偷他玉佩的人麼。而畫像裡的那個女人……他的牙齒幾乎鏗鏘作響了。
身邊的悍女保鏢上前請示道,“大皇女殿下,這兩個賊人正在追捕中。此淫賊女有人舉報家住叉叉村是一個地主婆的女兒。是個種白菜高手。”
大皇女殿下兇眉四射,“抓到後親自帶來見我。”
江小湖抱着大浴桶跑到了一處山清水秀之處便將木桶一扔,靠着竹牀睡起覺來。雨後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了浴桶裡。求生慾望極其強烈的白菜種子吶喊着,“我要發芽,要發芽……”於是乎第一棵白菜芽探出頭來。
第一棵探出頭來的男主此刻正躺在牀上嗷叫着,這個男人長着一張陰柔的臉。他簡直要生吃了夢裡的這個女人。
又是一個春夢,江小湖無奈的睜開眼。他的手摸向胯間水漉漉一片。江小湖這才跑去浴桶裡看看白菜種子的情況。這一看下了一跳。
頑強的白菜種子在經歷了大生大死之後萌發了六棵來。每一棵的顏色都極其不相同,粉的,綠的,黃的,藍的,白的,還有一顆黑的。
江小湖模模糊糊中看見那棵綠色嫩芽上懸掛着他的人頭,他的臉差點也綠了。江小湖這下明白了,他果然是中了巫術了。但是江小湖很是好奇。他倒是要看這場遊戲究竟怎個進行到底!
宰相府裡今天來了貴客,大皇女殿下蒞臨宰相府。
宰相大人水蔥兒攜非非主君前來接迎。大皇女殿下英氣十足地踏進了宰相府的大門。
大皇女殿下坐在主位上品鑑了非非主君端上來的一杯茶,爽朗地笑道。
“宰相大人好福氣啊,納得如此賢良淑德的主君。文娉好生羨慕。”
宰相大人水蔥兒聽得一向傲氣的大皇女殿下謙恭的吞吐名諱,嘆然文娉長大了啊。大皇女殿下的名諱就是文娉。名字雖然雅緻了些,但是大皇女殿下先天大氣彌補了不足。如今她眨着清爽的眼看向宰相大人。
“宰相大人的一雙兒女聽聞也是玲瓏心智蕙質蘭心。”
宰相大人水蔥兒知道大皇女殿下說的是水藍藍,難不成大皇女這次來宰相府的目的也是爲了藍藍了?
宰相大人水蔥兒的臉上帶着淺淺的笑容,
“我這就去喚水虹虹和水藍藍出來迎見。”
宰相大人的眼笑眯眯地看着非非主君。非非主君會意嫋娜地退了出去。
這是水藍藍第一次見大皇女殿下,只覺着渾身顫抖走路都有些軟腳了。水虹虹和水藍藍跪迎下去。大皇女殿下就下了主位俯身扶起了水藍藍。
水藍藍的一隻俏生生的手被擒住了,大皇女依着蠻勁就拉了他起來。
“擡起頭來,讓本宮瞧瞧……”
水藍藍羞怯地擡起眼,兩輪羽扇般的睫毛眨個不停。他只是擡了一下眼就趕緊羞紅了臉。
大皇女殿下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向宰相大人強要道:“宰相大人,藍藍的事情你不反對吧?”
宰相大人一陣深思。水虹虹見孃親關鍵時刻怎麼賣起彎子來了,不等孃親迴應她就擡起眼看向大皇女殿下道,“回大皇女殿下,自從得知大皇女殿下有這份心,藍藍就是皇家的人了。宰相大人和水虹虹都十分贊同……”
但是說完,水虹虹就愣住了。這個大皇女殿下竟然如此眼熟……
六雙驚異的眼齊刷刷看向了水虹虹。宰相大人,大皇女殿下,還有水藍藍。
大皇女殿下眯着眼睛道:“這就是宰相府的千金水虹虹嗎?本宮一直有聽說過……”然後是一陣腹黑的笑。
水虹虹終於想起來了,這個女人就是上次去街上看到的那個富家女。她竟然是大皇女殿下……水虹虹的嘴巴O了起來。
大皇女殿下笑過將目光轉向宰相大人又一次問道。
“宰相大人,藍藍的事你可同意?”
這一次宰相大人反常着臉嗯了一聲。
大皇女殿下的眼這回瞄到了水虹虹這裡:“你也起來吧。”
水虹虹起身往那裡一站不覺懊惱起來。她竟然只到大皇女殿下的胸口處。
大皇女有意在她身邊晃過走到了水藍藍跟前溫聲說道。“藍藍,殿下我不會虧待你的。”她的手甚至淫邪的爬上了水藍藍的下巴。水藍藍渾身一陣顫抖。大皇女殿下忽然非常滿意起來,她哈哈大笑着走出了宰相府。
水虹虹從吃驚裡走了出來,回頭看着宰相大人和非非主君。他二人皆是哭笑不得的樣子。
宰相大人嘆口氣道:“一入侯門深似海啊,藍藍你自己的路要自己走了。”
黃大丫一覺醒來,發現白菜沒了連死的心都有了。可恨禍不單行,村頭的二狗氣喘吁吁的瘋跑過來,進了門就失聲喊道。
“大丫,官府來人抓你了!”
做孃的先是反應了過來,“怎麼回事?我們家大丫從來不惹事的!”
二狗急紅了眼,帶着哭腔道:“官府說大丫姐欺霸民男,淫賊一個!”
院子裡先先後後的小相公們都出來了,一副驚恐惹人憐的模樣。黃大丫也聽到了這些,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
做孃的撲過去就開始推卻黃大丫:“大丫,你快點跑啊,出去避避風頭。娘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這時候二弟黃小囡從閨房裡慌忙跑出來了手臂上還收拾了一個包袱。
做孃的眼睛便溼潤了,推着黃大丫道:“讓小囡跟你一塊走,小囡心細路上也好有個人照料你,娘……也算是放心了……”
逃出了村口,黃大丫有些迷茫,黃小囡道:“大姐,我們去二姨母家可好,前些天二姨母捎回來家信還說想念母親呢!”
客棧老闆笑咪咪的看着眼前這位奇醜無比的男兒。
江小湖自認爲自己是帥哥級別的男人了。身高一米八零,眉眼清秀,姿態飄逸瀟灑。象今日爲了逃避官兵騷擾他還專門去掉了滿臉腮胡,他一隻手摸上了自己俊俏的臉,一手搖晃着酒壺。
“來一間上房,和剛纔那一男一女挨着就行。銀子嘛就不用找了!”江小湖極其性感的擺了個POSS,扔給掌櫃老闆娘一錠元寶。
掌櫃的依舊笑眯眯地招呼着江小湖,
“公子的房間朝陽通風,請這邊走。”
江小湖走後,掌櫃的又一次露出鄙夷的神色。“這年頭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象女人……我看你能嫁得出去。”
不是冤家路窄是陰魂不散,江小湖從黃大丫和黃小囡身邊蹭過的時候,輕快地如一陣風。進了屋把一個裝銀子的袋子被扔在了桌子上,倒在牀上睡去。
黃小囡和黃大丫各自回房以後,黃小囡招來了夥計大姐說上些菜式該吃飯了。
夥計大姐忙吩咐去了,三菜一湯。白菜湯是姐姐最愛喝的,黃小囡點了這個。黃小囡的廚藝是不錯的,在家的時候廚房上的一套都是黃小囡幫襯的。黃小囡還真是一個賢良淑德的男兒啊。黃地主婆比較欣慰的就是這老大老二了。黃大丫撐得起門戶十里八寸無不翹起指頭誇她能幹。黃小囡個性溫良長這麼大沒讓她說教過。
飯菜端進房間的時候,夥計大姐大拇指粘着二拇指意思是給銀子哈。黃小囡背過身去從腰間開始掏銀子。慢慢的他的臉驚恐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看點一:白菜發出六顆芽,預示着六位夫君的誕生。
看點二:你猜大皇女殿下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