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如卑賤的侍衛,如此盯着,素來傲慢的趙欣然,登時怒從心來,低吼道:“狗奴才,見了本公主還不行禮。”
因爲慾火焚身的緣故,趙欣然的這一聲的低吼,聽的很是沙啞性感,立刻挑逗起那侍衛,最原始的動力,他猛然欺身上前,攬住了搖搖欲墜的趙欣然。
“你,你大膽,你這狗奴才……”
張欣然張口欲呼,嘴巴立刻被那侍衛,放肆的封了起來,有力的脣舌,開始肆無忌憚的在她的口腔內肆虐,帶動起一股,源自身心伸出的快感。
本來欲推拒的手掌,逐漸變的綿軟無力,她絕對是被慾火燒昏了頭,纔會如此眷戀這個侍衛的吻。
腦子一片混亂的趙欣然,此刻變的無比癡狂,她想要,真的想要……
“你……大膽……”
雪白的藕臂,無力的攀住眼前男子的肩膀,趙欣然氣喘吁吁,渾身上下,香汗淋漓,僅存的一點意志,嗚咽的質問,但這質問聽上去更像貓兒的撒嬌。
那侍衛淫笑,“大膽?公主喜歡的不就是這大膽的行爲?”
說罷,有力的大掌,一把撕下了趙欣然單薄的外衣,裸露出那性感的嬌軀,渾圓傲然的奶子,此刻正隨着趙欣然的深呼吸,微微抖動,簡直美的驚人。
那侍衛眼底的淫光閃耀,體內不受控制的慾火,早已折磨的他渾身難受。
他雙臂緊緊束住了趙欣然的腰肢,猛然將臉沉入了那波濤洶涌的胸乳間。
“啊……”
如此銷魂的接觸,令趙欣然簡直舒爽到了巔峰,但同時,她開始警鈴大作,費勁全身的力氣,開始踢打那侍衛,“你,你放開……我是公主,陛下的女人……你休要……啊……”
這絕對是個痛苦的過程,想要,卻又害怕。
那侍衛絲毫不受趙欣然的威脅,已是精蟲上腦,他一把將這夢寐以求的嬌軀,推在在地,手中‘嘶嚓’兩下,就將趙欣然剝了精光,那那雪白妖嬈的嬌軀,簡直就是這世間的尤物。
“放心……陛下,陛下是不會怪罪的……你是我的,早就是我的了……”
陛下當然不會怪罪,因爲這正是陛下的親自授意。
太后給趙欣然的那瓶媚藥,絕非算得上是用心歹毒,以趙欣然爲傳播的媒介,只要是沾了趙欣然的男人,都會中毒,逐漸變的無色不歡,直到,變成由情慾支配的傀儡,一旦沒了男女的苟合,就會死的悽慘無比。
之前被楚雲翼派去幹趙欣然的侍衛,有四五個,但如今其他人都已經毒發生亡,獨剩下了他,他知道,他也是快死之人,只要陛下厚待他的家人,他替陛下死又何妨。
至於這個女人,不操白不操。
他二人,皆是快死之人,自然要盡情的釋放。
“啊……”
趙欣然終於抵擋不住這一重重的撩撥,發出高亢的歡叫,意志也開始層層潰敗,嬌媚的軀體,開始以無比羞恥的姿態,迎合着身上的男人,瘋狂的互吻,互摸。
“說,公主喜不喜歡我?”
“喜歡,好習慣……好點……唔……”
就在這,赤月最具威嚴的宮殿內,冰涼的地板上,男子緊緊握住趙欣然的雙腿,扛到了肩上,挺身,狠狠的刺入了那幽深的穴口,隨後,就是一波波快速的律動。
‘撲哧撲哧’的聲音,響徹了未央宮。
……
而今夜,不平靜的何至未央宮。
玉妃的寢宮內,一片手忙腳亂,可她終的是非常烈性的媚毒,除了男人,誰也幫不了她,可是,普天之下,能碰玉妃,敢碰玉妃的男人,只有當今陛下,楚雲翼。
“陛下,來了沒有,來了沒有……”
那宮內的女官,幾乎都要急哭了,滿地的打轉轉。
正急的跟沒頭蒼蠅似的,就見門口幾個太監,擡着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就進來了,“狗奴才,擡這污穢的身進來做什麼,還不快擡出去,盡給我添亂。”
那女官正是氣頭上,擡手就狠狠給了那太監兩個大而刮子。
那太監捱了兩巴掌,也沒敢吱聲,趕緊就放下了那渾身是血的人,說,“姑姑錯怪我……這是去未央宮請陛下的翠兒姐姐……”
還沒說完,那女官一臉不可置信的望着,那渾身是血,氣若游絲的宮婢,發現真的是翠兒,忙不顛俯下身就問,“翠兒,翠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到時說啊?”
那雖然早已被那五十大板,打掉了半條命,此刻她憑着最後的一點氣力,微微道:“陛下,陛下……說,天作孽,不可活,自,自作孽……猶可活……”
“什麼……”
那女官姑姑心中咯噔一下。
這時,那翠兒已是頭一歪,死了。
“姑姑,您說怎麼辦啊?”
那女官,緊握着手中的手絹,心若刀絞,她已經猜到,陛下知道了玉妃娘娘的把戲……只是沒想到,陛下竟會如此冷情,對這多年的夫妻情分,不管不顧。
“啊……嗚……”
寢殿內,玉妃一聲聲嘶聲裂肺的呼叫,難受的掙扎,如午夜的鬼哭狼嚎,註定,這一夜都消停不了。
……
語嫣殿。
嫣妃的寢宮。
貼身婢女,舒兒,此刻正幸災樂禍的笑道:“娘娘,您聽到了嗎?玉妃那邊可鬧騰的厲害着呢,聽說去請陛下,陛下理都沒理她,哼,真是解氣,想不到那個僞善的女人,也有今天的下場……恐怕不日,她就會成爲整個赤月朝堂上的笑柄,光想想就覺的有意思。”
“有意思嗎?”
忽聽,妝臺前,對鏡畫眉的嫣妃,幽幽一語,聽不出半點喜色,反倒有幾分濃濃的愁緒。
“娘娘……”舒兒立刻小心翼翼的噤了聲。
嫣妃將眉筆放在眉梢,卻沒有絲毫畫眉的心思,只好將眉筆輕輕放下,注視着鏡中,精緻眼裡的容顏,良久,她方纔說道:“舒兒,你還記得我們此來赤月的目的嗎?”
舒兒點頭,“自然記得。”
“可爲何我覺的,你已經不記得了,”精美的丹鳳眸,緊緊的盯住了舒兒,有些端端的神色。
“不……”舒兒急呼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言辭懇切,“娘娘,不,嫣兒姑娘,舒兒與您都是生在冥離長在冥離的,怎會忘記我冥離國最至高無上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