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依照着城內的這些人,正面應敵幾乎是不可能的。”虞輓歌也很識趣,就這麼點人,怎麼可能抵禦數十萬軍隊。
“要徵兵嗎?”矮老頭開口跟虞輓歌說道。
徵兵能夠在短時間內招收大量的軍隊,這是一個國家最常使用的方式。
但是缺點就是,招收來的人幾乎沒什麼武力,就算上到戰場上,也相當於是炮灰一樣的人物,只是在對戰的時候,有些氣勢罷了。
除非經過時間短,又高效的訓練。
“在這城裡,若是徵兵,又能徵上多少呢?”虞輓歌開口問道。
矮老頭撓了撓頭,嘆了一口氣,這也是一個問題,城內幾乎年輕人都已經在習武,這些習武的年輕人,自然在開戰的時候就會來到戰場上幫忙。
“從前的滁州,是如何建立起來的?”虞輓歌對這件事情還有些好奇,從她聽說開始,滁州就已經是一個獨立的城市了。
而已聽說這裡招募習武之人,與不喜世俗紛爭的人。
矮老頭回想從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那時候滁州城還是個小地方,也沒有什麼人,都是靠着行走的商隊互相奔走告知,後來來滁州的人就變得越來越多,然後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個規模。”
利用商隊來奔走告知,虞輓歌一想,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商隊的人那麼多,行走過得路又長,一路上不知道能傳的多遠,到時候來滁州的人就會越來越多,當然也不排除會有一些細作混入其中。
但是這些人,就算是來滁州在老百姓中間打聽什麼,也是不可能打聽的到的,還不如讓他們省省力氣呢。
虞輓歌立刻拍板,“好,我們通過一些商隊還有行走的人們來傳播消息,將滁州再擴大一些,等到時候,在凌國的軍隊過來之後,也會有地方住的。”
明天大概就會有一批商隊過來,來滁州賣一批貨物,那個時候或許就是最佳時機。
矮老頭立刻點了點頭,明天的商隊到來之後,他也可以去看看採購一批物品。
虞輓歌朝矮老頭對視一眼,看着遠處的別國人也沒了身影,她這纔回到院子裡面去。
剛一回到院子裡,就見蘇連翹跟寧雲裳兩個人已經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兩個人聽到開門聲,齊齊的轉頭看着虞輓歌。
“妻主,您出去了,又不告訴連翹。”他的嘴撅的像是能掛油瓶了。
虞輓歌撓了撓頭,“你這不是在跟寧雲裳兩個人聊天呢嗎,我就是想出去看看,沒什麼別的事兒,也就沒叫你。”
蘇連翹立刻變了臉,笑眯眯的看向虞輓歌,“所以我沒有怪您呀,畢竟,就算是您叫我跟着您一起去,連翹也會拒絕的。”
他很珍惜能夠跟寧雲裳一起聊天的時間,日後等他的成衣閣開業了,他們就又沒有時間一起聊天了。
虞輓歌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剛剛可是給她嚇壞了,還以爲這個小祖宗又生氣了呢。
她甚至已經將怎麼哄人在腦海裡過了很多次。
還好最後沒有用上她的招數。
“時間也不早了,快些睡吧,一個明早要去練武,一個明早要去準備自己的店鋪,你們兩個,打算鬧到多晚去啊。”
虞輓歌笑意盈盈的開口說着,既然蘇連翹今晚想跟寧雲裳一起玩,那麼她也就感覺無所謂的。
兩個小男孩想要聊聊天,那又有什麼所謂呢。
蘇連翹俏皮的朝虞輓歌眨了眨眼,“今夜沒能跟您一起睡覺,可別太想我啊?”
虞輓歌朝屋內擺了擺手,轉身便回了自己的房間去,“你們休息吧。”
她在回到房間去之後,坐在牀上想了好一會兒,沒有蘇連翹的屋子,感覺有些空蕩蕩的,也有些冷情。
習慣了每天都有蘇連翹在身邊,這忽然間少了一個人,倒是感覺有些不習慣了。
她將燭火熄滅,一個人靜靜的躺在牀上,還能聽見隔壁的蘇連翹在跟寧雲裳嬉鬧的聲音。
從前她甚至還有想過,若是她又回到了現代,又成爲那個戰神,是一件多威風的事情。
可是現在,她卻有了軟肋,她承認,若是真的有那麼一天,她放不下蘇連翹。
索性也就不想了。
這樣思來想去的,她竟然也就睡着了。
現在在滁州,虞氏酒樓也已經步上正軌,不用她太過操心,給鐵匠的錢也夠她維修一陣子,也能夠給掌櫃的還有她的夫郎保證一下生活質量。
翌日早,她打開門,卻看見了一個意料之外的身影。
那人就是蒼刃,這幾日,除了在練武的時間之外,她都沒有再見過蒼刃了。
“你怎麼在這?”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第一時間想的是,是不是蘇連翹除了什麼事兒。
可是蒼刃卻有些羞赫的垂着頭,“我想跟您請求一件事兒。”
他也不知道這件事情跟虞輓歌說好不好,但是他最近實在是有些太無聊了。
虞輓歌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仍舊是開口說道,“你說。”
蒼刃想了想,終於開口說道,“我想要一個場地,跟我的部下們進行訓練,這樣若是以後有了什麼變故,我還能跟您一起戰鬥。”
虞輓歌彎了彎嘴角,“你想要哪塊地盤,去就是了,從前我就說過,就算是來了滁州,也要讓你繼續當回那個將軍。”
她說的話從來都不食言,也沒打算讓蒼刃做些什麼別的。
那不是蒼刃擅長的方向,蒼刃也不會很開心的。
蒼刃聽完之後,十分驚訝,他沒有想過虞輓歌竟然答應的這麼爽快,畢竟在這種節骨眼上,卻有別的人帶領一個軍隊在城裡訓練,若是叫旁人看了,說不定會有些異議。
但是這也從側面表明,虞輓歌是真的很信任他。
“如果城內有人想要加入軍隊,那麼這件事情就由你來篩選,若是你覺得可以讓她們加入,那就收納進去,若是不可以,直接拒絕就行了。”
虞輓歌開口從善如流的交代道,有些人適合團體作戰,而有些人就適合自己打,各人有各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