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能夠拿到滁州的位置,這些人就更是興奮了。
滁州的這個地方雖然小,但是幾乎所有人都很有能力,這纔是這些人到來的原因。
他們目光灼灼的看向臺上的白髮女,但是同時也在衡量着自己的實力,究竟有沒有辦法打敗這個女人還是個問題。
而且他們的體力有限,若是這次被白髮女打敗,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去跟別人比試。
這思來想去的,就已經有不少人後退了一步。
剩下的人大多是對自己的實力比較自信,覺得可以與之一戰。
虞輓歌大抵也能夠猜到白髮女的想法,她需要有一個途徑來發泄自己的怒火,所以比試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只是要苦了那些來到滁州的人了。
矮老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白髮女的實力總歸還是高強的,只希望這些人不會遇到挫折就輕易的離開吧。”
虞輓歌點了點頭,但是對於這些人如何,她倒是沒有什麼想法,總歸是能夠留下就留下,留不下總會有人想要在這裡生活的。
這滁州建國也總是要的。
虞輓歌看着面前的人們,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這武林大會能召開個幾天,這段時間內她也一直都要在這邊臺上坐鎮,這不弄點樂子怎麼行。
白髮女這邊已經開始了她的發泄,上來的人都僅僅被她幾招擊潰下臺,那些被擊敗的人只感覺有些失落。
是她們低估了滁州的實力,總是認爲這樣一個小城市裡的實力也不會太強。
可是這滁州的第二名都如此強悍的話,她們不禁將視線轉向了在一旁坐着的虞輓歌,那麼這個人的實力豈不是已經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他們更是對這獲勝沒有什麼念想了。
虞輓歌將視線盯緊了一旁的轎子,已經開始了這麼長的時間,那轎子卻紋絲未動。
蘇連翹現在不在她的身邊,一時間她也沒有人可以商量。
“矮老頭,我去那邊坐着看了。”虞輓歌跟矮老頭打了個招呼。
一方面她是不想再看着白髮女這個老女人在她的面前揮舞,那些招式已經是她看膩了的東西,另一方面是她想要去照顧自己的小夫郎了。
矮老頭會意的點了點頭,這虞輓歌愛夫如命,是整個滁州人盡皆知的事情。
虞輓歌徑直起身跳到一旁的屋頂上,緩步走向蘇連翹,最後在他的身旁落座。
蘇連翹看見虞輓歌過來一時間還有些驚喜,“妻主,您怎麼過來啦,這比武大會不是還沒結束嗎?”
虞輓歌拉着蘇連翹的小手抱在懷裡,“這不是想你了嗎,就過來看看,左右也沒有我什麼事情。”
蘇連翹欣喜的將頭靠在虞輓歌的肩膀上,“真好,妻主,這次來的人都很厲害呢,雖然比不上滁州的頂尖,但是也可以給滁州吸納一部分人了。”
虞輓歌點了點頭,這纔將想到的話問出來,“連翹,你看看一旁那個馬車,那前面站着的那個侍衛,看上去會不會有一點眼熟?”
蘇連翹本來還沒有注意那些,但是在虞輓歌說過之後,他才轉頭看向那個黑衣女人。
於此同時,黑衣女人彷彿察覺到了視線一樣,迅速轉過頭來在人羣中尋找。
蘇連翹一看便驚呼道,“怎麼回事,那個女人看上去好像是花樓哥哥身邊的那個侍衛啊?這麼快就找到了下家嗎!”
女人在看見了房頂的虞輓歌跟蘇連翹之後,眉頭一皺,側過頭來對馬車裡面的人開口說道,“主子,那兩個人好像發現我了,怎麼辦,要走嗎?”
從馬車裡面傳出一個略微顯得有些妖媚的聲音,只是略帶一絲沙啞,“走?我們爲什麼要走,留下來事情纔好玩不是嗎?”
那黑衣女人嘆了一口氣,又將頭給轉了回去,她沒有辦法改變她們家主子的看法,所以也只能接受下來,然後隨機應變了。
虞輓歌見蘇連翹都這樣說,差不多已經印證了心裡的想法,那個女人可是對花樓忠心耿耿的,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換了主家呢。
“連翹,你有沒有想過,可能這女人根本就沒有換主子呢?”
雖然這是一個很大膽的想法,但是從之前開始,她就隱隱約約的有了一點猜想。
蘇連翹一聽虞輓歌訴說的話,瞬間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當然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性, 除非世界上有一種死而復生的法術。
“不會吧,花樓哥哥其實一直都活着?如果這是真的,他一定恨死我們了吧,這次來武林大會,說不定就是來找我們報仇的呢。”
蘇連翹抱着膝蓋開口說道,雖然他覺得花樓不會這麼做的,但是若是真的花樓,他也不知道花樓會怎麼想。
就算是將他自己代入到花樓那邊也不行。
“他是不是真的花樓還有待商榷,若是與他交手,我一定能夠判斷出來這個人是不是花樓的。”虞輓歌篤定的開口說道。
蘇連翹摸着下巴,一時間他也沒有什麼好主意,只能靜靜的看着場面上的變化了。
花樓的實力不差,就憑藉他能夠當上龍主這一點,實力就差不多是在白髮女之上。
“你覺得他會不會去挑戰白髮女?”虞輓歌同蘇連翹開口說道。
蘇連翹思考了半晌,“我覺得,如果他真的是花樓的話,一定會去的,花樓哥哥的武功真的很厲害,一定會將白髮女給打敗的,若是他的話,他應當是在等一個時機。”
正當他說完,那轎子裡面就飛出一個黑色的身影,在看見那身形的時候,蘇連翹就十分興奮。
他渾身抑制不住的激動,“妻主您看,真的是花樓哥哥!”
花樓是他的師父,跟他一起呆了那麼久,當然就算是渾身黑衣,只看到那個身形跟熟悉的動作,蘇連翹就能夠認出那個人來。
虞輓歌雖然也很興奮,但是卻很好的將自己的情緒給剋制住,她想要弄明白爲什麼花樓會來到這個地方,既然來了,又爲什麼不肯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