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你分析的很好,也挺有道理。可核心關鍵,單靠我們兩家的聯合根本沒可能是“光頭黨”對手不是嗎?”
“是的。但是,如果因爲不是對手就放棄聯合,最終還是難逃被“光頭黨”各個擊破不是嗎?”徐仁杰反問。
“你也說了那是後話。”薛佳道。
“那我們就來說說現如今。現如今你我兩家達成合作聯盟,我並不說咱們兩家聯手後立馬就對“光頭黨”採取行動。
這不切實際,我們沒那個能力。
你可以放心,我們還沒有頭腦發熱到去以卵擊石!
在沒有團結到足夠多的人手,在沒有足夠力量對付“光頭黨”時……我們是不會採取直接打擊行動的。
更不會連累到你們!!”
“是這樣嗎?”薛佳不置可否。
從她的反問語調不難聽出,他對徐仁杰這番話是報絕對質疑的。
你說不連累就會不連累了?
徐仁杰未做思考徑自給出迴應:“首先,沒有必要!你,我都清楚,咱們實力不足以和“光頭黨”抗衡,所以現階段不會和“光頭黨”直接衝突,也就不存在牽連你們。
其次,就算真的“光頭黨”和我方有衝突……我們也絕對不會暴露你們。
最後,我想強調一點,如果咱們達成了聯盟合作關係也不存在有連累這種事兒。
一方有難八方支援!
日後我們的聯盟團隊不單單是隻有你,我兩家。
只要哪家有難,遭遇不測,只要不違背良心道德,只要不是危害他人性命安危……那其它各家都會全力支持。”
“明白,老徐你的聯盟合作說白了就是要弄個利益共同體唄。”
“可以這麼說,但也不完全。我們的聯盟平日還是各過各的,各自發展。但一旦誰叫有難,需要支援,大家都會提供幫助。”徐仁杰精準分析。
不難看出,徐仁杰對場上局勢那是早都有預料,他處理的也是相當從容。
“OK,明白了,我明白老徐你的願景。嗯,姑且稱之爲願景吧。”薛佳垂首沉默了十多秒。
她似乎在思考什麼亦或在整理思路。
果不其然,在垂首十多秒後,他慕的給頭擡了起來:“既然知道老徐你的願景了,那我提幾個問題吧。”
“請說。”徐仁杰示意。
“第一個問題,老徐按照你的意思,你想團結聯盟的不僅僅是我們一家,那我想問下,除了我們團隊之外,你還有其它聯盟對象嗎?哦,別誤會,我只是想你明白……這是末世,末世裡行事不是光靠理論分析就可以的。
你想要團結更多的團隊……首先你得有目標。你有嗎?”薛佳這沉默後的第一個問題就異常犀利啊。
徐仁杰也不含糊,點點頭:“有的!還有一家。”
“是嗎?”薛佳面色閃爍遲疑:“方便談談嗎?這家是個怎樣團隊?”
“抱歉,我不能說。再你我沒有真正達成同盟前,我是不會隨便泄露其它團隊信息的。請理解,這是爲了安全。”徐仁杰正色。
薛佳無所謂聳聳肩:“嗯,明白。”
嘴上說是明白,可薛佳心理卻是不以爲意。
或者說,他認爲徐仁杰這通言辭不過是爲自己論點胡亂找依據。
“那能告訴我對方有多少人嗎?”薛佳繼續追問。
“幾十人是有的。”徐仁杰這次沒回避。
雖然他也知道這時候迴應薛佳沒啥太大意義。
畢竟,無從考究的事兒……即便他如實回覆,薛佳也妥妥會覺着他徐仁杰是在爲自己提議找藉口。
但徐仁杰還是給出了一個大概數字迴應。
“幾十人,人數不少,不過很遺憾,去掉老弱婦孺,真正能參與戰鬥人員應該沒多少吧?這還是沒法和“光頭黨”抗衡,對吧?”薛佳的迴應還是一如既往的直接與犀利。
幸好胡曉東之前及時給魏大壯轉移到了隔壁房間。
要不然,他現在見得薛佳場面言辭表現肯定早就開口駁斥了。
饒是洪濤,他現在都開始着腦了。
只不過,他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駁斥薛佳。
理由很簡單,薛佳此刻切入點言辭說的那都是振振有詞,你聽的很不舒服,可偏偏無力回擊,這就是薛佳厲害之處。
“是不是對手,我剛說了,我們單體誰都不是“光頭黨”對手。只有團結起來,就這樣幾個,十幾個,幾十個個人,團隊一點點聯合壯大,終有一天我們會形成一個龐大聯盟,成爲一個有能力和“光頭黨”對抗的隊伍。”
徐仁杰這邊是很認真掏心窩在給薛佳迴應此事。
奈何,人一點有了先入爲主觀念後,考慮問題必然偏頗。
徐仁杰掏心掏肺,落在薛佳這邊,她就覺着徐仁杰是在畫大餅。
言語上她也沒客氣迴避:“老徐啊,你願景構想的不錯。但你又是繞回了原來話題。好了,我問第二個疑問吧。”
“請說!!”徐仁杰再次示意。
“我的第二個疑問就是……你剛纔一直跟我強調說在沒有具備和“光頭黨”對抗力量前不會主動招惹“光頭黨”,招惹了也不會暴露我們……說實話,不是我薛佳不信任你徐仁杰,但空口無憑,這終歸是涉及我們一大家子性命安危事情。
這聯盟合作不是你,我兩個人的事兒,一旦聯盟達成就是兩個團隊所有人事情。
你徐仁杰可以做到遇事兒守口如瓶,不給我們暴露。
可你團隊裡其它人……我知道我這樣質疑你的兄弟不太禮貌。
可這種顧慮是客觀存在的,你說呢?老徐!?”
薛佳又是一記重磅攻擊。
洪濤在場上坐着越發不舒服。
儘管薛佳並未指名道姓說道誰……可作爲勝利者聯盟團隊一份子,薛佳適才的話讓洪濤很是不爽。
洪濤很清楚己方團隊隊員間關係……那絕對是可以性命相托的夥伴。
她薛佳一介女流,與己方沒有半點瓜葛,也不瞭解己方情況,就在場上大放厥詞,胡亂扣帽子,洪濤差點就要爆喝攻擊。
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他沒有忘記徐仁杰,胡曉東適才在屋內的叮囑。
事情已經很糟糕棘手了,他不能因爲自己的不爽給事態弄的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