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如果近期出現書頁,收藏找不到本書的情況,可通過搜索查找,點娘系統在調整。
春修一行人在此地等候劉福貴約莫已經有2個多小時了,這期間劉雲鵬一直被關押在最裡屋的那間儲藏室裡。
先不說他緊張,恐懼以及對未來命運的茫然不知所措,光是這屋內近乎零點的溫度就折磨的他這位公子哥生不如死了。
恰在此時,屋外突然傳出的人聲,這讓感覺快要斷氣的劉雲鵬來了精神,恍惚中他覺着人聲是那麼的熟悉。
在細細聽了屋外的一段對話後,他確定來人就是自己的父親。
此刻蜷縮成一團的劉雲鵬就像是每次都快被打的半死的星矢似得,在聽到了雅典娜的召喚之後,原地滿血狀態復活了。
父親的聲音從未像現在這個時候讓他感到溫暖和親切,父親是來救自己的,劉雲鵬知道自己必須要做些什麼,好讓劉福貴知道自己就在此地。
機會稍縱即逝,一旦劉福貴離開,那自己的命運可想而知。
叫,大喊,是他此時能想到唯一能引起外界注意的方法,只可惜當他想發聲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被賽着毛巾的嘴巴根本無法喊出半點聲響,他只能在地上徒勞的扭動和發出嗚嗚的低鳴聲。
“雲鵬!”見自己的兒子,嘴巴被堵,眼睛被蒙,劉福貴心理那叫一個疼啊,他何曾讓自己的兒子受過這樣苦,遭過這樣的罪。
此時的他也顧不上什麼其他了,作爲一個父親的職責驅使着他一個健步衝了上去。原本還想阻攔他前行靠近的看守,硬是被劉福貴周身所散發出的氣場給逼退了回去。
“你……”反映過來的看守,有些怯懦的準備出聲制止已經開始爲劉雲鵬摘眼罩。可剛蹦出半個字就被後者憤怒的雙眼給瞪了回去。
嚇的看守生生的閉上了嘴,愣愣的站在原地半天不敢動彈。
就在剛纔那被瞪的一瞬。看守似是覺得自己周遭變成了一攤死水,而自己就陷於這死水的中央,好在這一切都是幻像,但即便是幻象,也着實驚的他背脊發涼。
劉福貴輕輕的摘取劉雲鵬臉上的眼罩,取出堵在其口中的毛巾,重獲光明和自由的劉雲鵬,先是大口喘了兩口粗去。而後兩眼不爭氣的掉下了淚滴,哭着不停的大喊:“爸,爸,你終於來啦!”
卡塔,這是心碎的聲音,是的,劉福貴望着滿含驚恐之色的劉雲鵬,心中的痛不可遏止的迸發着。
類似的眼神他見過很多,但那些大多是自己的仇家或者是不聽教誨的傢伙。這些人的生死在他那時看來不過就是些螻蟻。可當這一切發生在自己的兒子身上時,他才能正切的體會到當時那些人的感觸。
短暫的心痛很快就被憤怒所替代。這幫傢伙居然這樣粗暴對待自己的兒子,劉福貴狠不能立刻將這夥人碎屍萬段。
不過理智終究還是戰勝了情感。經歷過太多的劉福貴心理清楚的很,盲目的憤怒或許能夠讓你無謂生死。但卻無法解決根本的問題。
至少報仇這種事不是光靠無腦的怒火就能達成的。正所謂留得青山在才能不愁沒柴燒,此時此地與對方硬來絕對不是明智之舉。
所以劉福貴沒有衝動,他明智的選擇了離開。在將劉雲鵬伏在懷裡穩定了一下情緒之後,他便轉身就朝外走。可還沒走兩步,一個人影擋在了他的前面。
“春修!”劉福貴能忍,但不代表他就此默認了對方對自己兒子所做的那些不可饒恕的事情,所以“春修”這兩個字,幾乎是從他眼尖縫裡擠出來的,足可見他憤恨的態度。
春修顯然沒料到劉福貴會動這麼大的肝火。他被對方突然間迸發出的氣勢給震懾到了,竟然愣了10來秒沒有答話。這對於他這個老大來說是很沒有面子的一件事情。
春修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的含笑道:“怎麼?看劉總不太高興嘛!對我們對你兒子的做法不滿意嗎?”
劉福貴此時可沒心情和對方浪費時間。現在兒子已經在自己身邊了,看兒子的模樣,過往的一段時間對他的心靈恐怕造成了很大的創傷,何況現在又是在對方的地盤上,危險並未解除,所以儘快離開這裡纔是上上之選:“你要的東西,都在外面,兩車皮,一分不少你的。”
劉福貴話語不含絲毫情感,冷冰冰的讓人發怵。
春修聽後並未有任何動作,他甚至沒有吩咐手下出門覈查。
反倒是不依不饒的含笑繼續糾結着劉福貴惱怒這件事情:“呀!劉總真不高興了啊!你看看,劉總,你這就是誤會我春修了啊!我其實也是好意,你看眼下這世道,他一個人連招呼也不打就跑出去,多讓你這個做家長的擔憂啊。所以呢,我就厚着臉皮算是給劉總教育一下你家這位公子,沒成想,搞的弄巧成拙了啊!”
“哼!“劉福貴冷哼一聲道:”謝謝春先生的好意了,我劉家自己的事情就不勞煩外人插手幫忙了,我承諾你的東西都在外面,現在我們也算是兩清了,沒什麼事的話,恕我就不在這裡奉陪了。”
言罷,劉福貴也不管對方同意與否,閃身避開春修,扶着兒子就往前走。可還未走兩步,他又被人給擋住了。
“春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劉福貴停下腳步,兩眼緊盯攔住他去路的兩名手下,頭也未回的對着身後質問道。
春修打了個響指,示意手下放下阻攔去路的胳膊,同時慢慢走到劉福貴的身側不緊不慢的道:“劉總,這麼着急幹嘛,我春修難得能有機會和你這樣的大人物接觸,可是有很多事情想和劉總請教呢!”
“呵呵,春先生擡舉了,倘若春先生真有此意的話,不妨改日到我那裡去,咱們在詳談,今天犬子的事情,有所不便,所以還是下次吧!”
劉福貴丟下這句話,還是自顧自的提腳就要走,這回春修可沒在客氣,他伸手扶住了前者的肩膀,低沉道:“劉總,請教的事情咱們可以隔日再談,不過你可不會就這麼就走了吧!”
劉福貴眉頭一皺,不悅道:“怎麼?春先生還有什麼事嗎?我剛纔有說過,你要求的東西,全都在外面,你大可以去核對,絕對不會少你一分的。”